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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接话道:“老沈,喊老沈就行!镇里人都不讲虚的,称呼随便来!”
“哦,老沈。”屠南说,“你刚才说做法事,这你可就不知道了,现在这个社会要驱鬼辟邪,降妖除魔还要做法事的,那十有八九都是出来坑蒙拐骗的啊!”
中年男子一愣:“啊?真的假的?”
屠南:“这自然是真的!我们现在驱鬼讲究的是快、准、狠三步到位,但要办正事就得先了解事情的起因经过,所以今晚我们会保持清醒,看看镇上那个女鬼到底怎么出来弄得大家人心惶惶,没有太大问题第二天起来事情就结束了!”
中年男子大喜:“那可好啊!”
他拉起旁边的妻子和儿女:“快快快,大家都给大师敬杯酒!”
马建福满上三杯递给他们,屠南推开拒绝:“这不能喝酒啊,喝酒误事!大家还是先吃饭!”
“说得对!”
老杨说:“怎么能给大师灌酒呢!像什么话!”
屠南表示不是什么大事,三人坐下来没吃几口,老杨就有些难为情地问:“我只知道其中一位是焦小姐,不知道另外两位大师怎么称呼啊?”
屠南:“我姓屠,这位姓金。”
“噢!屠小姐!”老杨催促道,“快快快,赶紧吃菜,免得等会冷了。”
吃得差不多时,老杨放下筷子跟他们说:“虽然吃饭的时候说这事不太好,但我还是想问下,几位大师需要看那大学生的尸体吗?”
屠南:“这是肯定的。”
老杨:“那好,明天一大早我就叫几个人去把棺材重新搞出来。”
几人吃完晚饭很快这里就被收拾干净,他们回到房间就等着晚上女鬼出来闹事。
·
零点。
夜里忽然起了一阵大风,吹得窗户玻璃直叫嚣。
风势浩大,三人瞬间从床上惊醒。
屠南跑到窗边往外一看,只见外头天空上黑雾密布,中心处还冒着浓浓的绿光,鬼气冲天,一看就知道是怨鬼作祟。
那场面远比想象中的要来得令人心颤。
屠南大喊:“什么东西!”
她直接从窗户跳下,抄近路直接往黑雾中的绿光处跑。
跑了不到一半,周围的黑雾骤然散开,不到几秒钟视线里恢复了正常,而那绿光也消失不见。
怎么回事?
黑雾尽散后周遭亮起一片灯照亮了整个田地。
屠南听到远处焦盼惜的喊声:“屠南,刚刚那是啥啊!你看清了没!”
还有附近的镇民打开窗户,不过片刻就吵闹起来。
“看到没,刚才大师一出来那女鬼就跑了!”
“我去,这么厉害!”
“难怪今晚只有风声,其他什么声音都没!”
“妈的你还想听到那鬼哭的声音睡觉不成!”
屠南把目光投向一处。
赵琴琴急忙说道:“鬼气太浓厚,怨气太熏人,我没来得及走进看具体情况她就不见了。”
她看到焦盼惜就要跑过来匆忙隐去身形。
32。第三十一章()
焦盼惜跑到屠南身边; 金夏东就跟在她后面; 她先是抬头看向天空,再是对着屠南转了一圈:“怎么回事,你一出来那个鬼就跑了?”
屠南皱眉道:“不清楚,我还没靠近对方就不见了; 具体情况还得再查查。”
焦盼惜长叹一声:“怎么每次我找得单子都是看起来简单; 实际就不好说了。”
屠南看到老杨和马建福跑出来,三人一起往他们那走去。
屠南:“先问问具体情况吧; 刚才那么浓厚的鬼气你也看到了,一般情况下的怨鬼可没那么大的鬼气,估计这镇上还真的有点问题。”
焦盼惜紧跟上步伐:“你怎么看?老杨有问题没?”
屠南:“不好说。”
屠南想起对方对于“鼎”的那一瞬间变换的表情; 就算老杨有问题估计也不是对刚才那个怨鬼的。
至于那怨鬼的源头,还得再看看。
他们走回旅馆那; 老杨和马建福就在旅馆背面的那条道上等着他们,看到三人过来老杨连忙说道:“大师,刚刚那情况你也看到了; 这这这可怎么办啊?不过在大师的威严下对方居然逃跑了!真的是厉害啊!”
马建福:“是啊是啊,大师不愧是大师; 人不可貌相啊,没想到大师看着这么年轻居然如此厉害!我这就给大师准备酒……”
屠南拒绝道:“不用,现在时间不早; 你们各自先回去休息; 等到明天一大早八点钟我就来问你们具体情况。”
她问:“老杨; 你看八点你起得来吗?”
老杨:“哎我一把年纪了每天晚睡早起的哪里会起不来; 没问题的明天大师你早上来找我就行!”
