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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的警服,可时到今日,我突然发现,我走的这条路,到底对不对?罪恶好似永远都消除不净,我到底有没有足够的信心,在这条路继续走下去?”
“可是你知道吗,孙娜,就在今天,就在一个小时之前,桂林方面,给我来了个电话。”我的确不想再一次提起那件事,但孙娜的情绪有些紊乱,我必须让她摆正心态。
孙娜知道我曾经跟桂林方面联系过,她急切的问道:“出了什么事?”
我叹了口气,将马野告诉我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孙娜,她听完之后,久久不能平静。
良久。
孙娜说道:“中国自有法律初始,便号称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可随着时代的变迁,实力,财力,人力,都成为撼动法律威严的不安定物,到了今日,这三样东西更是能撼动法律的公平公正公开性,中国有多少警察我不知道,有多少烈士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孙娜,只要穿着这身警服,就一定会捍卫法律的尊严,群众的安全,祖国的荣誉!”
我听着孙娜的话,心头一颤,这个身材孱弱,看似弱不经风的女孩,内心深处竟然要比我想象的更加坚强,我甚至想过,如果把桂林的事情告诉了孙娜会不会让孙娜原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堡垒变得更加脆弱,但我发现,我错了,错的很离谱,我只是自以为是的认为,孙娜是个女人,她很脆弱,但我却忽略了,她是女人不假,更是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
我们曾一同在五星红旗下宣誓,我们曾一同歌唱着义勇军进行曲,我们曾为身上的那身警服而自豪。
风吹雨打,寒霜酷暑,腊月寒冬,不论时代如何变迁,社会如何混乱,这个世界上始终都需要有人来维持那已经快要被泯灭的正义和公道。
如果全中国的警察都有一颗为祖国为人民无私奉献的精神,中国何愁不昌?倭寇又岂敢窥视我华夏泱泱大国!
我拉起孙娜的手,死死的握住,“最近一段时间,我不能在来看你了。”
孙娜没问我为什么,而是看着我,点了点头,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清晰的知道,她爱的男人,所做之事,全部都对的起良心,对得起自己。
我担心孙娜的身体,临走之前还找到了她的主治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很年轻,她告诉我,孙娜的情况比较稳定,要比预想的情况好上很多,一切正常的话,最多三个月,面部就会恢复到正常状态,如果留下疤痕,很有可能要继续留院治疗一段时间。
我道了谢,回到病房跟孙娜准备道别。
临走之际,我不放心的又叮嘱了孙娜几句,孙娜笑着说我真啰嗦,我回道:“那肯定的,咱这可是亲媳妇。”
“切,你都没跟我求婚,不许叫媳妇。”看看,孙娜将我跟她说的那件事记得死死的,啥?什么事?不就是那天我告诉她,只要她好好接受治疗,出院之后,我们马上结婚。
我是认真的。
听着孙娜的话,我笑着说道:“那你可得好好治疗,争取早日出院,千万要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孙娜点了点头,她说:“你发放心吧,你也要注意安全,别替我担心,我没事的。”
“好。”我滑动了轮椅走到了门口,“我走了。”
孙娜没回我,而是在我快要离开门口的时候,她说道:“飞子。”
我停了下来。
她说道:“在欲望的城市里,你是我最后的信仰!”系肠讨号。
第七十一节 百岁老者刘天赐()
孙娜的话印在了我的心里,我没回头,我担心回过头之后,我会将心里原本最脆弱的一面展现出来,我是个男人。带把的,不能让女人感觉没有安全感。
护工送我回到了医院,没过几分钟。李德毛便叫人来接我了。
我很意外的看着前面所走的路,这是医院内部的一条小路,跟火化房呈反方向,是一片林子,林子的那头,隐约间可以看到一间红砖绿瓦的小房子。
一说起火化房。我不禁想起了李国民,李松曾经说过,他去找李国民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我在想,难不成,李国民也遭到了7号的毒手?
“哥们,我问一下,火化房的抬尸人,你熟悉吗?”
