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主,青禾知道的,你是爱着太子殿下的,对不对?”曾经何时,青禾一度以为,像水玲落如此心狠手辣的女子,所做一切都只是为了她水玲落自己,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利。
因为连至亲之人都可以出卖,连最爱她的未婚夫都可以杀死,应该是没有心肝的人的。
但是青禾在水玲落身边这么多年,眼看着她做的一切一切,又岂会蠢的看不出,这其中,她有几分利益目的,又有几分真情流露。
一听到青禾这样的话,水玲落就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样,近乎狰狞的咬着牙,手指狠狠抠进了青禾的手背,“我恨他!”
三个字,字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青禾虽然手背吃痛,但是却没敢挣扎,她心里很清楚,每一次水玲落的疯狂都需要得到发泄,万一她要是动了,只会像以往那些惨死在水玲落手里的宫女一样,只会适得其反下场更惨。
如此,青禾只得忍着痛,将话题转移,“既然太子心里再也没有了您的位置,您也不再爱他了,那么我的小主啊,您难道还真的要打算继续过这样生不如死的生活?”
水玲落一怔,下一刻,咬着牙,狠狠的答,“不,当然不!”
她水玲落已经落到了这种猪狗不如的地步,绝不能再成为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正所谓绝处逢生,看着再度燃起斗志的水玲落,青禾忍着喜悦微微一笑,她的激将法还是用对了!
“那小主接下来,打算如何?”转念,青禾又犯难了,现在的她们,连出东宫都很难。
如今小主失势,东宫那些拜高踩低见风使舵的,没巴巴的赶来落井下石就已经不错了,更是绝无帮衬小主的可能了。
要知道,如果小主以往好生善待那些人倒也罢了,可小主处处打。压,动不动就对她们宫女乃至姬妾动用私刑。
那些人恨都恨死小主了,怎么还可能会帮衬小主?
“扶我起来。”强忍着被划破的膝盖和被针扎过的疼痛,水玲落紧咬着唇,朝青禾伸出一只手,拼命的站起来。
“小主你小心着点儿。”青禾连忙出手搀扶住了水玲落伸来的手臂,一边用力将水玲落扶起,一边提醒着。
幸好的是水玲落离桌椅并不遥远,三两步就让青禾搀扶着到了椅子上坐下,只是这么三两步,却让水玲落觉得像踩在刀尖上走了三年五载一样的漫长。
第一百四十一章 娘子只喜欢楚儿()
“小主你小心着点儿。”青禾连忙出手搀扶住了水玲落伸来的手臂,一边用力将水玲落扶起,一边提醒着。
幸好的是水玲落离桌椅并不遥远,三两步就让青禾搀扶着到了椅子上坐下,只是这么三两步,却让水玲落觉得像踩在刀尖上走了三年五载一样的漫长。
不知道是花费的力气太多,还是全身都太疼了,坐到椅子上时,水玲落便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息。
青禾担心的蹲在水玲落身前,目光落在了水玲落那鲜血已经浸透了裙摆的膝盖,“小主,要不先让太医过来给您瞧瞧腿好不好?蠹”
水玲落抬手一抹额角上浸出的冷汗,一口回绝,“不。髹”
“可是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啊,腿脚若是落下了毛病,那可怎生是好?”青禾以为是水玲落担心太医为了不得罪太子妃胭脂香,所以根本不会来这医治,便安抚的保证道:“您放心,青禾这点事还是能办到的,所以小主你……。”
“我就要现在这个样子!”水玲落吃力的加重了说话的语气,打断了青禾的话,旋即,缓了口气,吩咐起来,“你去将我的文房四宝拿来,还有我的杏花笺。”
青禾知道水玲落这是要办事情出主意了,也没敢再啰嗦耽搁下去,忙应了一声是,快步下去准备了。
看着青禾着急下去的样子,水玲落冷哼一声,疲惫的阖上了眼睛。
青禾毕竟和她现在是同处一条船上的蚂蚱,她若振作起来,她若有活头,青禾的日子也才会好过起来。
所以她自然明白,青禾用激将法激她的用意,和现在欢天喜地去准备文房四宝的心思。
只是,当自己遇到那样的境遇和羞辱,她是那么的想要一个人能站在自己的面前,为自己撑起另一片天地,替自己挡下所有的风风雨雨。
但是没有,一个人都没有!
当年,当她遇上太子燕煜的时候,她以为这个男人是可靠的,因为他有权有势,是金贵的皇子,所以她想攀附他,想利用他。
只可惜,玩火终自。焚。
她在这么想的时候,燕煜又何尝不是?
只是,她千不该万不该,要对这样一个冷心冷肺的男人交出了真情,自己的心。
以至于现在,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篱哥哥……。”微微抬起手,抚上腕间一只并不是很名贵的羊脂白玉镯子,水玲落眼中透出浓浓的期许,“倘若是你,一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落落如此的,对不对?”
