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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大春有点拿不定主意,握着铁剑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她这个样子,我实在拿不定,到底是怎么回事,
按理说,她这个样子完全符合死亡回放,但是无论是她的哀嚎,还是绽放而出的鲜血,都在告诉我,这不像是死亡回放,更像是在举行一种仪式,
我想了想,拈出一张驱邪符,向她丢去,符还没落在她的身上,在半空中就砰的一下化成了火球,迅速的烧尽,化成了灰,
这张符不但没起作用,反而让她身上的阴气更盛,大股大股的血雾从她的身上浮起,将她包裹起来,形成了一个血茧,彻底遮住了她的面容,
金子更加紧张,探出的半个身子死死的盯着血茧,随时准备出动,两根触须搅在一起,发出一阵嗡嗡声,
“走,”
我朝着外面努了努嘴,事情已经脱离了我们的掌控,还呆在这里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那个老曼到底弄了一个什么东西过来,这个坑他埋得很完美,
“恩,”
大春护卫着石榴姐,绕过了血茧,迅速的向外走去,
我负责断后,一边后退,一边盯着血茧,血茧越来越小,但是从里面传出的咯吱声响却越来越大,女鬼的哀嚎声也越来越大,
当我退出茅草屋的那一刻,血茧发出噗的一声,血雾退去,出现在我面前的只有一件大红色的喜服,
女鬼不见了,她的哀嚎声也消失不见,只有那件大红色的喜服安静的躺在地面上,
“什么情况,”
大春和石榴姐凑过来,小心的抬起头看了过去,
“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我现在也看不明白,完全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是死亡回放,她却突然消失,没留下一丝痕迹,只有一件大红色的喜服,
大春想了想,扔过去一张符,符落在喜服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和大春对视了一眼,同时向前走去,她既然找上我,就不会这么突然消失,问题就出在那件喜服上,不解决掉,后续的麻烦还会到来,
大春小心的走过去,用铁剑勾起喜服的一角,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就连一丝阴气的气息都没有,
“娘的,”
大春挠了挠脑袋,又看了我一眼,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摇了摇头,想了想后,咬破中指,将一滴鲜血弹了过去,
鲜血落在喜服上,迅速的融入喜服内,没出现一丝波澜,
金子也变得焦躁起来,它凝立在我的眉心,两根触须疯狂的蠕动着,锋利的节肢碰撞在一起,发出咯吱的声响,但是始终找不到需要注意的对象,
“呵呵,”
我和大春面面相觑,一个轻笑声突然从喜服内发出,挂在铁剑上的喜服飘了起来,直接向着我盖了过来,
第二百五十章 逼供()
“滚!”
大春一瞪眼,一剑劈出,将喜服扫到了一边,我向后急退了一步,冷眼看着落在地上的喜服。
喜服落在地上,好似被人拖拽一般,沿着地板,迅速的钻入了屋里,等我们冲进去,喜服已经顺着屋里的缝隙钻到了外面。
“走!”
天太黑,茅草屋后面还是茂密的草丛,想要找到一件喜服很难,我也不想纠缠,现在还是以找到老曼为主,那个老家伙安排的一切,找到他,就能找到答案。
作为族长,老曼没住在环境最好的茅草屋,而是去宣誓主权,所谓的主权,就是他对于族中女人的第一拥有权。
每天晚上,他都会睡在不同的茅草屋内,至于为什么不睡在环境最好的地方,他说睡在族民的家里,他能宣誓自己的主权。
让他的族民守门,而他则在睡族民的女人,在他看来,没有比这种方法能够更好的宣誓主权,告诉他的族民,他才是族长。
“今天他要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老子就阉了他!”大春骂骂咧咧的,一肚子的怨气。
我也阴着脸,金子还在我的眉心处,金色的羽翅发出一阵嗡嗡的声响,对于那件喜服,金子给我传来的信息便是,它没感觉到危险。
以那件喜服表现出来的情况,这基本上不可能,而且直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那个女鬼,还有那件喜服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那!”
几十间茅草屋堆在一起,虽然杂乱无章,但是大春还是一眼找到了老曼今晚夜宿的地方,因为那间茅草屋外蹲着一个曼邦人。
“窝囊废!”
大春鄙夷的剜了一眼窝在门口的曼邦人,单手将他提起扔在一边,一脚踹开了门板门,大叫道:“老曼,滚出来!”
一边说,一边拿着手电照了进去,老曼搂着黑不溜秋的女人睡得正香,对于鬼新娘的事情,他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恩?”
老曼一骨碌爬了起来,见到我们仨很意外,磕巴了一下问道:“你们仨还活着?”
“妈的,老子就知道是你搞的鬼?”
