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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半仙力气小,而且他的铁尺又比较短,听到宁缺这个时候还念念不忘要插谁谁谁下面的那个洞,果断丢了两个字出来。
“听缺德的。”我赶忙也喊了一句。血滴子的原理是“以革为囊,内藏快刀数把,控以机关,趁人不备,囊罩其头,拨动机关,首级立取”。
我们只要能把武器插进那个洞里,洞口那堪比螺旋桨的刀片就会自动伸出一截来搅断里面的东西。只要我们的武器比刀片还硬,控制刀片的机括肯定会烂掉,那时候,血滴子也就差不多跟没牙的老虎一样了。
听到我也这么喊,半仙终于意识到自己想多了,找准了机会赶紧把铁尺插进了一个血滴子下面的洞,立马就破坏掉了一个血滴子。
——这就是机关。只要你明白它的原理着准它们的弱点,破解起来其实并不难。
没一会儿,盘旋在我们头顶的血滴子全都掉在了地上,这也多亏宁缺的钢钎足够长,每每在我们应对不急的时候,他都会改刺为横扫,先把血滴子撞开再说。
险情一去,罗教授立马就捡起一个血滴子观察起来,同时嘴里还不忘嚷嚷道:“这玩意儿不是清朝才出现的东西吗?怎么这里也会有?”
“呵呵。”宁缺一听笑了,反问他:“教授,提起血滴子的时候,你会首先想到谁?”
“雍正。”罗教授说。
宁缺一怔,又问:“除了雍正呢?”
“年羹尧。”罗教授回答,他是考古学家,肯定知道年羹尧总是用血滴子杀死对头的事。
“这就对了。”宁缺说,“年羹尧曾经得到过《神木经》,这书是司马徽把《鲁班秘录》、《鬼谷秘术》、《本经阴符七术》、《奇门遁甲》等书揉在一起搞出来的,林源家里现还存着半本呢。”
罗教授职业病一发作,习惯性的不抓重点,眼睛一亮问我们,“小宁,你说那司马徽是不是诸葛亮和庞统的老师?小林家那书是他的真迹?”
“司马徽写的《神木经》早就没了。”宁缺说,“林源家里那书,是年羹尧当年在四川当官的时候抄录下来的,而且年羹尧抄录的也是魏忠贤那老太监留下来的残本。”
“难怪东厂和粘杆处会那么厉害,原来他们会机关术
。”罗教授感叹完,话锋一转,问我:“小林,你们家那《神木经》既然是年羹尧的手抄本,那就是年羹尧留下来的真迹了,出去后能不能借我研究研究?”
搞了半天,罗教授是在打这个主意。我翻了翻白眼看向了宁缺,宁缺也是相当无奈的扶额一叹,“我还以为你会问这里的血滴子为什么和清朝的不一样,不需要被铁链子拴住什么的,结果你却……”
“我是考古的,又不是研究机关的,问那干嘛啊?”罗教授理所当然的回答道,“小林,刚才我说那事到底行不行啊?”
“你问我没用,要问我家老爷子才行。”我回答罗教授。怕他还会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赶紧吆喝着大家继续往里走。
也不知道那张聃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我们破解掉血滴子后,走了足足一百多米都没再碰到任何的机关。宁缺不由开始有些失望的嘟哝了起来,“这姓张的不是自吹天下机关皆出张氏吗,这条路上为毛除了几个血滴子就再也没别的东西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气不打一处来,差点没一巴掌拍在他那大光头上,“机关少不好?我看你grd是吃得太饱撑着了。”
“老子是男人,吃得多是必须的,但却没撑着。”宁缺摸着他的大光头和我顶缸,“再说了,这家伙不是鲁班祖师爷的师傅嘛,能和他隔空交交手,对我们的机关术也……”
宁缺的话还没说完,那垂入泥里的钢钎突然一顿,然后紧接着,前方差不多三十米的区域内响起了“咔嚓”“咔嚓”的机括声。
“grd乌鸦嘴。”半仙在后面骂了起来,那个“嘴”字刚一落音,两边的墙壁里“轰隆隆”的响了一阵后,每边的墙壁多出了十二个洞子,二十四个机关木人“咵哒”“咵哒”的从洞子里走了出来,列成了两排。
“又是这玩意儿?”我和宁缺一看,顿时松了一口气。正想动手,罗教授却喊道:“先别忙,前面那两个木人的身上刻得有字。”
我们连忙仔细一看,最前面那两个机关木人的胸前果然各刻着两行字,是金文,我们都不认识,只好请罗教授来翻译,“过此木人巷,可入此冢门,巧破获传承,蛮力见阎罗。”
“这他娘的是什么意思?”听完翻译,宁缺瞪眼问我们。
