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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为大,纵然李媚梅是李太六和薛中凤的女儿也不例外,李太六和薛中凤单膝跪地朝李媚梅的坟头施了三个礼。李太六和薛中凤起身时,微微感觉李媚梅的坟头颤抖几下。两人心里边还是有点莫名的害怕,谁也不敢说话,互相看看转身一前一后向山下走去。
李太六和薛中凤走进家门,李太六摸索着划亮一根火柴,点亮油灯。薛中凤突然想起那碗没蒸熟的米饭还在李媚梅的坟头旁。
“当家的!刚才心里害怕走得急,那碗米饭忘在闺女的坟头上了。”薛中凤着急地说。
“唉!忘了就忘了吧!今夜天太黑,明天早晨我去把它拿回来,也够我们吃两天啦!不能丢呀!”李太六对薛中凤说。
李太六和薛中凤和衣而睡,外面的风声由小变大,风吹在门上沙沙做响,间或伴着有低声的小女孩的哭声和轻轻的敲门声。李太六不时地抬头向窗外看看,外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天微微亮的时候,李太六起床打开门,风依然没有停息。他回头对正在跟随他起床的薛中凤说:“媳妇!你起床后清扫一下院子,煮一点稀饭,我去闺女的坟头把那碗米饭拿回来。”李太六说完就向李媚梅的坟头走去。
到了李媚梅的坟头,李太六发现那只装米饭的碗仍然摆放在坟头旁,但是里面的米饭却颗粒不剩。李太六围绕坟头转了一圈,只是发现坟头比较潮湿外,别无其它任何异样。
李太六想:“碗里的米饭没有了,可能是晚上山上的野生动物吃了。”他拿起空碗,就匆匆向回去。
李太六刚进门,就叫到薛中凤在不停地叫喊:“当家的!当家的!你快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呢?”
李太六也不知道薛中凤在说什么事,飞快地跑到薛中凤身边。
“快看呐当家的!咱家米缸、油罐全都是满的,我清楚地记得昨天已经所剩无几了。”薛中凤瞪大眼睛指着米缸、面缸、油罐给李太六说。
李太六也很奇怪,印象中,李太六也认为米、面、油没有多少了。
李太六思索一会,理不出个头绪。
“媳妇!我们家是村里的本份人家,一不偷,二不抢。这米呀!面呀!油呀!来历不明,我们不能要啊!我去问问年长点的邻居,看有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李太六对薛中凤说。
“万万不能去问哟!当家的,你说你不偷、不抢,这是这米、面、油到底从哪来的,难道是大风吹来的,你一张嘴说得清吗?到时候,乡邻们要是怀疑我们手脚不干净,有偷盗行为,那我们还怎么能在这村里待下去哟?”薛中凤连忙拉着李太六的胳膊着急地说。
李太六想想薛中凤说得也对,风是吹不来米、面、油的,确实没有办法也没有事实来说明这米缸、面缸、油罐里的米、面、油的来历。
“媳妇呀!目前也没有什么办法说明米、面、油的来历,我们先不透露任何消息,观察一些时间,看有没有什么变化,再从长计议。”李太六对薛中凤说。
“只能这样了,当家的,我听你的。”薛中凤点点头说。
“那好吧!这件事就不说了。喝点稀饭后,我们一起到田地里锄草,村西头的那块地我们好久都没有去了,不知道那里的庄稼长成什么样了。”李太六对薛中凤说。
李太六和薛中凤简单地喝了两碗稀饭,拿着锄头就向村西头的庄稼地里走去。
今天的太阳又特别火辣,地面好象要冒出火一样。路边的小草被太阳晒得焦黄焦黄的,没有生长的迹象。
李太六和薛中凤一边走一边擦汗,他们已经记不清有多长时间象今天这样是火辣辣太阳的天气了,又有多少天没有下雨了。
李太六和薛中凤到了村西头的庄稼地里,庄稼的叶子都被太阳晒得卷缩在一起,地里的干裂缝,大拇指都插得进去,庄稼地里长的草不用清锄,大部分都已经干旱死了。
李太六看看田地里的庄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今天的大旱天气,自我记事以来好象都没有发生过,这是天灾呀!这样干旱下去,庄稼肯定没有收获,没有收获,不知道以后吃什么?”李太六看着田地里的庄稼说。
薛中凤上前快速地捂了一下李太六的嘴。同时急忙向四周看了看。
“当家的!别说没的吃的。如果没有收获,乡邻们都没有吃的,而我们家有,到时你怎么解释呀!”薛中凤小声地说。
李太六拍拍自已的脑袋。
“媳妇!看庄稼地里的情况,也没有什么干的,我们先回去吧!”李太六说。
李太六话还没说完,就听薛中凤在哇哇的语无伦次地乱叫。
(本章完)
第35章 旱骨桩(5)()
