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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您家佘大哥上学时是学医的么?
佘卫国摇摇头,“他学的是古建修复,当时这专业挺热的,基本上没毕业就能找到工作。我也纳闷儿,他怎么会对中医感兴趣。”
“您是说您在他房间发现的书是中医类的书籍?”
佘卫国点点头,告诉我没错儿。
这让我有些好奇,一个学古建的,家里看不到于古建有关的书,却整天研究中医,佘涛这人还真是有点儿意思。
“我瞧佘涛酒瘾挺大的,从新乡赶过来时,恰巧跟他同车,这大哥喝了一路。”
提到佘涛喝酒,佘卫国叹了口气。
“说起佘涛的酒瘾,我也过问过,他现在几乎手不离酒,是因为他得了强直性脊柱炎,如果不是靠酒精麻痹神经,根本就走不了路。”
听佘卫国的话,我突然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难道佘涛的情况和阮大伟他们有什么相似之处么,为了验证这一推测,我问佘卫国,佘涛强直性脊柱炎的情况是如何得知的。
佘卫国告诉我,有一次他见佘涛把自己关进房间,好几天都没出屋,心里有些不放心,就透过窗帘的缝隙看了一眼,他发下佘涛躺在床上,半个身子摊在床外,整个人好像睡着了一样,一开始佘卫国并没多想,可到了午饭时间,他发现佘涛还保持着那个姿势,这时才意识到不对劲儿。
等他冲进屋子之后,发下佘涛已经晕倒了,老头又是掐人中,又是扇嘴巴的,终于让佘涛缓了过来。
“酒,给我酒啊,”佘涛刚一睁开眼,就跟佘卫国要酒喝。
老头也是急懵了,想都没想就把桌子上的酒瓶递给了佘涛,佘涛一仰脖儿,半瓶白酒就灌进了肚子,说来也怪,过了半个小时不到,佘涛就缓过来了,而且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跟佘卫国解释自己得了强直性脊柱炎,需要喝酒才能治愈。
“你是说佘涛自己说的,他得了强直性脊柱炎?”
佘卫国点点头。“恩,不过我查过一些资料,他说的情况还真像是这种毛病。”
老头话虽这么说,不过我和阮大伟的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
“老校长,您看看这个号码,是你家佘大哥么。”阮大伟说着把给廖晓芳发信息的那个手机号,拿给佘卫国看。
佘老看了看,把自己的手机也拿了出来,然后按着那个号码拨了个电话,接着在他的手机上,出现了“儿子”两个字。这让我和阮大伟激动地快疯了,真是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我们苦苦寻找的那个神秘人,竟然就是佘涛。
“你们怎么有我儿子电话的,他手机前不久丢了。这还是他以前的号码。你们之前认识么?”
事到如今,我觉得索性就和佘卫国摊牌好了,反正要和佘涛正面接触,这样躲躲藏藏的反倒麻烦。
想到这儿,我对佘卫国说:“我们得到这个号码,可是费了一番功夫,而且佘涛的情况,恐怕要比他跟您说的严重的多。”
我跟阮大伟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佘卫国讲述了一遍,不过看得出老人似乎并没完全明白,尤其是听到阮大伟几次自杀未遂的时候,他的表情更像是在听故事,最后没办法,阮大伟只好故技重施,当着老头的面儿又玩儿了一次自残。当佘卫国看到阮大伟离奇愈合的伤口时,惊讶程度远超我们的想象,身子晃了几晃,险些坐在地上。
“你是说,我家佘涛的情况,跟你一样,也也变成了怪物。”老头犹豫半天,还是用了怪物这个词。
阮大伟倒显得满不在乎,“您儿子的情况应该比我更严重,只是,他对这种情况的了解程度远超过我,所以我一直再找他,希望他可以帮我。当然也可能是帮他自己。”
佘卫国陈默了半晌,最终点点头。
“行,我去说服他,不过你们最好也能跟我一起去。我能体会到,他这几年受了多少苦,那种不被人理解的孤独感,我也曾有过。”佘涛见见我们和佘卫国一起回了家,显得有点儿吃惊,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他对我充满了敌视。
“佘涛,这两位是咱们学校之前的老师,他们有点儿事儿找你,希望你能帮帮他们。”
佘涛看了看我和阮大伟,突然笑了,他指了指一旁的阮大伟,“他是之前学校的老师,我信,可他不是。”
“佘大哥好眼力,我确实没在咱们学校呆过,不过我的这位朋友碰到和你一样的情况,所以我们需要你的帮助。而且廖晓芳已经死了,您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也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吧。”事到如今,开门见山是最好的办法。
“你怎么就断定我一定有办法救他们,我他妈连自己都救不了。而且你又怎断定,他现在的情况不是件好事儿呢。你们不该把我爸引进来的,我这人最烦的就是什么事儿都牵连到家人。”佘涛也没跟我们拐弯抹角,直接进入了正题。
这时,佘卫国有些着急了:“佘涛,咱们父子一场,有什么事儿不能跟我一起分担呢,这些年你憋的太久了,倒不如趁着今天,把事情都讲出来,如果真的是身体上的原因,我砸锅卖铁也给你看病。”
佘涛拜拜手,让佘卫国别再说了,说着端起酒瓶喝了一口。
“佘大哥,廖晓芳的尸体在你这儿吧。”
随着我话音刚落,佘涛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接着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你说的什么尸体,我不知道。”
“你既然想过救廖晓芳的命,就说明你是个好人,可为什么你不能好人做到底,也救救阮大伟呢。你的痛苦,他感同身受。”
佘涛一口把半瓶白酒都灌进了肚子里,“爸,您先出去一下,我有点儿事儿,跟着两位兄弟说。”
佘卫国显得有点儿犹豫,看了看我和阮大伟。不过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离开了佘涛的房间。直到佘涛确定,佘卫国并没躲在门外偷听,这才跟阮大伟我俩说:“行了,咱们坐下聊吧。”
第四十九章 神冢仙家()
“不是我不想帮你们,而是这里边儿很多事儿我也没搞明白,本来我以为我明白了,可廖小芳的死,让我又糊涂了。”佘涛的话让我和阮大伟彻底晕了。
“哥哥,咱能从头说不?”
