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冯阿姨搬来两把椅子,让我们做下,因为角度的原因,我可以隐约透过床单的缝隙,看到那女人的腿,在那一刹那,我突然觉得胃口发紧,险些吐出来,因为我发现,在那条腿上有好几个黑乎乎的大窟窿,不时的有脓血渗出,而且在那些窟窿里,甚至还有些虫子在蠕动着,这些血窟窿有很多,就好像汗毛眼儿一样,但却比汗毛眼大很多,最大的能有杯口大小。
袁子聪注意到我的异样,问我怎么了,我发现床上的女人居然朝我笑了一下,只是这个笑容一闪即逝,好像怕被人发现似的,我嘴上说没什么,可心里却一直七上八下的。
袁子聪继续询问那女人的病情,而我的心思却没在上面,我在想那女人的诡异笑容,而且心里始终对那些血窟窿,心有余悸,尤其里面的虫子,黑乎乎的,好像蛆虫一样。
这时袁子聪跟那女人说,我是他的朋友,略懂些中医,她的病情或许我会有些办法,说完冲我扬头,我犹豫了一下,因为女人的胳膊一直盖在被单里,我想给她诊脉,可又怕看到如她腿上一样的恐怖情景。
“不必了,我这病估计是没救了。”那女人说完冲我眨眨眼,算是道谢了。
袁子聪继续追问她的病因,可对方始终含糊其辞的,就轻避重,问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后来买办法,袁子聪把仝哥运程将大落的情况告诉了她。这是进屋之后,我第一见到女人有些着急。她虽然身子动不了,甚至连表情都没什么变化,但那种发自内心的急躁,是可以透过眼神反应出来的。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冯阿姨,走到病床前,在那女人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然后跟我们说,太太要换被单了,麻烦我们先出去一下。袁子聪显得有些不以为然,而我自则如遇大赦,快步走出了房间。
袁子聪走在我身后,刚一出门我就迫不及待的把刚才的发现告诉了他,他显得很吃惊,问我还看出其他的问题没,我摇摇头,告诉他现在能看出的就这些,不过我觉得这女人的怪病,和仝哥的突然出走,有着必然联系,而且,我觉得这女人应该知道仝哥去了哪,只是两人之间似乎商量好了,什么也不肯说。
我俩倒不是那种八卦的人,关心人家夫妻间的秘密约定,这两口子的情况实在太奇怪了,让我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
过了没多久,冯阿姨把我们重新叫进了屋子,在床下又多了一床脏兮兮的白被单。纠结了半天,我索性把自己的发现都讲了出来,包括我无意间看到了那女人溃烂的腿。当听我说完这些,那女人还没说什么,一旁的冯阿姨却显得很激动。
他说我和袁子聪太过分了,没有主人家的应允,居然主动掺和人家的家事,还说太太已经够可怜的,要是没什么要紧的事儿吗,还是别问了。
她的话让我大吃一惊,这说明仝哥和老婆之间的事儿,冯阿姨应该知道,而且看得出在这件事儿中,床上躺着的女人应该受了很大的委屈。我第一个想法竟是,仝哥因为在外面胡搞,而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要真是这样,他运程大变似乎就有了合力的解释。
想到这儿我试探性的问道,“嫂子是不是仝哥在外边有人了。”没想到我这话刚一说出,冯阿姨居然急了,说我是胡说八道,还让我赶紧闭嘴,说完想哄孩子一样,用手在那女人前胸后背的好一通拍。
袁子聪显得很无奈,白了我一眼,然后跟那女人解释道,“嫂子,你别生气啊,我这朋友一项有口无心,他也是替您着急。不过仝哥的人品我还是了解的,他不可能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只是你不知道,他的情况现在很危险,因为按大运推算,他本不该这样的,可是现在好端端的,居然就成了这样,不瞒您说,仝哥明年,恐怕有血光之灾,您就算为他想,也该把知道的事儿告诉我们,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呢。”
袁子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本以为会有些收获,没想到那女人犹豫再三,还是什么都没说,这回袁子聪有点儿上火了,他觉得自己好像个臭瞎扒,本来好心好意的想帮帮仝哥一家,可没想到自己的热脸一个劲儿的贴在冷屁股上。因此他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走吧,咱能做的都做了,反正我问心无愧。”说完就朝门外走去。我跟在他后面,也只能冲着冯阿姨和那女人点点头,算是赔不是了。
离开仝哥家,本来气呼呼的袁子聪突然恢复了正常,我见他一幅狗脸的样子,刚想损他几句,可他却抢在我前面笑了起来,并问我刚才演技怎么样。