说完老杨就回自己房子去了,马建福则是等着三人进了旅馆就把大门锁起来。
之前晚上大家都是上了楼就没下来过,现在看到马建福居然锁了大门不由得有些奇怪。
焦盼惜问:“老马你怎么锁门啊,旅馆不都是24小时营业吗?”
马建福笑道:“我们这一年四季都没什么人来住的,我也是怕晚上不安全才锁门,而且我钥匙就放在前台,几位要是晚上有什么需要出门的自己拿钥匙开门就行。”
他说得如此自然坦荡,众人刚提起的疑心又打法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不到七点钟,旅馆外面先是发出一阵尖叫,紧接着就是四周的人都被尖叫声吸引过去,一看到屋内场景的各种闹声接二连三的响起。
那屋子周围围了一圈人,内围的脸上表情惊恐无比,外围的带着好奇之色往里面挤的。两波人的表情可以说是对比非常明显了。
不知道内围有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句:“快,快去找昨天来的大师!”
另外一人说:“对对对!找大师!”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马家旅馆走去,时间还早,旅馆的玻璃门里面拴着锁,于是领头的几个人就开始使劲地拍打玻璃门。
旁边几个人还在朝楼上大喊:“大师!大师!”
最先被吵醒的是住在一楼员工房的马建福,其次是在三楼的屠南。
屠南一听到声音就暗道估计是出事了,三下两下穿好衣服就往楼下蹭蹭蹭地跑,几秒下了楼恰巧碰到刚出门的马建福,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一同走到大门那。
领头那人一看到马建福和屠南出来立马大喊:“老马快开门!哎大师大师,出事了啊!”
最后一个音甚至冒出了颤音。
屠南问:“出什么事了?”
或许是她镇定自若的表情影响了他,领头人缓了缓,换了一口气说:“那什么,那个谁断了、断了——”
后面那人连忙补充:“断了三根手指!”
领头人:“还、还——”
后面那人再补充:“还在墙壁上用血写了一行字!”
领头人:“对对对,说那什么‘还我命来’!”
还我命来?
昨天老杨不是说听到的是“还我右手”?怎么变了?
屠南正要再问,领头的和后面的几个人就走上前架住她两边手臂就往外推:“大师你可赶紧过去看看吧!”
“等等!还有两个大师在上面!”
“还有人留下莱请他们过去的,大师你就别担心了,你先赶紧去看看吧,我知道你昨天一出来就吓跑了那女鬼可厉害了!”
领头人说着往旁边一看,那人立马附和:“对啊,要我说三人里面估计您最厉害了!”
屠南心道,昨天你们可不是这个态度的,那一个个怀疑的眼神,走到哪都要被盯半天。
一群人将屠南请进一个房子里,房子外面的大门两边都挤满了人,空出一条道来特地让屠南走。
还没踏进大门屠南就闻到空气中有股浓烈的血腥味,进了屋内首先看到的就是坐在一楼客厅里的中年男子,男子留着寸头,右手已经包扎好了,就是伤口处留得血迹明显。男子旁边还坐着一名中年女子,看样子应该是夫妻俩。
就算是这样血腥味也不至于那么浓烈。
屠南视线转向屋内的四周,看了一圈只在左侧的水泥墙上写着不过是一般书本大小字迹的“还我命来”,写字的血迹已经干得很彻底了,字迹还很秀气,一看就觉得是女性写的。
——奇怪,那为什么血腥味这种重?
屠南下意识摸了摸鼻子,她嗅觉有这么敏感?
寸头男子在屠南一进来的时候就站起来,这会脸上带着痛意朝着屠南鞠了一躬:“大师啊!”
他苦苦哀求道:“大师你可要帮帮我啊,我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悄无声息地就死了啊!”
外头一群人挤在门口看热闹,屠南只能去挥挥手让他们离开,等人慢慢散开才关上门重新回到客厅,示意寸头男子坐下。
屠南与夫妻俩相隔一面坐在桌子旁。
刚才初步交谈之中已经了解,男子名叫田献军,女子叫田俊花,两人为夫妻,感情很好总共在一起快有二十年了。
田俊花说的时候眼泪都快要憋不住了:“大师你不知道啊,早上我起来要上厕所,本来很纳闷老田怎么就不见了,结果上完厕所一看客厅里有个影子,我以为是遭贼了,回厨房一拿菜刀就发现少了一把,吓得我啊!”
她说到最后直接哭了出来:“然后一到客厅就发现老田他自己拿着菜刀砍自己的手啊!我拦都拦不住!”
屠南安慰了几句,然后问道:“你刚才说你拦不住是怎么回事?”
“我就是喊啊大声喊啊也没反应,我抱着他的手不让他砍啊他就使劲把我推开!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啊,我就眼睁睁地看着手指头一根一根掉在我眼前呜呜呜——”田俊花捂面哭起来。
屠南又安慰了几句还是在哭,她就看向田献军:“你说说看怎么回事?”
田献军一看到自己说话了激动地站起来,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