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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台水榭,仿古园林,真是一步一个景。
“冼小姐,就在前面。”领路的女人指了指前面的一处独立的玻璃花房。
我有些惊讶,餐厅竟被安放在玻璃花房里。
那么吃饭时应当是鲜花围绕,满鼻芳香才对。
邵连赟还是个有情调的人。
我羡慕地耸了耸鼻子,然后继续前行。
正当我们走着,迎面遇上了几个身穿黑色制服带着墨镜的男人。
他们在低头私语,声音很小,一般人听不见。
但是自从那次出了车祸后我的听觉变得愈发灵敏了起来。
所以我隐约听见了与我们擦肩而过的黑衣人们口中的谈资。
“前几天抓到的那两个精力太稀薄,提取不出来太多。。。。。。”
“不过听少爷说有更好的他志在必得!”
“少爷办事,一向沉稳,看来这次这笔大买卖做得成!”
我心下笑笑,怪不得邵家一直荣盛不衰,生意做的实在忒大,也不知道是不是也投资了药业,提取什么精力来着?
我想竖着耳朵仔细再听听,那些黑衣人却早就没了踪影。
“我该怎么称呼你?”我趴在冰冰凉凉的餐桌前,撑着脸望向正忙前忙后的女人。
“胡娟。”女人虽然年过不惑,但长相还是有几分姿色,看得出来再年轻一些的话,一定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女。
我甜甜地叫了声:“娟姨。”
然后开始了我的职业病,包打听。
“你在这里工作了多久了?”
“二十年。”
我讶异地瞪大眼睛:“娟姨,那你现在多大了?”
她为我添上一碗汤羹,笑道:“四十七。”
我在心里盘算:“那么你二十七岁就来邵家做工了吗?”
娟姨的眼角匆忙闪过一丝光,然后低头笑了笑:“家里条件不好,所以就来做工挣钱了。”
我闻了闻汤羹,一股桂花甜味扑面而来,于是连忙喜滋滋地仰头喝完。
我夸到:“真好喝。”
然后将碗递给她又要了一碗。
“娟姨老公也在这里做事吗?”
“我没有嫁人。”
我满怀同情地看了看她:“那小孩呢?”
刚问出这句话,我就觉得有些愚蠢,没嫁人怎么会有小孩呢?
于是我又仰头喝完了一碗桂花甜羹。
“还要么?”娟姨问我。
我笑眯眯的摇摇头:“吃饱了,我要去给他送饭了!”
娟姨听后,忙提过来一个精致的保温餐盒。
“麻烦你了冼小姐。少爷他胃不好,喜欢将饭泡着吃,我这回用江豚炖的汤,米饭我也放在里面了,还麻烦小姐盯着少爷让他吃完。”
娟姨不自然地流露出关切之情,却又要刻意地将那种感情藏起来。
我理解,一个干了二十多年保姆阿姨对待少主的那种心情,像极了古时候奶娘的角色。
于是我朝她拍了拍胸脯保证道:“放心吧娟姨,包在我身上。”
她弯着眼睛笑笑,那样子竟然像极了邵连赟。
我与她告别后便匆匆赶回了医院,自然也遵守娟姨的嘱咐盯着邵连赟将一大盒的汤泡饭吃了个精光。
他温温润润地擦了擦嘴,朝我笑道:“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吃得这样香。”
我傻傻一笑:“娟姨做饭确实好吃。”
他却脸色一沉:“是她去接的你?”
我疑惑道:“不是你让去的吗?”
他沉声片刻,又恢复笑颜道:“今天你也辛苦了,这两天就把我的车开着吧,来回也方便。”
我自尊心作祟地来了句:“我又不是没有车!”
邵连赟无奈的笑笑:“那你到底是开还是不开?”
我想想那m字牌打头的小跑,傻子才不开。
于是我扭捏道:“开就开呗。”
邵连赟笑笑。
我又想起了早些时候气走的孟千语,于是问道:“你最后跟千语解释了没?她一个人跑出去不会有事吧?”
邵连赟满是怜爱地看着我:“她那样说你,你还不怪她?”
我摇摇头:“她也是受害者,妖怪也该怪你!”
我佯装恼怒地盯着他:“不过拿人钱财**,谁让我跟你签了一个月的卖身契呢!”
邵连赟笑笑:“知道就好。”
我起身朝她半鞠了躬:“那么boss;小的下班了?”
邵连赟点头:“快回去休息吧,天黑了就不要乱跑了。”
他一语言毕我才惊觉地发现外面已经由白幕转黑。
于是更加归心似箭,那两个家伙应该也已经醒了。
回家的途中我拐到有熟人相识的一家三甲医院买了几袋血袋,想着今天可在不能将自己贡献出去了。
我小心翼翼地将那两迈巴赫停在了小区的地下停车场,然后乘坐电梯直奔家门。
我走到门口,看见坏掉的门已然修的密不透风,心里对潜又升起了几分崇拜,于是我掏出钥匙,转动门锁,打开家门,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
可就在我的眼光穿过玄关看向我那不大的客厅时,心脏又暂停了几秒钟。
这又是些什么人啊?
