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很好,”?木斯愣道,“她现在已经准备就绪,等待着嫁入仙家呢,”
“你骗人,”我大吼道,“她是不会同意嫁给桑吉喇嘛的,”
?木斯愣颇有深意地看着我,问道:“你到底是喜欢莎林娜还是碧格,”
“当然是喜欢碧格,”我想也没想就说,
“那你又为什么和莎林娜做了苟且之事,”?木斯愣又问我,
“这,这,”我涨红了脸,道,“那时我还以为她是碧格……”
?木斯愣冷笑了几声,道:“你这是在为自己的不负责任找理由,你既然和碧格相爱,就不会把别人当成她,也不会把她当成了别人,你居然现在还在这里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要救她,她如果嫁给你,将会是她终于的痛苦,”
“是的,我对不起她,”我愧疚地说道,“我要救她并没打算要让她嫁给我,只是不想让她嫁给桑吉喇嘛,那样何异于死,”
“那么她该嫁给谁,”?木斯愣反问,
“她应该嫁给一个真心爱她的人,”
“你是说桑吉喇嘛不爱她,”?木斯愣道,“你错了,桑吉喇嘛才是最爱她的,只有他才能给她幸福,你现在已经是莎林娜的夫君了,心里却还惦记着碧格,那么,莎林娜不就成了可怜的塔娜了吗,而你,不就是成了负心的刘云破了吗,你是不是该死呢,是不是该死后让人食肉剔骨呢,”他每问一声,就要靠近我一分,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怕人的目光,
我感觉到了一阵寒冷,感觉他也会像吃刘云破那样把我吃掉,
不过他的话似乎有些道理,莎林娜、我和碧格,多么像塔娜、?木斯愣和刘云破啊,我觉得我的世界观在慢慢地偏移着,我很难区分善恶了,不知道究竟是谁对谁错,无论我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毕竟伤害了碧格,而且占有莎林娜,我还真的有权利在这里教训别人吗,还有资格感叹人性的贪婪吗,我岂不是比任何人都贪婪,
?木斯愣身为一个王爷,却为了塔娜终身未娶,他难道没有受到任何诱惑吗,可是他最终没有背叛他爱着却并不爱他的女人,而我呢,背叛了碧格,对莎林娜也始乱终弃,还要给自己找一个开脱的借口,
“可是你现在还活着,还在假惺惺地说着所谓仁仪道德的话,”?木斯愣接着道,“你不觉得你和刘云破一样忘恩负义厚颜无耻吗,”
“我,忘恩负义,厚颜无耻,”我喃喃地道,
“是的,你比任何人隐藏的罪恶更深,”
“我,我……”我感觉我正在被他蛊惑着,我明知道他在我的面前设置了一个陷阱,但还是忍不住想往下跳,似乎跳到了陷阱里面,我就彻底解脱了,“那么我应该死对吗,”我失魂落魄地道,“我死了才能超然物外吗,”
“是的,”?木斯愣冷静地道,但更透着一种蛊惑,
“大龙,”乌云婆婆意味深长地道,“所谓善良美丑,是每个人心中的一个准则,你所认为的善就是善,你所认为的恶就是恶,你认为善的,你就应该坚持,用生命去维护;你认为恶的,你就应该拒绝,同样用生命来抵抗,你不要受了别人的影响,做自己的自己,用自己的内心去感知世界,你才能永远不会迷失,”
我仿佛一凛,道:“谢谢婆婆,我知道了,”
?木斯愣呵呵笑道:“乌云婆婆,都说你修成仙体,智慧超人,今天看来不过如此,你们都要死了,却还要自找难受地寻找活着的理由,不是更痛苦吗,”
乌云婆婆道:“痛苦是人生的常态,人不能因为痛苦就对一切逆来顺受,尽管抗拒某种东西更是一种痛苦,”
“唉,好吧,”?木斯愣舒展了眉头,道,“我要去研究那个露天墓葬了,如果研究成功的话,我会为你们留下一席之地的,让你们和我一起见证灵魂的永恒,”
他说完,就带着众人走了,转入一个叉道不见了,
“他妈的,是你害了我们,”?木斯愣一走,杨田拔出腰刀就架在我的脖子上,“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木斯愣那么多的事,你还建议他改造墓葬的修建方案,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能怎么解释呢,我再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我的,
宫清风抬手压下杨田持刀的手臂,道:“无论他是什么人,现在和我们是一样的结果,他没有害我们,应该是我们连累了他和乌云婆婆,”
“谁也没连累谁,”我道,“这是宿命的安排,我们每个人都和?木斯愣有恩怨,老天会完成一个恩怨的轮回,”
“是啊,大龙说的对,”宫清风望望四周道,“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应该是怎么能够出去,现在村民们都是行尸走肉了,救不救他们无所谓了,我也不想再要那天籁之石了,我只想找到小嫣,她才是我的命,”
第66章 我是墓葬的设计师()
