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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别再执迷不悟了,趁还未铸成大错,快把阴阳鬼胎除去,你们继续做人间恩爱夫妻,这样难道不是两全其美吗?”
我怒了,孟婆死女人,又不是你的孩子,你张口闭口就说要除去他们,老娘真想把你的嘴给缝上……
然而,我看见夜君深的神情,渐渐由痛苦纠结变成了犹豫不决,心里有个不好的念头升起,难道,夜君深被孟婆那死女人蛊惑的,竟然真的想把我们的孩子除掉?
我捂住了嘴,惊恐的看着夜君深。
半晌,他神情变得平静,对孟婆道:“本君的事情,本君自会决断,轮不到你多话,快把那个人魔交出来!”
孟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半晌,一副痛苦又失望的销魂模样,道:“君上放心,我已经将她打得魂飞魄散,我最后奉劝一句,趁大祸未成,早做决断。”
说完,她转身。消失在空气中。
夜君深挺直的背脊突然弯了下来,头也深深的垂下,一副颓废沮丧的模样。
我看着,心里十分的难过,他骗我说孩子的事情可以解决,却是把所有的压力都背在了自己身上,因为我跟孩子。他真的活得好累好狼狈!
我转身,飞快的回到家,进了房间脱去衣服钻进被窝。
那支簪子跟着我回来,挺识相的自己钻进了床底下。
没一会儿,夜君深也回来了。
听见开门的声音,我立即紧紧的闭上眼睛,装作睡熟了的样子。
他走进来。坐在床边,不知道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附身过来,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沉声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我被子下的手不由得握紧,只觉的有股苦涩的液体从嘴里直流进我心里,把我心里苦透了之后,又一路上回,钻进了鼻腔,眼睛……我在怎么使劲儿闭眼,都挡不住使劲儿往外冒的眼泪。
“怎么哭了?”夜君深心疼的抹去了我的眼泪,上床。把我抱进了怀里。
我一直装睡,为了装的更逼真点,我梦吟一般的在他怀里嚷着:“鬼啊,鬼啊,救命!”
夜君深把我抱的更紧了,拍着我的背轻声安慰道:“别怕,别怕,有我在呢,我会保护你……”
眼泪更是冒的汹涌了,我根本控制不住,心里有个声音在喃喃自语:夜君深,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好呢?我何必有什么值得你这样爱我的,你为了我冥神也不做了,接下来。又要为了我们的孩子与天下人为敌……而我,我什么都不能做,只会偷偷的流泪。
我突然响起,在医院那天孟婆说的话,她说:“废物,,你除了哭还会干什么,他迟早要被你连累死!”
原来,她早就看穿了。
看穿我是个废物,看穿他会被我连累……我的眼泪突然戛然而止,只剩下满心的不甘,我不想再做个只能躲在他身后的废物,不想再连累他,我要变强。我要学法术,同样是人,矢泽和般若都能学会,我肯定也能行……
夜君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只是他的手还在本能的拍着我的背。
看着他熟睡的面容,我狂躁的心也渐渐安定下来,闭上眼睡了过去。
一睡过去,我马上又开始做梦,梦境接着之前。
我聚气凝神,劈那恶鬼命门,他却突然睁眼,轻易将我制服,他用绳索将我捆住,问我为何谋杀亲夫。
隐忍谋划,却换来失败的下场,我满心的怨恨,直言我恨他怨他要取他性命,只为替我心上人报仇。
他看着我,扬天大笑,竟然流下了血泪,他掐住我的脖子。说我狼心狗肺,枉他待我这么好,我却丝毫不知感动。
我视死如归,用尽污言秽语臭骂他,他终于被我激怒,一掌朝我头顶轰下……
掌风凌厉向我袭来,最终却并未击在我头顶。他收回手,恨恨的说要留我性命,日日折磨我,让我体验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看着他,心头作呕晕了过去,醒来却见他满面喜意,却是我已有身孕,我毫无为人母的喜悦激动,满心恨意难平,只想把腹中孽种打掉。
但他看守我十分严密,我始终没有机会对自己下手,终于有一日,敌人来犯,他与之交手稳占上风。却有一人拿我作要挟,他为我放弃抵抗,被对方重伤致死……
“啊……”我从噩梦中惊醒,捂着心口,觉得心脏钝痛的跟碎了似的,怎么会这样,那恶鬼死了我应该高兴才对。难道梦里的我最后竟然喜欢上了那恶鬼?
看看身边,夜君深已经不在,我这一觉竟然睡到了大中午。
心道昨天老太太肯定被打击惨了,否则我怎么能好命的睡到现在。
我起床洗漱过下楼去用餐,一进餐厅,就见到昨天给我表忠心的那个女佣,桌上摆着热腾腾的饭菜。她见我,立刻殷勤的拉开椅子,道:“少夫人请坐。”
“嗯。”我不自在的坐下,她端上来一碗汤,那汤香气扑鼻,十分的诱人,我试了试温度合适,就用勺子舀着喝了。
她站在我旁边,道:“今天一早,司机送二少爷和老夫人去机场了。”
我怔住,心里升起愧疚,难道,是我昨天太过分,竟然把他们气走了?