一寸金的塔楼里。
“王爷……。”胭脂雪像滩泥一样瘫软在燕楚怀里,双眼迷离脸颊酡红的模样,似喝醉了酒一样。
燕楚低头气息不稳的瞧着,觉得自家娘子这幅模样真是又可爱又可口。
一想到可口二字,燕楚刚缓和下来的脸色,瞬间又变了几变,不厌其烦的捧着胭脂雪的小脸,不停的追问,“娘子你只喜欢楚儿的对不对,对不对?”
就因为她太可口了,才会该死的惹得那么多的臭男人垂涎,她知不知道,他现在有多想把她绑起来藏起来,以后都只属于他一个人,再也不能让别人看见,再也无法让别人觊觎!
胭脂雪从来不知道喜欢该怎么说,爱该怎么说,她只是觉得好笑,这个,“傻瓜……。”
到了现在还要问这样笨拙的问题,真是她的小傻瓜……
“楚儿不傻!”燕楚心头的怒火又烧起来了,低吼一声,捧着胭脂雪脸蛋的大手不禁有些收紧。
他这么喜欢她,喜欢到可以不要性命,不要所有的一切。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他有多想告诉她,他不傻,他很正常,可是他却该死的不能,不能!
他有多痛苦,有多纠结,她知不知道?!
脸上吃痛令胭脂雪眉尖蹙起,“王爷,疼……。”
“楚儿也疼,楚儿也很疼……。”不舍得松手的燕楚再度用力的封锁住了她的唇,唇齿并用,近乎暴力的亲吻,让他仿佛要吃掉她的兽。
“唔……。”胭脂雪的唇已经是被燕楚这只大狗咬的千疮百孔了,此番再度如此,令她痛的实在忍受不住的挣扎了起来。
然,她越是挣扎,就越是让燕楚疯狂,大手就像铁钳一样钳制着她的下颌,让她的唇根本无路可逃,另一只大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上放肆。
“王爷……别!”胭脂雪捉住燕楚的手腕,欲要阻止他的继续,没想到脱力的她根本不是燕楚这个蛮力拥有者的对手,刚一碰到燕楚的手腕,却反被燕楚的大手扣住了双手,手真真是再也动弹不得了。
“娘子,你这么快就不喜欢楚儿了是么,这么快就想抛弃楚儿了是么?”燕楚的唇齿终于放过了胭脂雪满目疮痍的浮肿嘴唇,但是,唇齿却恶劣的盯上了胭脂雪的脸,胭脂雪的鼻子、下巴、脖子、耳垂,等等。
这些地方受痛的胭脂雪,这一刻恍惚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真的就要被燕楚这只大笨狗给吃掉了,身体本能产生的警戒和后怕让她想要用武力阻止,可是她内心却在极力的挣扎。
她不舍得伤害这傻子,一点都不舍得。
“王爷,妾身没有这么想过,妾身不是说过么,妾身不会抛弃王爷的……。”这句话,其实她说过很多遍的,只是。
燕楚他不相信,至少不能完全的相信,所以,他忐忑,他不安,他彷徨。
他甚至从来没想过,爱而不得是怎样的痛不欲生,得而怕失去,又是怎样的食不安寝夜不能寐。
原来感情这个东西,竟是这样的折磨人。
可是他却不悔,一点也不。无论是上一刻的甜如蜜糖,还是这一刻的痛彻心扉,他都发疯般的觉得,甘之如饴……
就在气氛渐渐升温,情形愈演愈烈之时,门,被人敲响了。
“请问,里面还有人吗?”拍卖会已经结束,五楼楼层即将戒严关闭,所以现在一寸金的小厮和丫鬟们,都开始在忙碌的排查每个房间,唯恐会有什么不轨之徒躲在此地,尤其,是那些见财起意而偷偷混进来的江洋大盗。
嘤咛一声的胭脂雪,用着些许乞求的口吻,眼睛湿润的望着一脸‘饥饿难耐’的燕楚,“王爷,我们回府,好不好?”
燕楚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没有回答,眼睛都没眨一下,似要将眼前人烙印在自己的眼睛里。
直到门外再度响起烦人的敲门声,燕楚只得吐出一口浊气,微微低首附到了胭脂雪的耳畔,低声说了句,“好,我们回府继续……。”
胭脂雪脸一热,忙推开了点燕楚,让自己多些适当可以呼吸新鲜空气的空间。
这次燕楚没有再使性子用强硬的手段挽留她,任她推开自己,只是手臂依旧环在她的腰上,而另一只大手,则是认真的为她将凌乱的衣裳整理好。
大概是没见过这傻小子如此认真,如此沉着沉稳的一面,胭脂雪有一瞬的滞然,任由燕楚为自己打理。
一种名叫被寵溺的感觉,赫然涌上她的心头……
这是一种全新的感觉,以前她从来没有过。
曾经,她深爱的男人,燕煜,从来只是甜言蜜语,到最后,竟是口蜜腹剑。
她最敬爱的师父,魅音,从来只是喜怒无常,对她时好时坏,不冷不热,过度的严苛更多过于偶尔的纵容。
甚至于那般眷恋着她的男颜知己,燕卿,从来也只是对她保持着刻意的朋友距离,对她礼遇有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