提起宫时嫣,我就不由想起了我的妹妹小凤,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还有碧格,她真的会嫁给桑吉喇嘛吗,如果像?木斯愣所说,嫁给桑吉喇嘛能够幸福,我倒宁愿让她嫁给桑吉喇嘛,
“出去,谈何容易啊,”张三挠软软地道,“我们怕和这些人一样,都要变成一堆行尸走肉了,”
“我不要变成那样,”白治林摇着头,恐惧地道,“我宁愿死了也不要那样,那太可怕了,那样活着有什么意思,”他说着,放声大哭起来,
“别哭了,”张三挠喝道,“烦死了,”
白治林便止住了哭,仍在低声啜泣着,
“婆婆,”宫清转风转向乌云婆婆道,“你的那些法术不能让咱们离开这里吗,”
乌云婆婆失神地望着曲折迂回的墓道,半天才道:“我在想,”
可是她一直也没有想出来,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们都饿了,有几个军汉从铁栅栏的缝里送进饭来,好在不是那种长虫,我们便吃了,就这样,吃了一顿又一顿,后来连我们都不记得吃了多少顿了,可是乌云婆婆仍然没想出逃离这里的办法,
她只是不时地看着怀表,忽然她道:“我们在这里已经一年多了,”
一年多,真是很久了,没有天日的活着,我们似乎都麻木了,饿了就吃,困了就睡,早已没有了时间的概念,
“婆婆,”我试探着问道,“你还没想出逃出这里的办法吗,”
乌云婆婆茫然地望着我,又茫然地望着大家,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到底想出来没啊,”杨田着急地问,
乌云婆婆仍不说话,我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打扰乌云婆婆的思路,就在这时,?木斯愣和台尔吉出现在了墓道里,他们走近铁笼子,?木斯愣道:“李大龙,你过来,我和你有话说,”
我奇怪,走到铁栅栏边上,疑惑地望着他,
?木斯愣一挥手,台尔吉拿出一把钥匙,对着铁栅栏上的锁眼捅了捅,我听到身后仓啷一声响,回头一看,我的身后落下一道铁栅栏,将我和宫清风、乌云婆婆他们几个隔了开来,我吃了一惊,正在猜测?木斯愣的意图时,我前面的铁栅栏升了起来,我便站在了外面,
“你们,”我问道,“这是要干什么,”
宫清风他们扒在了铁栅栏上,杨田叫道:“你们看吧,他果然是?木斯愣的人,赚我们进来的,现在他出去了,把我们留在了这里,?木斯愣,有种你杀了我们,”
?木斯愣望着杨田冷笑一声,说声:“带走,”便有几个军汉将我的双臂反剪在背后,又在我的头上罩了一个黑布袋,押着我走了,
当黑布袋从我的头上取下的时候,我已到了外面,而且不是黑夜了,头顶一轮太阳异常的耀眼,看来,永夜已经结束了,因为久不见太阳,我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睁开了眼,我的面前站着?木斯愣、台尔吉和桑吉喇嘛,还有七八个蒙古军汉,
?木斯愣道:“你的提议救了你一命,来吧,跟我一起建造我们的墓葬吧,”
“墓葬,”我疑惑了起来,四处张望着这个地方,四面环着高山,远处的峭壁上悬挂着一道瀑布,四周的峭壁边,有不少的劳工在开凿着窑洞,传来叮叮铛铛的声音,我想起来了,这里就是我和老大他们从墓道的第二层掉落的那个天坑里,我吃惊地望着?木斯愣,喃喃地道:“这里就是你的墓葬,”
?木斯愣道:“原本不是的,听了你的提议之后,我派人堪察了这个天坑,果然找到一条隧道,隧道直通进一个深井里,确实是建造露天墓葬的绝佳地段,看来你非凡人,所以我还得请你做这个墓葬的设计师,请教你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我问,
“走,”?木斯愣说了声,我们便跟着他走到一条小河边,顺着小河到了那条隧道,早有人在那里等着了,河里放着一条小船,连着一根绳索,拴在一块巨石上,?木斯愣命令大家上船,我被两个军汉也押上了小船,有一个军汉提了一盏灯笼,岸上的人解开绳索,小船便顺水钻进了隧道,
这和我们当初进这条隧道的情况一样,只是走到深处,在灯笼的照耀下,隧道壁上只见怪石嶙峋,却没有垂下的藤蔓,桑吉喇嘛指着那些怪石道:“王爷,我们还可以在这些石头上植些藤蔓,我再给它们施些法术,待得几百年后,它们便可修练成精了,若有人想通过这条隧道盗墓,这些藤蔓就会将他们全部溺杀在河里,”
哦,原来那些会杀人的藤蔓是桑吉喇嘛故意种植的,
“好,好,”?木斯愣满意地点着头,道,“这个想法不错,有这些神灵守着,何怕人间盗墓贼,”
船接着往前漂流,越来越快,我想快要接近那个深井了,只见一个军汉拿出一团绳索,系了一个圆环套在隧道顶上垂下的石柱上,用绳结来控制着船速,
很快,小船便到了隧道口,旁边的那个凸出的平台还在,我们便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