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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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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冕为此感动的热泪盈眶,可惜张秀才虽然遇到了戴青天,但是他的命不好,据说当天晚上为了争马桶,其他的囚犯发起狠来,把张秀才摁在马桶里给活活呛死了。
  刘瑾还没死,这两位聪明人倒比刘瑾死的更早。
  然而,刘瑾地死期,也近了……
  ******
  皇帝降旨,于午门廷讯刘瑾。
  三法司于午门外设下刑堂,六部九卿廷审刘瑾,又命许多皇亲勋臣同列。刘瑾在狱中虽惶惑不安,可是左思右想,终想不透皇帝为何又改了主意,必欲公开审他。
  锦衣卫提了刘瑾,押至午门,刘瑾放眼一看,见是三法司当面,他不慌不忙、大摇大摆地走过去,轻蔑地环顾了众人一眼,冷笑道:「在座诸位,不知是谁审我?」
  刘瑾倒也不是不畏死,他如此猖狂作态,正是想以气势压住群臣气焰,令他们无人敢予审问,最好逼得皇帝出面,才好弄清皇上心态变化的原因,当面求情,谋求生机。
  这些官员虽然未必是他一党,但是刘瑾主持朝政,尤其是负责官员考评期间,递个小话,送点礼物,这些事多少是有的,被刘瑾一说,这些官员心虚羞愧,竟然无人应答。
  刘瑾一看,胆气更壮,双手举着镣铐仰天大笑道:「满朝公卿,都出自咱家门下,哪个有资格审我?」
  他这话有些猖狂,严格说来,许多官员并不算是走他的门路做的官,可要是往宽义上算,刘瑾刚刚主持了官员考核认定,重新任命,说这些人统统出自他的门下,又似没错。
  文武百官,乃至三法司的官员脸上发烫,虽知刘瑾如今已是阶下囚,可是积威之下,没有一人敢冒头指斥。
  刑部尚书脸膛涨红,有心出口呵斥,可是见都察院、大理寺都不言语,也不愿露这个头。而都察院、大理寺卿也各有想法,刑部受天下刑名、都察院纠察、大理寺驳正,初审那是刑部的责任,他们自然不愿露面。
  可是当着满朝文武、王侯勋卿如果任由一个囚犯嚣张,而且又是在午门之前,岂不有损皇家体面?刑部尚书只好硬着头皮,软绵绵地说了一句:「刘……刘瑾,休得放肆。」
  刘瑾哼了一声,拖着脚镣,肩膀左右横晃,俨然仍是内廷之主时的模样,大步走到三法司面前,乜斜着眼看着他,冷冷斥道:「拿椅子来!」
  陡听一人大声道:「椅子就不必了,先杂治一番。」
  随即一人大步如飞,腾腾腾地赶了来,往三法司前边一站,后边两个小黄门紧着忙着追上来,把抬着的椅子放下,那人笑微微地往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笑容可掬地道:「刘公公,好大地威风,咱家可不是出自你的门下,审不审得你?」
  刘瑾一看来人是张永,这可真是仇人相见份外眼红,他权势熏天时,张永都敢和他当面掐架,何况现在是落了翅的凤凰,张永岂会怕他?
  刘瑾一抖铁镣,嘶吼一声就要扑上去,张永翘着二郎腿坐着,竖起一根食指向他一点,随来的一队官兵中立刻冲出两个校尉,将刘瑾死死按住。
  张永慢条斯理地道:「来呀,给爷们卖把子力气,好好侍候侍候刘公公。」
  两个校尉立即将刘瑾按倒在地,摆手让两旁扶棍而立的衙役用刑。
  刘瑾大怒,吼道:「张永,你这匹夫,竟敢对咱家动用私刑?」
  张永翻了翻白眼儿,不屑地道:「看看,看看,说你不学无术了吧,你还不承认。三法司会审,须将本犯先拷打一顿,然后才会审案,这叫杂治。就象以民告官,告至大理寺,那得先滚钉板,才受理你地案子一样,是不是呀,几位大人?」
  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三位头脑齐齐拱手道:「张公公所言不假。」
  张永嘿地一声,笑脸一收,喝道:「给我打!」
  两个衙役一顿棍棒,打的刘瑾屁股开花,刘瑾牙根紧咬,不愿在老对手面前服软露怯,一顿板子打完了,鲜血染红袍襟,张永笑眯眯地道:「文武百官,乃是皇上的臣子。你说出自你的门下,这就是大逆不道,只此一端,便可以定你的罪!」
  张永问道:「我问你,贪污受贿、勒索钱财,可是有地?」
  刘瑾低头寻思片刻,方恨声抬头,答道:「有地!」
  张永一指目瞪口呆的三法司,喝道:「记上,刘瑾承认贪污!」
  随即又问:「你打击陷害忠良,可是有地?」
  刘瑾冷笑:「何谓忠良?」
  张永一笑,说道:「那么你打击陷害弹劾过你、不肯附庸于你的官吏,可是有的?」
  刘瑾想也不想,很光棍地答道:「有的。」
  张永又是一指:「记下,刘瑾承认打击排挤不肯为虎作怅的朝中官员。」
  张永依着赵疯子三十大罪、六十小罪,从小到大依次问起。刘瑾为免受皮肉之苦,省得还没熬到见皇上就一命呜呼,一概爽快答应,直到张永喝问:「你私蓄数百家将,府中暗藏兵器甲胄,可是有的?」
