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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服至前,跃出载拜。公自称姓名,相顾徐起,唯柴烬四枚,在於坐前。不复见矣。时玄宗好道,章仇公遂奏其事,诏召孙公问之。公曰:“此太白酒星耳,仙格绝高,每游人间饮酒,处处皆至,尤乐蜀中。”自后更令寻访,绝无踪迹。(出《逸史》)
石 巨()
石巨是胡人,居住在幽州。喜好服食(丹药或者什么吧)。
唐代宗大历年间,生病已经一百多天,身体虽然消瘦,但精神气血却不衰弱。
某天忽然对他的儿子说:“河桥有卜卦的人,可暂且请他来问一问。”
他的儿子回来说:“并没有什么卜卦的人,只有一个年老的妇人而已。”
石巨说:“正是这个人,可以呼唤来。”
石巨的儿子邀请老妇人到家里。
石巨躺在正屋前的纸槅中,老妇人直接到石巨的住处去。同石巨说话的声音很细很小。石巨的儿子在外面听他们说话,但听不见。
过了好长时间,老妇人才离开。后几天,早晨有一只白鹤从空中下来,穿过石巨的纸槅,进入石巨的住处,和鸣了大约有一顿饭的工夫。
过了一会儿,声音升到空中,变成一只白鹤飞走了。石巨的儿子去看他,不见石巨了。
石巨的儿子便追随白鹤而去。到了城东的大土堆上,看见几十只大白鹤,一个跟一个地飞上天,慢慢飞远消失了。
长史李怀仙,呼唤石巨的儿子,询问那件事。
石巨的儿子一五一十地回答了。但李怀仙不信,对他的儿子说:“这是妖讹之事,你父亲如果真是得道成仙了,我们境内大旱,你父亲就应该给我们送雨来,如果天不下雨就杀你。”
石巨的儿子回来,焚香上告苍天。
李怀仙派金参军拿着酒脯,到石巨的住宅来,进行祭祀。
那天下了大雨,远近的雨水都很充足。李怀仙因为所求很灵验,就在石巨的住宅立了庙,每年都按时节用酒食在那里进行祭祀。
【原文】石巨者,胡人也,居幽州。性好服食。大历中,遇疾百余日,形体羸瘦,而神气不衰。忽谓其子曰:“河桥有卜人,可暂屈致问之。”子还云:“初无卜人,但一老姥尔。”巨云:“正此可召。”子延之至舍。巨卧堂前纸槅中。姥径造巨所,言甚细密。巨子在外听之,不闻。良久姥去。后数日,旦有白鹤从空中下,穿巨纸槅,入巨所,和鸣食顷,俄升空中,化一白鹤飞去。巨子往视之,不复见巨。子便随鹤而去,至城东大墩上,见大白鹤数十,相随上天,冉冉而灭。长史李怀仙,召其子问其事,具答云然。怀仙不信,谓其子曰:“此是妖讹事,必汝父得仙。吾境内苦旱,当为致雨,不雨杀汝。”子归,焚香上陈。怀仙使金参军赍酒脯,至巨宅致祭。其日大雨,远近皆足。怀仙以所求灵验,乃於巨宅立庙,岁时享祀焉。(出《广异记》)
鬼训后妻()
丁酉年时,婺wù源建威有个军**死后又娶了妻子。
后妻对待前房的儿女虐待的有些过分,军人管不了她。
有一天,忽然看见亡妻走进门来,对后妻大怒地说,“人谁能不死,谁没有母子之情,你为什么这样虐待我的儿女?我已经向阴司控告了你,阴司给了我十天假,叫我来劝导并警告你。你若再不改过,就会杀了你(们)!”
军人和后妻吓得跪在地上一再叩头,并为她备办了酒食。
前妻让军人把乡亲邻居都请来,她和大家问好谈话,和平常一样,大家看不见她,只有军人能见到她的样子。
到了夜晚,军人为前妻安排在另一个房间,并要和她一起过夜,她没有答应。
过了十天,前妻假期满了要回阴间,临走时又一次告诫后妻,言辞十分恳切。
军人全家的亲戚族人都来送她回墓地,离墓地几百步时,前妻说,“大家不要再往前走了。”
然后和大家真诚地道谢诀别。众人见她走到柏树林时现了一下原形,衣服、容貌和活着时候完全一样,走到坟墓跟前就消失了。
建威军中的军使汪延昌曾详细讲述过这件事。
【原文】丁酉岁,婺wù 源建威军**死更娶。其后妻虐遇前妻之子过甚,夫不能制。一日,忽见亡妻自门而入,大怒后妻曰:“人谁无死,孰无母子之情,乃虐我儿女如是耶?吾比诉与地下所司,今与我假十日,使我诲汝。汝遂不改,必能杀君。”夫妻皆恐惧再拜,即为其酒食。遍召亲党邻里,问讯叙话如常。他人但闻其声,唯夫见之。及夜,为设榻别室,夫欲从之宿,不可。满十日,将去,复责励其后妻,言甚切至。举家亲族共送至墓,去墓百余步,曰:“诸人可止矣。”复殷勤辞诀而去。将及柏林中,诸人皆见之,衣服容色如平生,及墓乃没。建威军使汪延昌言如是。(出《稽神录》)
李山人()
中丞李汶,在朝为官的时候,喜爱结交术士。
当时李山人寓居李汶门馆,李汶很敬重他。
李汶有好几个儿子,他的长子名叫元允,先和襄阳韦氏定亲,于是从京城到襄阳,离家远行就婚。出发以后,李山人告诉李汶说:“你的儿子路途有灾祸,我能相救,只是暂时不能与别人交际应酬,所以最好找个清静的环境。”
李汶答应了他,李山人就另居别处。
过了好长时间,李山人出来对李汶说:“你儿子的灾难已经过去了,但是他所骑的马死了,跟随的仆人死了一个,他身上出了少许血。其余没有大的损失。”
李汶对此半信半疑,就派人到襄州去,沿路探听查访验证。使者获得确实的消息回来说:“中途过大桥,桥坏了,公子骑的马死了,跟随的奴仆也死了一个,公子的面颊和下巴之间被横木划破,出了少量的血,不久就痊愈了。”
李汶对此惊叹异常。后来李山人忽然向李汶辞别说:“我长久在这里做门客,将要到殁化的期限了。”心里非常难过。
李汶说:“怎么忽然到了这样(的地步)啊!”