这时我才意识到,这孙子原来是装的,还没等我问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从楼道里出来个中年妇女,快步跑到我们身边,这时我才认出,这人正是刚才对我恶语相加的冯阿姨。我被这情况彻底搞蒙了,不知道袁子聪他俩,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冯阿姨告诉我,她在这呆不了多会儿,一会儿还有回去给太太换被单儿,我这会儿没心思关心她和袁子聪是怎么达成的默契,我只是想知道,这里边儿到底发生了什么。
冯阿姨告诉我们,仝哥跟他老婆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算是青梅竹马,仝哥大学毕业之后,被分到了一个国有工厂上班儿,那时候他跟他老婆日子过得很紧,而且据说那些年连着走背字儿,好几次都让小人算计了。
后来仝哥从工厂辞职,自己做起了生意。说起来生意初期也特别不顺,基本上陪了个底儿掉,可后来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本来背着一屁股债的仝哥,生意上居然起死回生了,而且越做越大。慢慢的置办了不小的家业。
可是最近几年,太太的身体却出了状况,刚开始是整个人都没精神,嗜睡。到后来发展到走路都困难,尤其今年,甚至下不了地了,她腿病的很重,情况估计我也看到了,她就没再深说。
虽说太太一直病病殃殃的,可仝哥从没嫌弃过她,但就在不久前,俩人吵架了,而且仝哥显得很生气,摔门而出,两个跟结婚至今,这还是第一次分床儿住。第二天,太太久让他们帮忙搬到了佛堂去住。
没过几天,仝哥便走了,也就是前几天的事儿,到现在一直没回来,他也不知道仝哥到底去了哪儿,不过那天仝哥两口子吵架的时候因为声音太大,冯阿姨无意间听他们提到了什么典当,换命之类的,好像是太太背着哥做了什么决定,俩人正是为这事儿吵起来了。说完这些冯阿姨说她得赶紧回去,说完朝着袁子聪笑了一下,转身进楼了。
“行啊,袁师傅,现在您是老少通吃啊。”我忍不住奚落了袁子聪一通。
“快别扯淡了,赶紧分析分析到底怎么回事儿。”
其实刚才冯阿姨的话已经给了我们很大的提示了,我觉得仝哥这些年事业之所以顺风顺水,一定是因为他老婆的缘故,应该是找了什么高人,用自己的某方面儿的东西,换取了仝哥今日的成功。就好像影视剧中的《八号当铺》,可以通过典当诸如健康,爱情等,来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袁子聪点点头,他告诉我,类似的情况早年间他也听说过。不过却没有电视里演的那么好,相传在东南亚一带,有些据说有通灵的本事的人,可以请来一些鬼神,这些鬼神多半儿被邪魔外道训练过了,可以帮人做很多事儿,比如招财,找女人之类的,但这种方法,同样具有很强的反噬效果。属于风险高见效快的一种方式,最普遍的像五鬼运财,七彩桃花帖之类的,都属于这种情况。
只是这种事儿,往往请神容易送神难,而且刚才地到过,这些对人有帮助的鬼,本身就是邪魔外道训练出来的,因此常在效果达到之后,提出各种各样的刁钻要求,使得这些原本被帮助的人,最终陷入进退维谷的两难境地。
思来想去,我跟袁子聪都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儿要想了解的更具体,还得从仝哥老婆下手。
第八十章 神秘老人()
我和袁子聪思来想去,关于仝哥出走的秘密,还得去问他爱人。想到这儿,我和袁子聪再次来到仝哥家,这次开门的还是冯阿姨,当我们讲明来意之后,她跟我们说,这么贸然的进去,一点儿用也没有,他在这家里十来年了,对太太的脾气很了解,如果她决定了的事儿,谁劝也没用,换句话说她如果坚持不说,我跟袁子聪问也白问,有这时间还不如抓紧找仝哥的下落呢。
袁子聪显得有些不甘心,不过我却觉得仝阿姨的话很有道理,相比之下,凭着袁子聪的本事,要想找个人,还是很容易的,我们向冯阿姨告辞,而后直接回了我家。
路上我跟子聪说了我的想法,他此时冷静下来之后,也觉得当务之急是先找到仝哥,其实我俩已经耽误了很长时间了,如果能在他失联的第一时间,就算出他的位置,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找到答案了,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反倒有些担心仝哥的安全。
袁子聪把自己关在我的卧室里,期间还跟我要了一瓶白酒,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等他再次打开房门时,走路已经有些打晃了,满脸的酒气,眼神还有点儿迷离,他告诉我,仝哥的位置已经知道了,万幸的是,他还活着,而且就在北京。
我们下楼打了辆车,袁子聪因为喝多了,给司机师傅支使的晕头转向,开了一个多钟头,最终在一栋老式居民楼前停下,付过车钱,我把袁子聪扶下车,刚一站稳他就开始狂吐,看这样是真喝多了。
见他这样,我知道着急也没用了,索性就在草丛边的一块儿空地上坐了下来,袁子聪吐着酒气,朝不远处指了指,告诉我仝哥,应该就在不远处的那栋楼里,具体在哪儿,得一会儿进了楼再说。
我们在楼下休息了将近半个小时,其间袁子聪又吐了几次,后来猛的从地上站起来,告诉我他没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