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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化房中火炉的内部还在灼热的燃烧着已故的尸体,呛人的浓烟从烟囱中飘进屋中,刺激着我的味觉,我静静的靠在木桌边,等待着李国民的回答。
他在煎熬,在冥思,在考虑说出那一切后是否能真的带来真理和光明。
我看着李国民慢慢的从墙角处站起,他的双眼充满了期待和向往,他说:“如果我所说的这些人,是你们根本惹不起的呢?”
“你们还会帮我?”李国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自嘲的笑,他接着说道:“如果不是那些人手眼通天,我会心甘情愿在这小小的火化房中待上这么多年,你们以为我不想洗脱冤屈?你们错了。”
李国民摇了摇头,他道:“如果我说出来之后,我想,你们似乎会听说过他们,至于还要不要继续帮我,随你们,我不强求,不奢望。”
我的心一下子被揪紧了,抬头看了李松一眼,我发现,李松的表情也很难看,就算是傻子,都能听的出来,李国民当年所招惹的人,来头势必很强,要不然,凭借当年李国民的人脉和贡献,根本不会落入这步田地。
时间似乎在这一秒定格,整个房间里只能听到三人彼此的喘息声,我咽了口唾沫,故作轻松的说道:“李教授,你说吧。”
李国民看了看我,点头说道:“在民国初期,松山城北有一家名为7天的医馆,之所以叫7天医馆的原因是,不管来的患者患有什么病症,只需7天,便会药到病除,后来抗日战争爆发,松山沦陷,7天医馆因为占地面积过大,被日军当成了临时指挥部占领,7天医馆所有人才得意免去日军的迫害,但当年的馆长知道,日军是准备留用他们这些人充当军医,馆长不从,日军就会杀人,无奈之下,馆长以为日军效力为由,让他们放走其他馆内的医者,日方同意了,馆长便一直都留在了日军的医院当中,当时松山的维和会会长是7天馆长的老对头,在日军来了之后,就开始拉拢日本人,目的就是为了打垮馆长,但日本人很器重馆长,不允许有人对馆长不理,他心生妒忌,便设计了一场通共反侵略的戏码,让日本人对馆长失去了信任,就这样,馆长死了。”
李国民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我不明所以的问道:“这跟李教授你的事,有关系吗?”
李松喜欢打哑谜,李国民喜欢讲故事,这老李家人是不是都有这毛病?
现在都21世纪了,李国民说的那事都追溯到抗日时期了,真搞不明白这李国民到底要说什么。
李松对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别再插嘴,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等待着李国民心中的故事,妈的,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回家听故事会去,还有背景音乐,在这怎么听,怎么感觉像是鬼故事。
李国民喘了口气,接着说道:“馆长去世的消息被松山当地人传开,那些跑出去的馆内医者纷纷要找维和会的会长报仇,但无奈人单力薄,维和会又有伪军守着,他们想要给馆长报仇的愿望,根本就无法达成,东三省沦陷之后,松山抗日勇士自发组织起民间抗日小队,馆内的所有医者全部加入,在对松山展开的一次突围中,活捉了维和会会长,并且残忍杀害,为馆长报了仇,那些医者因为违反纪律被抗日小队除名,放下了枪杆,重新当起了医者,便再次建立医馆,名为7号实验室。”
咣当!
李松手中端起的水杯掉在了地上,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什么时候小儿麻痹了,怎么连个东西都拿不住了,正准备问他怎么回事的时候,我发现,李松的双眼中,充满了恐惧!
李国民似乎早就知道李松会有这个反映,笑着说道:“很熟悉,对吧?”
李松抖了一个身子,皱着眉点了点头。
我看了看李松,又看了看李国民,现在我基本可以肯定,李国民口中的7号实验室,应该是一个非常恐怖的地方,李松显然是知道的,并且有所耳闻。
但我不明白的是,按照李国民的说法,那家实验室,也算是年头久远,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会存在吗?
李国民似乎看出了我心里的想法,他说道:“看你这岁数,刚入职吧?”