李山人说:“运数将是这样,也委实应当顺从。”
李汶又说:“然而,还可以少留一段时间吗?”
李山人说:“可以。”李汶因此留下他。过了一个多月,李山人又说要实现前言。李汶又留了半个月。李山人说:“这回必须离开了。”
于是他早晨起来,与李汶辞别。那以后许多与李山人相识的人家都说,同是那一天看见李山人来到自己家告别。
李山人最初在李汶家告别时说:“我有点小事,要告诉给三公子。”
问他是什么事?却说:“十五年后,在昆明池边,看见人家小孩面颊有个小疤痕的,就是我的转世之身。”
说完就走了,以后也不知他到什么地方去了。
【原文】李中丞汶,在朝日,好术士。时李山人寓居门馆,汶敬之。汶有子数人,其长曰元允,先与襄阳韦氏结婚,乃自京之襄阳,远就嘉会。发后,山人白汶曰:“贤郎有厄,某能相救;只要少时不交人事,以图静处。”汶许之。山人别居,良久出曰:“贤郎厄已过;然所乘马死,从者毙其一。身少见血,余无大损。汶疑信半之,乃使人至襄州,沿路侦候。使回得信云:“中道过大桥,桥坏,马死奴毙。身为横木决破颐颌间,少许出血,寻即平复。”公叹异之。后忽辞云:“某久此为客,将有没化之期。”但益怅然。汶曰:“何忽若是?”曰:“运数且尔,亦当委顺。”汶曰:“然可少留乎?”曰:“可。”汶固留之,月余又云:“欲遂前期。”汶又留半月。曰:“此须去矣。”乃晨起,与汶诀别。其后诸相识人家,皆云:“同日见李山人来告别。初别时曰:“某有少事,欲言之於第三郎君。”问何事。乃云:“十五年后,於昆明池边,见人家小儿颊有疵者,即某身也。”乃行。其后亦不知所之。(出《原化记》)
梦招魂()
辛亥年时,江南叛军的右藏库官陈居让字德遇在仓库里值宿,他的妻子在家里。五更时,陈妻忽然梦见两个官员手里拿着文书走近大门问,“这是陈德遇家吗?”回答:“是。”
“陈德遇在哪儿?”
“在仓库里。”
两名官员转身要走,陈妻忙追着说:“我丈夫叫陈居让,德遇是他的字。有个管衣库的官,名叫陈德遇。他家住在东巷里。”
两个官员相视一笑说:“差点弄错了。”说罢就走了。
第二天,那个名子叫陈德遇的人早起上厕所,觉得有病,回到屋里又睡下,过了半天就死了。
这两个姓陈的人都住在县城的西面。
【原文】辛亥岁,江南伪右藏库官陈居让字德遇,直宿库中,其妻在家,五更初,忽梦二吏,手把文书,自门而入。问:“此陈德遇家耶?”曰:“然。”“德遇何在?”曰:“在库中。”吏将去,妻追呼之曰:“家夫(“夫”原作“父”,据明抄本、许本改。)字德遇耳,有主衣库官陈德遇者,家近在东曲。”二吏相视而嘻曰:“几误矣。”遂去。迩日,德遇晨起如厕,自云有疾,还卧,良久遂卒。二人并居治城之西。(出《稽神录》)
招魂印()
【】
江苏广陵有个姓赵的官员,盛夏时独自在屋里睡觉,半夜忽见一位大个子黄衣人带着七位小个子黄衣的人走进屋里说,“我们到处找不到你,原来你在这里。”大声把他叫了起来,“该走了(上路了)!”
这时一个黄衣人上前说,“他的寿数没尽,先别急着带他走,给他留下个记号就行了。”
穿大黄衣的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印,在官员的左臂上印了一下就走了。
官员天亮后看,印文深深刻进肉里,字体像古时的篆字,看印的下面,右面像是“仙”字,左边像是“记”字,印上方的字不认识。
赵某后来不知死在什么地方。
【原文】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