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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哥听我这么说,脸上显得很尴尬,他也是聪明人,估计也看出了我的意图。犹豫了一下,说其实也不光是看风水,他前几天心买了个别墅,买的二手,这会儿正装修呢,不过负责装修的工人说,他家这房子有点儿古怪,晚上总听到有人唱歌。他在左近的邻里间打听了一下,没听说房子之前出过什么问题。他看我对鬼神之类的有些办法,就想请我过去看看。
原来是这样。我跟他说,吃饭就免了,我还是先去看看房子吧,徐哥见我肯帮忙了,显得很高兴,手就知道我是个痛快人,然后用手指了指前面的十字路口,说那房子就在那儿。
看来这老小子早就预谋好了,怪不得这么好心要送我回家。
徐哥把车一直开到小区尽头,这小区最外面一栋楼是底商,中间的是那种六层带电梯的小板楼,后边儿才是别墅式,小区里假山花坛应有尽有,以当时北京的房价看,市值得个大几百万。
徐哥停好车带着我来到房间,我们进去时,有几个装修工人在吊顶,见徐哥进来,其中一个工长模样的人赶紧迎上来,问徐哥人找的怎么样了。
徐哥一改跟我和颜悦色的样子,跟对方说着个屁急啊,这不是请师傅过来看看么,说完他让对方赶紧干活去,再废话小心点儿。我眼睛看着四周的环境,心里却在打鼓,看得出徐哥这人还真不是善茬,我既然答应了帮忙,这事儿骑虎难下,想不管都不行,可看他待人接物的做派,明显的用时人前不用时人后的嘴脸。我真怕事儿办完之后,他在倒打一耙跟我出什么幺蛾子。
脑子里想着这些,房子已经被我转了一遍,我跟徐哥说房子我看了,风水上没问题,而且之前卖给他房子的人,应该挺舍不得的,这房子单从风水上说,是个旺家的局。所以我很好奇,这房子是怎么落到他手里的。
徐哥愣了一下,然后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这会儿连干活的都停下了工作,看来他们对这个问题也挺关心。徐哥瞪了那几个人一眼,然后满脸堆笑的跟我说,这事儿一会儿跟我细说,先去吃个饭,咱们边吃边聊。
就这样我被他硬从房间里拉到了小区门口的饭店,点了几个菜,徐哥不提房子的事儿,我也不说,就这样俩人看着饭菜干坐着,后来还是他先撑不住了,把关于房子的事儿跟我说了一下。
这房子是他抵账抵过来的,上一任房东,是个国企的小头头,没什么爱好,就好赌钱,前些日子徐哥跟几个朋友做了局,把这人给圈了,后来那人没钱还账,只好把房子递给他们了,当时一共是三百万不到的债,也就是说,他得着这房子,用了不到一半儿的价钱。
其实对于这种来路的房子,他们一般都卖掉变现,可徐哥对这房子是真喜欢,加上当时的房产政策,这种标准的房子,不好轻易出手。所以他就打算装修一下自己住。
他也不隐瞒,说之前请过先生看风水,那人也说风水没问题,而且是个大吉大利的风水局。可是那些装修工人,愣说房间里有怪声儿,弄得他总觉得这些人是不是故意找茬,后来他拍了手底下一兄弟,晚上在房子里住了一宿,结果第二天就开始发烧说胡话,而且最可气的是,这事儿还被这几个工人知道了,说什么都不肯在这儿干活了。让他赶紧另找他人,徐哥说要不是自己有先见之明,压着这帮人的工钱,这会儿说不定早跑没影了。
听到这儿,我对这房子的来历总算闹明白了。不过我心里却有了更大的疑惑。既然这房子风水这么好,之前的房东怎么会败了家呢。还有个问题我也没闹明白,按徐哥的意思,他那兄弟是被鬼魂祸害了,可为啥遭难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其他人却没事儿呢。
我问徐哥,敢不敢晚上跟我在房间里住一宿。
他犹豫了一下,说没什么不敢的,他算看明白了,什么鬼啊神啊的,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我俩吃完饭,我让他开车带我回了趟家,不过并没让他进家门,而是让他到附近的一家超市等我,顺便采购些吃的,另外在预备两瓶白酒。
我这么做一来是这些东西我确实需要,二来对于这种底细不清的人,我从不轻易往家里领。
我准备了些应用之物,便赶去超市跟徐哥回合。他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吃的。我俩赶回了别墅,我为了布阵方便,让徐哥给几位工人放了假。
当时别墅里重新布了线,除了客厅的灯以外,其他房间都还没装灯,我让徐哥把准备好的蜡烛提起摆好,等天黑了再点。我把书包墩在地上,然后点了檀香,把香炉放在一根白蜡旁边。这是个简单的灵异实验,如果这会儿房子里暗中藏着东西,蜡烛会在香烧完前自动熄灭,如果一切正常,则说明房子里没东西。
徐哥显得很紧张,烟一根接着一根,我被熏得难受,就趴到窗户边儿透气,一直呆到快十二点了,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可越是这样,徐哥就越紧张,已经开始喝酒了,我让他别喝多了,再者那酒也不是给他预备的。
