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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咙月此时知道,只要运炁,她的身体才不会那样疼,不由快速地运转着体内的炁,见宁咙月的表情渐渐好了,东方叶的心却不敢放下半分,因为,他不知道,这果实给宁咙月带来的,还有什么样的效果,还不也再去碰她。
随着刺痛的渐渐消失,就当宁咙月已极度虚弱又想放松的时候,她的身体又发出异常的高温,宁咙月觉得,自己好似身处在火山口之中,这种热,简直不是人可以受的,就好像自己要被自己体内的火给烧成干一样,但她体内的炁又异常地活跃,它们不断地跳动着,流动着,快速地跑遍宁咙月的全身。
那灼热的高温,就连东方叶都无法靠近,最后,还是挂在宁咙月脖子上那住有火尊的红石,把高温吸引石头内。
宁咙月这才觉得体内的热这好微微好点。
而她,现在已经是极度地口渴了,她想喝水,可是,她现在不能动,也不敢动,她知道,这过程还没完呢!
果然,在热量渐渐散去之后,那如寒冰般感觉立刻就涌了出来,还好,电视上的情节都是这般演的,一热一定就会有一冷,还真被她猜中了,宁咙月不由低咒一声,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这样?
可是,没有人能回答她,东方叶更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他此时正急得团团转呢,从宁咙月体内散发出来的热气他就急得不得了,现在,她的体内又散发着寒气,简直比身处冰窑还要来得寒上三分。
宁咙月的红唇早已是染上了一层白霜,东方叶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宁咙月被冻得全身发抖,但却是无可耐何,就连着运炁也是没用的。
“娘子!”东方叶站在一旁,心疼地看着宁咙月,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却没有办法替她做什么,或是承担什么。
感觉着宁咙月身上传来的寒气,东方叶薄唇一抿,立刻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坐在宁咙月的前面,立刻微张着嘴,把宁咙月身上的寒气吸引到自己体内,那寒气,让他这个喜阴,也觉得冷。
他们一散一吸地进行着,宁咙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东方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宁咙月这种状态出现了三次同样的症状!
随着每一次症状的迸发,宁咙月觉得那力量一次比一次减弱,到最后一次的时候,宁咙月觉得那感觉已经是微乎其微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就在她觉得已经结束的时候,宁咙月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滚,她突然就睁开眼睛,抬眼就见东方叶一脸担心的样子,还不及与他说一声,捂着嘴就站起来,跑到一处吐去了。
东方叶怕宁咙月有什么闪失,就着就跟过去。
宁咙月吐完之后,只觉得一阵精神气爽啊,好似饱饱地睡了一记好觉,身体与身心都十分轻松,东方叶过来看着宁咙月脸上的微笑,他的心也微微放下了,但也不敢全都放下,应该他不知道,那个状态还会不会再来。
宁咙月转过头就见东方叶,她扬起一抹微笑,捂着自己的肚子,“相公,我肚子好饿哦!”
东方叶被她可爱的表情给逗笑了,确定她无事后,才敢把她抱在怀里,下巴轻轻地抵在宁咙月的头顶,“娘子,你那样子真的吓坏为夫了,都怪为夫不好,如果为夫检查得再仔细话,娘子就不会受这样的苦了。”对这件事,东方叶内心十分自责。
宁咙月环抱着他,“相公,这不是你的错,在你的手中,明明是没有事,可是在我手中有事,那就说明,这果实只对人有作用,这并不能怨你,你也不要自责,不然我会心疼的,而且你看,我这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过程虽然痛苦一点,但我也不是没有收获的,就如这炁,是越来越精纯了,而且,身体现在感觉好轻松,感觉就像在淬体一样。”
宁咙月把头靠在东方叶的怀里,轻轻地说着,东方叶搂着她,静静地听着。
“走吧,我们去吃饭,现在,为夫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了,这果实,娘子,你打算怎么办?听你这么说,这果实对你来说是有用的,为夫拿在手中没事,可是你却碰不得,除非有需要的时候才可以!”东方叶抬头看着这眼前的大树,他真的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心情来形容这棵树了。
在他眼里,它是让自己娘子受尽折磨,但是给了他娘子的好外,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才好。
“相公,我们带几颗果实出去吧,爸妈和奶奶他们见识多,应该知道这叫什么!”宁咙月提议道。
东方叶点点头,觉得有理,也就大手一挥,摘下几颗果实放在自己怀里,当果实放入怀中后,那树居然开始枯萎,很快,就化成粉尘,消散在空气中,宁咙月与东方叶对看了一眼,觉得这一切都透着奇怪,东方叶看了一眼怀里的果实,发现还是好好的,没有消失的现象。
那大树已恢复了枯木的状态,没多会,就沉入了枯井之中,宁咙月与东方叶上前探看,井中早已是没了那枯木的身影,有的只是那空荡荡的枯井了。
他们深知这事已是告了一段落,正当东方叶要准备给宁咙月拿吃的时候,他们一缓神,已经是出了那秘境,东方叶与宁咙月眨眨眼睛,已经过去三天了?
