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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之前我们先到村里的小商店转了一圈,买了些泡面糕点之类的,一天没吃没喝,阮大伟跟我斗饿坏了。临走前我还买了瓶老北京酱豆腐,条件艰苦,只能拿它当菜了。
我和阮大伟坐在廖家的院子里,边吃边等着廖锤子回来。吃着吃着,我突然发现,阮大伟的脸色发生了变化,之前他身体的怪异表现,虽然没让他觉得太痛苦,但脸色始终很难看,好像水泥的颜色,百里透着一股淡淡的灰。
而此时在他的眼角眉梢,居然泛起了一丝的红润,而且这片红润,正以一个很快的速度,扩散到整个脸上,因此阮大伟看起来,全然不像一个身染怪病的人。
“怎么了,昙哥,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阮大伟发现我一直盯着他看,显得稍微有点儿紧张。
“没有,我是举得这回儿你的气色看起来不错,脸上也比之前好看了许多。”
阮大伟听我说完,居然楞了一下。
“昙哥,你等下。我感觉,我感觉这腰好像又没什么事儿了。”阮大伟说完,坐在地上左右摇晃了两下,果然之前僵直的上半身,显得活动自如。
“真是邪了?”阮大伟的表现,让我很是不解,我感觉他的情况,似乎被某种东西潜移默化的影响着,而且这东西始终就在我们身边,只是没被我们发现而已。
我一低头,正巧看到地上的那瓶腐乳,突然我好像知道了事情的关键。
“酒!一定是酒!”
阮大伟听我一说,马上反应过来,“没错!我就觉得怪么。原来是酒!”
阮大伟在我的提示下,恍然大悟。其实他的身体之所以情况不定,是因为受到酒精的影响,当时我们第一次来到廖锤子这里,阮大伟帮我挡下了一酒瓶,其实那时候他的腰就已经恢复了,只是情况紧急,我们的注意力都在廖晓芳身上,因此没注意。
第二次他真正察觉到自己情况恢复,是在离开村卫生室之后,我们进去的时候,村医正在制作酒精棉球,因此阮大伟第二次接触到了酒精。而这次,则是因为他吃了我买的腐乳,腐乳因为发酵,同样会产生酒精类的成分,因此阮大伟的腰,才会暂时恢复正常。
有了这个结论,阮大伟兴奋不已,似乎找到了克制自己身体恶性发展的良药。拿起腐乳的瓶子,作势就要往嘴里倒,我赶紧伸手把他拦下。
“你疯了!快住手。”
阮大伟被我的举动整懵了,手足无措的根本不知到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昙哥。”
“怎么了,你难道忘了,廖晓芳手机里的那条短信了么。”
阮大伟听罢,赶紧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是啊,小芳手机里跟那人的聊天记录里提到过,千万别沾酒,甚至闻闻都不行,可是实际情况是,酒确实是对付这种情况的特效药啊。”阮大伟说着看了看手里的那瓶腐乳,显出一副进退两难的表情。
“这样儿;你在给那号码打个电话,看看电话开机没,如果还关机,就发个短信过去,把你的情况告诉他,我觉得这人似乎对你的情况门清儿,联系上他,这里面的秘密,或许就能迎刃而解了。”
阮大伟听完我的话,赶紧用廖晓芳的电话给对方拨过去,对方仍是关机状态。接着阮大伟用自己的号给对方发了条短信。犹豫再三还是把腐乳暂时放到了地上。
等到天都快黑了,廖锤子才从外面回来,见我盒阮大伟在他家,显得很不情愿:“我说你们俩人真是的啊,我这该说的都说了,你们咋还赖在这儿不走啊。”
阮大伟听廖锤子这么说,显得很生气,其实依着他的意思,这事儿我们就多余管,廖锤子这种二流子,死一个少一个。见阮大伟要发火,我赶紧把他拦住,然后跟廖锤子说,我们之所以留下,是为了救他一命。
“小芳恨你,你知道吗,活着时恨,死了更恨,他现在没走,就在这屋里,在这儿,这儿……她想要你命,昨天你就被他附体了,如果不是我们赶到这儿,你就得喝酒喝死。我知道我说这些你肯定不信,不过只要你还不想死,就老实儿在炕上躺着,哪儿都别去。”
看得出,廖锤子对我的话,并不太信,他之所以没赶我们走,更多的是因为对阮大伟心存忌惮,但无论怎样,我和阮大伟当天都留在了他的家里。
“怎么样,昙哥,小芳来了么?”子时刚过,阮大伟就开始沉不住气了,虽然他现在体质变的很奇特,甚至身上还有许多我们尚未发掘的本事,但说到和鬼打交道,还显得很嫩,因此他站在我身边儿时,说话都是颤抖的。
“别急,小芳要打算要廖锤子的命,这会儿还早点儿,基本上得等到三点以后,那时候是人世间阴气最盛的时候,只有吓唬人的鬼,才会在子时出现,另外你负责盯着廖锤子,看见他有反常的举动,马上叫我,这个你拿着,省的被廖晓芳影响了。”说完我把一个降魔杵塞到阮大伟手里。
廖锤子家里被我做了个葫芦阵,四周都被青石粉撒满了,只在正门处留了个开口,小芳如果想害廖锤子只能在这儿进来,而廖锤子的炕,则是整葫芦阵的最低端,小芳如果要接近廖锤子,需要经过两道关隘。
“你怎么就能判断,小芳今天一定会来呢。他就不能改天,我觉得咱们今天不一定能碰到她。”阮大伟在一边叨叨的我心烦。
“你快闭嘴吧,你当鬼跟你似的那么聪明哪,他们要还一个人,是因为执念作怪,人死了,生前的事儿早就忘的七七八八的了,能记得的都是印象最深的,要么是爱,要么是恨最终形成了执念,所以在廖锤子一日不死,廖晓芳就会天天来。”
阮大伟听我这么一说,马上消停了,不过马上笑嘻嘻的跟我说:“昙哥,我要是死了,你就是我的执念,你放心,我一定每天找你,跟你好好玩耍。”
“耍你大爷,别瞎说八道,嘘,人来了……”
就在阮大伟跟我练习贫的时候,我听到门口传来铜铃晃动的声音,这说明廖晓芳伴随而来的邪气,已经进入到了屋子里,而主角廖晓芳,马上就要登场了。
阮大伟听我说廖晓芳进来了,趴在门口,问我:“哪儿哪,哪儿哪?”
