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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孟。”崔佳丽顿时身子来了力连带着梦奶奶一块抱到了怀里。然而刚抱到梦遥哥就听到了怀里传来了尖吼声。
“啊!滚开滚开!”双手用力的在空气中到处的挥舞,力气大得将梦奶奶和崔佳丽推到了一边。
“孟孟啊,我是奶奶呀!”
“滚开。。滚开,别过来!”听不进任何的事情。梦遥哥忽然将双手狠狠的抓上了双眼,这个动作将刘汉兴几人吓得不轻。
两人赶紧跑过来将梦遥哥给箍住了,却见梦遥哥的双眼眼瞳泛着红色,眼睛瞪得如同鸡蛋直直的盯着前方露出恐怖的神情。
“啊!啊!”张大了嘴巴发出了害怕的声音。
刘汉兴忽然亮出了手刀对着梦遥哥的后背砍过去,这一砍梦遥哥双眼一翻昏了过去。二话不说,横腰抱起梦遥哥直奔门外。
两天后国道的医院:
崔佳丽跟在医生的后面,双眼浮肿站在病房门外往里看。
病房里一片漆黑,只有隐隐约约的人影在房间里来回的飘荡,梦遥哥蹲在墙角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腿血红色的眼睛留着眼泪带着恐惧不住的打量着站在自己的‘人’。
这‘人’穿了一身白色的病服,但是病服在他的身上显得格外的宽松。衣角碎掉了一块,还有着隐隐已经干涸了的血迹。面色白如纸,嘴唇没有一点的血色,眼睛里没有黑色的眼瞳整个眼睛只有眼白。歪着脑袋居高临下的看着梦遥哥。好一会儿忽然小跑着蹲到了梦遥哥的身边。
而她眼睛很明显的看到这‘人’的脚居然没有沾地!
惊恐的往后缩。他蹲到了梦遥哥的身边又挪了挪忽然靠近了梦遥哥的耳朵嘴巴不住的蠕动着。
梦遥哥将双手捂上了耳朵,但是耳边刺耳难听的声音总是透过自己的双手往耳朵里跑。猛地站起了身子开始在房间里到处的跑,但是每次跑了一两步总是有‘人’会挡住自己的去路。渐渐地,耳边多了许多同样的声音,梦遥哥怎么也躲不了。
“孟孟!孟孟!”崔佳丽敲着病房的门看着梦遥哥如此被折磨的样子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医生医生,你救救孟孟,多少钱我都愿意。”
医生的眼睛盯着房间里的梦遥哥无奈的摇头:“崔女士,不是我们不愿意。而是我们实在查不出来梦小姐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现在的‘臆想症’。依照梦小姐现在的状况来看,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找出病因的源头,唯一能够帮助梦小姐的就是让梦小姐自己将这些‘臆想’出来的东西掐碎。”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双眼模糊,崔佳丽只能坐在外面的凳子上听着病房内梦遥哥传出来的痛哭声。声音好似被千万只蚂蚁蛰后发出的那种凄惨的声音,每听一声心里都在祈祷能替梦遥哥去承受这份罪。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崔佳丽每天都会来,但是每次看到的都是和第一次来时看到的一模一样。刚开始梦遥哥还会大叫会在房间里到处奔跑甚至是大声呼救,但是后来渐渐的她就听不见病房内传来任何的声音。甚至是每次从门缝中递过去的饭菜梦遥哥也很少动。
一个月后梦遥哥终于出院了。
来接梦遥哥不仅有崔佳丽和梦国云还有刘汉兴。
刘汉兴第一眼看见梦遥哥的时候就被梦遥哥的眼睛吓了一大跳。
见刘汉兴盯着自己的眼睛看梦遥哥慌慌张张的捂起了自己的双眼匆匆的躲进了车里。
“孟孟的眼睛。。。”刘汉兴颦蹙着眉头故意将自己的声音压的非常的小,生怕被梦遥哥听了去,却没想到梦遥哥的耳朵灵的很。
梦国云摇着头叹气:“从上次在火化场醒了之后孟孟的眼睛就变了。医生说可能是当初在庙内的时候鲜血冲了大脑导致了鲜血开始肆流流进了眼睛里压迫了**,致使眼瞳变成了红色。但是概率非常的小,孟孟可能是几十年来的第一人。”
转头看了一眼车内双眼血红的梦遥哥刘汉兴将梦国云拉到了一边神色凝重:“梦先生,其实三年前在‘国道野树林’里失踪的案件也有很多起。”
神色迷茫的看着刘汉云的眼睛:“这件事情我听说过,刘队,你的意思是?”
“梦先生,你是明白人。阅历不必我们少,您再仔细想想当初的事情。”说罢拍了拍梦国云的肩膀转身离开。
半眯着双眼梦国云没能将刘汉兴的意思参透。
走了两步拉了一把正坐在梦遥哥身边的崔佳丽在耳边将刚才的话低语说了一番。
崔佳丽听完后先是将眉头皱了起来随后面上带了微微的怒气:“别胡说,孟孟好不容易醒了过来你还想干什么!”梦国云被崔佳丽这么一吼整个人顿时失了气魄懊恼的看了一眼梦遥哥随后坐到了驾驶座上。
梦遥哥知道崔佳丽说的是什么低着头一直缴着自己的衣角。
“原来你喜欢这个衣服?”刘汉兴上了车,梦国云正要启动车子却忽然听到了梦遥哥嘟囔了一句。误以为是和自己说话的,笑着询问:“孟孟,你说什么?”
