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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的眼神迷茫,眼睛看起来很浑浊,明显是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上,控制着他,可奇怪的是,我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什么灵异的气息。他和我对望着,过了一会居然微笑了一下,接着眼神一变,眼睛恢复了清澈,整个人也软了下来。
按照我以往的经验,随着他神智的恢复,我会看到一缕灵异气息之类的东西。从他身体里流出来,可此时他身上却没有半点东西跑出来。
“难道是这鬼物在骗我?”我心里这么想着,手上捏穴位的力度又增加了几分。
以前不是没出过类似的事情,有时候鬼物被按中了要害,会假装萎靡,等我稍不留神的时候,它们就会施以偷袭。想到这些,我又谨慎了几分,盯着张从哲的双目,看他做什么反应。
过了几分钟之后,他身子颤了颤,对我说:“昙…;…;昙爷,我…;…;我手腕疼。”
他这话说的声音很正常,眼神也清澈,我也觉得这么和他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就把手松开了,然后以极快的速度从上衣兜里拿出个药瓶,把塞子拔掉,倒出了一把小药丸,接着又一股脑的把药丸都塞进了他的嘴里,同时对他说:“快吃下去。”
这些药丸都是些丁香、丹参之类的药材炼制而成,入口即化,能扶持人体正气,让人气血大振,精神饱满,妖魔邪祟大多数精神力并不如常人,要想控制常人必须要趁虚而入,它们去控制精神饱满的人,那就像蚂蚁去撼大树一样,难度奇高,而且还容易被反伤。
药丸入口,张从哲嚼了一口,皱着眉对我说:“昙爷,这是什么情况?好苦哇。”
我看他并没有异样,长出了口气说:“这是帮你去邪气的,刚才你被什么东西控制了,差点把自己掐死。你脖子现在疼不疼?”
被我这么一提醒,他马上感觉到了脖子的不舒服,摸了摸脖子对我说:“您这不是有镇邪的阵吗?那些东西还敢找到您家来?”
“有些东西,未必是从外面来的,我知道有种邪术,可以在人的精神中留下一些痕迹,等到一定的时间后,那人就会依照痕迹的指示做事,比如自杀,再比如盗窃之类的,你估计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况。不过这种邪术,都是人类玩的,按你的说法,李佳衡刚死,一个新厉鬼,肯定没这个本事…;…;”
说完,我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接着是敲门声,我听了一阵,对张从哲说:“是他们来了。”
与此同时,张从哲的电话也想了。我站起身,过去打开门,站在门前的,是个看起来挺可爱的小姑娘,她长得有几分孩子气,穿着件工作套装,手里提着个黑色皮箱,我隐约感觉到皮箱里的东西很特别,但感觉不出具体是什么。
那姑娘对我笑了笑,伸出手来说:“您好,我是司南风水工作室的王月。您是昙爷吧,久闻大名呀,我还关注了您微博呢。”
我笑了笑:“你们工作室我也听说过,挺专业的,没想到这回咱们能合作。”事实上他们这个工作室,我之前听都没听说过,北京这种工作室太多,时起时落,有时候一个工作室开三个月,就散伙了,我根本来不及都认识。
就在我想再问问她们工作室情况的时候,王月突然脸色一变,说:“昙爷,您这是…;…;”
“我怎么了?”
王月没等我问完,就用手摸了一下我的脖子,说:“您脖子上这是什么东西?”
她手上摸了点绿色的东西下来,似乎是一种粉末,我赶紧走进洗手间,借着镜子看了看脖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的脖子上居然有了一圈奇怪的符号,这符号和道教符箓有点像,但笔法散乱古怪,与道教符箓的那种规矩中正完全不同。
我正想仔细去看看这些符号的时候,这些符号居然在一点点的变淡,等我反应过来,想用手机去拍下来它们的时候,它们已经彻底没了,连那些粉末的痕迹都没有了。这时候王月也走进了洗手间,她一进来就看到了我脖子的情况,接着她抬起手来看了看。
“昙爷,我手上的粉末也没了,这是什么东西?”
我摇了摇头:“这些东西,大概是一种隐符,奇怪,张从哲只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有机会惹到这种高手,难道他有什么话没说吗?”
第九章 :隐符()
王月皱了皱眉:“昙爷,隐符是什么?”
我沉默了一会儿,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我在一本古书中曾经看到过,据说唐朝初年,太子李建成对李世民非常忌惮,一方面因为李世民能征善战,立下了汗马功劳,李建成自愧不如;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李世民手下能人众多,李建成害怕自己将来即使做成了皇帝,也没法控制这帮人。”
“后来李建成经人推荐,结识了一位当时的术士,这人善于运用一种隐符,能杀人于千里之外,只需要知道所杀之人的位置,就能让人在四十九天内死于非命,据说还能驱使鬼神,去骚扰那人,当时李建成一见此人,就决定诅咒李世民。”
“只可惜李世民身边能人众多,每一个都是奇才,他自己也是命格极贵,这隐符虽然出现在了李世民的身上,却也没能在四十九天内要了李世民的命,反而被李世民找来高手化解了去,这事之后,李世民和李建成的关系更加恶劣。也为宣武门之变,李世民杀李建成埋下了伏笔。”
王月听完一惊,说:“要是那本书上的说法无误,看来是有人对您下了咒?”
