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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梦雅一边让宫女将跌碎的碎片收拾了,一边不赞同的道:“姐姐你记得收敛一些脾气!父亲在我们进宫前,不是一再叮咛了我们要沉住气吗?”
“我怎么能沉得住气!”林梦娴生气道,“父亲让我们进宫,就是要荣耀门楣的,但是眼下你看,皇上根本就没将我们姐妹放在眼里。现如今,他终于临幸了皇后,一旦皇后有了身孕,产下龙子,你觉得我们姐妹还有机会光耀母家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这后宫之中,嫔妃们不好生养的多了去了,姐姐又何必这么早就杞人忧天!”林梦雅还以为林梦娴会说出什么样的大道理来呢,结果原来是这些小事,不由嗤笑了一声。
“妹妹你什么意思?”林梦娴不满被妹妹这样看轻,生气的质问道、
“妹妹没什么意思,只让姐姐不要着急,免得落了把柄给皇上知道,反倒要毁了我们自己的前程了!”林梦雅笑道,“而且,我觉得皇上忽然开窍了临幸皇后,对我们来说真的未必似乎坏事啊!姐姐,你忘记母亲跟我们说过的话了吗?”
林梦雅附耳在林梦娴的耳边叽叽咕咕一阵低语之后,掩唇略带羞涩的道:“有道是食髓知味,皇上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后宫里暂时只有我们三个女人,只要皇后身子不便了,姐姐也担心皇上不会想到我们吗?”
“还是妹妹记得母亲的话,我早就忘记了呢!”林梦娴此时也愉悦而害羞的笑着,仿佛已经看到赵之齐传了召唤她侍寝的口谕来。
“所以,眼下,我们姐妹应该多去皇后跟前走动走动!”林梦雅道。
这一说,林梦娴又不乐意了:“我们凭什么要去她那里走动啊,她一向眼高于顶,不将我们姐妹看在眼里!现如今,她受专宠,一定更加不喜我们,我们过去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我的傻姐姐,我们是去皇上的跟前露露面,又不是去跟她打交道的!”
“啊!妹妹的意思是,我们可以等皇上过去的时候,再去?”
“姐姐真是聪明!”
“不不不,还是妹妹聪明!”
姐妹二人互相吹捧了一番,立即叫了亲近的人去打听赵之齐什么时候回去坤宁宫。
——
相对于林氏姐妹的算计,耶律画儿却是要叫苦连天了。
这一日,当她感觉到葵水来时,终于忍不住欢呼的对教养嬷嬷道:“嬷嬷,你去告诉皇上,今晚我不便伺候他了,叫他呆在自己寝宫里睡觉,不要来烦我。”
真是搞不懂男人这种生物,要么对她避之如蛇蝎,要么缠着她一日都不肯停歇,她很累的好不好?
可是,每次说好了只是睡觉,不准动手动脚,到最后还是被吃了个干净。
而且,他兴头一旦上来,就一定是要折腾的她一点力气都没有才肯罢休。
教养嬷嬷少不得对她又是一番教导,不想让她把皇上拒之门外,告诉她即便是身子不好不能伺候,也不能让机会被别的女人给抢去。
但是实在是拗不过自家主子,只能婉转的禀告了赵之齐,之后,还带着一脸的惋惜回了坤宁宫,伺候耶律画儿睡下。
就在耶律画儿洋洋得意,打了个呵欠,准备今晚一定要睡个充足的好觉时,就听到外面值夜的嬷嬷正在欢呼着:“老奴恭迎皇上!”
耶律画儿猛的拉过被子盖住脑袋,自欺欺人的道:“我没听到!我没听到!”
第二百三十四章 故人()
但是那么大一人往她身边一躺,又跟她扯被子,她怎么可能当作人不存在。
力气不够大,差点连任人带被的被卷过去,耶律画儿一松手立即双手在前面交叉,眼睛瞪得圆圆的叫道:“赵之齐,我告诉你,这几天我不方便,你别随便碰我!”
正在掖被子的赵之齐淡淡的一个视线看了过去,对于她的戒备浑然不解并鄙夷道:“你那脑子里还能想些健康的东西吗?我可没兴趣闯红灯!”
“什、什么闯红灯?”耶律画儿一脸懵傻的反问着,但她结合了他前面的一句话,顿时意识到了什么,指着赵之齐的鼻子叫道,“赵之齐,你才成天想着不健康的东西呢!”
赵之齐呲牙,把快要抵到自己鼻子上的纤白手指往旁边拨了拨,又抖了一下被子,斜眼看着她问道:“你要不要盖,不要盖我就一个人盖了!撄”
“我才不要跟你盖一床,我要换另外的!”耶律画儿算是被他提醒了,立即起身,赤着脚就要下地。
脚趾尖还没碰到地板呢,身子就被赵之齐从身后一把抱起,动作稍显粗鲁的扔在了榻上偿。
“啊!赵之齐,你干嘛?”耶律画儿再度尖叫。
“你既然来大姨妈就给我安分一些,不要没事找事!”赵之齐一把按住还要挣扎的她,并将被子大部分盖在她身上道,“我不过跟你开个玩笑,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幽默感!”
