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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将空水壶一放,就扯住小眼镜,几乎要将他提了起来。
“入你妈的,叫你嘴硬。”王胖子竟然要动手。
“喂!”我喊了一句,立即制止他们。
王胖子见我进来,立刻放下小眼镜,叨叨叨叨的说了起来。
我一听才明白,原来是王胖子刚从开水房打回来一壶开水,准备洗头用,但是他只上了一个厕所,回来后就发现水没了,而当时宿舍内只有小眼镜一人,他就指定他打来的开水被小眼镜给用完了。
等王胖子说完,小眼镜大骂:“老子根本碰都没碰你的水壶,你少冤枉老子。”
听后我心中猛然一惊,不由想起那个消失了许久的女鬼。
我将那只空壶拿起来,入手重量不对,感觉就是装满了水。
但是拔开盖子一看,里面却是空空的。
“呜呜…”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又响起来,仔细辨别,那哭声好像从水壶内传出来。
我忍不住将耳朵靠了上去,贴在水壶口上。
哭声一下子清晰了许多。
“你果然在里面,难道你是来找我的。”我心里一阵寻思,正准备放下水壶,用道符封住丢掉,忽然水壶内传来一阵微弱的声音。
“璞归山下……农舍…。。去……救………”
声音断断续续,听不清楚,但是“璞归山”三字进入我的耳中,我大吃一惊,这湖里浮出来的女尸,怎么与璞归山扯上了关系?
“救…。”她想要我去救谁?
再靠近耳朵仔细去听,却没有任何声音,而是一股灼热的气浪冲出来,烧的我耳朵生疼。
急忙拿开水壶往里面一看,竟然是满满的一壶开水。
“咦!”王胖子和小眼镜同时叫了一声。
小眼镜顿时大怒,骂道:“好你个王胖子,你没事来消遣老子是不是,你大爷的明明满满的一壶水,你非要诬赖老子,你他妈的是不是看老子不顺眼…。。”
王胖子一脸愕然,脸上显出难看的笑容,一边被小眼镜揍,一边还不断的道歉。
我将水壶放下,满脑子疑问。
“璞归山下……农舍…。。去……救………”这句话在我脑中不断徘徊,其实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她想让我去璞归山下去救一个人。
是要去救谁?我到底去不去?难道是陆教官?她又进山去了?
一连串的疑问让我坐立难安,思想几度斗争后,我从床下摸出一沓子道符,然后拿上军刀,飞速的冲出了宿舍。
我出校门时,天色已经是傍晚,气喘吁吁跑到璞归山下时,天色已经大黑。
看着茫茫的大山,我一时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人,如果陆教官有危险,肯定还是在山洞附近,但是我一个人,我却不愿意独自进去,而且天又十分的黑。
“我在山脚下搜寻一边,如果找不到人我就回去,而且那女鬼的话,也不能全信。”自古以来,所有冤死的鬼都以害人的为多,生前的亲朋好友,在死后可就变得六亲不认,所以我便生出了这个想法。
沿着山脚下走了一个多小时,什么人都没有看见。
“她果然在骗我。”我心里一阵恼怒,同时也防范起来,那女鬼骗我来这里,肯定有目的,难道是想杀了我。
第107章 地下惊情15()
我头皮一阵发麻,抽出一张道符,那女鬼若干出现,我绝对会毫不留情的消灭她。
“但会不会有更厉害的东西呢?”我的眼睛在四处的黑影里搜寻,防范有东西忽然冲出来。
就在我眼光乱飘时,我忽然发现在半山腰里,竟然有一座农舍。
“农舍!”我心中一亮,那女鬼不是说过农舍吗。
心下一阵迟疑,我拔出刀子小心的靠了过去。山下沿着农舍有条小路,但是杂草丛生,显然很久没有人走动了。
靠近后,我发现那农舍十分破旧,用破烂的砖瓦盖成,总共用三间房子,都被篱笆围了起来,在靠山的正面,有一个用树枝编制的破门,上面用废旧的钢丝做锁,将门与连着篱笆的柱子栓了起来。
此外,在篱笆外不远处,还有一口井,井旁放着一个铁桶,里面还有半桶水。
“这里面住着人?”我一阵奇怪,取下铁丝,提着门推开走了进去,我看见在院子内,堆着大量的塑料瓶和卷起来的硬纸,旁边还有一个脚踏三轮车。
仔细听了听,三间屋子内都没有声音,里面都黑洞洞的,连个灯光都没有。
两边屋子的门敞开着,唯有中间那屋子的门闭着。
我靠上去轻轻推了推,那门“吱呀”一声,竟然自动开了。
一股莫名的难闻的怪味从屋子里扑了出来,熏得我不得不捂着鼻子后退了几步。
过了一刻钟时间,那气味总算淡了许多,通过暗淡的光芒,我看见屋子内地上,隐约躺着一个人。
“是死人还是活人?”我一时也不敢进去,但我靠近门框仔细倾听,却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微弱的气喘声。
“活着。”我急忙冲了进去。
