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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这人又去了书房。
乔莞捏着小勺子,眼巴巴的盯着那扇门板。
乔莞现在是个不择不扣的住宿生,两人能够单独相处也只有在周末,所以他们达成了要把这段时间留给对方的共识。
可瞧着最近他诡异古怪的态度,还有他们渐渐向“老夫老妻”靠拢的氛围
乔莞垂着脑袋,默默摸了摸鼻子。
冬日的暖阳斜斜的映入室内,在结束了一场视频会议后,傅天琅从书房里出来。
可他刚进入客厅,挂墙的电视还开着,却不见了那原本在沙发上吃南瓜的小人。
他眯起眼,目光扫过玄关,她的鞋子和背包还在。
收回目光,他抿着唇,鼻子里沉沉地出了一口气,随后一转身走回房间。
但是当他将门拧开,却仍旧不见乔莞的身影。
墙壁上的挂钟还在“滴答滴答”的走着,**上的被褥被叠平平整整,也不像刚被人睡过的样子。
不在客厅,也不在房间,浴室的门大开着,难道那丫头溜去了厨房吃东西?
于是,傅天琅转身又要离开卧室,冷不防的,身后却突然扑来一道黑影。
来人必定是收敛了自己的气息,才没有让他第一时间察觉。
是以,傅天琅神色一凛,条件反色的回手还击,而后重重的将人制服在身下。
“哎呀!”
随着两条白嫩嫩的胳膊被反拧在身后,乔莞一边庆幸这屋里铺了地毯,让她摔起来不至于太疼,一边踢着小腿喊疼。
“莞莞?”他立即松手。
淡淡的暖阳下,待他看清她身上的衣着时,身形又是倏的一震。
乔莞从地上爬起来,而后一屁股坐进他怀里。
她抬手看了眼自己的袖袍,这还是她从沈芊芊那借来的一件唐代的书生袍子,款式与她的鬼差制服差不多,也是宽宽大大的尺寸,腰部只用一根束带系着,而今两条乌黑亮泽的麻花辫子扎在脑后,干干净净,似乎又还原了她在地府的模样。
“衣服哪来的?”傅天琅用力吞咽,一伸手勾住她的腰,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她不放。
“借的。”乔莞有些忐忑的回望,嘟着嘴在他唇上磨蹭,可在那张白白净净的小脸蛋上,分明写着
他的目光有片刻的停滞,脑海中仿佛又浮起她站在奈何桥边的身影,十**岁的少女,明眸皓齿,目色安静,就像有意在桥边等待了他三十年。
一阵风打来,他额前的碎发轻轻撩过她的眼。
“你特地穿这身衣服给我看?”
乔莞不作声,面色红润的,目光盈盈的瞅着他:“不喜欢?”
她边说边伸着小舌头撩他,直到他呼吸渐重,反客为主。
“莞莞,我有没有误会你的意思?”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像是吃人一样的加深这个吻,直把乔莞亲得腹诽不已。
误会什么?他什么都没误会,而且他一边问她话,一边堵她嘴,到底是要她回答,还是不回答?!
身子蓦的一轻,他将她软软小小的身子抱高,一倾身把她摁在**上。
“天冷,下次别穿这么少。”他盯着她露在衣服外的脖子,因为是戏剧社的道具,料子都挺薄,不过这人说归说,手里却是反其道而行的扒起她的衣服。
乔莞举起两条小腿在他腰上乱蹭:“天气冷你还脱我的衣服唔。”
他堵住她的嘴,跟火车过境似的,异常凶猛的吞噬她的满腹牢骚。
乔莞不服气的胡乱动弹,小脑袋左摇右摆的终于找了一丝空隙:“哎你到底喜不喜欢呀唔,你还没回我的话”
他仍旧不动声色,只是今儿个要得比**都猛,直将她这条小鱼煎了又煎,尝了又尝,而后一口吞下,连鱼骨头都没剩。
乔莞后来想,难道这个**真的喜欢这种?她开始考虑,哪天若是惹他生气,她可以找沈芊芊再借一套道具过来。
恩,护士裙看起来不错?
