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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直说吧,你也说了,你的本事那么大,我凡人一个,根本帮不上你,再说,我这地方小,而且一个人过独了,您还是另想办法吧,茶叶要是喜欢,就多喝点,一会儿走时我送你点,现在我还有事儿,就不陪你了。”说着我朝里屋走去,这话在我看来已经说得够直接的了,换一般人,起身告辞,要么摔门而出。
可是小雅却坐在沙发上没动,甚至连头都没抬一下,这中滚刀肉似的无赖行为,让我一下子不知怎么办才好。小雅坐着,我就站在她对面,这样僵持了大概半分钟,最终还是我先沉不住气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啊,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总不能让我明着轰你吧。”其实我这句话,已经是在很明确的轰她出门了,这时小雅抬起头,我看到她烟圈微红,好像是要哦哭了,抛开她的特殊身份,小雅只是个年轻的姑娘,而且还很漂亮,怜香惜玉之心人皆有之,但我关心的却不是这些。
我实在想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以让一个天赋异禀的部族首领流泪,好奇心,该死的好奇心让我原本就不坚定的意志,再次瓦解。
我重新走到啥发生,把茶几上的纸抽递到小雅面前,我觉得自己的态度已经再不知不觉中发生了转变。“到此出什么事儿。”最终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小雅用纸在眼睛上蘸了蘸,然后跟我说,她怀疑自己见鬼了。
我的下巴又一次差点掉下来,在我眼里,启星简直是个妖怪,没想到妖怪也会见鬼。况且我不觉得以她的一身本事,可以被鬼吓成这样。
事情得从一个月前说起。小雅和父母回了河北老家,她尽可能使自己表现得正常,但变化却时时都在发生。,他注意到自己的相貌正在慢慢发生变化,虽然看起来和之前并没区别,但那种皮肉生长的感觉,却经常出现。
慢慢的她感觉自己力气越来越大,跳跃奔跑的能力也变得越来越强。她曾经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做过测试,自己原地起跳的高度能达到三米多。而且她还有了一个特别的本事,那就是刀枪不入,确切的说是皮肤变得很粗糙,好像有一层鳞片保护似的,又一次她帮母亲做饭,结果菜刀切到了手指,奇怪的是,刀刃接触到皮肤的时候,发出一种类似金属摩擦的声音。
小雅抱着作死的心态,用刀子在手上划了几道,刀刃经过的地方,只留下两条白印,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听了小雅的话,我觉得很吃惊,小雅的变化在我预料之中,却没想到已经达到了这个程度。传说的金钟罩铁布衫,也不过是通过特殊的训练方法,使自己的皮肤变得粗糙坚硬,同时辅以气功一类护体。
像小雅形容的这种情况,绝不是同过修炼能达到的效果。想到这儿我禁不住问了一句:“你还有什么异于常人的本事,不妨一起说出来。免得我一次次的觉得吃惊。”小雅被我这么一说,居然破涕为笑,她告诉我,暂时可能只有这些,也可能变化很多,只是她还没发现而已。
“那你觉不觉的自己这里有什么变化。”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问道。
小雅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叹了口气告诉我,这也是为什么她来找我的原因。
随着身体的变化,小雅还有了很多不属于他的记忆,包括奇奇怪怪的符号,很多奇形怪状的东西,而且自从上次我们分开之后,小雅每天晚上都会做梦,那个梦很特殊,首先真实,梦境里的东西是摸得到看的着的。
其次那个梦是一个连续的梦,只要躺在床上,就一定会继续,梦与梦只见的衔接自然流畅,让你完全不会感觉自己是在做梦,好像你正在经历着似的。类似于看电视剧,每一集的开始,都会有大量的镜头提示你上一集发生过什么。
“长期做梦,难道没让你精神崩溃么。”我是个沾床就倒的人,因此很难体会一个人长期被梦惊扰回事什么状况。
“说来也怪,我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一直在做梦,但每天醒来之后,精神却格外的好,并不像一般失眠多梦的情况,起床后有乏累的感觉。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好像梦里的一起都是那么熟悉,说是梦更像是回忆。”小雅说这话时的表情很怪,好像一个怀春少年想情郎的样子。
不过马上她又变的很严肃,他告诉我,就在不久之前,这个梦变得越来越恐怖。长长有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出来伤人,期初小雅只是个旁观者,看着那些怪物把另一群怪物慢慢杀死,后来她则变成了参与者,被一群奇形怪状的东西追杀着,在它们面前,小雅显得很渺小,往往被人家看上一眼,都会难受好几天。贞贞序扛。
就这样启星开始慢慢的抗拒睡觉,因为只要躺下,就会做怪梦。而渐渐地,她感觉自己身边好像一直有东西跟着她,她在回河北之后,几乎每天足不出户,她的父母因为还再工作,因此家里常常只有她一个人。