躺着的是一个老人,那难闻的怪味就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他两只手捂着脖子,嘴长的大大的,在努力的吸着空气,但我发现他竟然进的气多,出的气少。
“他快不行了。”我忽然想起院子外还有一个脚踏车,急忙抱起老人就冲了出去。
那老人很轻,似乎只有几十斤的样子,我将放倒车厢里,骑上车子飞速的往城里赶去。
我两只脚蹬的飞快,但也废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赶到一个小医院。
老人被抬进去时,我感到他已经没有了呼吸,最后他被送进了一个急救室。
一个多小时后,急救室的门才被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白大褂医生,后面跟着一个护士。
那医生取下口罩,就质问我:“老人有严重的心脏病,你是怎么做后辈的,到这个时候才送来,你看他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是是。”我急忙答应,同时我也想起了家里的父亲,他也不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家里吗,真期盼寒假能早点到来,好能回家多陪父亲几天。
“总算你送来的不算太迟,人救了过来。”那医生见我态度良好,口气也变得和善了。
他身后那护士写了一个单子交给我,示意我去交钱,单子还没有递给我,那医生就夺了去,他从上衣袋掏出一只笔,在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一行字,然后才交给我。
我接过单子没有迟疑,立刻去交钱,但那医生写的一行字,我却一个字也不认识,最后还是听收钱的人看了单子后说:“所有费用减半,总共三千零四十块两毛。”
交了钱后,我心里一阵温暖,医者父母心,这句话说的果真没错。
老头被转出急救室后,暂时安排到了门诊病房内,放置在了一个简易的床上。
“他是你的什么人?”医生拿着一张表格,似乎要做什么统计。
“我不认识他。”我说。
那医生呆了呆后,缓缓放下手中表格,将笔插回衣兜里。
“是真不认识他?”那医生还有些疑虑。
“是的。”我回答的很干脆,同时我心里有一阵疑虑,看来这老头就是那女鬼要我救的人,但他们之间会是什么关系呢?
看那老头鼻子上插着氧气罩,想要问他,暂时是不可能了。
“现在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可不多了。”医生似乎有很多的感慨,就像满腔的抱负无处发泄一般,总是皱着眉头。
“你留下电话先回去吧,晚上有护士照顾他,明天他醒来后我们给你打电话。”那医生说。
“那就谢谢了。”谢过之后,我就回了学校,躺在床上后,已经十一点多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那医生的电话,说那老头已经醒来,非要见我。
挂了电话,我给班主任打了一个电话,很轻易的就请了假。
来到医院后,那老头还躺在病床上,经护士解释后,那老头挣扎着起来,用他一双粗糙的大手握住我的手,不断的感谢。
最后他还从他衣服的夹层里,取出一个厚厚的黑布包,层层展开后,里面竟然是一厚沓的百元大钞。
我们都吃了一惊,想不到这老头竟然有这么多钱。
他从里面取出了一部分,用干沧的手数出了整整四十张,然后颤颤巍巍的要递给我。
不知为何,我心中一酸,急忙用手挡了回去,说:“大爷,这钱还是你留着吧,昨天医院没收多少钱,你不用放在心上。”
“哎,小娃娃,我虽然老了,但脑子不糊涂,那有不要钱看病的医院,我的病我清楚,这钱你收着,我一辈子没有欠过别人的情,你能救我的命,我咋还能再用你的钱。”老头坚持要把钱还给我。
我不好再推辞,只得接过那一沓子皱巴巴的钱币,顺手装进了衣袋。
老头又小心的将那些钱用原来的布包住,放回原来的地方,然后挣扎就要下床,嚷着要出院。
“大爷,您还是住院多观察一段时间吧。”我身边的那护士急忙劝说。
“这地方我一天也住不起,我要赶紧出院。”老头说着就已经下了床。
“那、那让陈医生给你开些药吧。”护士见劝说无果,又急忙去那医生。
“不用,不用,我自己有药。”老头摆着手,已经出了病房,那护士急忙跟上扶住他。
老头的心情我十分理解,他就是怕多花钱而已。
“大爷,那我送你回去吧。”他的三轮车还在医院门口放着呢,以他的身体条件,想要骑回去,恐怕很难。
“嗯,好,那就麻烦你了。”老头这次没有拒绝。
我推着老头的三轮车,我们一老一小的走出了医院,然后沿着街道往回赶。
那老头一路上,只要见到罐子废纸,都要捡起来放在车子内,要是遇到垃圾桶,肯定要在里面仔细的搜寻一番。
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