我苦笑了一下:“何止是我,你们刚才进门的时候,也被种了隐符。”我说完,走到门口的地方,撕掉了我家门口旁边墙上的一张小广告,那张纸后面,居然被画了一道黑色的符箓,样子极为古怪,小广告被我撕掉后没多久,这道黑色符箓也开始暗淡了下来,过了一会颜色越来越浅。
大概一分钟后,这符箓居然消失了。
王月看到这符箓,被惊得有些说不出话了。她所在的这种风水工作室,平时帮人设计个风水,看看阴宅还行,遇到一些简单的灵异古怪,也能化解,可隐符这种东西她哪里见过,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也是正常的。
我安慰她说:“没事没事,不用着急,这东西看着古怪,其实很容易化解,我看的那本书里不但记载了事件经过,还记载了破咒的办法。一会儿我就能把这个咒破了,不过这之前,咱们先得做点准备工作,来,你们先坐下来。”
几个人坐下来后,我先是给林颜打了个电话,让他把他家里的竹笋带几根来给我。放下电话后,对王月说:“咱们几个闭目养神就成了,你和这位兄弟都接近过门,所以估计身上都有隐符,这种邪术对心神混乱的人格外有效果,咱们气定神闲,邪气也就走的慢了。”
王月点了点头,张从哲的朋友则是紧张的一句话都说不出了,我心里一阵好笑,心想这人电话里声音挺大,我以为是个血气方刚,胆子挺大的人,没想到是个色厉胆薄的主儿,倒是张从哲比较冷静,拿起我桌上的一本漫画在专心的看。
林颜一向是个办事效率挺高的人,竹笋之类的,很快就给我送来了。他一来就关心的问我:“师父,您没事吧?伤着您没?”
我摆了摆手:“小事小事,今天刚好教你点新东西。”我说完,接过几根竹笋,把它们拿到书桌前,每一根都用银针刺了十二个孔,接着在书桌前找了三张黄裱纸,用朱砂在上面点了十二个点,把它们用浆糊黏在竹笋上。
我把两个竹笋分别给了张从哲的朋友和王月,留了一根自己拿着,又从抽屉里拿了把短刀出来,交给林颜:“你一会用刀把竹笋斩断,记得一定要一刀斩断,不能用第二刀,另外斩的时候要吸一口气,跺一下左脚,别忘了。”
林颜接过刀,凝重的点了点头。我把竹笋拿好,对他说:“来,先斩我的。”
他听我的话,吸了口气,一刀把竹笋就斩断了,接着又去砍了王月和那人的。王月的竹笋被斩了后。面带喜色的对我说:“昙爷,这…;…;我刚才感觉好像有东西从身体里出去了,之前您说我中了隐符的时候,我还没什么感觉,现在那东西一出去,我觉得身体轻便多了。”
我微微一笑:“这是正常的,这隐符最初的一天毫无感觉,越是到了后面,身体会越来越沉重。到了第四十九天的时候,会全身上下都沉重无比,根本无法动弹,五脏都会跟着出血而死,这竹笋算是替咱们受了罪了,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招数。”
等我说完,张从哲的朋友对张从哲说:“老张,大师给你请来了,我就先走了啊。你们这事啊,挺复杂,我就不瞎搀和了,要不然帮不上忙,还得添乱。”
这人说话的时候两股战战,眼神飘忽,明显是快吓尿了,我对他说:“嗯,您先离开也好。一会恐怕还会出事,您一会回家路上去中药店买一两艾草,一两菖蒲,用大锅煮了冲个澡,把晦气洗一洗,应该就没事了,想来那害人的人,也不会去找您,万一有什么事,您打电话就成了。”
那人听了我的话,身子抖了抖,说:“你的意思是,害老张的人,还有可能来害我?”
“呃…;…;”我被他问得一愣:“按说您就是个局外人,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害您,可他们把没关系的李佳衡的害了,您确实有点危险,要不这样吧。我给您想个万全的法子,包您没事,但得耽误您几天工作,必须待在家里,您能做到吗?”
那人一个劲的点头,说:“您放心,我肯定能做到。”
见他答应了,我回身走到书桌旁,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四面三角小旗,又拿出一瓶药丸。
这四面旗子是当初我一位朋友仿照黄山一个石壁上的符箓所做的,据说是古代山中修炼家镇守洞府的宝物,至于这药丸,则是补充元气的丹药。
古代修炼家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