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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个修炼体系的时候,别人的修炼方法只能拿来参考,要不然很容易出问题。
卫道子当年出问题,就是拿错了参考修炼体系。
这个修炼体系挺繁杂的,有点像春秋战国时期的百家争鸣,有儒家、道家、墨家等等,不能说哪一个有错,只能说构架体系不同,分法也就不一样。
现在帝阁宫里的修炼者们,就是这样。有修真者、有茅山道术、有异能者、有魔法……都是力量,但是力量的表现形式不同,修炼的方法也不一样。
稽梦是半路出家的,之前认识的人只有花羽羚,摸索的自然只有茅山道术。而现在不一样了,有帝阁宫那么一大帮人在,各种各样的修炼方法,还怕找不到适合她的?
稽梦直接私聊了卫道子。在帝客宫的app里,大家基本上用的都是化名(或者说代号),像她用的是“梦”,花羽羚用的是“花”,卫道子用的是“老头”,宁舒用的是“呆子”。至于其他乱七八糟的化名,什么“我是仙人”、“我爱吃豆浆”、“成神”之类的,稽梦没有接触过,根本不知道他们是谁。
老头:【哟,小梦梦啊,才分别就想老头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稽梦直接忽略卫道子的废话,直点话题:【我想炼制东西,你有炼制办法吗?】
卫道子也没有再跟她胡扯,很正常地问答她了:【办法我有,不过我的办法不一定适合你,除非你跟我是一个修炼体系。】
接着,卫道子发了一个炼制办法给她。他的这个办法主要是用精血养,吸天地月光之精华,慢慢养着,时间长了这东西就认自己为主了。
花:【好的,谢谢!】
老头:【喂,丫头,你先别急着炼制啊。你先摸清楚你的修炼体系是什么,找对了体系再找方法,免得出错。】
花:【嗯!我知道了,谢谢。】
老头:【嘿嘿嘿嘿……要是有用,下回请我吃饭呀。】又开始不正经了。
花:【没问题。】
……
071:炼制()
花羽羚的方法需要准备的东西太多,卫道子的方法需要花的时间太多,稽梦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头绪。
天,渐渐黑了。
不知道怎么的,稽梦抱着这个木盒子就睡着了。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带着星星点点的金光,像流水一样缓缓流进她怀里的木盒。盒身上的红梅扭动了一下身子,然后纷纷离开盒子,围绕着她旋转起来。
像是老朋友一般,最大的那朵红梅还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喂!轻点,吓着她。】
【哎呀,我知道啦!】
【主人,好像没有以前好看了。】
【好不好看都是我们的主人,你不能嫌弃她。】
【我没有嫌弃主人,我就是觉得主人以前长得挺好看的。】
……
几朵红梅差点吵了起来,最大的那朵忽然道:【嘘……别吵了,有人来了!】
一群红梅赶紧回到盒身上,没有一会儿,屋子里恢复了安静,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一会儿之中,一个黑影从黑暗中凝结出来,似乎穿着燕尾服,不过可惜只是一道薄影,因此根本无法判断衣服颜色与材质。只知道他身材修长,姿态优雅,步履有度,很是绅士。
他看到稽梦趴在桌上睡着后,就将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那动作,不是一般的温柔,简直就像在对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放好后,他的指尖轻轻滑过她的额头、鼻尖,最后落到她的唇上。
目光在那里凝结。
指腹在那里停留了好一会儿,他才收手,将目光落在了她怀里的那个木盒子上。
他这一看,木盒子上的红梅们一个个有些紧张,连呼吸都禁止了,生怕被他看出什么。
“呵!躲什么,还不快出来。”
空气里,飘着他冷漠的嗓音。就好像来自九天之上的冰雪之颠,冷得人灵魂都打了颤。
稽梦有些不舒服地皱了眉。
他见了,伸手抚平。也因此,有些不太高兴,再望向那群红梅的目光就更冷了。
这下子,红梅们哪里还装得了傻,赶紧一个个乖乖地跳了出来,大小一溜过去十一朵,在他面前排排站好。
“既然回到了主人身边,还不快认主!”
红梅们不敢废话,直接一个轻跳,就钻进了稽梦的额心……
…
…
古色古香的院子,一盏烛灯摇曳。屋子里,一排排黑色的书柜,一边靠墙的地方,铺着一层厚厚的玫瑰绣织锦地毯,地毯上放着一张长书桌,书桌的里面,坐着一个穿着墨色唐袍的少女,她大约十三、四岁,一头乌发如瀑布般洒在身后,巴掌大的小脸上,五官精致,宛如天神的精心之作,带着一种矜贵的气质。
她一脸专注,手握毛笔,在白色的画卷上书写着什么。
稽梦心惊:好熟悉的一幕哦!呆会儿会出现一个穿燕尾服的男人。
果然,没有一会儿,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出现了,他一身恭敬地出现在黑暗里,微微向她一弓腰:“主人,您要的‘宝箱’已经做好,需要现在‘收验’吗?”