我点了点头,没有否认,心说,我入职长短有什么关系,能破案才是重要的。
李国民接着说道:“当年7号实验室刚成立的时候,人很少,但随着后来的扩大发展,俨然成为东北最有实力的一家实验室。”
我皱了皱眉,问道:“李教授,你刚才不是说他们所成立的是家医馆吗?”怎么又变成实验室了?我发现我都有些跟不上他们的思路了。
李国民笑着说道:“谁说医馆一定要叫做医馆?就拿人的姓名来说,我可以叫张三,也可以叫李四,还可以叫宋飞,名字,无非是个代号而已,实验室又怎么样?依然只是个代号。”
“……”李国民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飞子,让李教授说完。”李松打消了我准备开口的想法,静静的等待着李国民后面的话。
李国民叹了口气,说道:“7号越来越强大,日军也开始慢慢注意到它,曾经派遣过伪军清剿,但当时的7号跟7天医馆,早就不可同日而语,哪怕是守卫森严的日军司令部,也有7号的探子时刻侦查日军的动向,当时的7号的实验室,已经不单单是治病救人,他们开始自己发明,用最简洁的原材料制作最为致命的药体武器,让松山的日军吃了不少亏,彼此僵持了八年,抗日同盟成立后,美国往日本的脑袋上拉了泡屎,小日本子跑了,7号实验室残留下来的药体武器便无处使用,不少人都建议及时销毁,毕竟那种东西泄露出去,对整个国家都是一种灾难。”
“在那个时候,人的野心就充分的体现了出来,有一部分人持反对意见,打算将那些药体武器留下来,一时间整个实验室分成了两个阵营,没有一方退步,后来发生了内乱,持反对的那一方获得了胜利,毕竟,有野心的人,下手要比甘于平淡的人,要狠的多,在他们的眼里,只有权势而已。”
听着李国民的话,我情不自禁的说道:“难道,7号实验室存活到了现在?”
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这家实验室的底蕴可真不是我跟李松能招惹的起的,随随便便都能搞定我跟李松,我在心里暗暗祈求,李国民只是跟我开了个玩笑,千万不要是他们啊!
李国民都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指了指李松,“这小子知道,不明白的,就去问他,对于7号,我真的不想再说什么。”
我非常无奈的看向李松,问道:“老大,能不能别打哑谜,咱单刀直入好不?”
我真担心李松在跟我这废话一大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7号实验室貌似很牛·;逼。
李松问我,真想知道?我重重的点了点头,他跟我说别后悔,我告诉他死也不后悔……
他说:“7号实验室的确存在,不过,现在改变了称呼。”
“那现在叫什么了?”我问道。
李松的脸色有些难看,喘了口粗气,一字一句的说道:“7号监狱!”
第四十四节 野心勃勃()
7号监狱!
这四个如同千斤巨石一般的压在我的心头,近乎让人喘不上气。
没错,7天医馆我不知道,7号实验室我也未曾听说,但7号监狱,却让我如雷贯耳。
我担心自己吓自己,毕竟这个世界上重名的地点名称实在是太多了,便试探道:“老大,你说的7号监狱,不会是跟秦城监狱其名的那个吧?”
李松点了点头,说道:“就是它。”
“哎呀,你别跟我开玩笑,你这人怎么……好吧,我信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侥幸心理完败,竟然真的是那个7号监狱。
也是,全国上下,敢叫7号监狱的,也就那一个了。
在我上警校的时候,老师便经常将7号监狱挂在嘴边,尤其是在说起纪律的时候,动不动就吓唬我们说,你们以后要是犯了错误,通通都被关到7号监狱去。
我之所以惊讶,并不是因为上学的时候,被老师吓唬的,而是因为,我印象中关押重犯的监狱,似乎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我用询问的眼光看了看李松,李松对我摇了摇头,他说:“7号监狱到底是干嘛的,我也不知道,我只清楚,那个地方很神秘,一般人根本无法靠近,只知道,那个地方所关押的,都是死刑犯。”
不对啊,按照李国民所说,这7号监狱明显就是由7号实验室演变而来,怎么从一个医馆变成了监狱?
李国民坐了下来,我跟李松也一同靠近了些,我倒不是诅咒他,就按照他现在这种苍老的速度,怕是没多久活头了,只是一直都未曾见到他那患病的儿子,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救。
“李教授,方便的话,能说说7号实验室为什么会变成7号监狱吗?”
李松不知道,好奇心作祟,我只能问他。
李国民皱了皱眉,随后叹了口气,苦笑道:“真没想到,那些尘封了好几十年的秘辛,竟然会由我一个糟老头子揭开。”
“也罢。”李国民摆了摆手,他说道:“抗战胜利之后,内战爆发,7号实验室转变成地下武装,一方面救治我党内受伤的同志,另一方面继续研发新型的药体武器。”
我打岔道:“不是说不允许用那种对社会有危害的武器了吗?”
李松白了我一眼,他看着李国民说道:“在那之后所研发的药体武器,是对社会所没有危害的吧?”
李国民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你要知道,当年7号实验室里所有的人都是天才,不单单在病理方面,研究方面也都是好手,还有不少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洋学生,肚子里墨水多,想法多,知道的也多,研究了将近一年,终于制成了对社会没有污染和危害的药体武器,但他们担心组织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