直到夕阳染红了整个天际,傅天琅终于舍得松开她。
乔莞汗淋淋的倒在一旁,被他拎去浴室洗刷干净才算完事。
窗外还在飘雪,冷飕飕的天气让她哼哼唧唧的往身旁的热源靠近。
她一翻身试图拱上他的胸膛,谁知平日任她胡来的傅天琅,这会让却是一个狼爪子拍下,牢牢的将她摁在身畔。
乔莞愣了愣,不高兴的又要扑上他的胸膛,可胳膊哪里拧得过大腿呀,很快,她又像一只被五指山压住的猴子,扑腾两下,浑身上下便只剩一颗脑袋能动了。
乔莞咕哝一声,很识相的没再去撩他,虽然她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
不让她趴着就不趴着呗,大不了她抱着他睡。
于是乔莞在沉寂了片刻后又死皮赖脸的黏了过去,死死缠着他粗粗的胳膊呓语,不过这次他倒是没再推开她
正睡得迷迷糊糊,乔莞便发现自己屁股下多了个枕头,下身被枕头托高的睡姿令她不太舒服的翻过身。
顺手一抽,扔到**下。
可当乔莞再次被一泡尿憋醒的时候,揉了揉发酸的腰肢,她身下的小枕头竟又神奇的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她吓了一跳,瞥向一旁的空位。
那里早没了傅天琅的身影,而听着从厨房里传来的响动,她知道他正在给她做饭。
乔莞跳下**,穿好衣服,踏着拖鞋找他去了。
可是在之后的一段日子,乔莞发现傅天琅的行为举止很是诡异。
他总是喜欢趁她睡着的时候往她屁股下垫枕头,一次两次,她没留心,可三次四次
某日,当他又趁她半梦半醒,试图给她枕头的时候,乔莞突的抓住他的手,一咕噜爬起来。
她跨坐在他胸膛,垂着眼,水水的双眸在黑夜里直勾勾的盯着他。
“你在做什么?”
长长的黑发自然垂落,一下下的撩着的他的面庞。
傅天琅眸色淡淡,不动声色的执起她的手:“没什么。”
分明是睁眼说瞎话。
乔莞微恼的瞪他,张了张嘴正要继续审问,却冷不丁的顺着他的视线来到自己胸前。
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正光溜溜的坐在他身上,虽说屋内光线昏暗,但她深知他夜视能力极佳
小脸顿时一红,她那少得可怜的羞耻心终于苏醒,于是便扯了扯被子刚要爬下来,却再次被人光溜溜的制伏,乔莞只来得及“啊”的一声,又被无情的镇压了,至于她满肚子的疑问也很快让一屋子的低喘取代。
而在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这种情况总是在重重复复的循环,每当她打算把事情弄清楚的时候,就会被他不声不响的摁住一顿教训,等到他收手了,她又软趴趴的跟个才似的再也想不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久而久之,还真被他忽悠了一段时间,直到乔莞在某日午后,脑中灵光一闪,顿时明白了个大概。
而且,他好像很久没戴套了。
具体时间,她其实也不太记得,她的经期向来准时,所以即便他不戴套子,只要姨妈一来,她就会把所有疑虑抛诸脑后,日复一日的,她甚至连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真枪上阵的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既不带套,还要往她屁股下垫枕头,难道
乔莞不太是滋味的吃着她的粉蒸肉,心里直打鼓。
难不成,他是想让她怀孕
第417章 两个人,一辈子(1)()
‘花’褪残红青杏小,‘春’天匆匆地过去了。 。。 平板电子书
这日,乔莞上完课后特地去了一趟医院,这事她没告诉傅天琅,也没和任何一个人说,因为今儿个她来的目的,不是普通的感冒发烧,而是
进行不孕不育的检查
乔莞咬着‘唇’畔,一脸苍白的站在窗口旁,望了望楼下的一片绿荫与在微风中摇曳的白杨,‘春’天虽然过去了,但夏日的风光依旧美好,在这片阳光璀璨的世界里生机盎然。
可乔莞看着自己孤零零的影子,与外头的世界一比,她就是个从头灰到脚的小角落。
而她的心情,真的一点也不美丽呐
明明数月过去,傅天琅不戴套的次数远比戴套的多,她若是不提,他一定会“忘记”,而这人还老霸道了,从一开始暗示到如今的明目张胆,不仅强硬的往她腰下垫枕头,还不准她吃‘药’!
可这并不是重点
乔莞满面愁容,以两人亲热的频率,正常一点的‘女’人都该怀孕了,但
她又一次往自己那扁平的小腹那望去,那块地方除了一块由脂肪构成的‘肥’‘肉’,却是半点动静也没有,而她的月事也一次来得比一次准,从未出过半点岔子
所以,是因为她不正常?
正是为了印证这点,她今天来了。
输卵管、免疫试验、b超、宫腔镜、腹腔镜
几乎可以做的,她都轮了一遍,但是等到结果出来以后
乔莞又愁了,她各项指标都正常,能打老虎能生娃,哪有问题了?
如果不是她有‘毛’病,那就是傅天琅
可她虽然不急着要孩子,但这孩子总归是要有的,她很喜欢小孩子,怎么着也得生一个,但
乔莞蹲在角落,想想家里那么大的一尊神,她又胆怯了真开不了口,毕竟这个或多或少得伤男‘性’自尊,而且这事要怎么说?
琅哥,改日你跟我上医院瞧瞧?咱们做一次详细的身体检查?
乔莞挑起眉,假如他问她原因,她要怎么说?
我怀疑你‘生’殖器出了‘毛’病,不检查清楚可能生不出宝宝?
此话一出,她能活过明年冬天吗?
乔莞想着想着,便跟个小老太婆似的唉声叹气了起来。
而后她收好这些报告,拖着步子,懒洋洋的走了出去。
都说人固有一死为了胖嘟嘟的小娃娃,她她豁出去了。
闻着消毒水的味道,乔莞搓了搓鼻子,穿过长长的走廊,正待下楼,身后冷不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