稽梦已经不想看了,这分明就是她曾经做过的梦。接下来,女孩子不会说话,而是等她把画画完了才说的。
果然,画面中少女没有说话,只是冲男人摆了摆手,依旧专注的画着面前的画。刚刚还一片雪白的白纸上,渐渐勾勒出一个绝色美人的背影,置身于一片白雪之中,似乎即将消失……
好一会儿,她才停了笔,伸了伸懒腰,望着桌上画作,满意道:“还不错!也不算辜负我画了这么久……”
“主人的画技,无与伦比,天下无人能与主人相比。”一脸儒雅的燕尾服,说出来的却是恭维而献媚的话语。
接下来,主仆二人的暧昧,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后面,那个女孩子拾起来的木箱子,分明就是她从koko工作室拿回来的那个。
女孩的手指在“宝箱”身上轻轻敲了敲,“宝箱”就会打开,然后便飘出一片漂亮的梅花光影。
再次看到这片梅花光影,稽梦已经不惊讶了,她还闻到了清冷的香味呢。
不过这一次与上次不同,梦没有继续主下重复,红梅也没有直接消失在空气里,而是像离弦的箭一样朝她的额心射了过来。
即使明知道是梦,稽梦也忍不住轻呼一声:“啊……”
接着,稽梦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的心脏跳得极快。这个梦太吓人了!
等等,这梦也太真了吧,她怎么感觉自己的额心有点疼?
稽梦赶紧去照镜子,这一照,她就发现那个发疼的地方,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一朵红色的梅花印?!纤细、精致、漂亮。
但是,她敢发誓,她从来没想过在额心上画上这么一个东西。
然后,她就发现这东西像是长在她额头上似的,怎么弄都弄不掉。不只如此,那个原本放在梳妆台上的木箱子,竟然不见了?!
稽梦心有点慌,她不知道木箱子的消失跟她做的梦,跟额头上的这个东西有什么关系。最关键的是,会不会有什么害处?
大半夜的打电话骚扰别人不太好,稽梦又无法安心睡觉,只能捧出那本《道德经》心不在焉的念了起来。这一念,她的额心金光一闪,她嘴里吐出来的文字全部变成了金字,像符咒一样飘散在空气里。
稽梦:“……”
之前这些金字都是从书里冒出来的,这回怎么改成从她嘴里冒出来的了?
不只如此,之前的金字飘在空气里,也是半透明的,抓不住;而这一次,就算同样是半透明地飘在空气里,但是她一伸手就可以抓住。
稽梦望着手心里,那个闪闪发光的“道”字,整个人不好了。
这玩艺儿,能当金子用吗?
要是能当金子用,那她就挣大发了。
不过,就算可以当金子用,她要怎么让它变成实物呢?这种轻飘飘的感觉,就跟纸一样,真的能为成金子?
稽梦胡思乱想着,抓了一大把,还特地找了一个玻璃瓶装。还真别说,这种金光闪闪的字体放在透明的玻璃瓶里,还是满好看的。
嗯!就算不能当金子用,当艺术品摆在那里也不错!
072:发光的金字()
玩着玩着,稽梦就发现,这些金字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够被她一按,镶到别的东西上面。不管是桌子、杯子、地板,还是床单,只要她想,她就能够将金字镶到上面去。
虽然镶上去的金字不再发光,但颜色鲜亮,跟纯正的金子差不多。
至于她装在瓶子里的金字似乎是有时间限制的,过了一段时间后,她就发现金字的颜色渐渐变淡,然后消散在空气里。
她觉得好玩,拿了几个瓶子,就开始镶字。
第一个瓶子镶的是:宝宝委屈,但宝宝不说。
第二个瓶子镶的是:天黑了,请闭眼!
第三个瓶子镶的是:妈妈叫你回家吃饭!
才镶了三个,她觉得有点头疼,镶不下去了。把瓶子往桌上一放,就倒在床上睡觉了。
心头也忍不住叹息了一下:终于可以睡觉了!
天亮得有点早,因为稽梦根本没有睡饱,就被刺耳的闹钟给弄醒了,有些不太高兴。
虽然辞职信是交了,但是有些手续还是需要去公司办理的,稽梦不得不按时起床,洗漱完,随便遮瑕笔盖住了额心的梅花(开玩笑,不盖住到了公司,她怎么解释额头上的东西?说是纹的吗?),弄了点吃的,就打的前往公司。
是的,一向舍不得花钱的稽梦难得对自己大方了一回。想着,反正以后她有了来钱的途径,比上班还挣得多,偶尔打一下的也没有什么。
一到办公室,稽梦就发现花瓶里的红玫瑰全部都不见了,只剩下一个盛满了水的花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