“你那是跟我开玩笑吗?分明是认真的!”耶律画儿从被子里钻出头来,双手阻绝在中间,不让被子下的两人身子相触。
看着她防贼一样的防着自己,赵之齐咧嘴嗤笑道:“就你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我真是要闯红灯,你还能拦阻我不成!”
“你什么意思?”再度听到这个陌生的词语,耶律画儿更加戒备了。
“没什么意思,就是告诉你,朕今晚很困了,不想跟你盖着棉被聊天,你还是别折腾了,乖乖睡觉!”
“谁谁谁,谁要跟你盖着棉被聊天啦!”耶律画儿被他扭曲了意思,一张俏脸红透了。
“既然不聊天,那就睡觉,呱噪的叫人心烦!”赵之齐沉了脸,一手枕着头,闭上眼睛睡觉。
耶律画儿睁着眼睛看着他好一会儿,直到确定他的呼吸渐渐平缓,应该是真的睡着了,精神才放松了下来,打了个呵欠,这才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而她以为已经熟睡的男人,此时却睁开了一双明亮的眼睛,侧头看了她的睡颜,好笑的暗暗摇了摇头,小心翼翼的把她放置在他们中间的双手放进被子里,然后抬手托起她的小脑袋。
她被惊动了一下,嘤咛了一声,却没有醒来,而是顺着他的手臂,自动的枕上了他的肩窝,就像这些日子以来,每一次筋疲力竭之时,会在他的怀中寻找最舒服最合适的位置,一觉睡到大天亮。
但今晚,赵之齐却因为没有透支体力,一时睡不着,也对自己的作死的行为暗暗鄙夷了一下。
眨了眨眼睛,觉得灯台上燃烧的蜡烛有些晃眼,他正想要试图以内力吹灭,一转头,就见枕头的另一边冒出一个人影。
他吓了一跳,待看清是谁之后,不由皱眉道:“你怎么又冒出来了?”
出现在身侧的正是那日从耶律画儿身上分出来的那抹鬼气形成的人形。
“你说这话好伤人心啊!”她嘟着嘴道,“要不是我,你能和她成就好事?”
这话说得好像有点儿道理,没有她的捣乱,他跟她也许还在彼此的骄傲中谁也不肯踏出那一步。
存了点儿感激的心情,赵之齐的眉头也松开了些,语气放柔的问道:“说吧,你附身在画儿的身上是为了什么,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如果我说,我只是想要附身在她的身上,然后默默的陪着你呢?”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但在他冷漠的目光中,深深的叹口气道,“唉,看来你是不相信的!”
“我的确不相信,所以,你还是说实话吧,不然,我就让南宫睿把你彻底的驱散!”赵之齐语出威胁。
她再度叹了一口气,也从他的枕边离开,在寝殿中飘啊飘,似乎在想些什么事情。
赵之齐没有打扰她,只等着她自己停下脚步,又转头看着自己。
“赵之齐,明晚你能带我去靖王府吗?”
“你忽然要去靖王府做什么?”赵之齐一怔,不解的问道。
“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因为你要我实话实说,可是我始终想不起来我为什么会在皇宫里,又为什么会附在了耶律画儿的身上,只感觉好像靖王妃的身上有我要找的答案!”
“靖王妃?”赵之齐一瞬不瞬盯着她看,想要探寻她是不是另有目的才这样说的。
但是她茫然的眼神不像是虚假的,不自觉间流露出的淡淡忧伤也不是随便演戏就能演出来的。
——
赵之齐在决定带那抹鬼气的化身去靖王府之前,还是先知会了一下南宫睿。
“这是她自己说的?”南宫睿皱眉问道。
“嗯!我看起来不似作假!而且,有你在,我想她应该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吧!”赵之齐首先要确定是苗采潇的安全,不然他可不认为南宫睿会因为自己是皇上就会放过对自己究责,“当然,你要是觉得不应该见,那我看到她也会跟她明示一下的!”
南宫睿沉吟了片刻道:“见就见吧!我也想要知道,她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只凭借着一丝鬼气,就能化作人形,并且还能对我制作的驱邪之物毫无避讳。”
“那我今晚子时,带她去靖王府找你们!”
——
子时,趁着耶律画儿熟睡,鬼气再度化身人形,随着赵之齐来到了靖王府外。
看着笼罩在靖王府外的结界,鬼气道:“这里有结界,我进不去!”
她话音刚落,南宫睿便出现在了他们面前,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道:“你还能感觉到结界吗?”
“是我的本能告诉我的!”鬼气一边回答,一边施施然的对着南宫睿施了一礼,“见过靖王爷!不,或者,我是不是应该称呼您为玄门门主?”
这句话出口,赵之齐面色一变,立即跟南宫睿解释道:“阿睿,我从没在耶律画儿面前提过你这个身份!”
南宫睿却对他摆了摆手,看着对他说出这句话的鬼气,她自己也是一脸奇怪的反应,道:“这恐怕是她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