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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用狗子?伤了它们的皮毛怎么办?”季白河气道。
警卫道:“季皇帝就是怕贝坚留着一手,所以让您带一队兽军来的来的。现在正是用的时候啊。”
“我就问你,伤了狗子的皮毛,你赔得起吗?”季白河接着骂道。
警卫忙道:“我真赔不起,可季皇帝交给咱的任务可是杀了贝坚。您没带着他人头回去,季皇帝把我们杀了事小,一气之下您脸上无光可就糟糕了。”
这警卫知道季白河不关心手下死活,只在乎自己的面子。
季白河想了想,道:“也是,叫来吧。”
警卫一听,掏出对讲机来说了句什么。过得不久,十余辆卡车开来。
当头一司机逃下车,第一眼只看见了警卫,于是骂道:“老子说什么了?早放兽军出来哪会成现在这样子……”
警卫连连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
可那司机一个劲说道:“……季白河还,还他娘的担心坏了兽军的皮毛,他倒不担心兄弟们的性命了?真跟车上那些东西是一家的,畜牲!”
季白河挫败之下再听这样的话,一声不响走到司机身后,手起刀落砍下他的脑袋,大喊道:“老子用他的头祭旗,都把狗子放出来!”
十余辆卡车货厢门齐齐打开,一片乌云遮了月亮,漆黑的货厢中亮起点点红光。
那是野兽血红的眼睛。
驯兽师一声令下,厢中野兽纷纷走出,多为狮、虎、豹、狼、牛、象等大型野兽。足足有近百只。
驯兽师掏出一支信号枪,对着陨光镇一枪打过去。野兽只见一道红光划向前方。齐齐大吼一声,向那方向奔腾而去。
警卫忙从车上拿了一支烟和一瓶酒来,笑道:“季将军你安心休息吧。咱已发了兽潮令,兽军会向那个方向奔袭一天一夜。等明天这时候陨光镇不再有一个活人,连变成的鬼也不会留一个。”
季白河呸了一声:“这我知道,还用你说?”接过烟与酒。
警卫忙点了烟。
季白河嘬口烟,咽口酒道:“把贝坚的头留下来,别让狗子吃了。”
驯兽师心想,兽军哪认得谁是贝坚?刚想解释却被警卫拦着。
只听警卫笑道:“没问题,天都不早了,您先睡去吧。”又将驯兽师拉远了悄声道:“不要紧的,明儿他就把这话给忘了,咱只管找个脸被撕烂的人头当贝坚就行。”
……
燕争躺在地上却睡不着了,他在想如果不是贝坚,陨光镇不会遭遇这场战争,这是贝坚的过错吗?燕争相信贝坚不会是那种为了一已私欲而为镇子带来灾难的人,可现在这场仗算什么?
燕争弄不懂,他觉得自己脑子像快要炸开一样,心烦意乱之下再次进入识海。
“年轻人精力就是充沛,这么快就恢复了。”李一树赞道。
汪洋相比之前更加狂暴,巨浪乘风而登天,撩拔乌云,竟能撕开数道缺口。这才知道已是繁星满天,兼之更有月光如瀑,从缺口倾泻而下,恍如一根根擎天巨柱。此时自云中窥月,更见宇宙浩渺,星云斑斓。
原来识海中的夜空竟与人间不同。
燕争对李一树的话充耳不闻,缓步走着,巨兽见机而上,一口将其吞下。
如是多次。
李一树捻须笑道:“说来听听。”
“有一个人,我是说如果有一个人,他给一个地方带来灾祸,但他又保护了这个地方。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燕争问道。
李一树点点头道:“你是说贝坚啊。古人云: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他来时未必想到这是灾祸。”
“你是说贝哥他,他不在乎镇民?”燕争惊道。
“年轻人,既然一加一等于二,那么二就等于一加一。”李一树道。
“我不懂。”燕争道。
“天地至仁,以刍狗为众生。”李一树道。
燕争心中如有一道闪电划过,似乎想通了什么,可细想时却又抓它不到。
“不要傻愣着了,有人叫你呢。”李一树一挥手,将识海空间撕开一道裂缝。
燕争从裂缝中看到车小驴站在墓道口拼命的叫着自己。
“燕老板!燕老板!”车小驴喊。
“嘘——!轻点儿,燕哥哥正疗伤呢,我不准你叫他!”棋星轻声道。
“唉哟,都什么时候了,疗伤还!你快到外边看看啊。刚打赢胜仗,饭都还没吃一口。你说怪不怪,狼啊、虎啊什么的就冲过来了。喝,你猜还有啥?还有大象呐,老子一辈子没见过大象,这回见着了。呸!瞧我这嘴,又扯远了。二嫂子,这些畜牧见人就咬。你说人哪儿能打得过这玩意儿?贝哥带人往城里躲呢。又死了好多人,你快去看看吧。”车小驴急道。
棋星一叉腰,昂头道:“还有你就不知道了吧!”
车小驴道:“还有什么?”
