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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要买刀?”
离东摇摇头,抬手指了指我:“不是我,是他,他想在你这儿做个刀鞘。”
女孩瞧了我一眼:“那好,跟我来吧。”
说完话,七拐八拐的将我们带进了一个小胡同。
“你叫什么名字?”在路上,我问她。
“王宇菲。”女孩回答。
我点点头:“好名字。”
她对我假笑了一下,显得十分可爱。
很快,我们来到了这家离东口中,专门制作贩卖刀具的店铺。
地点很偏,甚至连个牌子都没有,就是很普通的一间民房,但进去却别有洞天。
一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在四周墙壁摆放着的各式琳琅满目的刀具之间,安静的看着书。
见我们来了,他赶紧将书放到了一旁,起身对我们笑了下:“欢迎几位,想要买什么刀?唐刀苗刀雁翎刀,应有尽有。”
“我们不买刀,只是想给自己的刀做一副刀鞘。”离东说道。
男人点点头:“那得看看你们想要什么材质的了。”
“你这里都有什么材质的?”我问他。
“应有尽有,只要你舍得花钱。”男人回答。
我将拎着的皮箱横在胸前,然后慢慢的打开:“你看,这种刀,适合什么材质的刀鞘?”
皮箱打开的瞬间,一道寒光闪过,男人的脸色当时就变了。他瞅了眼王宇菲:“丫头,去出门帮爸买包烟。”
王宇菲有些奇怪:“你那不还有呢么?”
“抽完了,别废话,快点去!”男人脸色凝重的回答。
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呵斥,王宇菲气的小嘴撅起来老高,但还是走出了房间。
见她走了,男人明显是松了口气,他看着我:“这位先生,恕我直言,就您这刀,不要说我这个小店,恐怕满京城的寻找都找不到能配的上这把刀刀鞘的材料。”
我有些失望。
“不过,您今天也算来对了。前两天我刚花大价钱买到了一副刀鞘,能不能配得上您这把刀就不敢确定了,您想不想看看?”
我点点头:“那刀鞘在哪里?”
他对我们三人招了招手:“随我来。”
说完话,走向了里屋。
我赶紧跟了上去,可就在一只脚刚刚迈过里屋门槛的瞬间,一道寒光忽然毫无预兆的划向了我的咽喉,眼看着根本避无可避。
李心怡早有防备,见那道寒光闪过,立刻拔出了弯刀闪身来到我面前。
“哐啷!”半截短剑掉在了地上,男人手握着余下的半截短剑,脸色阴沉的看着我们三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山河刀!”
第四十八章 陈家的幸存者()
“你又是……”
“我去你大爷的!”我话还没说完,离东上去就是一脚,将男人直接踹倒在地,然后压在了他身上,将他的双手背在了身后。
“你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再动手。”我无奈的看着离东。
离东瞪了我一眼:“还说个屁啊,人家剑都亮出来了,那摆明就是要你命!”
“那你想怎么样,杀了他,然后去警察局自首,还是被通缉?”
听我这么说,离东显得也有些茫然:“那这事就这么算了?”
“你先放开他,我还有话要说。”
离东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开了男人的双手。
刚才那男人已经放弃了挣扎,这时候见离东松开手便也不紧不慢的站起身。
“你们既然能找到我,我也明白等待我的是什么。不过二十年前发生那件事时,我的女儿还没有出生,我希望你们不要伤害她,她是无辜的。”
二十年前?我脸上肌肉跳动了一下。
二十年前,正是养父从我们家带走我和离东的时候。
难道,这次我们误打误撞,会碰到二十年前我们陈离两家衰落的亲历者?
“别说那么些没用的,祸不及家人,我们……诶,不对啊。”
离东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你疯了吧你?刚才是你拔剑,你偷袭,你杀人!现在怎么我们还差点成犯罪分子了?”
我转过头看向李心怡:“我求你件事。”
“说。”李心怡说道。
我指着离东:“你能不能把这个心智发育还不健全,耳朵也不好的人带走?”
李心怡摇摇头:“我不是你的佣人。”
离东更是不满:“诶我说陈南,你说谁呢?背后说人坏话也不怕嘴烂生疮?”
“我他妈这也叫背后啊!”我说。
也不想再理会离东,我看着这个男人:“为什么,你会认识山河刀?”
男人刚才听到我们的对话,也明白了一二,毕竟如果我们是来杀他的,刚才在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动手了。
“你先告诉我,你是什么人?”他问我。
我看着他:“我只告诉你,我姓陈!”
“陈?”他脸色明显一变。
“你叫什么名字?”
