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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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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沈默沈默………。。
呆了很长时间,免再次得到了一个结论:我又疯了。
“刚才王也在。”几乎快变成雕塑的楝突然冒出了这麽一句话打断了免的自怜自哀。
“什麽?”
“白虎的王,你跳舞的时候他也在。”
汗~~~“不是吧?那为什麽大家都没反应?”按照他的想象大家应该高呼万岁然後都爬在地上磕头才对啊!(电视连续剧看多了)可是刚才明明所有人都在看他跳舞啊!很安静的说。
“他在一边,而且不是一个人。”
“那──”
“来了。记住兔儿,相信我,一会我怎麽说你都点头,坚定的点头。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出事的!”楝一把扳过免的头,看著面纱後飘忽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著。
“我相信你。”免觉得自己像是被那黑色的深潭吸进去了一样,不自觉的点头。
“白虎王偕朱雀使者驾临白虎王殿──”
免一惊,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一双手及时扶住他,“别怕。”
“恩。”顺从的点点头,自己──好像真的不怕了。
“参见大王。”
随著白虎王进殿,所有的人真的像电视连续剧里一样爬在地上高呼。免不禁摇摇头,哎~~电视其实有时候也是挺写实的嘛!
“起身──”
“两名舞者上前晋见──”
刚刚爬起来的免又是一惊,脚下一滑,多亏落在了楝怀里。呼~~~~~~小心小心。
“去吧!别怕!”“恩。”



 