大春两步就走到他的身边,一把将他拎了起来,从茅草屋内拉了出来,扔在了土路上。
“呜!”
一阵沉闷的号角声也在这时响了起来,是刚刚那个守门的曼邦人。
“他妈的,当王八还当初瘾来了,还他妈的报信!”大春唾了一口,对于那名曼邦人的举动有些无语。
一名名曼邦人在听到号角声后,全部从茅草屋中冲出,向着我们围了过来。
男人、女人还有孩子,他们看我们的目光就好似在看死人,我有些不明白,就他们那比猴子还瘦,身高还普遍不超过一米五的体格,他们是哪里来的自信。
“这里是我的祖地,我们在这里生活了数百年,就凭你们仨,别说伤我,就算想要活着出去,也不过是痴心妄想!”
老曼摔在地上,却来了精神,没有了在茅草屋中的那种惧怕和担忧。
“我让你狂,让你狂!”
大春一瞪眼,一脚踹了过去。
“啊!”
老曼还想反抗,两脚便被踹趴了,发出一阵阵哀嚎,四周的曼邦人直接冲了上来。
“吱!”
金子鸣叫了一声,冲了出去,一道小小的金色身影在人群中飞舞着,带出一串串血珠。
一名名曼邦人倒在地上,鲜血渗入了土里,周围的环境一变,大股大股的阴气从地上漫出,形成了一片淡淡的雾气,将整条土路遮蔽。
“老东西,还他妈的和我们这一套!”
雾气一起,大春就拎起了老曼,将他拖到了我们的身边,我拿出一根红绳,将老曼捆好,防止他逃跑。
“妈的,不过就是以尸体形成的一条尸煞路,以我老子没见过吗?”
大春撇了撇嘴,割破手指,将血涂抹在铁剑上,猛地插入地面,我们周围的雾气一颤,出现了一条淡淡的缝隙。
“走!”大春脸上出现一丝喜色,喊了一嗓子。
顺着那条缝隙,我和石榴姐先后跑出,大春提着老曼紧跟着冲了出来。
从外面看这条土路,一层浓浓的雾气将土路完全笼罩,而且越来越浓,隐隐的还能看到一个个人影在里面乱窜。
这次还好大春果断,要不然被困在里面,虽然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是麻烦是不会少的。
提着老曼,离那条土路远远的,老曼这时也没了最开始时的嚣张,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大春将老曼掼在地上,又踢了他一脚,拿着铁剑指了指那条土路。
“那是我们的祖灵路,我们正常死亡的先祖都埋在下面!”老曼颤抖了一下说道。
我也看明白了,老曼就是一个怂货,平常借着族长的身份在族里作威作福,但是一遇到比他还强的,立马就怂了。
“没问你那个,先说说那个鬼新娘的事情!”
大春上去就是一脚,冷着脸问道。
“别打,别打!”
老曼蜷成一团,带着哭音喊道,“我说,我都说!”
“娘的,就是个贱皮子!”大春唾了一口,用铁剑拍打了一下老曼的身体。
老曼缩了一下,看了一眼那条雾气弥漫的土路,想了想,开始说了起来。
按照他的说法,那个女鬼就是一个旅游的,都死在这里快二十年了。
当时来这里的时候,女人是和未婚夫一起来的,在这里呆了三天后,被他们吃了。
“被你们吃了?”大春猛地凑了过去,将老曼提了起来。
“我们没想吃她,篝火晚会的时候,她惊扰了祖灵,祖灵发怒,这件事不怨我们,不怨我们的!”老曼哭丧着脸,不住的哀求着。
“放屁!”
大春一瞪眼,又踹了一脚,“还他妈的不怨你们,就你们昨天晚上的表现,我就知道你们没一个好货!”
大春说的没错,昨天晚上,曼邦人的表现绝对让我惊诧,他们吃人肉,还是自己曾经的族人,很可能是他们的父母,兄弟,但是他们却吃的兴高采烈。
对于同族他们都能吃的这样高兴,对于外来人,他们到底会怎么对待,完全可以想象的出。
而且昨晚,那些曼邦人吃人肉的时候,看我们仨的眼神就不对,他们非常渴望我们出错,可惜的是,从头到尾,我们的表现都很正常。
“继续说,被你们吃了,还能和你们和平相处,你没骗我们吧?”大春又踹了一脚。
“我没骗你们!”
老曼哭嚎着,“我也是懵懵懂懂的,谁知道怎么回事她就变成那样了!”
“说仔细点!”大春喊了一声。
“按照我们的习俗,外来人被吃过后,骨头是要扔到亡人沟里面的,进入到那里面的,无论是人还是鬼,都不可能出来,谁知道,她从里面爬了出来!”
老曼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明显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