“陈南!”我回答。
当我话说完,男人几乎已经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神色,不过那一阵兴奋很快敛去,随之而来的却是深深的怀疑。
“你怎么证明?”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问题,让我证明自己的名字。
离东也笑了:“叫什么和你有关么,你管人家叫什么?问你话就直说。”
男人一声轻哼:“你们走吧,我是什么都不会对你们说的。”
“诶我操,你这人是真有这一股艮劲儿。”离东有些郁闷,不经意间瞅了眼门口,王宇菲已经买烟回来了,然后快步走了过去。
“来来来,小妹妹,你爸和那位长的像是赵本山的叔叔有话要谈,咱们先去一边聊聊劲舞团。”说完话,就把一脸疑惑的王宇菲带走了,临走前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知道他的用意,立刻将目光转向了面前这个男人。
男人见离东带走了王宇菲,脸色瞬间转为了苍白。
“你们刚才说过,祸不及家人。”
我冷笑了一下:“不是你们,那不是我说的。”
他目光复杂,迟疑了很久,终于咬了咬牙:“好,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只要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女儿。”
“那好。”我点点头。
“二十年前,我们陈家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和离家后人一起会被带离,我的亲生父母在哪?”我一连串的问话,令男人彻底呆住了。
“你真的是陈少爷?”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因为兴奋,身体都在不停的颤抖着。
我早就猜到他是我们陈离两家衰落的见证者,这个但却没想到他反应竟如此激烈,这是任何一个演员都表演不来的。
“我说过了,我叫陈南。而且,刚才走的那个人,他叫离东。”我说。
“离少爷也来了?这么些年你们竟然在一起?”
我看着他:“这事说来话长,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狠命的点着头:“陈少爷,我叫王梁,二十年前我父亲在陈家做工,当时我随着他一同住在你们家大院只是偶尔才回一次家。九十年代什么情况您也应该知道,那年陈家虽然已经败落,早没了之前那么大的名气,但是老祖宗留下的底子还很殷实,陈家也算是大户。陈老爷和太太为人很好,我们都很乐意为陈家做事。但直到有一天,陈老爷在时隔两个月后回到家里,一切都变了。”
“我那时候年纪和您差不多,虽然过了二十年,但直到现在记忆还十分深刻。当时陈老爷回家的时候,并不是自己走回来的,而是被抬回来的。当时离着很远,我都能感觉他十分虚弱。后来听别的人说,他回来的时候脸色青紫的不像话,眼看就要没气了。太太找了很多有名的大夫来家里会诊,可看了老爷的病情后,那些在医界名头响当当的大夫却无一例外的摇着头,大家都以为陈老爷活不了多久了,可就在他回家的一个礼拜后,他竟然找到了我。”
“当时他把我叫到了书房,我还特意看了他一眼,发现他面色红润,根本就不像是要死的人的模样。然后,他交代了我一件事。”
“什么事?”我打断了他的话。
“他当时说的话令我很意外,因为这件事是关于我父亲。说是看我父亲年纪大了,而且身体状态一直不好,恐怕活不了多长时日,让我最近没事多陪陪他。确实,我父亲年轻时下河游泳,一次溺水后就落下了肺病,干不了重活,经常咳血。陈老爷说出那话的时候,父亲已经连续半个月卧床不起,他便给我放了几天假,让我休息一段时间。能休息我当然也很高兴,便对陈老爷道了谢,他便让我回家了,回家让我叫来了离景山。”
我心中猛的一紧,这个名字实在是太熟悉了。
我看着他:“离景山?”
王梁点点头:“是,当天老爷除了太太之外就只见了我们两人。我是第一个进去的,当时离景山就在门口。”
“离景山是什么人?”我问他。
“应该是离家的下人,只不过后来离家败落,他带着离少爷走投无路,才被老爷收留。至于具体姓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但好像陈老爷对他十分器重。”
我暗自记了下来:“然后呢?”
“然后我就回了家,第二天,父亲就死了。陈老爷知道后,叫人送来了一口上好的棺材,陈家也几乎为父亲的丧事操办了一切。守孝三天后,父亲入土,当天晚上,我又回到了陈家。”
说到这里,王梁叹了口气,我也已经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那天晚上回到陈家,很意外,陈家大宅并没有亮灯。我感觉有些奇怪,进入陈家后一路上也没看到什么人。然后当我来到屋子的时候,我看到了眼前那一幕。老爷和夫人都死了,甚至连和我一起干活的那些伙计也死了。他们每个人身上都遍布着无数的刀伤,刀刀要命。就在这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