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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紧时间把身上打理干净,就在这时,突然感觉背后一凉,她惊得没敢动弹,随后“啊”的一声喊了出来,她吓得赶紧转身,然后用手里的花洒朝着身后喷去,奇怪的是,背后什么东西都没有,这时她才发现,是热水器的水龙头,因为刚才开的时候用力过猛,这会儿正向前支楞着。
她长出了一口气,心想自己今天也不怎么了,一项神经大条的主儿,怎么总是疑神疑鬼的。好不容易洗完澡,范晓萱心里轻松了许多,她把浴巾扔到洗衣机上,准备第二天一早在洗,不过就是这么一个看似随意的动作,让紧张了一晚上的范晓萱彻底崩溃了。
洗衣机就在浴室门口,浴巾是自己刚从身上拿下来的,可当浴巾接触到洗衣机的时候,洗衣机竟然自己移动了,而浴巾也落到了地上。当时她都懵了,甚至都来不及害怕。赶紧跑到门口把浴巾重新捡起来。
她傻子似的盯着洗衣机看,然后颤抖着用手里的浴巾往洗衣机上甩了几下。这时她才想起表现自己的对刚才一幕的恐惧,因为她发现洗衣机并没移动,而是压根儿就不存在。当然这么形容也不正确,洗衣机是在的,只是它已经变成了一个,和实物一模一样的影子。最言简意赅的形容,就是洗衣机看的到却摸不着。
她吓得赶紧开门,不过手刚触碰到门把手她就后悔了。
因为门把手,连同整扇门都和洗衣机现在的状况一样,她伸手一摸,竟然好像在空气中挥手一样。手穿过门板,一点儿阻力也没有。这时她想起自己洗澡时发生的一切。摸不到的热水器开关。碰不到的水流。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经历的一起,原来都是因为屋子里的东西,很多都变成了这种情况。
范晓萱哭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流,但哭声始终压抑在嗓子眼儿。她怕自己的哭声,会惊动什么东西。
突然她看到了自己的手机,现在这种情况,她本能的想到了求助,想法虽好,可她却犹豫了,她怕,怕自己把手伸向手机,摸到的再是一团空气。
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就在指尖马上要碰到手机的刹那,突然从里面发出了一个声音,她吓得赶紧把手抽回来,那声音低沉委婉,反应了一会儿,她才想起来,是自己之前下载的一段儿梵文。是一个著名歌手演唱的大悲咒。
随着前奏的结束,佛经正文被那个极具空灵的嗓音吟唱出来,听到这佛经,范晓萱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她再次伸出手,那种触摸到实物的确凿感,让她激动的眼泪直流,她把手机的声音调到最大。然后四下看了看洗手间里的环境。虽然和之前并没差别,但感觉上已经大有不同。
她谨慎的把手伸向一侧的门把手,这次摸到的不是空气,她赶紧把门拽开,而后跑出了卧室。
她看了看时间,刚好半夜十二点。她有心给我打电话求助,但考虑到时间太晚了,犹豫再三也没打这个电话,好在平日我送过她一些辟邪的小玩意儿,她把这些东西找出来,能戴在身上的带着身上,不能戴的就压在枕头底下,把手机连上充电器,始终单曲循环在那首大悲咒上。一晚上灯都没敢关。
估计是大悲咒起到了安眠的作用,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久,范晓萱最终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好像有人在自己耳边吹气,就好像朋友间开玩笑似的,一下下还挺有节奏的。那股气流开始还挺暖和,吹得她痒痒的,可渐渐的温度变得越来越低。隐约的还能闻到一股臭味儿。
她吓得感激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险些把她吓晕过去。
第一百零六章 深夜等鬼()
他看到在自己床上居然还躺着一个人,不过那显然不是人,因为对方只有一个轮廓,身子却是透明的,好像一个用铁丝绑成的人形。
而且她睡前明明是开着灯的,可眼前却黑洞洞的一片。接着床外微弱的光亮,她能看到躺在自己身边那家伙的大抵轮廓。因为两张脸离的很近,范晓萱甚至能看到对方的五官。那张脸好像一个大饼,脸上的零件安排的太随意了,她吓得嗷嗷大叫。对方非但不害怕,竟然还很开心的笑了起来。
范晓萱抓起枕头朝着那人丢去,奇怪的是枕头从对方身体直接穿过去,就跟打到空气中一样。她慌忙的把一旁的手机抄起来,却发现电源线因为没插好,此时手机已经没电了。他低头看去,发现胳膊上还带着遗传黑曜石的手链儿,只是被长袖睡衣挡住了,慌乱中她把手链摘下来,握在手里,一边往门口退,一遍儿警告对方别过来。
或许是黑曜石起了作用,那人果然呆在原地没动。两人就这样隔着床对峙了一会儿。后来范晓萱突然感觉身上一热,房间里的光线一下子亮了不少,她看到对面的那人,好像人光线融为了一体,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怀疑对方是不是埋伏在房间里的某个地方,于是举着手链四处看了看,当确定那人已经不再房子里时,身子一软,瘫在了地上。