那人愣了一下,显然是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问起这个,但还是如实的说道:“不太熟悉,说实话。我挺怕那个职业的,总跟死人打交道,万一沾上点不干不净的东西,可别在传染给我,一直都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但听人说,那老头还不错。”
男子继续说道:“但不知为何,那老头突然走了,连个招呼都没打,害的医院有的病患去世之后,都得先放在病房里待上一天,到第二天找到新的抬尸人才能搬走。”
“为什么要等上一天?”我不解的问道,一具尸体放在病房里待上一天倒没什么,只不过其他患者能同意吗?谁也不愿跟一个死人同一间病房度日啊。
男子叹了口气,说道:“这就不是咱们能知道的了,医院高层就是这么决定的。谁有办法?起初还有几名患者家属找过医院,要求将尸体尽快抬走,但医院根本就不理,反而说出了要抬你们自己抬这样的话,那些患者家属就全都不在提此事了。”
“霍,医院这么做有点过分了吧?”我苦笑着说道:“不过还真没什么,连那些家属都不愿意碰亲人的尸体,放在病房里别说一天,就算是一年,估计他们也就是嘴上说说罢了。”
“可不是吗?”男子附和着说道:“现在这群儿女,还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我笑了笑,没说话,不是儿女一代不如一代,而是教育一代不如一代,在早年,儿孙要是不为老人养老送终,那可是会被亲朋好友鄙弃疏远,在如今呢?早就成为了众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了,就算有好事者,也不过是背后嚼舌根而已。
男子推着我又走了五分钟,眼前的小房子越来越清晰,这时候我才发现,这松山第一人民医院,可真是够大的,从下楼到现在,都过去二十分钟了,这要是在村里,都够走一个来回了。
男子将我推进房中,我看到了李德茂跟一个老人站在一起,哦不,是老人坐着,李德茂站着。
李德茂见我来了之后,便示意男子可以走了,待他走了之后,我问道:“李医生,这是什么地方?”
“这?”李德茂扫视了一圈周围,笑着说道:“你看不出来,这就是咱们做康复治疗的地方吗?”
“啥?”我看了看四周,一点康复器材都没有,怎么治疗,这孙子是不是跟这玩我呢?
我的表情有些难看,坐在木凳上的老人抚了抚雪白的胡子,说道:“年轻人,应该不骄不躁,不要拘泥于眼前之物。”
我原本还以为这老头只是个年长的老者,但现在看来,似乎这老头来头不小啊。
李德茂一听老者说话,满脸的尊敬之色,他像我介绍道:“这位可是咱们松山医院的创始人之一,刘老,宋飞,你可真是有福气,刘老会亲自帮助你做康复治疗,直到你复原为止!”
我看着李德茂一脸激动的样,心头一愣,你大爷的,跟我在这开玩笑呢吧?
松山医院是啥时候建的?至少得有一百年多年,这老头活到现在?要不是那一缕雪白的胡子,我真得以为这老头今年也就七八十岁。
老头见我一脸的不信,笑着说道:“老朽刘天赐,不知这个名字,你可曾听说?”
……我真的被吓到了。
这老头还真是活了一百多岁,倒不是我知道刘天赐这个人,而是因为,松山第一人民医院的前身,便是天赐医馆,在新中国成立之时,颇负盛名,后来因扩大经营,扩充人才,跟政府合作,才变成了今天的人民医院。
我略显尴尬的说道:“刘老,我真没想到,您……”
“没想到我能活这么久吧?”我一听这话,老脸一红,这老头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这么精明,刘老笑着说道:“不碍事,我都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风言风语没听过?”
我一想也是,便想起了我初中时的一件事。
“刘老,我十三岁的时候,报纸上不是说您……”
后面的话我没敢说出来,并不是因为我怕他,他一个过百的老头,我有什么可怕的?只是因为,这个老头可是中国近代的中医鼻祖,很多中医药方在存有瑕疵之前,都是经过他的改良,在大学的时候,韩雪所学习的法医专业,甚至还特别钻研过刘天赐的医术。
这样的人,我不能有丝毫鄙夷之心。
刘天赐笑道:“这件事啊,当年我都九十多岁了,正好赶上几个后辈争斗,我年岁已高无心参与,便故意让人传出我已经逝世的消息,却不曾想,发生了更大的事。”
更大的事?
我心头一颤,按时间推算的话,那不正是十年前吗?
十年前,不正是李国民出事的那一年,难不成,刘天赐对此知道些什么?
我按耐着心中的激动,李国民消失了,对于7号的事情,我便失去了得知消息的重要通道,毕竟我觉得,李国民有事隐瞒,并且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要不然,李国民也不会藏得死死的,更不会平白无故的消失。
现在好了,刘天赐年过百岁,又是天赐医馆和松山人民医院的创始人,李国民的事情,和他口中的后辈之争一定有所牵连,得找个机会,好好的问问。
我之所以现在没问,是因为,我发现刘天赐在说起那件事的时候,脸色暗淡,仿佛不愿意提起当年的事情,这样便更加让我坚定当年的事情,一定另有隐情!
原本我还担心康复治疗的过程会非常痛苦,但现在,再多的痛苦老子都不怕了!
李德茂算是将我交给了刘老,他走了之后,我便问道:“刘老,咱们可以开始了。”
我故作轻松,将心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