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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性格如此彬彬有礼,洁身自好,姑娘们早已挤破头地想嫁入谢家。
可是,谢必安本人却毫无察觉,对所有姑娘都一样,谦和有礼,惹得姑娘们心碎一地。而谢家家主也深知自己儿子才貌出众,丝毫不担心其婚事。可是,这谢家人悠然自得,有人可按耐不住了。
像谢必安这种好苗子,不仅未婚娶的姑娘们惦记着,这媒婆也蠢蠢欲动了。这不,今日这城里远近闻名的媒婆上门说媒来了。
这媒婆人称月娘,只有她出手,就没有牵不了的红线,而且,她不仅牵红线牵地妙,人长得也美艳无比。
她身世坎坷,小小年纪便当了寡妇,无夫无子的。而且,人长得也十分美艳,每每都惹得男人们遐想,女人们的嫉妒不已。偶尔还会有人传出,有男人半夜衣衫不整的从她房中出来。寡妇门前是非多,而且,还是个美艳的寡妇,叫人能如何相信她会安分守己。如若不是没有她的把柄在手,她早就被拉去浸猪笼了。
可是,这月娘呢,也是个妙女子,不仅没有向这种坎坷的命运低头,更是迎头直上。不顾世俗的批判去做了媒婆,谋了份生计,而且,还做到意外成功。这曾经令谢必安唏嘘不已,也深感敬佩。
而今日,她竞主动找到门来,拜访谢府,顺道说媒。紧接着有趣的事情发生了,那月娘竞对这文质彬彬的小君子谢必安娇羞了。临走时还对谢必安回眸一笑,相送了条丝巾。
在这里,丝巾是女子的贴身之物,当一个女子送一个男子自己的丝巾时,表示自己会思念着郎君,也希望郎君在看见丝巾时会想起自己。而这月娘送谢必安丝巾,还听闻娇羞不已,其中意味早已路人皆知。
众人啊,都期待着这后续如何呢。‘娇美寡妇与有礼君子’这便足够有看头了,叫人们如何能不想入非非呢。
而这事也传到了正在温柔乡中的范无救耳中,范无救闻声后,便立马起身想要离开找那谢必安问个清楚。可是,这才刚站起来,便有一只玉嫩的小手揪住了范无救的衣角,紧接着,那手的主人带雨梨花的望着将要离开的范无救道“官人别走,奴家不想你走”
范无救听闻此消息后本就心情烦躁,那还有心思哄人,心中还颇为不耐烦。他蹙眉道“你应该知道我喜欢的什么样的姑娘,别让我不喜你”
姑娘一听有些惊到了,立马松开了手,放任范无救离去。自己低头哭泣了起,她打听过范无救喜欢那种性格的姑娘,她便将自己打扮成那样的,希望能入他的眼。范无救喜欢一些乖巧文静,谦和有礼,饱读诗书的姑娘。
她努力地让自己变成那样,终于,皇天不负有情人,范无救终于看见了她,也如愿以偿的与范无救在一起了。但,也如他人所说的那般,范无救对她们,不过是一时的风流罢了,不会有人能与他长久的。即使,她已经预料到此结果,但,还是无法抑制地动了心,伤了魂……
谢府
范无救满面笑容的拜访过谢家主后,便去找了谢必安。熟门熟路地找到谢必安的房门,范无救站在谢必安的门前,脸上笑容不复存在,反而是满面阴沉。他站了一会儿后,一把将房门推开,怒喊了一声“谢必安!”
正在房中喝茶看书的谢必安被突如其来的范无救吓了一跳,滚烫的茶水洒在了衣摆处,倒没有烫到自己。他拍了拍衣摆边的茶叶渣,站了起身,对怒气腾腾的范无救道“为何如此大声,若叨扰了他人该如何是好”
“呵,你现在还有心思担心这个?”范无救冷笑道
“?”谢必安有些莫名。
范无救走到谢必安面前,范无救只比谢必安长两三岁,但个头却高出许多,他居高临下道“丝巾呢?拿出来”
“丝巾?”谢必安疑惑不解
“发什么傻,就是那个寡妇给你的那条”范无救恶言道
谢必安立马便想起来了,回道“哦,你指的是月娘的那条丝巾啊,她。。。”
“月娘?”谢必安话还未道完,范无救不怒反笑道“这月娘月娘喊得可真亲热啊”
‘大家不都这么喊吗?’谢必安颇感疑惑
范无救猛地靠近谢必安,低着头与谢必安对视道“谢必安,你长本事了是吧,还敢调戏人家寡妇”
谢必安被范无救说懵了,疑惑道“我何时调戏月娘了?”
“你没调戏她,她会莫名娇羞?”范无救怒道
‘娇羞?’谢必安一头雾水
“你没调戏她,她会送你丝巾?”范无救心中愈发生气,他每每想到谢必安拿起丝巾想那寡妇时,就想把那丝巾给撕了。这怒火来得太突然,连范无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生气,可是,他现在就是很生气,他就是讨厌那个寡妇靠近谢必安。
“她没有送我丝巾啊”谢必安道
范无救再次怒极反笑,道“谢必安你还学会撒谎了是吧,现在,你调戏那个寡妇的事情已经满城皆知了,全城百姓都知道你收了那个寡妇的丝巾!”