三天前,小雅母亲生日,一家人在选择在饭店庆祝,因为小雅的逐渐“复原”,她母亲很高兴,因此大家都喝了些酒,等到回家的时候,小雅一直觉得自己背后有人跟着,而且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脚步声,她编了个借口,让父母先回了家。
小雅在楼下转了很久,而且有意放慢脚步,当她觉得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重的时候,猛的转过身去,可奇怪的是,在他身后,什么都没有。她谨慎的看了看当时的环境,那是一条双向的马路,两层根本没有藏身的地方。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或者因为连续几天的怪梦,搞得精神出了问题。
第一百零二章 同病相怜还是另有隐情()
但一个突然的发现,让小雅觉得事情没她想的那么简单,她发现身后不远处。有一摊水,换做平时这些水是不可能引起小雅注意的,但自从身体产生变化之后,小雅变得对水很敏感,她注意到那水有问题。
首先是那摊水出现的位置就比较奇怪,那是一个不算大的下坡,正常情况下水会顺坡往下流,可是小雅发现的情况却非如此,那些水就在地上瘫着,没有流淌的情况发生。最奇怪的是。仔细观察那摊水就会发现,那是足有一公分多厚的一层水。
她怕我理解不了,特意用手指比划了一下那个厚度。一层水在一个下坡的位置停滞着,几步流淌也不蒸发,小雅想用手去蘸一下那些水,更为奇怪的一幕就发生在那时。
那些水突然以很快的速度流向一旁的一个下水道。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流淌方式,真个平面一起向下水道里移动,速度远远超过水流正常的速度,还没来得及小雅反应,那水就流到了下水道里。小雅当时感觉那摊水似乎有生命似的,故意躲着她。
苦思无果的小雅回到家,当晚第一次有了睡不着的情况,之前她是有意不让自己睡着,怕出现那些奇怪的梦。但那次是身体疲惫很想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无论是好梦坏梦。都没出现,就是睡不着。那种感觉很奇怪。
而且在半夜,她听到很有节奏的水滴声,这种声音不单她听到,连她父母也听到了,一家人把厨房洗手间的水管水龙头都查了一遍,什么发现都没有。没办法大家只好各自回房休息。重新回到床上的小雅依旧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自己睫毛上出现了一层水雾。屋里的东西变得影影倬倬的,他用手在眼睛上抹了几下,情况依然如故。就在她奇怪的时候,在她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那个人始终背对着她,不过看样子应该是个女人,全身赤裸了。
此时的小雅谨慎的从床上坐起来,问对方是谁,来这儿干什么。
对方自称是长乘部落的祭祀官,过来看看新任首领准备的怎么样了。“准备?准备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小雅对眼前的那个人突然有些恐惧。
“当然是准备部族的复兴了,难道您忘了,人是怎么把我们一步步逼入绝境的么,现在正是我们反击的时候。”对方虽然站在小雅卧室的窗前,但那个声音却似乎从小雅的心里发出的。
他所谓的人类讲长乘逼入绝境的过程,就是大禹治水的故事。这个广为流传的故事,不知经过了多少次艺术加工。这其中不知有多少物种凭空消失了。小雅因为一直都是被动的接受,从没想过自己身上居然背负着这样的使命,这让她突然觉得很痛苦。
起初对那些超能力的新鲜感,正在慢慢退去,更多的是负罪感和重重的压力。那个自称祭祀官的人告诉小雅,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会出现一次,这次初次见面,所以就不多说什么了,但希望她别忘了自己的使命。说完就消失了。
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打乱了小雅的生活,之前她并没觉得自己和正常人有什么区别,但从那之后,无论白天黑夜,只要是她独自在家的时候,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幻境,那些幻境入走马灯似的一遍遍重复,后来那些幻境渐渐成为一种记忆。
这是小雅才知道,长乘对自己的影响仅仅是个开始,什么部落首领,文化传承者,都是扯淡,自己无非是个傀儡罢了。想到这儿,小雅心里开始抵触,这种抵触的直接后果就是那个自称祭祀官的人频繁出现,说来也怪,她每次出现前小雅都会听到滴水声,而且那人对小雅的态度很奇怪,言语中透着尊重,但要求小雅完成的事儿,却好像在吩咐一个下人。终于有一天小雅实在受不了对方了。她质问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凭什么总对她发号施令。难道自己不是部落首领么。
对方被小雅说的很不高兴,但却忍住没有发作,最后她告诉小雅,她会离开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小雅好自为之,等他回来之后,再考虑怎么回答小雅的问题。说完就消失了。
小雅的生活在那人消失之后恢复了正常,几乎连梦都没有了。她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突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