第三章:眼瞳妖异总见鬼,决心带其去看病()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送给你!”
没有理会梦国云说的话梦遥哥忽然又来了一句。
崔佳丽以为梦遥哥还没清醒干笑着紧张的将梦遥哥揽到了怀里:“孟孟不怕,妈妈在这儿呢。”
抬起头一双红色的眼睛看向崔佳丽又转头看向了崔佳丽的身后。崔佳丽被梦遥哥一双猩红色的眼睛看的心里发毛。
“妈,你身后有人。”
身体一僵,梦国云放在车盘上的手忽然放了下来,刘汉兴则是将头转向了崔佳丽的身后。
看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看到疑惑道:“哪里来的人?是不是刚才有人经过你看错了?”
睁着眼睛又看了一会儿低下了脑袋:“没了,可能是我看错了。”
被梦遥哥这么一吓,三人的心都是悬了起来,又听到梦遥哥说自己看错了,三人心中更是有些不安。倒不是因为梦遥哥说的话,而是梦遥哥所谓的‘臆想症’。
开车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梦遥哥的公寓。这里只是个小区,最高的层也不过是十层,而梦遥哥的家就在四楼,不高却也不矮。
将行李简单的安顿好了之后,刘汉兴还想问关于那天在‘国道树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见梦遥哥不愿说也只能作罢只身回去了。
反倒是梦遥哥到家之后就一直呆在房间里不动,梦奶奶几次想要进门都被梦遥哥关在了门外。崔佳丽端的饭也被梦遥哥原封不动的送了回去。
几次下来也都随梦遥哥去了。
房间非常的干净,只有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书架衣柜和一台电脑。空间不大,窗户开了一角,窗帘也被完全拉了起来,整个房间异常的昏暗,一进去关上门就有一种伸手不见五指的即视感,又冷又凉。
蹲在房间的拐角里,缩成了一团,梦遥哥的双眼在这样的空间里居然发着微弱的光芒,不远处的电脑里却传来了一段声音异常小的新闻。
“昨天凌晨,在‘国道殡仪馆’里,一十五岁女生死后七天忽然复活。眼睛呈现血红色泛着凶光,警方介入调查竟然无从所获。据私家侦探报道:该女生就读与某一中初中学院。十天前与家人外出郊游途中不慎走散,误入‘国道’后面的‘野树林’。。。。”
梦遥哥嘴里哼着小调将电脑里的新闻关掉。脑海里却不断的回想起了那天在树林里发生的事情——那双白骨森森的手和那对充满了血的眼白。
房间里的窗户忽然被风吹动了一下,发出了碰撞的啪塔声,梦遥哥被风吹得全身哆嗦,正要起身关窗户,手刚触碰到窗户的玻璃就觉得脖子一凉,紧接着耳边传来了一阵阵仿佛从嗓子里发出的咕咚咕咚的声音,既刺耳又尖利,异常的难听,
梦遥哥想要捂住耳朵却发现整个身子无法动弹。而那个咕咚咕咚的声音好像鲜血沸腾的声音,也好像刀刃划过脖子一样。梦遥哥呼吸有些急促:“来了,来了,那些东西来了!”紧闭着眼睛想要护住脑袋而身体却完全动弹不得。
声音在梦遥哥的耳边持久不散,而她现在所能想到的念头就是‘死’!就算是被这样的声音折磨死也只希望给她个痛快。
房间外崔佳丽端着饭转了好大一个圈最终还是敲响了梦遥哥房间的门。
‘叩叩叩’
“孟孟,起来了吗?你把门打开一下,妈妈把饭端进去!”话音刚落梦遥哥茫然发现自己的身子居然能动了。猛地打开了门,崔佳丽没想到这么忽然整个人差点倒了过来,正要开口责怪梦遥哥鲁莽的时候却见梦遥哥一把抱住了自己全身都在发抖。
被梦遥哥的症状吓了一大跳赶紧腾出手抱着梦遥哥:“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不作答:“说话呀,是不是又梦到了自己一个人在树林里的时候?不怕不怕,现在回来了,妈妈在这儿呢!”将饭菜放到了一边的鞋柜上,将梦遥哥整个人挪到了沙发上。
刚坐下梦遥哥忽然坐了起来眼睛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瞪着外面的窗户。
崔佳丽疑惑的往外面的窗户看去站了起来:“怎么了?外面是不是下雨了?”崔佳丽走到了窗前想要将窗户关上,却忽然听到了身后梦遥哥传来了一声尖叫声。吓得整个人收回了手。
“人,有人!”梦遥哥的身子忽然缩卷到了沙发的拐角,嘴里喊着有人。崔佳丽见梦遥哥又这样心酸的蹲下来抱着梦遥哥:“孟孟不怕,不怕,没有人,外面谁都没有。”
无论崔佳丽怎么说梦遥哥就是不愿意相信外面没人。死活不愿意站起来,梦奶奶在屋内听到了动静,颤颤巍巍的走出来。这几日因为梦遥哥的事情就连鬓角都已经完全白丝成群了。见梦遥哥又这样缩卷在角落里喊着有人,梦奶奶整个心都凉了。脑海中忽然想到了那天临走之前姚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