“应该是张聃的考验吧。”我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望向了罗教授,见他老人家都点头了,这才把后面的话说了出来,“估摸着,衣冠冢里的传承是他留给鲁班或者鲁班传人的,他的这些机关,也是在检验闯关的是不是他的传人,所以破这些机关木人的关键并不是把它们都弄烂,而是要找到它们的核心枢纽,否则的话,他留下的毁灭性后手就会触发,我们都将陷入万劫不复处境。”
“我勒个去,还带自毁程序的吗?身为一个古代人还这么精明,他妈妈知道吗?”半仙嘀咕。我和宁缺懒得理这二货,仔细观察了一下机关木人的站位,发现并没什么特别之处,再加上通道差不多有五十米宽,想要施展什么动作应该也不难。
“一起上?”看清了地形什么的,宁缺问我。
我摇了摇头,把紫金墨斗递给了他。宁缺一怔,我解释说:“传说中,闯木人巷的都是和尚,我又不是光头,怎么能坏了这规矩。”宁缺气得脸都绿了,把钢钎报复性的丢给了我,然后抓起紫金墨斗就冲了进去。
题外话()
虽然从小出身在农村,石匠木匠也看得很多,但如果不写这小说,不查那么多资料,也不会为石匠和木匠这两个消失的行当感慨那么多。今天的更新推晚,先让我来给大家唠嗑唠嗑石匠这个行当。
石匠的祖师爷
鲁班。(也有人说石匠的祖师爷是彭石先祖,他的知名徒弟是补天的女娲娘娘)
石匠的分类
简单的来说,石匠分为有粗匠和细匠
。粗匠是把山上的石头采切成大小长短不一的原料石,细匠一般是在山下,或磨、或雕,最终成为精美的产品或是艺术品。
石匠的工具
通常,石匠会有一个比较结实的木箱子,没有盖,但木板非常厚实,跨带也非常结实,一般都会用过去柴油机上的那种传动皮带。石匠的工具有大锤、二锤、钢钎、楔子、錾子、手锤、风箱,还有划线的钢尺和弹线用的墨斗,除了大锤、钢钎、风箱等基本都会放在工具箱里。每件工具都有各自的用处:大锤和楔子都是开山用的,二锤是砸线用的,钢钎在撬石头会用到,起杠杆作用,省力。錾子的用处较多,在剖、削、镂、铲、磨都要用到它,依据用途不同,錾子的分类也不同,例如有长短錾之分,还有扁錾之说,磨这道工序一般都是用扁錾,錾子还有尖口和平口之分,尖錾一般用于打制家式的大型和打窝、镂空用,而平錾则是在后期铲平用。
风箱,是铉錾子时用来吹风的,过去在没有电的时代,石匠到人家干活,早晨首先得去铉錾子,第一天要去的早,因为要搭炉灶,通常会用黄泥糊一个小灶,接上风箱,在灶内装上炭火(有的也用煤),点着就可以铉錾子。小叔的风箱是自己做的,纯木的,打成圆桶状,在中部开一个通风孔,中间用一跟铁杆,前面装上一个圆饼,圆饼四周扎上鸡毛,前后推拉,即可送风。当然,后来基本都改用电吹风了。
石匠的重点工序
石匠的工序。通常,石匠了解主顾的要求,按照主顾的要求,去选石料,选取石料后,一般石料都是比较大的石头,在山区,通常会是几十吨几百吨的大石头,选取石料后,会根据石料的特点,选择合适的方向进行开边,将大石头分成两块,继而四块,然后,将这些开边后的石块进行简单的粗加工,再搬移至合适的地点,进行精细加工,最终完成产品。
选石料
选石料是粗石匠的一道重要工序。过去老师傅经常说:“选石料马虎不得,弄不好就会出人命。”选石料通常有几个标准:颜色、硬度、纹理和用途。颜色是石头的脸,很多人都喜欢颜色好看的石头,但是好看不一定实用,因此还得看石头的硬度与纹理。但在过去科技不发达的条件下,对于石头的硬度和纹理,就得靠经验了,有些人打了一辈子的石头,对石头的硬度和纹理都还只是懂些皮毛。
铉錾子
錾子在多次使用中变钝以后,则必须把它再次弄得锐利,这道工序叫“铉錾子”,铉錾子是把尖錾子放在木炭里,用风箱吹火使錾子烧红,然后用锤子将其打成很锐利的尖角,平錾则打成锋利的平口,“铉錾子”非常讲究,一般要铉好几次,当铉好以后,要放在水中冷却,且只能让錾子慢慢吸水,不能一下就丢到水里去。因为慢慢吸水才能让錾子更加坚硬保持钢质,通常叫“有钢火”。当錾子冷却后,就可继续使用。这个淬火的过程,很考验石匠的水平,如果火过了,在使用的时候,錾子尖部会很脆,容易折断,若火不够,则錾子尖部硬度不够,在打眼的时候,容易批。
作为农耕时代的匠人,靠手工技巧操作的石匠,这种平凡而远古的职业随着经济的浪潮席卷而来,正在跟着时代的步伐渐渐消隐。它曾拥有的耀眼光芒正渐渐的隐去,悄悄的丧失。喜耶忧耶?作为一种笨重的体力劳动,机械化代替了人工操作,这是社会进步的标志。作为一种传统的技艺,历经千年代代相传、不断积累的手工绝活,由此而戛然中止,找不到传承的链接,总让人产生一种深深的遗憾。
注:以上内容都是抄录整理的,并非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