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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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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他的大军仍然马不停蹄地继续进军。兵锋所指,乃是水陆要冲安庆,此处乃是南京的上游门户,自古沿长江而下用兵者,若攻取安庆,南京必是囊中之物。
  当信心十足的宁王在王子、仪宾等人陪同下登上楼船之巅,摆出一副上阵父子兵的架势,眺望即将到达的安庆,露出一脸已是囊中之物的微笑时,安庆城头,伍大胡子也在儿子、媳妇的陪同下,全副披挂,登上了城头。
  对了,儿媳妇宋小爱肚子里还有他伍大胡子的小孙子,可谓是爷孙三代同上战场。 
 
 
 
  
第十一卷 南征北战 第426章 御驾亲征
 
  伍文定奏宁王叛乱疏:正德二年九月二十五日,臣伍文定奉敕:「迁升成都同知伍文定为南直隶安庆府知府职,克日赴日,钦此。」臣钦遵,于九月二十七日启程赴南直隶,就任安庆知府,历今已两月有余矣。
  本月十二日,有九江逃官顾晴空等禀称宁府称乱,将巡抚林俊、按察副使钟良铭杀死,三司官员、府县大小官吏有不从者尽皆绑缚,不知存亡;各衙门印信尽数收去,库藏搬抢一空;见监重囚俱行释放;舟楫蔽江而下,声言直取南京。
  臣不胜惶恐,又惧事涉皇室宗亲、一道藩王,是以不敢轻信,便遣探马往查,皆如泥牛入海,一去不归。当此时也,宁王果然发兵来攻,聚兵一十五万,旌旗蔽日,令旗如云,诸府道将令未奉诏命,皆自守本土,不敢违制来援,臣唯有集纳附近军民,予以顽抗。
  如今宁王军已攻城三日,臣调集兵粮、号召义勇、收合涣散之心,作起忠义之气,衣不解带,日夜巡城。幸赖皇上天威,阖府百姓众志成城,使宁王军进不得前,但宁王势大,且到处张贴谣檄不恭之言,诡称奉太后谕,以皇上非朱氏骨血为由予以讨伐,欲挥军赴京,颇能迷惑人心,江西地方官吏多有望风附贼者。
  贼兵日众,安庆孤城岌岌可危。宁府逆谋既著,彼若北趋不遂,必将还取两浙。南扰湖、湘,窥留都以断南北,收闽、广以益军资。若不即为控制。急遣重兵,必将噬脐无及。臣日望天兵速至,庶解东南之倒悬。伏望皇上省咎己,命将出师。因难兴邦。未必非此。
  又有南直隶军饷,多赖盐商诸税。近因户部周转不灵,顾募之兵无所仰给,军心恐难持久,若拖延数月,不免有兵痞生事,欲剿贼平叛,将倚何资?尚请皇上三思。早做筹谋。
  缘系宁藩谋逆事,臣伍文定为此具本奏闻,谨题请旨。」
  伍文定的奏章抄本在几本大臣手中传看了一遍,正德皇帝脸色铁青地道:「诸位爱卿,你们有何提议?」
  杨廷和勃然怒道:「宁藩世受国恩,平素极为恭顺,皇上对宁王也最是信赖。常有赏赐以示圣宠,想不到他竟然包藏不轨之心。意欲谋反,臣以为朝廷当立即征调诸府道官兵予以平叛,以雷霆之势打击反军,以正国法!」
  正德皇帝听了一拍桌子,恨声道:「正是,这口蜜腹剑的小人。连朕也骗过了,剖其腹剜其心也难消朕心头之恨!」
  正德最恨信任地人欺骗他。心中的愤怒自不待言,杨凌见了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
  该来的总是要来地,整天提心吊胆地牵挂着他,如今他真的反了,杨凌反而平静下来,国内之贼,如今只剩一个宁王而已,失去了弥勒教在北方呼应,再加上自已早已在江西四周布陈战阵经验的将官,谅他也反不了天去。
  他笑,只是因为杨廷和的话。若是不知底细,杨廷和这番话并没有错,可是杨凌知道他收受过宁王府地重礼,如今听说宁王反了,生怕牵涉到自已,这番话的弦外之音就是预埋伏笔,一旦事发有人弹劾,今日这番话就能发挥效果了,连皇上也受他蒙蔽,自已不知底细,平素的交往自然也不能算是大罪了。
  大学士梁储也很紧张,他进入内阁以后,宁王府中官也给他送过厚礼,这礼金还没放热乎呢,江南半壁就烧起火来,一个弄不好,自已就得葬身这片火海,于是也立即表示忠心,赞同杨廷和的意见,主张立即发兵,讨伐叛逆。
  老焦芳一张生满老人斑的脸上淡淡然的如无波的古井无波,宁王反了当然得平叛,难道等着他打到北京城来?伍文定这份奏章是九天前的急报,现如今安庆城是否还在伍文定手中,宁王是否已经打到了南京城下还不知道,要怎么出兵、派谁出兵,必然还得有待商榷,老家伙是不会轻易表态地。
  六部尚书也在座,他们面面相觑,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献上。有的人心中忐忑,不免想起燕王靖难的旧事,与此刻何等相妨?也是少年天子,也是皇叔造反,只不过燕王是由北向南打,宁王是由南向北打,这天下莫不是真的要换主人?
  户部尚书刘忠则在发愁,他自上任以来就一直在发愁,现在是满脸的子,干什么都要钱,他就是管钱的,伍文定奏章中那句「南直隶军饷,多赖盐商诸税。近因户部周转不灵,顾募之兵无所仰给,军心恐难持久,若拖延数月,不免有兵痞生事,欲剿贼平叛,将倚何资?」的话可把他愁坏了。