  《兔儿》番外之《月光下的孔雀舞》… 骛篇

银色的狐裘在他面前稍顿了一下,冷哼一声,带著微凉的清香拂袖而去。
女人。骛面无表情,善妒而敏感的动物。
难道她刚才感觉到了吗?自己的视线从一见到楝开始就一直追随著他,时左时右,甚至连月起舞的时候都不曾离开。
都是因为喜欢?
眼角的余光迅速掠过对面的楝,他正向太子禀明些什麽。目光从他冷淡的轮廓扫到深入衣领的细长脖颈,每次都是这样,为什麽这张脸只要看到自己的时候就会变的像冷冻的冰一样。他真的…一直没忘吗?
隐约的听到‘风竹林’三字。白费力气了。他微笑著在怀中人儿光滑的脸庞上轻啄了一下。谁都知道月是白虎第一舞坊的头牌,舞技无人能及。
风竹林……骛眼前浮现出一片浓郁苍翠的竹林。这也算是拖延时间的一种方法吗?楝。
邪邪的笑笑,轻声问道:“月,愿意去看看那个女人最後的挣扎吗?”怀中的人儿动了一下,以袖掩口轻笑,声音娇若初谷雏莺。
“公子,月更喜欢看女人落败後惨白的脸。”
随意的揽著娇弱的身躯站起来,“那就去看看我们胜利的祭品吧!”口气慵懒而平淡。骛并不想说,其实他更愿意看到的是失去利用价值的女人被楝无情的抛弃的场面。虽然脑海中挥之不去楝对那个女人体贴入微的温柔细腻,甚至,他从没见过冷漠的楝对任何一个人会如此宠溺。但他知道,自己,胜券在握。
风竹林。月正中天。莹白的月光流畅的从深蓝色的天幕倾泄下来,在白色的圆形高台上辉映出淡淡的光芒,氤氲柔和如同清晨的雾气。
骛随著众人到场,嘈杂的人群却在一瞬间安静下来。
白色高台上,迷离光芒的笼罩下,轻巧的立著一个颀长的身影。
“可以开始了吗?兔儿。”
角落里,骛听见楝轻柔如烟的声音响起。他有些不敢相信,这种小心翼翼的征询的话居然是那个一贯高傲冷漠视他如无物的楝亲口说出来的?
不可以!!骛的心里如同烧灼般蹿出一股火焰,舔舐吞吐著他仅剩的理智。他的楝怎麽可以为一个如此卑贱的女人挥霍自己的柔情?!那个叫兔儿的女人!!嫉妒之火简直到了焚烧一切的地步了,他如此努力,心上人却宁愿去爱一个下贱的女人也不肯对他微微一笑。这到底──
“公子。”月的声音突然冰凉起来,如同浇灌下的凉水般适时的缓和了他的怒气。“怎麽了月?”他的口气似乎依然平静。“那个人有问题。”有问题?那个女人吗?“什麽?”他疑惑的看著月,“不像女人。”月如同点漆的的眼睛里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光。
不像女人吗?那会是──他转过头盯著台上的人。
听到楝的询问,宽大的斗笠转向了竹林,然後轻轻点了点。
随後,背朝自己的身影缓缓解开了狐裘披风的带子。随著披风的无声坠地,人群里发出了一声轻呼,又蓦的停住。
果然。他冷笑。楝能看上的不会是任何女人。
那具放在女人中就略显高挑的男人身躯,看起来却和女人一样纤瘦。斗笠外盘起的长发暴露出了细长雪白的脖颈,光滑的线条向下延伸著。直到被一层青纱轻覆的肩背,隐约显现的白色花瓣般的肌肤柔嫩的似乎能掐出水来。赤裸的双臂白皙纤长,柔若无骨,被月光染上了一层淡晕的象牙白色。包裹著前身的淡青色连身裙勾勒出了诱人的曲线。平滑的雪背,细窄的腰肢,挺翘的臀部,和巨大裙摆下引人浮想联翩的一双玉腿。整个人儿就如同最晶莹剔透的玉雕般沐浴在银色柔软的月光下。
绝色尤物。骛知道不止是自己心里会突兀的冒出这个词。目光在众人脸上匆匆一扫,就明白了。沈迷的,包括那位一直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敏锐的骛觉得自己从那双狭长的黑色凤眼里捕捉到了什麽,如闪电般一闪而过的红色光芒,或许,应该是火种。
又出现了吗?骛挑起嘴角冷笑。
几年前,在朝臣商议立储君的殿堂上,听到一部分人拥护自己的哥哥二殿下时,身为王的第三子,如今大权在握的太子殿下的眼睛里就曾出现过这样的光芒,不同的是那时的光芒是近似疯狂的嗜血。一个月後,二殿下就因为房间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玄武的奸细被判通敌罪。死刑。由成为太子的三殿下监斩,不,更确切的说应该是由三殿下亲自动手。
当时自己就在一边,看著太子漠然的一手提刀,一只手揭下了二殿下的蒙眼布,缓缓蹲下,狠狠的捏著二殿下的下巴,轻轻的吐出了几个字,阻我者,死。亲爱的哥哥。然後一道血光,太子扔下刀,随意的把那颗掉落下的头颅踢到一边,冷冷的扔给自己一句话:“赶尽杀绝。”
骛明白那是什麽意思。从小的玩伴,自己和楝一直是他的左右手。淡淡的笑笑,退下。
随後,那些支持过二殿下的臣子和他们的家眷仆人一夜之间灰飞烟灭,到处尸血横流,无一幸免。面对著红色的庭院,骛只是接过下属递来的火把,随手一抛,然後离开。那夜,白虎的都城火光冲天,如同白昼。
而王并没有说什麽。因为他一直都是以这样的方法来教育自己的孩子的。为了自己的目标不择手段,不惜牺牲任何,包括手足和至爱。只有经历过这些事,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白虎继承人。三殿下做到了,所以他成为太子──
清幽的笛声悄然响起,扰乱了骛的回忆。他抬头看著台上。
那个妙人儿已经开始舞了。奇怪的是,这种舞蹈,他从来没见过──
整个身体稍微下沈,重心落在微屈的左腿上,右腿向外打开,以足尖触地。右臂向上,左臂横向伸展,如水波般绕动著。十只手指灵巧的跳动,纤长透明的指甲像蒙著水雾的镜子般在月光下缭绕出一圈圈变化的光晕。
目瞪口呆的看著。骛似乎忘了眼前的舞者就是刚才让自己恨入骨髓的情敌。
这个舞是──骛低下头准备问月,可一接触到月那迷醉却和自己一样好奇的眼睛时,他才开始惊讶。月,居然也不知道。
静谧的人群里连喘息声也听不见了,每个人都在聚精会神的盯著台上的舞者。悠扬深远的异域笛声像流水一样从舞动的人儿身边滑过。他的每个动作都是那麽流畅舒展,娇柔如柳。
最後,笛声似乎到达了某个阶段,绕至头顶的右臂轻轻一转,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五根手指伸展开来,麽指食指相抵,剩下的三根手指自然舒展。左手则轻拢一侧裙摆,整个身体一顿,向上跃出。
在空中双腿打开成一字,掠起的裙摆下露出了洁白丰盈的大腿,莹润的肌肤缎子般在月夜里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然後无声的落下。随著身体的向後弯曲,一双手又恢复了起跳前的动作。
好象一只──飞舞的凤凰?
骛心里一愣。看到舞者左手轻拽起的裙摆下,一对精致的足裸。
他──居然用足尖支撑自己舞动的身体?不可置信,但现实──
弯曲成月牙儿般的纤足轻点著台面转动。笛音一声骤响,舞者的身体在一次极度弯曲後猛然弹回。宽大的裙子如同盛开的青色荷花般伏在白色的圆台上。半卧著的人儿两只玉藕样的手臂背在身後继续绕动,如两根缭绕的柔软白藤。
至此,笛声停止。舞毕。
结束──了吗?
骛皱眉,他不习惯自己这样沈迷於一件事情,或是一个人。尽管他有多麽的风流成性。但是那些仅限於短暂的一夜或是一瞬间。从小父亲就告诉过他,想成大事者,不可少的,一是冷血,二就是伪装。而他,一直装的很辛苦。
从小就一直在怀疑自己是否还有长久去爱一个人的心理准备。直到楝的出现,他的高傲他的冷漠他的轻蔑他无视自己存在的视线,都成了自己渴望征服他的地方。是的。征服。
连自己都不知道这算不算爱情,他只是想看看那样高傲的人跪在自己身下渴望自己安抚的表情,黑色眼睛里闪动的欲望和泪光。想听他哀求的话,求自己──
而现在,对於那个轻易就征服了楝的少年,自己的心里却出现了一股奇妙的乱流,没有开始的恨意,没有刚才的嫉妒,自己居然平静?那种感觉又是什麽?
舞者慢慢从高台上下来,斗笠上的面纱在微风中轻轻摆动。走到太子面前一顿,浅浅的行礼,然後转身扑向楝。楝还是一脸温柔的宠爱。
楝很喜欢那个少年──他叫‘兔儿’是吗?连名字都如此招人喜爱。
骛有些好奇,他承认自己从未对除了楝以外的任何人如此关注。他想看看那白色面纱下的容颜了。
楝把他保护的很好,甚至让他穿女装,蒙上面纱来献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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