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邵连赟没听清,自然,坐的再远一点的老k也没有听清。
他朝走走近了两步,微微俯下身子握住我的肩膀:“一朵,你和我,才是最合适的。”
我蹙蹙眉,不想让误会继续下去,也不想再给邵连赟错觉,于是我狠了狠心,张口道:“我不喜。。。。。。”
才三个子出口,突然化妆间的门被副导演推开,她的身后站着穿着一身桃色l格子套装的左千语,正恨恨地望着我。
我被他们打断,苦恼不已,而左千语总是很会挑时机的来找茬。
他拍了拍副导演的肩膀,说道:“找到她就好了,我以为又要放我们鸽子。”
副导演朝她礼貌地点点头,说道:“那我先去忙。”
左千语颔首,颇有风范。
平时这个刘姓副导演就不怎么喜欢我,再加上上回放了整个剧组鸽子,他更是左右看我不顺眼,于是经常像今天这样门都不敲径直闯入,不过还好,不会担心有尴尬场面发生,因为这个刘姓副导演是个大龄女青年。
我蹙了蹙眉,声音淡淡地:“找我什么事?”
左千语微微眯了眼,后又不动声色地提了提唇角:“今天给你加了场动作戏,导演让我来看看你腿伤好了没有?”
说完这话,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看你这个样子,怕是好的差不多了吧?”
我见她没有找事,于是十分顺从地点了点头。
左千语挑了挑眉看着我,说道:“中午的戏拍完后先来试试威亚,调试好了才能拍。”
说完她扬着下巴扫过邵连赟,眸子里怀着说不清楚的冷色,踩着高跟鞋离开。
我见她远去的背影,思想突然跳到那个像白色巨塔一样的医学研究室,于是问道:“她不是搞科学研究的吗?”
于是我完全忘记在被左千语打断之前进行的话题,闪着一幅求知眼,看着他。
房间的气氛也忽然从压抑变得明朗了起来,唯独邵连赟一幅委屈的模样看着我。
“一朵,你的脑袋里在想什么?”
我眨了眨眼睛:“我没想什么啊,我应该想什么啊?”
邵连赟苦苦笑笑,转头与一脸尴尬的老k对视一眼,无奈道:“算了吧,下次再说吧。”
我眨了眨眼睛:“可你还是没有告诉我,左千语不是搞科研的吗?她怎么说做电影就做电影啊?”
邵连赟力乏地靠进沙发里,维持扶着额头的苦思状道:“我研究案子的时候她就是搞科研的,我进军演艺圈了她也非吵着要来,其实。。。。。。”
邵连赟并没有兴趣跟我探讨左千语的话题,于是草草结束:“其实她是学音乐的。”
我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然后望了望老k,问道:“还化不化妆了?”
老k许是一时不适应我翻脸比翻书还快,于是愣了几秒才道:“我去叫ada。”
老k走后,邵连赟坐在一侧沙发静静地看着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极细的香烟,点燃的时候我望了他一眼。
“你怎么还抽烟?”我问。
邵连赟笑笑:“男人都抽。”
我想说,潜就不抽,但心脏却突突地跳了两下。
我捂了捂心口,声音低低的:“抽烟伤身。”
邵连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将香烟按进手侧的烟灰缸里,温温地笑了笑:“那我不抽了。”
我看着他温温的笑容,居然有些像潜。
潜跟我说话时,也总是会弯弯眼睛,淡淡提唇。
我有些出神,心脏又突突地跳了几下,于是我撤回眼光,看向镜中的自己。
还好ada姐在此时推门进来,二话不说便带着助手开始给我操作妆发。
一上午的戏都拍的不痛不痒,邵连赟一直陪在我身侧让我收获了不少的目光。
导演刚刚喊卡,小米和开开两个就拿着热水和水果迎上来,我推开他们两个径直走到休息区,邵连赟正用pad看着什么。
“我不要用替身!”我看着他,十分的不高兴。
邵连赟微微抬起头:“不行,你的伤刚刚好了些。”
我固执地道:“不过是吊个威亚,不会有危险的。”
邵连赟放下手中的pad,郑重地看着我:“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我见说不动他,只好跑去跟导演商量,可导演随便甩给我一句“投资商的意思”,然后背着手就走。
我心想邵连赟势力太大,恐怕我是找不到做主的人了。
就在这时,武术指导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走吧。”
我懵懂地看了他一眼。
武指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糙汉子,很好相处。
他见我一脸懵懂,于是笑道:“给你试试威亚,待会儿拍的时候尽量一条过。”
我奇道:“不是说要给我用替身?”
