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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啦,肯定是药物的作用。不过,这个作用很短暂,并不能说明问题。”我想让小梅知道:我的生理毛病没治好。
“梁哥,虽然是短暂的作用,但至少说明,您的生理毛病是有希望治好的。”小梅充满希望地说。
我暗自思忖,幸好我甩了两个“炸弹”,一个是生理毛病,另一个是赌博。即使我生理毛病治好了,但还有一个赌博却是没治的“绝症”。
想到这儿,我叹息道:“唉!生理上的疾病毕竟可以治疗,但精神上的嗜赌,却是不可救药的呀。”
我的意思是:即使我生理上的疾病治好了,但赌博却是改不了的。所以,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
“梁哥,我到网上查了,有一所心理医院能让您戒掉赌瘾。”小梅说。
我一听,吓了一大跳。我做梦也没想到,小梅竟然还对我抱有一线希望。
“我…我的赌瘾太大了,而且,还是遗传性的。”我信口开河地胡编道。
“遗传性的?”小梅茫然地问。
我胡扯道:“唉!我就对你亮亮家丑吧。”
我故作痛苦状,绘声绘色地说:“我太爷爷在世时,可谓家产万贯,是富甲一方的大地主。可是,我太爷爷去世后,我爷爷就开始赌博。没几年功夫就赌光了家产。我爸爸呢,继承了我爷爷的赌性,赌得家徒四壁。我呢,上小学时,就和同学赌着好玩。你说:我这个遗传性的赌瘾能戒掉吗?小梅呀,你别冤枉费心了。”
小梅听我这么一说,好象并不为之所动。她固执地说:“梁哥,您得试一试嘛,也许,这所心理学校真能帮您戒掉赌瘾呢。”
我摇摇头,说:“除非把我的两只手剁了,否则,我改不了的。”
小梅望着我的两只手说:“假若剁掉了您的两只手,真能让您戒掉赌瘾,那……”
我惊恐地问:“小梅,你…你想剁掉我的两只手?”
小梅若有所思地说:“梁哥,剁掉了您的两只手,我来养活您。”
我吓得两手一缩,胆怯地说:“这可使不得呀,没有手,我会自杀的。”
小梅笑了,幽幽地说:“现在还不到剁手的时候呢,等您进了心理学校,如果还戒不掉赌瘾,再考虑剁手的问题吧。”
我瞧小梅这副样子,好象是缠定我了。她要帮我戒掉赌瘾,目的是想跟我结婚呀。
小梅难道是个疯狂的女人?
我惊骇地望着小梅,我第一次觉得:小梅很陌生,也很可怕。
“小梅,你是一个好姑娘,一定会有优秀的男人爱你。所以,你就放弃我这个不成器的人吧。”我几乎是用哀求的口吻说。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不但是女鬼诱饵,也是女人诱饵。
让女鬼喜欢自己并不可怕,因为,毕竟是阳阴两分离,影响不了我的生活。
但让一个女人喜欢上了自己,就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梁哥,我认定您了。现在,我对您更有信心了。”小梅固执地说。
我知道:今晚,小梅看见我下面的反应,知道我的生理毛病能治好。所以,又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小梅突然扑进我的怀里,喃喃地说:“梁哥,您也爱我吧?”
我想说:“我已经有了心爱的女人,所以,不可能再爱你了。”但是,我又觉得说不出口,因为,我不想伤了小梅的心。她毕竟是一个纯洁的姑娘。假若我一口就拒绝了她,也许,她会想不通,走上自杀的道路。
我嗫嚅着说:“小梅,你冷静一点。我…我现在还不考虑爱情。”
“梁哥,这不是什么考虑不考虑的问题,我早就看出来了,您喜欢我。”小梅说。
我实在想不出来,自己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方式表达过对小梅的爱。
“我…我是一个独身主义者,所以,对所有的姑娘都不会……”我突然又想出一个理由。
“生理问题”、“赌博”再加上这个“独身主义”,三个理由无疑都是“重磅炸弹”。
“梁哥,您是独身主义者?”小梅嘻嘻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不解地问。
“梁哥,您要真是独身主义者,怎么会做小萍的未婚夫呢,更不会陪着小萍来奔丧。”小梅嘻笑着说。
是啊,小梅说得没错。既然是独身主义者,不会跟一个姑娘走得这么近。
“小梅呀,我坦率地对你说吧,我是小萍的义哥。”我又想起了一个理由。
“义哥?”小梅一楞。
第【255】章:被抓个正着()
“是呀,我绝对没骗你。”我言之凿凿地说。
小梅疑惑地问:“既然您是小萍的义哥,那为何要掖着、捂着,不敢公开呢?更荒唐的是,您还打着小萍未婚夫的招牌,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呀。”
我解释道:“我要说是小萍的义哥,有人相信吗?所以,为了避免让村民怀疑,干脆就以未婚夫的名义。”
小梅定定地瞅着我,问:“您咋会成了小萍的义哥呢?”