抬头看去,凌晨五点来钟,屋外虽然依旧很安静,但天空中的光线已经亮了许多,她猜想一定是因为日出,所以才把对方吓跑了,这么说来,结合自己昨晚的遭遇,刚才那家伙肯定是鬼了。
这时她也顾不了太多了,把手机电源插上之后,第一时间给我打了个电话。当得知了事情经过之后,我让她先别着急,我收拾一下东西,马上赶了过去。
在出租车上我就再想,范晓萱在洗手间的经历,应该算是鬼打墙的,其实这原理很简单,灵异体通过自身气息,影响了洗手间里的阴阳构成,从而虚化出了另一套场景,因为洗手间空间比较小,而且常年不见阳光,属于阴气比较重的地方。因此范晓萱看到的幻境,才会显得异常逼真。
而一段大悲咒就能破解,说明这个灵异的本事一般般,我猜测多数是附近的孤魂野鬼,顺着马桶或者其他的途径进入到房间。为的是跟范晓萱开个玩笑。往大了说,也就是个死性不改的色鬼,想趁着她家里没人,采点儿阴气什么的,总之我打心眼儿里,没太拿对方当回事儿。
来到范晓萱家楼下,我猜她也没吃饭,索性就买了点早点,然后才上的楼,虽然在门口多次表明身份,这丫头还是拿着跟棒球棍给我开的门,即便是我们面对面站着,她也要先伸手在我胳膊上掐一把,才肯放我进来,足见昨晚的经历,把她吓的不轻。
来到客厅之后,我把路上的猜测跟他说了一下,她说自己对这些也不懂,也不想了解的太多,让我过来,就是想让我帮着把事情处理了,至于其他的全听我的安排。
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儿,并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然后我让她把看到的那只鬼的模样再形容一遍,通过他的描述,我总结出以下几个特点。
长得丑,好脾气,开玩笑,暂不伤人。符合这几个条件,我初步判断,那家伙还算只好鬼。只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不能转世投胎,之所以找到范晓萱,估计是偶然发现她家里只有一个人在,而且我发现她家光线不太好,前面被个高楼遮挡着,因此房间里阴气比较重。
我跟范晓萱说,那只鬼不一定是专门冲她来的,很有可能就是附近的孤魂野鬼,如果要真是这样,那我也没办法,顶多给他留点辟邪的东西,以防万一就是了。
不过她似乎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说这话,是想让事情不了了之,因此显得有点儿不高兴,甚至指桑骂槐的说什么,没事儿有朋友,有事儿朋友少之类的话。
我瞧她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然后跟她解释,说我不是那意思,没事儿最好,如果要真有事儿,我当然会帮她。她听我说完,拍了拍我肩膀,说这样才算够哥们儿。
我让范晓萱吃的东西,先休息一会儿,如果估计的没错,那鬼白天不敢出来,另外晚上最好能叫俩朋友过来,毕竟我俩孤男寡女的,有都没成婚配,传出去不好。另外请的朋友,无论男女,一定得是平时胆子比较大的。
她听我说完,损了我几句,不过最终还是打了几个电话,等我吃完早点,她告诉我晚上回来俩同学,都是男的,而且平日以胆子大著称。
其实我刚才的话也是半开玩笑,不过胆子大的人,本身就有煞气,对付一般的孤魂野鬼,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俗话说鬼怕恶人,其实怕的就是这股气
白天平安无事,范晓萱在卧室睡觉的时候,我把她家洗手间的格局研究了一下,并没发现什么特别容易招邪的东西。
下午五六点钟,范晓萱请来的两位朋友,赶到了她家里,她管这俩人叫大师兄和二师兄。从长相上看,俩人也算对得起这名字,一个长得很臃肿,一个长得很小巧。当俩人知道我是小萱请来抓鬼的人,一下把性趣转移到我身上,这让我有点儿叫苦不迭,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跟俩人掰扯了一会儿之后,小萱给我们弄了点儿吃的,吃饭时,我跟他们讲了今晚的注意事项。因为来之前,小萱已经把将要发生的事儿,提前跟俩人打了预防针,因此这也省去了我好多麻烦。
其实我要求他们的东西也很简单,无论看着什么,少说话,别害怕。这两点能做到几可以了,不过说着简单,要真能做到这两点,对一般人来说还是挺困难的,为了不让他们给我添麻烦,吃完饭,我画了几道符,让他们随身带着,这符虽然杀伤力不强,却可以保证他们不被灵异体附身。
估计是被我的话吓着了,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我发现屋里几个人或多或少的有些紧张。后来小萱提出要不大家打会儿扑克,这样儿时间能过得快点儿,这么干靠着也不是事儿,这个提议得到了两位师兄的一致赞同。没办法为了不扫兴,我也只好加入其中。
我对玩牌并不在行,好在大家心思也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