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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拨通了季无尘的电话,也不管是否打扰到他和唐糖的甜美约会,径直道:“我被人宰了,身无分文,早先买好的珍珠也被人抢走了,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季无尘亲自体会过珍珠惑的厉害,根本不相信我会吃亏,问都懒得细问,爽快回应道:“我在凤凰饭店一楼餐厅,”
凤凰饭店距离我所在地方大概3公里,溜溜达达很快抵达,
进入餐厅之后,赫然发现季无尘身边众星捧月,
显而易见的,那些人都是唐糖的家属,
这个小丫头可真会玩,一边说着两个人相处时间太短,不太方便面见家长,转眼间就把七大姑八大姨全都搬了过来,看来她对季无尘真的上心了,凑巧季无尘也有此意,两个人算是一拍即合,
季无尘是什么人,
他是高粱观民俗文化研究中心的总经理,口才出众,根本不惧怕任何大场面,等我抵达餐厅的时候,他已经和唐糖的家人谈笑风生了,
当时的局面正应了那句老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我想,也就是大帅哥季无尘,如果换成了我,人家肯定掀桌子走了,
谁乐意自家闺女嫁给一个独眼龙呢,更何况,唐糖非常美,我半点儿也不帅,无论怎么看都是个配不上而已,
我在季无尘身边坐定,隔壁就是唐糖的老爸,
季无尘笑着介绍我:“他叫孙脸盆,是我的好兄弟,”
我站起身来,团团作揖,满脸堆笑道:“幸会,幸会,”
接下来,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只能讪讪的坐回去,
毫无疑问,在口才方面,我和季无尘天差地远,
唐家人或许早就听说过我的事情,并没有因为“独眼龙”的事情过分惊诧,一个个表现的非常从容,
这让我对唐家人好感倍增,
季无尘说:“即便你不给我打电话,我也会打给你的,现在是阖家团圆的时候,缺了你不行啊,”
唐糖笑道:“现在说阖家团圆为时尚早哦,”
季无尘嘿嘿笑道:“你怕我养不起你啊,”
唐糖立刻羞红了脸,呢喃道:“你这人,脸皮忒厚,咱们还没结婚呢,说什么养不养的,”
唐糖老爸哈哈大笑道:“没什么好害羞的,女大不中留,你早晚都是季家的人,”
看来这家人对季无尘非常之欣赏,说话的时候半点儿都不见外,
唐糖的二婶说:“你姐姐怎么还不来呢,”
这时候我注意到饭桌上还有一张空椅子,料想正是那位“堂姐”的,
正想着呢,唐糖的电话响了,她接起电话,笑语盈盈道:“姐,你整天都忙活啥呢,怎么还不来啊,我们都快吃完饭了,”
对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唐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等她挂掉电话以后,扭头对季无尘说:“我姐中了人家的邪法,右手手心里起了一个白班,现在流血不止呢,”
她是干法医的,见惯了诡异事件,说起邪法来从容淡定,只是因为牵挂着堂姐,稍微有些不自然,
季无尘听完以后,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低声问道:“珍珠惑,”
他亲身体会过珍珠惑,当然知道具体的发作症状,立刻猜了个九成准,
唐糖听到珍珠惑三个字,顿时一愣,蹙眉问道:“无尘,珍珠惑是怎么回事,”
季无尘看了我一眼,并没有急于回答,
他和唐糖刚刚“修成正果”,各方面基础不是很牢固,大家对彼此的认知仅仅停留在第一印象阶段,
如果把珍珠惑的事情坦白出来,极有可能导致唐糖的父母心生芥蒂,
季无尘担心的也是这个,所以才用眼神询问我,
我感觉情侣之间最好不要互相欺骗,就算珍珠惑是我?捣出来的又能怎样,到底是唐糖的堂姐有错在先,难道唐家人全都不肯讲理么,
我认为不太可能,
季无尘迫不得已,只能说:“那是我家脸盆的独门秘法,”
唐糖吃了一惊,万分不解道:“他为什么算计我姐,”
饭桌上其他人全都定定的看着我,大有指责之意,要不是看在季无尘的份儿上,说不定早就翻脸了,
我没有急于解释珍珠惑的事情,反问唐糖道:“你表姐是干什么的,是不是在吊脚楼上开饭馆呢,名字叫做凤来居,”
唐糖连连点头,
我说:“你问她,是不是刚刚宰过一个外地客户,”
唐糖大概知道堂姐的所作所为,顿时红了脸,低声道:“她宰你了,”
我说:“是,我在她家吃了个米粉,喝了个米酒,开口问我要3000,我没钱给,他们就要走了我的珍珠,”
唐糖的二婶听完以后,老脸挂不住,恨声道:“这个死丫头,越来越无法无了,”