佘涛叹了口气,“这样吧,我先带你们去看样东西。”说来到了自己的床边,确定门外没人盯着,这才蹲下身子,把把漫在地上的砖,一块块儿的掀开,最终落出了一块儿铁板。
“来,帮个忙。”听他招呼,我跟阮大伟过七手八脚的帮着他把铁板掀起来,在里面是一个一米多宽的洞口。透过洞口看去,里面隐约有些光线。
佘涛最先钻进了洞里,我和阮大伟紧随其后,进入在之后,我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个地道,而且看样子时间不长,应该是近几年才出现的。而且里面每隔不远就有一盏电灯。
“这,这是你挖的。”
“是,先往里走,到地方再说。”
我发现这个地道,延伸了大概有四五百米,因为里面一直有灯光,所以并不觉害怕,不过这阵仗阮大伟确是头一次经历,左顾右盼的,显得有些紧张。走着走着,突然灯光消失了,而且地道似乎也走到了尽头,正当这时候,佘涛从一旁的墙壁上摸了几下,“咔哒”一声前路瞬间变亮了。
这时我才发现,在地道尽头,还有锐角的洞口,因此黑暗中看去,好像走到了死胡同儿。
“还得走多远?”
“快了。”佘涛回答的也干脆,说完继续朝另一个洞口走去。
我跟阮大伟对视了一眼,而后跟着佘涛进入进入了那段新的地道。
这段儿地道和我们之前走的那段有所不同,里面的四壁都镶着石头,这些石头有的小如鹅卵,有的大如磨盘。不过看上去,这些石头年头都不少了,常年埋在地下,有的已经长了些青苔,而且这个地道要比之前的那段儿宽些,两个人并排着走多不会觉得窄。
墙壁上同样搭着电线,上面接着电灯,佘涛所说的快了,让我们一直走了将近二十分钟,就当我累的气喘吁吁的时候,眼前豁然开朗。
在地道的尽头,光线很亮,是一个十几平米的方形空场,在这里边儿有一个坐像,显得灵气十足,双腿盘坐,手上还端着一个瓷瓶儿。
在这里除了一些陶瓷的瓶瓶罐罐之外,还有一张简易的单人床,床上甚至还有一床被褥。而在这床的下面,是一个红色的手提箱,把手上的塑料布还在,说明还是新的。
在一旁的地上,是几箱还没开封的白酒,也有一些空酒瓶,散落在地上。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方形空场周围的环境,在四周墙壁上,雕刻着许多奇奇怪怪的符号,有的我认识,应该是道学中的一些经文,还有一部分是我不认识的秘术符号,这种符号每个道学分支都有自己的特点,因此即便修道之人,也很难认得清。
看了一圈之后,我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尊坐像上,第一感觉就是这尊雕像的手艺实在太好了,让我不由得想去伸手摸一下。
“先被动他了,再吓着你,你们不是想知道怎么回事儿么,提前有个心理准备,我这就把自己的经历讲给你们听。”佘涛说完,迫不及待的打开一瓶儿酒,喝了几口之后,跟我们讲了一个深藏十多年的秘密。
时间追溯到十几年前的一个寒假,那次因为家里来客人,据说是舍卫国师范时的几个同学,闲来无事探访好友。家里实在住不开了,佘涛只好夹着铺盖卷去了刚刚建好的学校,因为舍卫国工作的原因,需要时不时的在学校住上一晚,因此在那儿有间他的宿舍。
头一天晚上,佘涛休息的不大好,因为学校当时放寒假,学校供暖都停了,佘涛躺在床上,被冻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而且更关键的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