我崩溃地看着一屋子的陌生人,他们各个盯着泛黄的卷发,鼻梁高挺地不似亚洲人,身上穿着也是风格各异。
有牛仔装嘻哈风的,也有跟潜一样衬衫西裤正装范儿的,更有穿着裹胸连衣裙的性感美女。
总之,这一屋子人,看起来都不面善。
他们很快也发现了我的存在,他们并没有人站出来跟我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而是统一地,齐整地,突然地蹦出了两根长长的尖牙。
我吓得朝后退了几步,心里惊叫出声。
妈呀,一屋子不认识的吸血鬼!
“原来你们已经找到了阳灵之女了?”其中一个坐在沙发上,戴着礼帽,叼着雪茄的中年男人率先开了口。
他话音未落,一转疾风闪过,潜已不知何时挡在了我的身前。
他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地脸,但眼睛却放射出犀利的锋芒。
他就像许多次保护我的那般,咬着牙说道:“她是我的。”
戴礼帽的男人邪笑着起身:“我偏不信。”
19 黑吸血鬼()
数十亿年前小行星撞击地球会产生巨大的能量,足以摧毁整个地球上的生物。
而当那个戴礼帽的男人和潜冲撞在一起时,他们所释放的波能也几乎将我整个房间给摧毁了。
我看着花了好多血汗钱装修的“小豪宅”就这样变成了地震后的惨景免不了心中窝火。
于是我仗着自己还搞不清楚状况趾高气扬的上前一步大喝一声:“要打出去打!神经病啊!”
戴礼帽的男人很快收了手,他身后的吸血鬼们也都一脸好奇的望向我。
“你不怕么?”戴礼帽的男人沉着黝黑的眼珠,一瞬间,连眼仁也似被墨汁染了色。
我咽了咽口水,违心的摇摇头。
尚白此时也出现在我身旁,他拉了拉我的胳膊,低声道:“小朵朵你往后站站,他的速度可比我们快多了!”
我回头轻瞟了他一眼,低声回道:“不用你管!”
尚白露出一幅很受伤的神情耸耸肩。
我随即调整了呼吸说道:“我不管你们有什么仇什么怨!这是我家,要打出去打!打坏了东西要赔的!”
我心虚的咽下最后一个字的尾音,然后环视了一圈被震碎的东西,粗略估算了一下:“两万吧!谁给我?”
我能明显的感觉到潜的头皮抽了抽,倒是戴礼帽的男人仰头笑了起来。
“这个阳灵之女,真是有趣啊!”
他说完,又幽幽地看向潜:“你将她给我,我答应一旦日光环制作成功的话,我给你一个就是了!”
“我不需要!你也不能带走她!”
潜依旧不减丝毫敌意,声音冰冷的如同万丈悬崖下的寒潭之水。
戴礼帽的男人冷笑一声,瞳孔由黑变红:“那就不要怪我不顾及你的母亲了!”
潜此时已捏紧双拳,骨骼发出“咔咔”的响声:“你还有脸提她!”
话音一落,二人又纠打在了一起。
一向强大的潜却很快被那个戴着礼貌的男人压制在了墙上。
他掐住潜的脖子,用尖牙毫不留情的开始撕咬潜的肩膀。
我眼见潜受伤,心下也没有多想,随手拿起放在玄关处的雨伞就冲了上去。
但未等我接近那戴礼帽的男人,从他身后冲出一个男人不费吹灰之力的将我举在半空。
一直抱手看好戏的尚白此时也冲了出来,和这个将我高高举起的男人对峙着。
我挣扎着:“放我下来!”
那男人却冷冷开口:“你伤了我半边脸,还奢望我能放你下来?”
我一听,忙低头查看,这才发现将我举在半空的男人正是那夜我与邵连赟遇袭的那只吸血鬼。
我确实用银镯子伤了他。
想到这里,我觉得,我再一次离死神近了一步。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尚白动了动脖颈,狂傲地笑了笑:“迪西,难道你不知道你是我的手下败将吗?”
原来被我伤了半边脸的吸血鬼叫迪西。
“我是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尚白,回头看看你哥,已经只剩半条命了!”
迪西冷冷一笑,抬脚欲架着我往出走,尚白向前挡住一步,迪西身后的吸血鬼们也恶狠狠地逼近了一步。
尚白露着尖牙目露凶光,可惜他还是给迪西让了路。
另一侧的戴着礼帽的男人终于放了潜,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我想,阳灵之女应当给你们带了吃的回来,吃完了,你的伤口就会自动愈合的,潜,舅舅走了!”
我已被迪西扛着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这句话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那个戴着礼帽凶神恶煞的吸血鬼,居然是潜和尚白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