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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驾车驶进这小山村以来,没有看到任何一户人家种植水稻,即使想要耕种条件也不允许,唯一的农作物应该只有村子前头那一大片青稞了吧,要说酒恐怕也只有青稞酒,看来这个村子有些故事。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早早的来到院子里,看惯了大城市的繁华多变来到这小山村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村长好像来得比我更早,他依旧是倚靠在大门上坐着,在这温和的日初中吞云吐雾,可能是我的开门声惊扰了村长,他悠闲地转过头,十分惬意的看着我,继而招招手示意我过去,仿佛全然忘记了昨天的事。
我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坐到了门槛上,村长笑着说道:“小伙子,怎么今天就要走?”
我停顿了一下,心想这里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楚,还是停留几天比较好,于是我回到:“阿叔,这两天恐怕不行,我的车子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可能需要耽搁几天修理一下,只怕是又要叨扰您了。”
“这个不妨事,”村长摆摆手道,“多住几天也无妨,只是现如今家里没什么可以招待您的东西了。”
我一脸轻松地说道:“这有什么,再说我小的时候也是在农村里长大的。”
而后我就和村长开始拉起了家常,说着说着我们便说道了米酒的事,我问道:“对了村长,这里明明是山区,为什么会有平原地带的米酒呢?”
村长吞云吐雾道:“是这样从咱们家一直往西南走有一座酒塔,咱这的米酒就是从他那买回来的。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吧?”我笑道:“那是自然,这恐怕是我这小半辈子喝到过最好的酒了。”说完村长也自豪的笑了起来。
我有意无意的说道:“这么好的东西临走的时候一定要带上一点才是。”
这时村长面露难色,我问道:“难道不可以吗?”村长摇了摇头:“可以是可以,只不过酒塔的前面有一片坟地,可能会有些反感。”
我松了一口气:“我当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墓地啊,这有什么好怕的。”村长将烟袋锅里的烟灰磕了出来,又续上一些便点火便说道:“那个地方可不大太平啊,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建在那种地方。”
“不太平?难不成墓地里的死尸还会自己从墓地里爬出来啊?”我半开玩笑的说道。村长的神情突然严肃起来:“没错,你说得很对,他们的确会从墓地里爬出来,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不让你晚上出门的原因。”
我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道:“不会吧,难不成是诈尸了?”
村长叹了一口气:“要是诈尸了那还好说,可偏偏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听说每天晚上这些尸首都会朝着一个地方去,酒塔。”
“难不成这酒塔里有什么秘密?”
“谁知道呢,虽说村子里面众说纷纭,都说酒塔有问题,可是现在家家户户每隔三两天就要去买上一坛子,酒塔的生意倒是日渐红火。”
我点了点头心想今晚又得忙活了。当天晚上我早早的关上了灯,约莫着十一二点左右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穿好鞋袜,发动了隐遁术法,借着月色我顺着大门钻了出去。
虽说白天小山村里熙熙攘攘一派繁荣祥和,但到了晚上却寂静的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除了月亮和点点繁星所带来的些许亮光,除此之外在无任何的光亮可循,顺着崎岖的山路我来到了村子的西南方向,果然其方不远处便是一片荒芜的坟地,坟地的后面隐约的能看出一座塔的身影,我悄悄的坐在一块石头上密切地监视着坟地的一举一动,坟地上覆盖的泥土显然是刚刚翻新的,难不成真的有尸体会从墓地里爬出来?
我在石头前呆坐了一会,不久一阵窸窣的翻土声从前方的墓地上传了过来,我隐隐约约看到墓地的泥土有些松动,而后蹭的一下泥土突然迸溅了出来,一只干枯发霉的手从地里伸了出来,继而另一只手也顺势拿了出来,按住两边的土堆将整个身子探了出来,不仅仅是这一个地方,而是这整片墓地,不下五百具尸体,有的似乎是刚刚下地不久,皮肤仅仅是有些苍白而以,有的则已死多年,白花花的骨头占据了大部分地方,仅剩下的一点皮肉斜挂在身上,脸庞的颧骨和腐烂殆尽的眼皮已经担待不住干瘪的眼球,顺着眼角耷拉了下来,随着身体的不断晃动摇摇欲坠。
我跟随在这些尸体的后面,果然正如村长所说这些尸体的目的地就是酒塔,随着脚步的迁移,酒塔的轮廓也越发明显起来,很快几个醒目的大字便展露在了我的眼底:东临酒塔。
