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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你们这些庸俗之人!”凤楼眼含冷峭,轻嗤一声,然后伸手拉了她就往前走,又转头对她笑眯眯说道,“郡主,这眼看着正午都要到了,奴才带您去吃好吃,定要将这京城里所有美食全部都尝个遍。”
端木恬凝眉,幽幽说道:“我原本是想要去吃翡翠鱼。”
“庆祥楼翡翠鱼?那好啊,奴才这就领你去,今儿个这一顿算奴才请您。”然后他又回头看向另外两人,轻哼着说道,“人家可只请郡主一人!”
宸公子当即轻嗤一声,对端木恬说道:“小恬恬,还是小叔我请你吧,人妖请东西,哪里是正常人能下咽?”
“端木小子,你找死。”凤楼眯眼阴测测说道。
“凤人妖,你有种就动手。”宸公子丝毫不惧,怡然针对道。
闻言,凤楼忽然敛神,一脸娇羞说道:“人家早就没种了。”
宸公子当场吐血三升,而凤楼则得意捂嘴娇笑三声,随后就拉着端木恬扬长而去。
庆祥楼并不盘龙街这一条主大街上,凤楼拉了她窜进小巷子里面,然后就那里面七拐八弯,一路走街窜巷,若是方向感不好人,怕是早就已经被绕晕了,也如果不是身边有着亲近之人,端木恬都要以为凤楼是想要拐带她了。
这已经是一条偏僻巷弄了,但一路走进去却并不显得安静,小巷子两边开满了各色商铺,并有不少客人商铺中穿梭挑拣,其中不乏身着讲究金贵公子和小姐。
“这些商铺其实全都多赖了庆祥楼。”端木宸她耳边说道,“庆祥楼声名远扬,虽然位置偏僻,但却依然有许多客人专程慕名前往那里用餐,这小巷是前往那里必经之路,有人便这里开起了商铺。有第一家就自然会有第二家,时至今日,这里也赫然成了京城里一条有名商业小街。”
“那庆祥楼菜,真有那么好?我就只听说过一个翡翠鱼。”
“翡翠鱼那是招牌中招牌,除此之外还有许多佳肴甚得食客欢喜,待会儿到了之后,你可要好好品尝一番。”未了,他又加了一句,“反正有人妖请客!”
凤楼拿眼角轻轻瞥了他一眼,冷哼着说道:“人家请也只请郡主,多再顺带上璟世子,可没你份。”
“人妖请东西,本公子才不稀罕吃呢。”
“你想吃也没得吃!”
这两位争吵中,他们穿过小巷,入目便看到了一幢极普通二层酒楼,那墙上甚至都有墙皮剥落,门上也没有匾额,而只有一张写有“庆祥楼”三字招幡挂门边迎风招展。
如此简陋,与这繁华京都实是不相衬,与它那声名不相衬,不过站门口看进去,就见里面宾客满座,热闹非凡,还有另外客人不时进入里面,询问着是否还有空座,小二忙得脚不沾地,不可开交。
一阵诱人饭菜香味从里面传了出来,端木恬肚子突然“咕噜噜”一声叫喊了起来,引得身旁三人都不由轻笑了一声,让她不禁微微发囧,她其实并没觉得有多饿。
然后下一秒,她被凤楼直接拉了进去,店里小二一见凤楼就是一惊,然后又迅速把目光落到了被他拉着端木恬身上,看到她脸上那个胎记有些惊讶,再之后又看到端木宸和端木璟,连忙殷勤奔了过来,说道:“原来是凤总管和宸公子,您二位可是稀客,上二楼包厢。这应该是璟世子和恬郡主吧?小给二位行礼了。”
他们小二带领下上了二楼,进入到包厢内,坐下之后也没有等端木恬开口,凤楼便先说道:“赶紧把你们翡翠鱼端上来,郡主可是特意为了吃翡翠鱼才来。另外有什么好吃全部都端上来吧,今日若是让郡主满意了,往后定也会多多惠顾。”
小二忙不迭点头,道:“是是,您四位请稍等,小马上去端菜,保证让郡主满意!”
说着他便又退了出去,端木恬看着他离开,忽然莫名说了一句:“这庆祥楼老板不错。”
“郡主,您都还不知道庆祥楼老板是谁呢,怎么就知道他不错了?”
“因为这店里小二很不错。”
“这何以见得?”
端木恬摸了摸自己脸,说道:“你看,他见了我脸都没有任何失态,一脸寻常将我当成是贵客。”
包厢内忽然安静了一下,端木璟伸手,摸了摸她脑袋,似想说什么。
端木恬却摇头说道:“别紧张,我没其他意思,只是这些年看多了世人对我这张脸惊诧和惊惶,能将此寻常看待反而少。倒不是很意他们看我目光,只是觉得能如此平常看待别人与众不同之处,不将自己标准随便放到别人身上人,都是很不错。像哥哥,像小叔,还像凤总管你。”
凤楼于是眨了眨眼,伸手反指他自己鼻子,无辜说道:“郡主,您莫不是觉得这小二能与我们相比了?”