见他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势,我赶紧让他消停会儿,与此同时,廖晓芳的鬼魂儿已经出现在了门口。
不得不提的是廖锤子,我觉得这人活着好像就是个乐儿,我已经把其中的厉害关系讲的很清楚了,可他就是不信,而且此时正像个没事儿人似的,躺在炕上酣然入梦。而此时的廖晓芳,正朝着炕上的廖锤子慢慢靠近。
我和阮大伟躲在隔壁廖晓芳之前的房间,静观事态发展。
廖晓芳并没向我想像的那样,直接扑向廖锤子,而是站在门口谨慎的观察了一会儿,这让我很奇怪,难道真让阮大伟说着了,廖晓芳变成的鬼,智商爆表不成。
不过马上我的疑惑就被解开了,原来廖晓芳之所以不靠近廖锤子,是因为在她面前出现了一个让他惧怕的东西,是一个破碎的玻璃瓶,这是我之前没发现的,因为玻璃和琉璃有相似之处,因此一般的鬼都会就怕玻璃。
第四十六章 芳华遗髓()
因为玻璃和琉璃有相似之处,因此一般的鬼都会就怕玻璃。所以当廖晓芳看到地上的玻璃瓶时,并没有马上扑向廖锤子,而是谨慎地观察四周环境,我和阮大伟身上都撒有芦苇叶的粉末,因此到不担心她看到我们,过了十几秒之后,廖晓芳终于还是飘到了廖锤子的身边。
“昙哥,她在哪儿呢?”阮大伟小声的问道。
我指了指廖锤子所在的位置,告诉他廖晓芳要动手了。
鬼魂伤人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鬼上身,接住对方的身体做一些自杀自残的事儿,我看到廖晓芳正慢慢的进入廖锤子的身体,渐渐地廖锤子的鼾声停止了。看到这儿我赶紧从屋里窜了出去,手里拿着一个竹筒。
这个竹筒有些说法,是一种特殊的毛竹,取其根部,并雕刻上八卦,另一面的是地藏经文,地藏经可以劝解鬼的执念,而竹子根因长于地下,而枝帽通天且中通干直,属于天地间阴阳协调的物种,用这种竹节拔火罐儿,可以把刚刚侵入人体的鬼魂勾出来。同时因为竹子根部多吸地气,对鬼也不会造成伤害。
因此可以在短时间内,作为一个承鬼的容器。
我让阮大伟用香塔把廖锤子的七窍封住,然后在猪筒内烧了一张黄纸,趁着纸还没烧完,赶紧把竹筒盖在了廖锤子的脑门上,同时口诵敕符令,很快我就感觉到手里的竹筒,发出嘶嘶的声音,这说明廖晓芳已经被我吸到竹筒里了。
用芦苇叶把竹筒盖子封好之后。我和阮大伟快出赶去了廖晓芳的坟地。
“咱这是干嘛?”因为事先我并没把这个几乎全都告诉阮大伟,这时突然带他去廖晓芳的坟地,让他颇为不解。
“黑白无常在坟地等廖晓芳呢,咱把他直接送走,就省的在超度了。”我刚一说完,阮大伟突然停下了。
“怎么了你,腰又不行了?”
“昙哥,咱这不是去作死吧,还黑白无常,你怎么不说阎王爷啊,如果他们要是顺道把咱俩也带走,那可怎么整啊。”原来阮大伟是被我的话吓着了,这才停住了脚步。
“哎,你不是一直想死么。要真被他们带走了,反倒省心。行了你快别瞎想了,到那儿别乱说话,什么事儿都没有,快点儿误了时辰就毁了。”说完我不再理会阮大伟,快步朝廖晓芳的坟地跑去。
跑到坟地的时候,我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此时天边已经发白,看样子太阳马上就要出来了。
“快把这点儿纸钱烧了。”说完我从腠理掏出一大把之前,样子和我们平时祭祀时用的纸钱并误差别,只是这些之前上印着的是黑白无常,阮大伟掏出打火机把纸钱点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