  兵部尚书陆完就一直盯着刘忠看,有句话叫「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又有句话说「皇帝不差饿兵」,现在皇帝要发兵,他是掌兵地,可是钱呢?没有钱拿什么打仗?
  杨一清眼神闪烁,稳稳地盯着神色自若的杨凌,忽然有点若有所悟。当初杨凌把李森、白重赞、闵文建、何炳文调到江西周围诸府道任职,名义是为了围剿白衣匪,当时刚刚担任吏部尚书地他就觉得有点大动干戈了,事实上这几位将领大多根本没有和白衣匪交上手。
  现如今发生了宁王谋反事,回过头来再看这次军事部署、将领任命,竟是十足十的针对江西而去,整个江西分明是被这些骁勇的战将完全包围了,只要南直隶守得住,不让宁王占据或北进,那么他们唯有退回江西。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强大攻势。
  想到这里,杨一清焦灼的心情放松了,他唯一有点好奇地就是。威国公怎么会早早做出这样地安排?想到杨凌和三厂一卫的亲密关系,杨一清不免释然:想来威国公早就收到宁王谋反地诸多线索,只是事涉藩王,又皆为风闻。不敢上奏天子,这才采用这个办法预做防备。
  礼部尚书王华见杨一清两眼出神,还以为他正在苦思对策,便清咳一声道:「杨大人有何见解?」
  杨一清闻唤一惊,清醒了过来,他微微一笑道:「威国公爷前往江南剿灭白衣匪刚刚回京不久,想必对江南局势最是了解,所以本官想先听听威国公的意见」。
  他这一说。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杨凌,连那些心中直嘀咕的官儿都安下
  心来,对呀,这个常胜将军还没打过一场败仗呢,有也在此还有何惧?
  杨凌坦然拱手道:「皇上,臣以为宁王之乱,不过是跳梁小丑,皇上一弹指就能让他灰飞烟灭。根本无需担心」。
  「喔?宁王聚兵十五万,不可小觑呀。爱卿何出此言,快快讲来」,正德高兴了,马上追问道。
  杨凌一蹙眉,说道:「曹操当年讨伐孙刘联军,还号称百万呢。实则水分高达数倍。宁王处心积虑恢复三卫,又借剿匪掌兵之机安插亲信、排除异已。如今看来是早有反意,早就预作准备了,但是他要在数日之间聚合兵马十五万,实不可能,依臣之见,他地全部兵力不会超过十万之众。
  南直隶去年抗倭、今年剿匪,经过连番大战,军队战阵经验丰富,战力有所提升。再加上皇上高瞻远瞩,派遣了许泰、江彬都骁将镇守南京,有他们在,我相信现在宁王未必能够顺顺当当攻到南京城下,那么我们大可从容布置,命湖广、两广、福建、浙江各路军队进发,蚕食宁王的势力。
  江南水师已驻扎长江水道,宁王的战船必不能北进,他们既不能北上,又攻不下南京,后方根本又受四面之军围剿,唯一的选择只有退回江西去,局缩于弹丸之地,要消灭他们又有何难?
  唯一可虑者,是支撑打仗的军饷,将士们浴军疆场,如果连养家糊口的军饷都发不出来,军心必乱,那时就给了宁王可趁之机了。如能尽快剿灭他们也罢了,可是如果一旦有所差迟,战事拖延几个月,那就不好办了。
  江南距此千五百里,快马往来也需大半个月,在京中传达各种命令,势必影响战局进程,臣以为皇上可遣一名将领,授招讨大将军印,调度江南诸府道官兵,全权负责平叛事宜,如能快刀斩乱麻,迅速平息叛,则所耗军资,仅凭平叛剿获的宁王府财富,就足以应付了」。
  焦芳捻着鼠须溜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道:「老臣以为国公所言甚有道理。宁王之乱并不足惧,掣肘朝廷的不过是粮秣钱财,如能派遣大将临阵调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平定反叛,则祸患消弥极易。老臣举荐」。
  正德一拍桌子,把捻着胡子摇头晃脑地焦阁老吓了一跳,只听正德喝道:「说的好!宁王跳梁小丑,何足惧哉?朕要御驾亲征,朕要率外四家军,以威远大将军朱寿的命义亲自出兵平叛!」
  「啊?」焦阁老张口结舌,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他结结巴巴地道:「老臣是想说」。
  「你不用想了,也不用说了」,正德毫不客气地道:「流里流气在江南搅的一塌糊涂,江南苗、等族土司自成化年间便时有叛乱,说不定趁着宁王之乱也要闹事,南方局势极不稳定。朕亲自带兵,可以镇慑人心、稳定局势」。
  他缓缓立起身来,把剑眉一挑,威风凛凛地道:「况且,宁王诬蔑朕不是先帝骨血,不该当这大明皇帝,这不止是侮辱朕,也侮辱了先皇。朕要站出来,以大明皇帝的身份堂堂正正的平息他的叛乱,在他地坟头上插上一杆『正德到此一游』的大旗!」
  「皇上三思,此举太过莽撞,皇上还是坐镇中枢地好!」杨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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