“少夫人你可真是厉害。从今以后,夜家就是您的天下了呢!”
我抬头瞪她一眼,却突然觉得有些头晕,不由得抬手抚额。
“不过,少夫人大概是没有命稳坐这天下的……”
我心里一惊,觉得有些不对劲,再看她。只见她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张嘴问我:“那汤好喝吗?少夫人要不要再来一碗……”
她的神情变得十分得意,我看着她,视线渐渐模糊,身体也软绵绵的趴倒,很快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密密麻麻的咒语声像是从久远的星空之外传来。我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在一点点从身体中抽离,这种极致的空虚和痛苦让我猛地冲破了某种禁锢醒了过来。
睁开眼,我顿时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大跳。
有个红衣和尚,拿着个形状奇怪的器皿在我头上绕来绕去,嘴里还喃喃念着咒语。
赫然就是上次阻碍夜君深帮我换命的那个死和尚。
老娘怎么又落到他手上了……我恨恨的瞪他想臭骂他,但嘴巴被塞住只能发出“嗯嗯”的闷哼声。
那红衣和尚见我醒了,眼睛瞪的像牛眼一样盯着我看了两秒,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然后,动作飞快的操起那器皿从旁边舀了什么,猛的泼在我头脸上,嘴上咒语越发念的快了。
我眼前一片血红,鼻子更是闻到浓浓的血腥味,我勒个去。原来那死和尚泼过来的竟然是血!
第六十章 至亲之血()
老娘真想吐,也不知道是什么血竟然就往老娘脸上泼,把老娘我当妖魔鬼怪呢?
我眼神更加凶猛的瞪着老和尚,眼看他竟然被我瞪得有些心虚了,停止念咒,转过身对身后说道:“不行了何施主,她的灵魄正在苏醒,我布下的阵法已经对困不住她……”
什么灵魄……我的视线看到老和尚身后,顿时惊讶的跟见了鬼似的。
我看见了何莹莹的父亲,他身边身边轮椅上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一个老女人。
那老女人不知道是谁,但看起来莫名的眼熟,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她的眼神里透着对我深深地鄙夷,厌恶还有仇恨……我心里好像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全身不禁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老女人焦急的对着何莹莹的父亲,用沙哑又衰弱的声音道:“爸爸,快想办法啊,一定要把我变回原来那样,如果变不回去,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惊恐的瞪大眼,那老女人,竟然真的是何莹莹!
可是,她怎么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垂垂老矣的好像七八十岁的老奶一样……
何莹莹父亲心疼的看看何莹莹,咬了咬牙。对老和尚道:“那就取我心头血吧,你不是说,至亲的心头血可以结成血煞压制住她么?”
又是心头血又是血煞的,搞什么呢?真把老娘我当恶鬼了么?我愤愤的瞪着何莹莹父亲。
突然脑子里闪过什么……等等,他刚刚说他是的至亲?我怀疑我是不是听错了还是他抽风说错了。他居然说他是我的至亲?
他是何莹莹的父亲,何莹莹是我同母异父的姐妹,明明何莹莹才算是我的至亲,难道……我脑子里突然蹦出个答案,顿时惊恐的全身都颤抖起来。
竟然是我想错了。何莹莹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妹,她父亲就是我父亲,所以,他才是我的至亲!
我真的头大了,可我妈不是说我爹早就得心脏病死了吗?他怎么可能还活着?而且还成了何莹莹的父亲?
这当口,我看见老和尚把何莹莹父亲的衣服拉开,拿着一根又长又粗的银针,直戳进他心脏的位置……
这就叫取心头血么?还真是简单粗暴我看着都肉疼!
只不过片刻,老和尚把银针抽出来,竖在他之前拿着的那个奇怪器皿上,深红色的血一滴滴从银针里滴出,竟然滴了好一会儿。
“劳烦何施主把她额头上的黑狗血擦掉,以免影响血煞效果。”老和尚对何莹莹父亲道。
“哎……”他答应一声,捂着心口朝我走过来。
看着他那张苍白没有血色的脸,我心里油然而生熟悉和亲近之感,但我心里更多的是疑问和困惑,还有对那所谓血煞的恐惧。
他走到我身前,用一块湿布擦拭着我额头,动作极其的粗鲁,甚至把我的头都擦的跟着摇晃。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心道他怎么可能会是我的亲身父亲?
好像看到了我眼里的疑问,他阴惨惨的笑了一笑,然后,竟然动手抽掉了我嘴里塞着的布。
我大喘了两口气,还没开口。就听他道:“看在你马上就要变成白痴的份儿上,我告诉你个秘密。”
闻言,我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