徐哥站起身走到我身边,跟我说他长这么大,头回心里这么紧张,总预感这要出事儿。正在这时,从卧室传来了一阵唱歌的声音。
第四十四章 特殊的鬼()
徐哥听到这声音差点没摊在地上,声音宛转悠扬,而且唱的很专业,是那种类似花腔女高音的唱法。我让他先别紧张,然后抓了一般驱邪香,挨个点着之后把徐哥围在中间。但是包里有几根柳条,俗话说柳条打鬼,一下矮三分,当时正是垂柳疯长的时候,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就地取材的机会。
来到卧室门口,我看到在房间里确实有个女鬼,只是他看着怨气不重,只是一般的孤魂野鬼而已,她坐在地上,从位置上判断,那地方应该是以前的床,我把柳条藏在背后,朝着那女鬼走去,刚进门口,她猛的一抬头,我被这个举动吓了一跳,刚想做出反应,你鬼魂儿突然在我面前消失了。
而随着她的消失,那唱歌的声音转移到了客厅,接着我感觉身后光线一暗,徐哥的呼救声随即传来。
我赶紧跑到客厅,发现之前我们点的蜡烛这会儿都灭了,而且电灯的光也开始忽明忽暗,看着像电压不稳导致的。在徐哥面前那女鬼正围着一圈驱邪香打转儿,眼瞅着在徐哥屁股后面,已经有好几个香塔被碰倒了。那种锥形的香塔,一旦挨到地面,很容易熄灭,到那是这鬼魂儿就会趁虚而入。到那时候徐哥就危险了。
我冲上前去,用柳条朝着那鬼抽了两下,因为他移动的速度太快,头一下没抽着,等我第二次刚把手抬起来,那鬼再次消失了,我把徐从地上来起来,抬腿就往门外跑,我感觉这鬼不一般,身上一点儿杀气都没有,但很明显她是冲着要徐哥的命来的。
我俩谁都没敢回头,一直跑到小区门口才喘着粗气停下来,我那些驱鬼的东西都丢在了别墅里,徐哥连车钥匙在钱包,全都丢在里边儿了,我手里那根打鬼的柳条,这会儿也只剩了一小截。我谨慎的观察着四周,以防止堆放追上来,此时徐哥瘫坐在地上看样子都快吐出来了。
过了好半天,我确定那鬼没追出来,这才松了口气,我问徐哥这房子里可曾住过搞音乐的女人,徐哥摇摇头,说他也不知道,这房子里以前住过的人,唯一见过的就是把房子过户给他的那赌鬼,没听说这家儿还有女人啊。
突然他想到个事儿,说当初过户的时候,是那男的自己去的,他带着结婚证跟法院的判决书,应该是之前结过婚,后来离了,结果法院把这房子判给他了。
我问他之前不是跟附近的邻居打听过么,还说这房子里没问题,咋这么重要的事儿就没人提呢。徐哥说这事儿要怪就怪他那几个不争气的兄弟,估计这帮孙子就没好好打听。再说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那些人看着他们还不得吓坏了。
我看了看时间,当时已经三点多了,在呆会儿就天亮了,我跟徐哥说,最好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去房子附近打听一下就知道了。我俩在附近宾馆休了一会儿,不过谁都没睡着,徐哥是吓的,我是因为觉得今天碰到鬼有些特别。
一般伤人的鬼,肯定带杀气,而起执念作祟,往往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可刚才经历的那个,摆明了是想要徐哥的命,可是我一点儿杀气也感觉不到,而且他点到为止,并没缠着我们不放,见我俩跑出了房子也不往外追。我怀疑他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困在房间里了。这种无端的猜测是不是的出现,想的我脑袋都打了。
早晨六点不到,我就从床上下来,一看徐哥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明显是被吓到了,整个人反应都迟钝了。我来简单的洗漱了一下,重新赶去了那房子,当时小区里已经有些晨练的人了。我在一个健身器材旁停下,在那儿是一群大爷大妈打太极拳。
趁着他们中途休息,我赶紧凑过去,跟他们打听那所别墅的事儿。其中有个老太太很健谈,问我怎好端端的,打听起这些。我跟他撒了个谎,指了指远处的徐哥,说他打算把房子卖给我,但因为价格太低了,心里不踏实,所以过来打听一下。
那老太太告诉我,他家就住在那别墅前面的板楼里,要说那那家的事儿,他还真有所耳闻,据说那男的在银行上班儿,可能还是个校领导,那女的早先是个唱歌的,结婚之后就不怎么出去了。
他家那男的看着人挺老实的,就是好耍钱,这事儿被那女的知道了,俩人吵了好长时间,后来就离婚了。离婚之后再也没人见过她,平时那么大的房子,就只有那男的一个人住,再后来那男的耍钱输了个大头儿,就把房卖了,说着老太太用手指了指远处的徐哥,说就卖给他了。
老太条说之前房东搬家那天,她正好撞见,估计是怕撞见老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