“当!当当!……家!家的!蛇!蛇……快……打……!”薛中凤抱着李太六心竭力嘶地喊叫。
李太六定眼一看,一条全身碧绿色、一米多长、拇指般粗细的蛇嘴里伸吐着红芯子正欲攻击薛中凤。李太六说时迟那时快,扬起手中的锄头,朝那条蛇的头部猛打几下,蛇的头部被李太六打碎,但蛇身仍然在不停地翻滚,李太六又朝着蛇身中部猛打,蛇身被李太六打成两截。蛇身被打成两截后,依然在不停地翻滚,最后,慢慢地了下来。
李太六喘着粗气,拍拍还在颤抖的薛中凤,再看向那条蛇身已经成两截、头破碎的蛇,李太六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这条碧绿色的蛇的品种他从未见过不说,而且把蛇打成如此样子居然没有流一滴血。李太六记得以前在田地里也打过蛇,但是都有流血的。为什么这条蛇的样子他没有见过,连打死它并截成两截都不流血,李太六感觉非常奇怪,李太六不停地想着各种假设,越想越害怕。
李太六什么话也不说,不敢再看那条被他打死的蛇,他拉起薛中凤快步地离开了村西头的庄稼地。
到了自已家门前,汗流夹背的李太六才松了口气,他松开气喘嘘嘘的薛中凤,靠在院门边的墙上,眼睛直直地看着远方。
薛中凤不停地用衣角擦拭脸上的汗,时而看看李太六。
“媳妇!你刚才看到的那条蛇,你认识是什么蛇吗?”李太六眼睛仍然看着远方问薛中凤。
“没见过!长这么大岁数真没有见过这个品种的蛇,而且死不流血。”薛中凤摇摇头说。
“就是,我也没见过,我担心是一种不祥之兆,我们要去问问风水先生“赛神仙”李莫气,他毕竟比见多识广,我们知道的多。”李太六猛地转过头看着薛中凤说。
“我也有这个想法,我们现在就去问问吧!”薛中凤点点头说。
李太六转身迎着火热的太阳就向李莫气家中走,薛中凤紧随其后。
一个乡邻正在李莫气家问李莫气这炎热干旱的天气什么时候能结束,什么时候下雨。
李莫气在院子四周方位不同的地方看看天空,太阳刺得他睁不开眼睛,根本没有看到天空有什么。又眯着眼睛掐掐手指说:“我看呐!这雨呀,今天不下雨,明天不下雨,一天两天不会下雨,要下雨呀就下的是小雨,要下大雨了就不会下小雨。”
那位请他算会不会下雨的乡邻似乎没听明白李莫气的话,正欲张嘴问李莫气什么时,李太六和薛中凤快步走了进来。
“本家“赛神仙”呀!给你说一件奇怪的事,你占卜下是凶是吉?”李太六用衣角擦擦头上的汗说。
李莫气眼睛立即眯了起来。
“快说!什么奇怪的事?奇怪在何处?”李莫气指着李太六说。
“是这样的,今天上午我和中凤到村西头的庄稼地里准备锄草,突然发现一条碧绿的我们从未见过的蛇想要攻击中凤,我把那条蛇打成两截,却没有一滴血,本家你神通广大,你给占卜一下是吉是凶?”李太六看着李莫气说。
“快带我去看看那条蛇!”李莫气好象紧张起来。
李太六应声后带领李莫气就向村西头的庄稼地里跑去,薛中凤也跑着向地里跑。
来到李太六打蛇的地方,李太六和薛中凤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那条碧绿色,头已破碎,身已成两截的蛇。只是发现在蛇死的地方有一片土特别湿润。
“蛇呢?蛇在哪呀?你李太六就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学会骗人了呢!”李莫气生气地说。
“我打死它的时候就在这片湿润的土地上,这会怎么不见了呢!我也正奇怪。”李太六解释道。
“太六说得对呀!打蛇的时候我也在场。”薛中凤说。
李莫气看了看李太六,又看了看薛中凤,什么话也没说,蹲在地里认真的看了看那片湿润的土,又看了看天空,太阳火热,没有一丝白云。
李莫气起身看着李太六说:“你记不记得到有多长时间没有下雨了?”
李太六说:“记不清楚了,好象有几个月了。”
李莫气说:“这天气呀!恐怕还要一直干旱下去。”
“你怎么知道这天气还要干旱呢?有什么事实根椐和理由吗?”李太六问李莫气。
“事实根椐和理由我暂时还没有,我回去查查书推理推看一下结果。”说完李莫气转身向自已家里走去。
李太六和薛中凤看到李太六走了,也没有问出个结果,闷闷不乐地向自已家里走去。
李太六和薛中凤到家后,李太六特意跑到米缸、面缸、油罐旁边去看一下,发现米、面、油仍然满满的。
“媳妇!你就用这不明来历的米、面、油做一顿好吃的饭,我想看看会有什么情况发生!”李太六对薛中凤说。
“这不太好吧!当家的!这米、面、油来历不明,我们要是吃了,万一有人找来索要米、面、油我们做何解释呀!”薛中凤说。
“没事的!我只是想看一下有什么情况发生,又不是真想要这些米、面、油。万一哪天有人找来了,我们吃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