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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瑶是聪明人。
见宇文吉生怒,如玉公子心虚,知道夜芷柔之事恐怕与如玉公子脱不了干系。
不由得,她很好奇如玉公子为何这么做。
守在门外的圆圆在宇文吉等人离开之后,轻手轻脚地走进屋里,见叶初瑶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望着宇文吉他们离开的方向,她略微犹豫了下,最终鼓起勇气上前一步,讨巧的说道:“夫人,要不要奴婢跟过去看看?”
叶初瑶瞥了眼圆圆,没有回应。
圆圆被看得浑身发毛,不敢回视叶初瑶。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初瑶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那般,坐在了靠窗的美人塌上,喝起了茶。
圆圆长得可爱,可也是心思百转之人,立马就明白了,叶初瑶是想要让她跟过去看看,只是不想明目张胆的来。因此,圆圆也识趣,继而拿起叶初瑶面前的茶盅,说道:“茶凉了,奴婢去茶房给您重新沏壶热茶来!”
叶初瑶没有抬头去看圆圆,只是微微颔首。
圆圆知道,自己领会对了,忙捧着刚沏好没多久的茶盅退下去。
随后,悄无声息的朝宇文吉他们离开的方向过去。
在前院的一块空地上,宇文吉提着如玉公子的衣领甩到地上,还未等如玉公子从地上站起来,猛烈的攻势就开始了,把如玉公子给揍得鼻青脸肿的,丝毫没有留一点情面。
白负在一旁看得忍不住眼角微抽。
宇文吉挥打在如玉公子身上的拳头,那是用了十层的力道。
得亏如玉公子的武功功底也不弱,不然按照这样的打法,他不死也得残。
想开口劝说几句,可想到如玉公子对宇文吉的执念,最终他决定袖手旁观,好让如玉公子早点觉悟,殿下无论如何都不会跟他有如男女之间那般的感情的。
在揍得如玉公子直接趴在地上起不来之后,宇文吉终于收手,冷声对如玉公子说道:“如玉,再有下次,我是不会再手下留情的!”
“呸!你现在有留情了吗?”如玉公子吐了一口唾沫,不甘的说道。
“如果我没留情,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有力气跟我说话?”宇文吉双手紧握,立马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以此来告诫如玉公子,他还有力气可以再打。
如玉公子立马就耸了,不敢再顶嘴。
可在心里却是毫无顾忌的吐槽道:切!屁个留情!那是因为他命硬!抗打!
宇文吉踢了踢躺在地上不起来的如玉公子,问道:“夜芷柔的事,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差点害死了初儿知道不知道!”
一想到叶初瑶美颈上的那道血痕,宇文吉好不容易发泄掉的怒火又再次聚齐了起来。
“为了我的菊花!”如玉公子理直气壮的说道。
要不是为了他菊花的安全,他哪里会去废这么多的心思?
不知真相的白负红了脸。
这如玉,对殿下的喜欢放在心上就好了,何必嚷出来?
还为了他的菊花
太不知羞耻了!
宇文吉也是不好意思的用手抵唇,轻咳嗽了几下。
原来是自己玩过火,让如玉的心里留下了阴影,开口想要解释,之前不过是逗弄他而已,如玉公子却在此时开口说道:“我说你也真是的,夜芷柔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也不怜香惜玉一下?这么狠,不仅要废了她的功夫,还要每日折磨她!”
对于夜芷柔,如玉公子是心有惭愧的。
要不是他告诉了夜芷柔,宇文吉今日大婚,并且把叶初瑶捧在手心里疼爱,再也容不下去其他女人,夜芷柔也不会对叶初瑶下毒手,更不会落得现今的下场。
反正现在他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所以,他忍不住为夜芷柔说话,不求宇文吉能够放过她,好歹别折磨她,给她个痛快。
宇文吉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说道:“喜欢我,我就要回应吗?你老少通吃,怎么不见你去怜惜怜惜她们?反而一见到她们拔腿就跑?”
如玉公子为很多人喜欢他自豪而又义正言辞的说道:“就因为老少通吃,人太多,我怜惜不过来,为了公平起见,所以我一个人都不怜惜!”说着,还颇为可怜的语气对着宇文吉再道:“你难得有人喜欢,却这么不珍惜,真是作孽!小心你孤老终身!”
宇文吉冷哼了一声,说道:“我有初儿对我的喜爱,他人的与我何干?”
说到这里,语气微顿,很是为如玉公子着想的语气,邪恶的说道:“我知道你身子单薄,把喜爱你的人都怜惜过去,难免身子承受不住,你放心!从明日起我会让人每顿给你炖补药,如此你也有精力去怜惜她们每一个人,你也不用因为怜惜不过来而无视她们的喜爱了!”
“你!你好歹毒的心思!”
他如玉公子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人物。
对他喜爱的都怜惜过去,那他还能活吗?