第一百二十三章 发生争执()
“我是收了月娘的丝巾不错,但,这并不是她送我的”谢必安解释道
“听你这么解释,你还抢了那寡妇的丝巾不成”范无救故意刁难道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谢必安心中颇有些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好我听你解释,说吧”范无救坐在凳子上,一脸洗耳恭听的模样看着谢必安。
谢必安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开始徐徐道来“那日她前来我谢府拜访,说是要给我说媒,还给我看了好些女子的画像,并逐一介绍了这些女子。我见月娘说了如此久,也该口干舌燥了,我便给她斟了杯茶。可却不小心撒在了她手上,还弄脏了她的丝巾,我便说将她的丝巾交于我家下人为她清洗干净。在丝巾清洗的途中,月娘有急事便先行离开了,而这丝巾也暂时放我府中”
范无救听完后,脸色好了许多,但还是有些阴沉。他开声道“那就是说,你和那寡妇没有私相授受?”
听到这儿,谢必安也恼了,道“你怎可以如此玷污月娘的清誉,私相授受对一个女子来说可是大事。她本就身世坎坷,若是再加上这一条罪名的话,你叫她还如何在这城中做人!”
本来脸色好了许多的范无救听见谢必安竟偏帮那个寡妇,顿时再次火冒三丈,恶言相向道“你还说不是与那寡妇纠缠不清,现在都帮着她了”
“范无救,你这般说话也太难听了吧,而且月娘也是有名字的,你这寡妇前寡妇后的,也太不尊重她了!”谢必安怒道
范无救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向来乖巧安静的谢必安竟然为了一个寡妇喊了他的全名!简直是要气死他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寡妇,这愈发令范无救觉得谢必安是看上人家寡妇了。这种感觉令范无救愈发怒火冲天,好似什么心爱之物被夺走了一般。
其实,范无救也不知道自己对谢必安是什么感觉,他不喜谢必安与他人靠近,女子也好,男子也罢,他都不喜欢。他希望谢必安只有他一个朋友,这样,谢必安就只会与他倾心述说,只会看着他。范无救一直以为这只是兄弟情义,只是因为曾经遭到朋友的背叛才会这般重视谢必安。
直到,他做了一个梦。这个梦惊醒了他,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自己的情同手足的发小有了非分之想。这是不对的,男子怎可与男子在一起呢!范无救至从做了那个梦后,下意识的与谢必安保持距离,并且常常流连于温柔乡中,希望可以将这些奇异的感觉驱逐。
可是,一段时间下来,范无救愈发腻味了,对谢必安的思念也愈发加深。他开始想‘其实男子与男子在一起也没什么吧,也没有明确法规规定男子不能与男子在一起。。。’思绪一转,他又觉得‘不行,男子只能与女子在一起,这样才能为家中传宗接代。。。’
范无救一直处于矛盾中,他可从未听说过男子和与男子在一起的,这不符合礼法。可是,又无法抑制住对谢必安的思念,更糟糕的是,范无救发现自己不能像以前那般与谢必安相处了。每每谢必安靠近,他便会心跳加速,身体僵硬,完全不能自己。
而,就在范无救自我谴责与矛盾时,听闻了谢必安与那远近闻名的美艳寡妇传出了绯闻。他心中怒火冲天的同时也很慌乱,现在的谢必安已经不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儿了。谢必安已经是一个与他差不多大小的少年郎了,对女子产生好感也是正常的,可是,范无救不愿承认这件事情,只能不断在心中安慰自己‘必安如此乖巧,定是那寡妇勾引必安了。。。’
可是,如今见谢必安如此偏帮那寡妇,范无救心顿时便沉下来了,他怒不可遏地回道“她本就是寡妇还怕人说不成!谢必安,城中千金不在少数,待字闺中的姑娘满大街都是,你非得去找一个寡妇吗!”
“范无救!你简直不可理喻!!我们今日怕是犯冲了,等你冷静下来再来找我吧”谢必安蹙眉道
范无救攥紧双手,看着谢必安的背影,心中怒火无法印制,头脑一热便甩袖离开了。
两人不欢而散,范无救脸色阴沉的离开了谢府,在谢老爷面前一向还算得上乖巧的范无救这般气场竞把谢老爷也吓了一跳。
范无救从谢府出来后,脸色一直不好,随身的下人也小心翼翼地跟随身后,大家面面相觑,大气也不敢出。明明谢范两家只有一墙之隔,可大家却觉如此遥远。
“范公子”在范无救快要踏上自家大门前的台阶时,一阵娇美的声音喊住了他。
范无救脸色阴沉的看向来人,只见一美艳无比的女子站面前,微笑地看着他。那女子身材圆润丰满,又带着成熟女人的韵味。再加上那张美艳的脸庞,很难叫人不入想非非。
可,范无救一见那人,更为恼怒了。来人正是那媒人月娘。范无救看着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