说归说,唐家人还是很牵挂“堂姐”的伤势,更不愿意看到她遭受邪法侵袭,
020章 翻脸无情是混子()
唐糖父亲早就知道自家侄女胡作非为,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宰客宰到我头上去了,
老人家非常尴尬道:“那孩子整天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总归不是事儿,让她吃个亏也好,只是这邪法……”
当着我和季无尘的面儿,老人家不知道如何询问才好,
直接说邪法吧,好似搞得我们不太正经,
违心说正法吧,好似没有这么祸害人的道家正法,
幸亏老人家久居湘西,本身也是苗族,见惯了各类蛊术,对于邪法之事不太在意,
如果换了其他人,很可能早就和我们翻脸了,
季无尘不失时机的解释说:“我家脸盆使用的不是邪法,乃是高粱观正传道法,之所以为法术命名为珍珠惑,恰恰是因为,如果对方没有贪心,绝对不会中招,”
这番话说的比较委婉,侧面上提醒大家,唐糖的堂姐之所以中招,全赖她自己贪心太重,
唐家人很明显听懂了他的暗示,面色上略有尴尬,
唐糖二叔搓着手说:“脸盆啊,怎么说你也是无尘的好兄弟,如此算起来,我家闺女也不算外人,你就饶她一回,”
我跟他解释说:“本来我就没想把她怎么样,临走时特意提醒过她,让她留下我的电话号码来着,可惜她不想搭理我,这才导致法术生效,”
唐糖跟我说:“除了我堂姐以外,还有几个人一起中招,要不要替他们解开呢,”
我说:“其他人凶神恶煞,当时就差揍我了,既然如此,想要解开就没那么便宜,”
唐糖颇为无奈,淡淡的看了季无尘一眼,
季无尘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劝我说:“算了吧,”
自从刘刚等人伤害过李雪以后,我特别痛恨混子之流,直接拒绝道:“谁也别来劝我,”
说完以后,我起身就走,
唐糖的父亲站起身来,笑道:“小兄弟,不要忙着走,先替我侄女解开法术啊,”
我端起一碗茶水来,信手一沾,随后问他:“你侄女叫啥名字,”
唐糖父亲说:“唐嫣然,”
我点点头,沾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下唐嫣然三个字,口中喝道:“法规本位,”
法术解除以后,我跟季无尘说:“给我点钱,我先回济南,”
唐糖父亲难以置信道:“这就行了,”
我说是的,
唐糖的父亲半信半疑,示意唐糖打个电话过去,问一问唐嫣然的状况,
电话拨通,对方惊喜道:“我已经好了,”
唐家人这才放心,
季无尘不想让我走,比较为难的看着我,尴尬道:“你就这么走了,其他人怎么办,”
我说:“让他们自己来济南找我,”
季无尘无奈,只能递给我500块钱,闷声道:“你先回去也好,”
等我走后,
唐糖问季无尘:“你这个兄弟有些狠辣啊,说走就走了,全然不管其他人的死活,”
季无尘叹息道:“他呀,最恨混子了,那些人既然中了他的法术,哪里能轻易解开,以后有的麻烦了,这还是他坐牢以后心肠软了很多,如果放在以前,那些混子多半活不成了,”
“孙脸盆坐过牢,”唐糖惊讶不已,
季无尘笑道:“何止坐过,他现在还是戴罪之身呢,只不过办了个保外就医罢了,”
“他为什么那么痛恨混子,又为什么坐牢,”唐糖父亲追问道,
季无尘说:“一年以前,他爱上一个女孩子,名为李雪,当初……”
等他讲完我和李雪的故事以后,唐糖听的快要哭出来,悲声道:“好凄惨的爱情故事,孙脸盆也着实可怜,”
唐糖父亲却说:“虽然我搞不明白孙脸盆如何杀的人,我们也不想问,可是他真的不应该杀人,被判无期也是应有之意,”
季无尘笑道:“总归是他犯法了,他也不曾逃避,真的坐牢去了,也算是有心改过,”
唐糖更加关心李雪的身体,皱眉问道:“李雪真的不能生了,”
季无尘嗯了一声,叮嘱她们说:“这事儿千万不能说出去,万一传到了李雪哪里,不好收场,我家脸盆正在想尽了办法替她解决难题呢,”
“可是李雪已经走了啊,就算孙脸盆找到了解决办法,如何交给她,”唐糖关切道,
季无尘悠悠说道:“听天由命,”
唐家人齐齐叹息道:“哎,都是苦命的孩子啊,李雪那丫头固然很惨,孙脸盆也不好受,怪不得他那么痛恨混子,”
唐糖一脸惋惜道:“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就这么毁了,要是换成是我,也得恨死了那些混子,”
季无尘笑问道:“那你感觉,李雪应该痛恨孙脸盆么,”
唐糖想了一会儿,诚实回答道:“如果站在李雪的角度去看,的确有理由恨他,谁让他阻止李雪听取父亲的遗言呢,”
季无尘无奈道:“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