棋星嘻嘻一笑道:“这些东西都是季白河召来的,而且我还看出来这些都是鬼仆啊、道仆之类的。都修炼过黄泉力,要不就是灵力。躲房子里也没用,墙都能撞塌。”
这些都是棋星通过通感看到的。
“厉害了我的二嫂子,那你一定有办法救救贝哥他们对不对?快去啊!”车小驴道。
棋星笑道:“我没办法。况且就算有办法我也不救。燕哥哥没事不就行了?反正它们不敢来坟墓。”
车小驴一拍脑袋,道:“二嫂子就是二嫂子。它们不敢来坟墓!”转头往外跑。
“哼!”棋星一叉腰,她自己都没想到这点。
本章完
第40章 棋星八世()
燕争通过裂缝听到车小驴的话,急忙催动心神,想要从识海中出去。
然而似乎有一堵墙将他挡住。
燕争满面惊疑。
“是我干的,你出去只有死。”李一树道。
“可镇民们……”
“他们自有他们的死活。你要想救他们,只有让自己变强。”李一树道。
“都现在这时候了,我怎么变强?”燕争忽然想到什么,看向漩涡。
那里有李一树留下的剑。
“不错,去吧。”李一树道。
燕争跳下漩涡,运起有无决与之挣斗,巨兽见机而上,被燕争以意念压制。
燕争的精神力本就耗尽,这时再次耗用精神力。只觉得漩涡中挥动的海水像一只只手从四面八方按向自己,压榨着每一分精神力。
燕争吃过一次甘蔗,他觉得自己的精神力有实体的话,现在一定成了甘蔗渣。
可就在一个人最弹尽粮绝的时候,也是挖掘自我潜力最好的时候。
甘蔗渣扔到水里就被会泡散,燕争就觉得自己的灵魂被漩涡击散,随之转动。生死决带起的漩涡竟也渐渐与大漩涡同步。
一种舒爽的感觉涌了上来。
一个普通人跑了三千米,就会觉得迈不动步子。可只要咬紧了牙关再跑一千米,之后就会觉得自己像脱缰的种马,步下生风。
就是这个道理。
“剑呢!我剑呢?”燕争莫名兴奋,潜入水下寻找多时。
飞剑如一韭叶,虽比针大些,可如果真有一个人像燕争一样,想要在茫茫汪洋中找到它,你完全可以用大海捞针这个词怼过去,绝对没人说你用错了词。
李一树用这个词形容了燕争。
燕争当然不能说他用错了词,可燕争很不爽。
“有还有脸说?还不是你扔海里的!”燕争骂道。
李一树哈哈一笑道:“可找飞剑的却是你,你为什么要找?”
“废话吗?我要变强,我要救人!”燕争大喊。
“年轻人,天下有烦麻的事,却没有麻烦的理儿。我且问你,你必须要用飞剑,可又找不到它,怎么办?”李一树道。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燕争喊道,并觉巨兽挣扎得越发强烈。
巨兽一次次的挣扎,燕争便感到一次次的冲击,像一串耳光,啪啪有声。
“你倒是说啊!”燕争大喊
李一树轻轻道:“你知道答案的,你也必须知道,否则镇民们都会死。”
“啪!”
“玩儿我?”
李一树微笑道:“答案太简单,简单到你根本意识不到。对了,贝坚也会死。”
“啪!”
“他妈的,我不玩儿了!”
李一树哈哈大笑:“别呀,想想你的袁冰。”
“啪!”
“哈,小斯……”袁冰的声音在燕争耳边响起。
“放老子出去,否则宰了你!”燕争怒吼。
李一树捧腹大笑道:“这就对了,答案就在嘴边了,说出来。”
燕争担心袁冰,可又出不去,推其原由都是这个李一树,当下怒火攻心。识海随主人情绪起伏而变化。
如果说这片汪洋之前像是锅中沸腾的开水,那么现在李一树又丢进去一只担惊受怕的猫。
海水如失去重力一般与天交融,天雷不甘势弱,炽白的闪电聚在一起形成无数只大手向海水按去。
皓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西落,旭日咆哮起万丈光芒,照亮这海水与闪电的森林。
燕争怒吼。
“老子自己造!”
他的死气、他的灵魂已与水电相通。
水与电胶着的焦点迅速汇集到一点,在燕争身旁形成一道巨大的水龙卷,海面为之低陷。闪电附于其上,如勒死接天巨树的老藤。
你们猜这水龙卷像什么?
“燕哥哥,别吓我啊,你怎么了?”棋星只见燕争满脸怒容,全身颤抖。
“完了,这傻孩子打摆子了。”老鬼叹息道。
“别胡说!”棋星抱住燕争道。
“飞剑!”燕争突然放声大叫,吓了棋星一跳。
坟墓中死气被搅动,带起周边死气沸腾。
“好啊,这小子竟然惹出这么大动静,鬼潮怕是要来了。”老鬼拍手笑道,可又发现自己与张归本四掌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