武指蹙眉:“没人跟我说啊。”
说完,他又道:“是不是要用替身?那叫替身过来试试吧。”
我心下窃喜,看来剧组大了也有消息传递地不到位的时候,于是我忙摆摆手:“不不不,不用替身,我来。”
武指笑着点点头:“跟我来。”
48 我该拿你怎么办()
一幕好的电影会分成许多个繁复细致的镜头,所以就连一个跟头你都得翻上好几十遍。
我第一次被架上威亚,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帅气舒服。
整个人一旦腾空,哪怕手脚都有钢索缚住也会显得摇摇欲坠。
特别是腰间的钢索,虽然小米给钢板内外都塞了棉花,可依旧硌得我骨头疼。
武指亲自上阵给我指导动作,几番学习下来,我已经是汗如雨下。
武指见我体力透支,于是指挥着放我下来。
就在这时,我只觉得右手臂上的钢板突然崩落了几颗螺丝钉,未等我出声知会下面的人,右手钢索倏地断裂,我整个人向右倾斜了下去。
我吓得花容失色,下面的工作人员也一下子慌了手脚。
唯有武指大哥还镇定自若,指挥着控制左边钢索的人慢慢将我拉回来一些。
我见这么多人在这里,心里也就踏实了一些,调整了呼吸,也不敢乱动。
可谁知就在左边钢索动了几下后,突然又响起一声清脆的断裂声,束着我左手的钢索也忽然断裂,于是我这整人失去重心在五米高空头朝地垂了下来。
此时武指有些慌了神,提高了声音质问:“刚才的安全检查不是做过了吗?”
一旁的杂工也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武指大哥沉思了一会儿,又开始指挥人将地面上的保护垫加厚。
可派去道具组取保护垫的人却是空手回来,哭丧着脸说道:“道具那边说保护垫被别的剧组借走了,就只有这些。”
他指着在地上薄薄的垫着的这几张,担忧地瞟了被倒挂在空中的我。
此时邵连赟也听到消息赶了过来,十分震怒:“到底是怎么搞的?”
武指被他询问的惭愧的低下了头,片刻后又立刻抬起来,满脸急切神色:“现在只有慢慢放下钢索,到快接近地面的时候将冼小姐身子撑起来。”
武指忧虑地看了看捆在我腰间和腿上的钢索,自言自语道:“我明明检查过钢索,怎么会突发这种情况?”
他话音刚落,我惊叫一声,引得众人都朝我身下奔来。
原来是我腰间的钢索也突然崩断,我吓得失声喊叫:“救命!”
邵连赟双目流露出十分急切的火光,一边严声斥责武指快些想办法,一边沉下声音安慰我不要怕。
武指这下也慌了神,声音都变得不如之前那么硬朗:“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邵连赟黑脸呵斥道:“今天要是伤了她一丝一毫,你要负全责!”
武指愁得眉毛皱成一团,几步跨上去指挥最后拉着我双腿的钢索慢慢往下移动。
突然身旁观望的人群嘈杂了起来,竖耳分辨原是他们在叫喊:“螺丝又脱落了!”
我被倒掉时间太久,脑子已然有些昏眩不清,在好不容易听清身下吵嚷的话语声后,心里着着实实流下许多冷汗。
我就奇怪了,还没到本命年,为什么就这么多灾多难的?
还没等我在心里理清楚我这几个月到底经历了多少时速生死的境况时,我的双脚忽然失去重力,眼看着就要头先着地。
邵连赟大喊了一声:“一朵。”
然后冲到我的正下方,双臂展开护住了我的头。
下落的重力和惯性全部砸在他的身上,待我醒过神来发现自己只是擦破了些皮,但邵连赟却极其痛苦的坐在地上,双臂仍紧紧护着我的头。
此时导演也收到消息匆忙赶来,一边询问情况,一边让人打电话叫救护车。
左千语是最后才到场的,她站在边缘愣了几秒,突然泪水夺眶而出奔向邵连赟。
她急切的上下看了看邵连赟,带着哭腔问道:“你有没有事?你怎么会在这?我不是让郭经理给你打电话了吗?”
邵连赟痛苦的皱着眉,双眼似幽谷深境,看得人意觉幽冷:“是你做的手脚?”
左千语一下子哭了出来,搂住邵连赟埋头哭了起来:“她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对她这么好么?值得你一次有一次的护着她么?”
邵连赟费力的挥开左千语,语气迟缓又生硬:“你这次,做的太过火了。”
然后他将怀中吓傻了的我交到小米的手中,捂着腹部痛苦的蜷下身去:“千语,你这次,太过火了。”
左千语也一副没有想到的样子,手足无措的退后了几步:“你,你这是怎么了?”
此时,从影视城急诊科赶来的医生和护士忙上前查看,一个年长点的医生说:“如果击中腹部,很有可能会引起脾脏破裂从而大出血。”
我听到这样的说辞,一把推开小米冲到邵连赟的身边,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好愣在半空哭出声来:“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