我灵机一动,撒谎道:“小萍呀,我告诉你:前年的一天,我到公园去游玩。突然听到湖水里有人呼救。我一看,见一艘游船翻到了湖中。我毫不犹豫地跳下湖,把这个呼救的姑娘救了上来,她就是小萍。后来,她为了感谢我,就和我结拜了兄妹。”
小梅点着头,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
小梅似乎被我英雄救美的行为所感动,紧紧搂住了我。
我推开小梅,说:“小梅,你别这样,要是被人看见了,会说你闲话的。”
“我不怕!”小梅又扑进我的怀里。
我知道:自己跟小梅不会有结果的,所以,绝对不能对她有丝毫的亲热举动。
“小梅,我注定要单身一辈子,所以,你还是别在我身上枉费时间和感情了。”我奉劝道。
“梁哥,人的思想是会改变的,您今天奉行单身主义,说不定明天就改变了。”小梅幽幽地说。
我斩钉截铁地说:“小梅,也许你不了解我,我是一个非常执着的人,一旦抱定了一个信仰,终生都不会改变的。”
“我不信。”小梅仰起头,说:“梁哥,您抱紧我嘛。只要您抱着我十分钟,不,只要五分钟,您就会改变这个信仰的。”
小梅让我抱着她,这个我绝对不能答应。
“小梅,我…我脑袋好疼呀。”我呻吟着说。
我觉得:在现在这种尴尬的处境下,只有装病这一个办法了,否则,摆脱不了小梅的纠缠。
“梁哥,您病了。”小梅心疼地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我头疼。”我赶紧重申。
我知道:头疼这个毛病最不容易露马脚,因为,它在脑袋里面。
“梁哥,您快躺下。”小梅扶着我躺下。
现在,我摆脱了小梅的搂抱,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小梅坐在床边,轻轻按摩着我太阳穴。
我觉得:小梅的按摩很舒服。
小梅按摩了一阵子,问:“梁哥,好些了吗?”
我点点头,回答:“你一按摩,好多了。”
小梅又给我按摩了一阵子,然后,在我身边躺了下来。
我一惊,赶忙坐了起来。说:“小梅,你…你怎么能跟我睡在一张床上呢?”
小梅满不在乎地说:“咱俩都穿着衣裳,怕啥?”
“那也不行呀,要是被人看见就完了。”我惊恐地说。
两个未婚男女睡在一张床上,要说没事,鬼都不会相信。
这两天,小萍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已经让我惊恐万状了。现在,小梅又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岂不是要我的命嘛。
“完啥?梁哥,我一个大姑娘都不在乎,您何必这么计较呢?”小梅不以为然地说。
“不行!咱俩不能这样。”我坚持道。
“梁哥,您的头疼还没好,快睡下吧。”小梅拽了我一把。
我冷不防被小梅一拽,又倒在了床上。
我刚想再爬起来,突然,门一响,进来一个人。
我一看,进来的不是别人,竟然是胖大嫂。
胖大嫂一进来,把我吓傻了,竟然躺着没动弹。
胖大嫂瞅着睡在一起的我俩,脸上由红变白,由白变红,过了半分钟,她才咆哮着:“都给我滚起来!”
我一古碌爬了起来,张口结舌地辩解道:“胖婶,我和小梅没事…没……”
胖婶怒气冲天地嚷道:“好你个小梁呀,竟然敢糟蹋我的女儿!”
“我…我没糟蹋小梅,没……”我知道,现在纵然有一百张嘴巴也说不清楚了。
“小梁呀,我真没想到,原来你是一头饿狼呀,竟然对我女儿下了手。”胖大嫂怒不可遏地说。
小梅从床上坐了起来,满不在乎地说:“妈,您是想让女儿在村子里出大丑吗?难道您想让我去自杀吗?”
胖大嫂听小梅这么一说,不由得软了下来。她嗫嚅着说:“小梅呀,你咋能上了小梁的当,受了他的骗呢?”
“妈,我没上当,更没受骗。是我主动来找梁哥的,也是我想睡在他身边的。您要怪,就怪我一个人,与梁哥无关。”小梅理直气壮地说。
“小梅呀,你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能随便跟一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呢?这要是被人知道了,你就嫁不出去了。”
小梅撇撇嘴,说:“妈,您也知道的,以前,我从没喜欢过一个男人。自从梁哥到小刘庄后,我就喜欢上他了。所以,我非梁哥不嫁。”
胖大嫂无可奈何地劝阻道:“小梅,你冷静一点,理智一点,小梁是个赌徒,你要是嫁了他,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妈,这个事儿我考虑过了,我要把梁哥送到一所心理医院去戒赌,我相信,梁哥一定能戒除赌瘾。”小梅坚定地说。
“傻女儿呀,赌瘾是戒不掉的。”胖大嫂气急败坏地说。
“假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