这些尸首们从侧门进入,缓缓走向了加工车间,没曾想到这看似不大的五层小楼里面竟然还会有这么大的储存空间。五百人摇摇晃晃的站在中间竟丝毫不显的拥挤,并且四周还有几个直径两米高两米的大铁桶,也不知桶里面装了些什么,不一会原本黑洞洞的大厅内突然灯火通明,接着便传出了一阵皮鞋的踏步声,听声音应该是一位体重不轻的中年男子,身旁应该还跟随着其他几名人员,估计应该是这里的员工。
接着这几人穿过了尸群来到了最前面,只听那人拍了几下手,而后所有的尸体都朝向了一个方向,饶有秩序的排队进入了一条小道,其中不时传来那几人的笑声,仿佛做了一件很伟大的事情一般。
第四十四章 东临酒塔(二)()
我跟随在这些死尸的后面与他们一同走进了这条小路,顺着这条路走了不远前面便出现了一架用钢筋钢板烧制而成的简易楼梯,顺着楼梯很快便走上了二楼,刚走到二楼眼前就出现了一副十分骇人的景象。
只见二楼上全都是一些透明玻璃缸,每一个大缸里面都有一具囊肿的尸体,长大了嘴巴无力地漂浮在装满绿色的透明液体之中,并不时从尸体的七窍中冒出一串串的气泡,每个大缸的旁边都有一个戴着防毒面具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他们的面前都有一个装满米黄色颗粒状的固体,随着打开盖子将这些固体倒下之后,这些工作人员又拿起一杆铁锹一般的东西不断的在里面搅拌着,不一会里头的绿色液体就转化为浑浊的白色液体。
大缸的下面有一个小水阀,随着水阀的拧开,浑浊的液体便流到了搪瓷的坛子中。看到这一幕我的胃里仿佛翻江倒海一般,回想起那天晚上陪着村长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的竟然是些尸水!当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一堆大玻璃缸的旁边是一个大型的池子,这些尸体们一个个陆续踏入了池子之中,刚一进去这些死尸就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直挺挺的漂浮在了池子上,接着从每一具尸体的耳朵或是嘴巴里都爬出一条条乳白色的寄生虫,这些寄生虫从尸体上爬出之后统一围成了一团,趴在墙角一动不动。
又有一群工作人员围了上来,将手中的一大包东西倒了下去,没多大一会功夫池子里所有的尸体都开始浮肿起来,并越加的肥硕,身上开始出现紫色的细小裂痕。
随着时间的推移空气中开始弥漫出一股诡异的酒香味,并且越发的浓厚了起来,我在酒塔呆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蒙蒙亮之时才折返了回去。
回到村长家之后我匆匆吃过了早饭便和村长一家告别,村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我小心慢走。离开村长家之后我连忙驾车赶到了酒塔附近,按照昨天的情况现在墓地里应该没有尸体了,换句话说今天晚上也就不会有死尸横行街道了,我将汽车停靠在了一片林子之中,又将路面的痕迹用树枝涂抹掉,这才放心的用隐遁技法再次悄悄潜入了酒塔内部。
阳光从厚厚的玻璃窗投射过来,洒在了暗灰色的水泥地面上,整个一楼空无一人,唯有前门摆满了一个个的搪瓷坛子,看来这是今天要买的米酒,对于这些东西我并没有去理会,而是直接爬上了二楼,此时的二楼除了潺潺的流水声之外在无一点其他的动静,玻璃缸中的尸体不知何时已经被取了出来,统一摊放倒了向阳的地方,在阳光的催促下酒香味似乎更加浓郁了。
一旁池子里的液体已经放干了,凌乱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池子底部,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已经被脱掉了,白花花的肥肉堆满了全身,身上紫色的裂纹更加浓重了。
我朝着其中一具尸体走去,一把将其拖了上来,尸体上布满了黏糊糊的液体,犹如大鼻涕一般粘稠,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浓厚的酒香其中还夹杂着一股腐臭以及土腥味,我从裤袋中摸出了一把折叠的小水果刀,此时这把水果刀在我手里犹如活了过来一般,没几下便将尸体的喉咙延至腹部给剖开了。
腹腔内的景象更是让我头皮发麻,尸体的内脏骨骼上满是深紫色的条纹,好似一根根紫色细绳将整个尸体缠绕了起来似的,最重要的是腹腔里满是积水,并且抓一把尸体上的肥肉都似乎能捏出水来似的。
一阵脚步声从三楼的楼梯口传了过来,我两眼一眯发动了隐遁技法,站在一边悄悄观察着。
很快,几个身穿白色大褂的工人映入了我的视线,这几人看了看躺在地上已经被我开膛剖腹的那具尸体,不由得眉头一皱小声咒骂着,随后用一张白色的毯子将尸体裹了起来。几人吃力的将其抬向了三楼。
我继续跟在后面密切着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我发现通向三楼的楼梯与二楼截然不同,后者使用水泥钢筋垒起来的,而前者则是用清一色的汉白玉铺设而成,通体雪白并无任何杂色。我不由得开始好奇这三楼究竟藏着什么东西。
我跟随着他们的走上了三楼,但是刚刚踏上第一级台阶,就有一股前所未有的神秘力量向我铺天盖地的席卷了过来,
我不由得开始胸闷,感觉胸腔里注满了水一般,险些咳嗽了出来,我站在第一层台阶上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有些缓过劲来,我扶着一旁的栏杆:看来这酒塔里的东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