宁咙月摸摸自己的肚子,原来自己已经饿了三天,可是为什么虽然感觉饿,但却没有那么明显呢。
宁阳沦第三天的时候就已经守在这里,宁咙月他们出来时候,比他预想的还要晚上半天,看到他们出来,这才打了招呼,“你们出来了,辛苦了,定是饿了吧,外面已经备好了饭菜,先去吃吧!”
“谢谢族长!”宁咙月客气地对宁阳沦说道,她还真的饿了。
东方叶一把抱起宁咙月,让她呆在自己的怀里,这样,可以省点力气,可以吃饭,三天不吃饭啊,他娘子的胃怎么可能受得了?想到这,不由加快了飘动的速度。
宁阳沦也没有说话,直接让他们先离开这里出去吃饭。
宁砚竹夫妻和宁婆正在族长室内等着呢,他们已经等了半天了,可是还不见宁咙月他们夫妻出来,这让他们多少有些担心,里边的情况他们的是明白的,因为他们进去过,随着他们脚步的移动,里边的怪物会更来越强,直到你筋疲力尽,几近生死。
直到东方叶抱着宁咙月出来,他们才急急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月儿怎么了?”宁纯紧张地看着他们。
“奶奶,爸,妈,放心吧,娘子没事,她只是饿了!”东方叶抱着宁咙月来到他们眼前。
宁咙月窝在东方叶的怀里,朝着他们嘿嘿一笑,同时又觉得不好意思,“奶奶,爸,妈,我没事,我只是饿了而已!”
听宁咙月这么一说,他们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饭在这里,快来吃吧,女婿,你也快来吃,也一定是累坏了吧!”宁砚竹开声说道。
东方叶也不娇情,抱着宁咙月就往那饭桌处飘去。
林砚竹他们夫妻坐在一旁一脸心疼地看着宁咙朋吃饭,宁咙月还真不知道这口中的粥要如何下咽,其实,被自己父母看着吃饭,也是难以下咽的。
宁婆看出了宁咙月的不自在,咳了两声,“咳咳,竹儿,纯儿,你们还让不让小月儿好好吃饭了,?你们这样盯着她看,她哪里咽得下去?”
林砚竹夫妻这才感觉到宁咙月的不适,也十分爽快地笑了两声,知趣了走到一边去,不再去打扰宁咙月,让她好好吃饭。
东方叶倒是无所谓,反正哪里用餐都是一样的,只要与自己的娘子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宁阳沦看着他们,也没有说什么,安安静静地处理自己手中的文件,并没有想去问他们在秘境看到什么,发生了什么,这些,都是他们的秘密,如果他们想说,自然会告诉他的,他们不想说,而他也不会去问什么。
宁咙月吃饭喝足后,终于恢复了,宁砚竹带着他们正准备告别族长。
突然,族长室的门就这样被人给踹开了,来人指着宁咙月就大叫,“你们可以走,可是他必须留下!”
宁华清突然踹开了族长大门,一见东方叶就十分嚣张的说道。
族长宁阳沦不由心头一跳,吓得他立刻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重拍一下办公室,“清儿,你实在是胡闹!”
宁华清可不管,她爷爷一直以来都是宠她的,“爷爷,我不管,我就要他,其他我都不要!”
宁阳沦被她气得后退了一步,随之大步走出办公桌,拉过她的手,“胡闹,快向人家道歉!”
“就不,我就不,我就要他,爷爷,你就成全孙女儿吧,孙女儿真的好喜欢他的!”宁华清反握住宁阳沦的手,脸上和语气尽是撒娇。
宁婆与宁砚竹他们不由地皱了下眉头,脸上已是十分不悦了,宁阳沦看了,心头正打着鼓点,就怕他们三位会生气,那可如何是好?
宁咙月伸手摸着东方叶的脸,“相公,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吸引人,看来,你娘子我的眼光,真的很不错。”
听着宁咙月那玩笑的语气,知道她并没有把宁华清看在眼里,这个宁华清已经不是上次那个宁华清了,让宁咙月一眼就看到是的人,根本对她没有什么威胁,所以,她并不担心。
“给我回房间去,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把你放出来的。”宁阳沦头顶着压力,硬着头皮教训着自己的孙女儿。
“爷爷!”宁华清不由加重了语气,宁阳沦立刻觉得头疼得不行。
宁纯看着他们一搭一唱的,脸上已经冷气凛然,“族长,你真是教了一个好孙女儿,如此光明正大的抢人,我们算是见识到了。”
宁纯说这话的时候,宁砚竹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但被她瞪回去了,而宁阳沦则是一脸陪笑,“误会,误会,这是误会,清儿,还不快向人道歉,这只是你的一时口误!”
宁华清才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