好似知道如玉公子心里所想般,宇文吉故意重重地拍了一下他弹性十足的屁屁,意味深长的说道:“到时候,等你怜香惜玉的没力气了,我也可以为所欲为做任何事了!”
本来他想把这事解释清楚的,可看如玉这样子,他知道误会太深,已经说不清楚了。
既然如此,那就误会到底吧。
“啊!”
而如玉公子当下被宇文吉给吓唬得大叫了起来。
第106章 师傅,原来您是流氓!()
今天是宇文吉的小登科。
大好的良辰美景花在如玉公子身上简直是浪费。
是以,在狠狠地揍了一顿如玉公子,出了心头的怒气,还把他给威吓得脸色惨白惨白的,双手捧着屁屁直在地上打滚之后,宇文吉站起身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如玉,多年的相处,你是知道我的脾气,向来说到做到,你好自为之!”
说罢,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在疾步回新房的路上,宇文吉脸上挂满了浓浓的笑意和期待,哪里还有刚才面对如玉公子时候的阴霾狠辣。
宇文吉走后,白负同情地走到如玉公子的身边,伸手想要扶他起来。
谁料,如玉公子迅速地往旁边一滚,躲开了白负的手,还大骂道:“你这个流氓!别想趁人之危!我如玉抵死不从!”
白负:“”
白负是满头的黑线,不知如玉是从哪里看出他想趁人之危的?
就算他想趁人之危,想耍流氓,他也不会对他好吗!
对男人流氓有什么劲?
想想那画面,他就觉得恶寒,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了。
白负忙甩甩脑袋。
这么一甩可不得了,荷花那张憨厚,特真诚的向他讨教问题的小脸蛋霎时出现在了脑海。
这可把白负给吓得当即闭上眼了,把脑袋放空。
等脑海里的那小小人儿终于消失之后,白负这才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看到不知何时出现在他面前,正奇怪地瞅着他左看右看,实体的荷花时,白负的脸一下子爆红了起来,使他那面瘫一样的脸总算增添了几分色彩,小心脏也因此被突如其然出现的荷花给吓得猛烈地跳动起来,不安的喃喃自语道:“原来他是个深藏不露的流氓?”
想到这里,白负脸上的红晕越发深了。
不知状况的荷花听到白负这喃喃的自语,困惑的问道:“师傅,谁是流氓?”
“就是你师傅!”不等白负回答,一旁的如玉公子抢白道。
“哇!师傅这么厉害!竟然是流氓!果然深藏不露!”荷花一副崇拜的望着白负,黝黑的双眸在月光的照射下越显熠熠生辉。
荷花的生活很封闭。
在未到叶初瑶身边的时候,她被客栈的老板娘整日关在厨房干最脏最累的活,没有一刻休息的时候,被叶初瑶救了之后,因为叶初瑶是相府千金,与外界接触的机会比较少,她也跟着生活在抬头只有四四方方的天中。
所以,对于“流氓”这种市井中的粗话,荷花不是很懂。
但是,“深藏不露”这四个字,她是很懂的。
因为她常常听小姐说起,说柳姨娘是个深藏不露的人物,她当时还问了这四个字的意思。
小姐的解释让她半知半解,不是很明白。
可当小姐说,高手都是深藏不露的,她一下子就明白了。
她知道高手。
高手是特别厉害的人物。
既然都说高手是深藏不露的,那深藏不露的流氓也一定很厉害!
以此来推断,高手等于流氓,或许流氓比高手还厉害!
自以为很聪明的了解了流氓含义的荷花,喜滋滋的又唤了一声白负“流氓”,还与有荣焉的说道:“没想到师傅您是流氓,这么大的事您怎么不告诉我呢?”
“哈哈哈!”如玉公子听了荷花的话之后,捧着肚子笑得在地上一直打滚,边擦着眼角笑出来的泪水,边说道:“因为你师傅没脸说呀!”
“怎么会没脸说?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荷花气呼呼的呛声道。
她跟叶初瑶一样,也很护短。
所以,很听不得如玉公子说白负。
不过,在望着脸绷得紧紧的白负,荷花突然明白了,师傅为什么不告诉她,他是个流氓这么大的事情了,并且还急急地求证道:“哦!我知道了,师傅是个低调的人,所以想做一个深藏不露的流氓?对不对?”
“哈哈哈!深藏不露的流氓!说得好!”如玉公子一手捧着肚子,一手捶着地大笑。
白负的脸黑得快跟锅底差不多了。
他狠狠地瞪了眼笑得猖狂的如玉公子,随后又冷声问荷花说道:“你怎么来了?皇觉寺那边出什么事了?”
荷花虽单纯,可不代表她蠢。
知道白负生气了。
可他为什么生气呢?
荷花猜测着,一般高手都不希望别人知道他是高手。
理所当然的,深藏不露的流氓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