  刘瑾一呆,说道:「咱家家业甚大,招募些家将护院,自是有的,不过……兵器甲胄要来做什么?哪有此事?」
  张永冷笑:「从你府中搜出兵甲战器无数,你还要抵赖么?」
  刘瑾愕然半晌,忽然拼命挣扎,嘶吼道:「张永老贼,是你害我!一定是你害我,我何曾蓄得兵器甲胄?」
  张永哈哈笑道:「从你府中地窖秘处,搜出许多兵器、盔甲,此事乃是皇上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他返身一指,说道:「记上,刘瑾承认私蓄家将,无法否认暗藏兵器甲胄。」
  刘瑾气得肺都快炸了,强辞夺理、横加罪名,曾几何时,是他坑害百官、排挤异已、打击报复惯用地伎俩,现如此却被人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这才体会到那种愤懑悲愤的感觉。
  他的心中更是充满了惊恐和畏惧,因为他终于知道皇帝为什么改变了主意,在午门廷审他了,这一次他是真的完了,对手也明白打蛇不死后患无穷地道理,这是要往死里整他啊。
  刘瑾拼命地挣扎起来,可他哪有力气挣得过身强力壮的披甲校尉?刘瑾双手撑地,冲着宫门悲声大呼:「皇上!皇上救我!皇上救我啊!」
  「我问你,你府中私藏机关团扇,可是蓄意谋刺君上?」
  「皇上救命!皇上,老奴是刘瑾啊,皇上!」刘瑾捶地大呼,眼泪滚滚。
  「记上,刘瑾只是痛哭,不敢否认!」
  ……
  太子宫,正德皇帝一袭玄衣,抚琴甚急。
  十指挑抹拨弹,琴声悠悠,充满凄凉,苗逵、戴义恭立于后,屏息不言。
  忽然铮地一声,琴弦崩断,弦音乍止,正德皇帝停手虚浮于琴上半尺,徐徐,一滴殷红的鲜血缓缓滴了下去,「嗒」地落在琴上。
  苗逵、戴义身子一颤,慌忙俯身上前,正德却厉喝一声:「滚开!」
  两人吓了一跳,站在那儿再不敢动了,正德皇帝凝视着指尖,望着上边慢慢又凝起一颗鲜艳地血珠,唇边忽然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人心难测、欲壑难填。我待刘瑾不薄,你们说,他为什么这样对我?」
  两人嚅嚅难以作答,正德目光一闪,忽然问道:「杨凌呢?他在哪里?」
  戴义轻声答道:「回皇上,威国公自皇上召见之后,即闭门在家,连前往探望地官员也是一概不见。」
  正德幽幽地叹了口气,幽幽地道:「杨卿是怪我听信谗言,将他禁闭府中?还是……因为刘瑾的事,他担心朕对他也生份了?」
  二人提心吊胆不敢作答。正德出神半晌,才断然道:「不会的,杨卿决不会负我。我们一世君臣、一世朋友……一世兄弟,他断然不会负我。」
  此处是幼时所住地太子宫,正德又心怀激荡难以自已,竟连称呼也改了,不再自称为朕。那么信任地刘瑾竟然在阴谋害他,这件事对他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他说的斩钉截铁,与其说是对杨凌绝对的信任,不如说是在坚定自已的信念,一向重情重义的朱厚照,再也禁受不起另一次背叛的打击了。
  戴义、苗逵连忙道:「皇上英明,皇上说的是。」
  正德晒然一笑,反问道:「我英明么?我英明会把一个奸佞视作至亲至信地人,留他在身边这么久,绝对的信任他?」
  他悠悠闭起双目,伤心地叹道:「我对杨卿决无怀疑,可他避门不出以避嫌,那是对朕生了嫌隙了,他担心朕会连他也疑心了,心魔已生,情谊不复……伴君如伴虎,伴君如伴虎啊,君王命中注定就该是孤独地?就该永远没有朋友、没有可信的人……?」
  指尖一滴血珠坠下,两颗泪珠也从少年天子的腮上滑落。
  他握有天下最大的权力,但是情感上,他能够亲近倚靠的人却不多,原本心中最亲近地两个人,一个背叛了他,一个为了避嫌远远地逃开了他,那种空落难过的感觉充塞了他的胸臆。
  「朕,不要做孤家寡人!」朱厚照愤然抬手,身前的古琴被他抛了出去,叮叮咚咚地滚了开去,那残破的声音一如他此刻受伤地心灵。
  忽然,一个小黄门,踮着脚尖儿悄悄走过来,战战兢兢地道:「皇……皇上,威国公求见!」
  正德闻言霍然抬头,眼中已是一片狂喜、一片欣慰、一片释然。
  戴义、苗逵齐吁口气,脸上同时露出轻松的笑意。
  一个青袍书生在正德略显朦胧的目光中翩翩而来,他身穿圆领青襟大袖袍,头戴月白四方巾,身材修长、面如冠玉,一派儒雅风流,正德心神一阵恍惚,忽然间又似回到了两年前太子宫中初相见……
  「杨侍读!」一声呼唤,脱口而出。
  正德欣然唤着,眼中虽还有泪,脸上却已溢起一片笑意,一片真正发自内心地笑。
  这一刻间,两人的心重又贴在了一起,那是一种超越了君臣尊卑的兄弟之情,当今世上,也唯有杨凌,能给他这种感觉。
  「臣向义妹一仙学过箫技,只是造诣不高。皇上既有雅兴,臣便现丑,与皇上合奏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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