“我可没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这小二不错,而能调教出这样小二那个老板,也应该很不错。”
“能得恬郡主如此夸赞,奴家真是三生有幸。”忽有娇媚女子声从门外传来,然后随着房门打开,一青衣布衫女子端了盘子从门外走进来,将盘子轻轻放桌上,随后双手平放于身侧,行礼道,“奴家给恬郡主请安!方才凑巧听闻郡主对奴家一番称赞,真让奴家受宠若惊,奴家也没什么能拿出手,这一盘开胃小点心便当是孝敬郡主,还望郡主不要嫌弃。”
端木恬微一怔,随之微笑着说道:“没想到庆祥楼老板,竟是这么一个贤静素雅,清秀可人年轻姑娘。姑娘如此盛情倒是让我亦有些受宠若惊,这点心,我就收下了。”
“嗨,那不是让某人赚了?”宸公子当即侧目,斜斜睨到了凤楼身上。
凤楼闲闲一抛媚眼,那搔首弄姿说道:“那要不让老板先将这盘点心给记着,等下次郡主过来时候再免费送上?”
“其实我比较喜欢你直接将这盘点心折算成银子给我算了。”端木恬从盘中捏了一块,放入口中轻咬,又转头问站旁边老板,“这盘点心,要多少银钱?”
这庆祥楼老板微微一愣,随即捂嘴轻笑着说道:“回郡主话,这点心三钱银子。”
于是端木恬又把目光落到了凤楼身上,便见他神情哀怨,眨着水汪汪眼睛瞅她,期期艾艾说道:“郡主,奴才哪里拿得出三钱银子啊?您瞧瞧我这通身上下,哪一件物品只值了三钱银子?”
“你要多付我些,也没问题。”
“郡主啊,奴才赚钱也不容易。”
宸公子直接一脚就踹了过去。
外面忽然“砰”一声巨响,似盘碗落地打碎声音,随之有人叫嚣着:“死奴才,你不长眼睛啊?竟敢污了本公子衣裳,找死!”
“对不起对不起,小不知公子您突然从包房内出来,没有留意冲撞了公子,请公子恕罪。”
“恕罪?你弄脏了本公子衣裳,难道还想让本公子就这么放过了你不成?”
房内姑娘一听外面响动,忙朝端木恬等人行了个礼告退,便转身匆匆走了出去。
端木恬他们看着她离开,也并没有谁想要起身去外面看看意思。
这本就是庆祥楼自己纠纷,他们出去凑热闹就是多管闲事了,这里坐着四位,可都不是会路见不平就拔刀相助人,况且,外面那事似乎也不能算是不平事,而是酒楼与顾客之间冲突纠纷。
争执声从外面不断传进来,房内四人悠然吃着小点心,喝着小茶,斗斗嘴聊聊天,一直到听到有人外面说:“嗯?这翡翠鱼是要端去哪里?你们刚才打翻了本公子订翡翠鱼,这条鱼就当是补偿了吧,我们可都等着吃鱼呢。”
那女老板为难说道:“这位公子,实是不好意思,这翡翠鱼是给芙蓉阁客人,你们鱼还要再稍等片刻。”
“凭什么?这鱼本公子偏就要了,给我端进去!”
“这不行,那边客人也是已经等了好久。”
“臭娘们,哪里来这么多废话?我说这鱼给我们,那就给我们!”
芙蓉阁包厢内,凤楼拈着头发轻挑眉,忽然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并吊着嗓子说道:“那个小兔崽子竟敢抢你爷爷翡翠鱼?活腻味了?”
“哪里跑出来阉人?竟敢跑本公子面前来撒野,本公子看上你鱼那是你荣幸,你不乖乖双手奉上竟还敢……凤……凤……”那门外公子闻言下意识叫嚣,一回身便见到站他身后凤楼,看到他那阴沉似要噬人眼神,顿时脸色一僵,然后猛然间刷白,几乎站立不稳软倒下去。
包厢内,宸公子拍着桌子笑得乐不可支,暗道这是哪家跑出来愣头青,竟敢触摸凤楼那人妖忌讳,他绝对死定了!
第十章 出征()
管意思差不多,但对凤楼来说,你可以叫他人妖,但却不能骂他阉人,这是他忌讳,所有胆敢触摸这个忌讳人,不是被他列入到老死不相往来黑名单中,就是不得好下场,甚至是死无葬身之地。
因为他,确实不是阉人而只是受伤罢了啊!
他一向都是什么都敢做,尤其受伤之后,加肆无忌惮了,而皇上亦是只要他不太过分,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去闹。
所以这朝中上下,大部分人都对他甚是发怵,宁愿看见他绕着走,宁愿自己吃点亏,也不愿把他给得罪了。
何况,此人身份摆那里,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得罪,都敢得罪。
此刻庆祥楼整一层二楼都一片死寂,就连其他包厢内客人们也似乎感应到了外面不寻常,而安静了下来。
芙蓉阁门口,凤楼眼神阴森如要噬人,冷冷盯着那已然是面无人色,两股战战,眼看着就要站立不稳年轻公子。
“你刚才,说什么?”他轻轻如微风吹拂,挠人心房低声说着,却自有一股阴冷扑面而来,就像他此刻表情一样。
那年轻公子浑身一颤,忽然“扑通”一声跌坐了地上,哭丧着说道:“不知凤总管竟也驾临庆祥楼,我有眼无珠,胆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