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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腿,很少有男人见了没有不想摸一把的冲动。
可是她现在居然一直在揉她的腿,她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
沐讲禅师背对着她,看上去似乎在生气。
沈寒竹笑了。
不仅笑了,还笑出了声音。
“三姐”怒目瞪了他一眼,道:“你居然笑得出口?”
沈寒竹并没有停住笑容,道:“我知道你喜欢男人,但你却找错了人。你真不应该找他。”
“三姐”生气地道:“我为什么不能找他?”
沈寒竹道:“因为他是和尚。”
“三姐”道:“他是和尚,但不是太监!”
沈寒竹抱胸道:“和尚跟太监也没多大区别。”
“三姐”道:“切,难道我不去找他,还找你不成?”
沈寒竹居然答道:“你说对了。”
“三姐”眼珠一转,突然温柔地道:“你真的那么喜欢我?”
沈寒竹居然不反对:“是的!”
“三姐”拍着手道:“那么好,我今天就破个例,跟比我年纪小的人来一场风花雪月。”
沈寒竹将手一挥,道:“那还不快跟我走。”
“三姐”媚眼一抛,道:“你猴急啥,跟我玩是要有代价的。”
沈寒竹一愣,道:“什么代价?”
“三姐”道:“我刚刚吃了他的亏,你得帮我找回来。”
沈寒竹问道:“怎么找法?”
“三姐”道:“你踹他一脚,我就跟你走。”
沈寒竹看了一眼沐讲禅师,道:“这有何难。”
说完,他径直走向沐讲禅师,果然抬脚就踹。
但见沐讲禅师将身一纵,穿门而出。他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沈寒竹摊了一下手,道:“没想到老和尚功夫很好,我没踹到。”
“三姐”将双手叉在腰上,道:“真是没用的家伙!”
沈寒竹道:“有没有用,你很快就知道了。”
“三姐”一听这话,马上过来贴着沈寒竹的面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道:“看你年纪这么轻,居然是个淫贼,要是你活到老娘这份上,那还不翻了天去?”
沈寒竹轻轻地道:“三姐,你误会了,不是谁的思想都跟你那么肮脏。”
“三姐”的脸色变了,她气冲冲地吼道:“你小子这是在找死!看我还让不让你活!”
沈寒竹笑着道:“三姐不要生气,今天并不是一个让你生气的日子。”
“三姐”怒目圆视,一掌拍向沈寒竹。
她的一掌刚刚拍出,却发现自己已经动不了身子了。
她的穴道已被沈寒竹点住。
她根本就没看到沈寒竹是怎么出手的。
“三姐”不敢相信地看着沈寒竹道:“你,你原来是个会家子?”
沈寒竹笑道:“会那么一点。”
“三姐”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她冷冷地道:“我终于明白,你来找我,原来是有目的的。”
沈寒竹道:“确实有目的。”
“什么目的?”
沈寒竹道:“我只想来替人传一句话。”
“三姐”一怔,问道:“传话?什么话?”
沈寒竹道:“有个人托我带来一句话,他说他一直在记挂你!”
“三姐”的眼睛突然变得灰暗。
沈寒竹迅速解开了“三姐”的穴道,并飞快地做出了跟沐讲禅师一样的动作——窜出了屋门。而且,他比沐讲禅师窜得还要快得多。
屋内传来了“三姐”歇斯底里的嚎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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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死人谷 九()
沈寒竹没有遇到阻挠,他也没有碰到过机关。
也许机关只是用来对付敌人的,他看上去不像是“死人谷”的敌人。
他也知道他的行动陈复汉一定了如指掌。也许只要他不出谷,陈复汉就不会找他麻烦。
所以现在,他每一步都走得很踏实。
他的目光一直游离在四周,他在寻找什么?
他现在最想找的一定不是人,如果要找人,那他一定先会去找钱宛如和傲雪。他明白如果她们不出谷,她们也不会受到伤害。看起来钱宛如和傲雪也不会这么急地想出谷,所以他现在反而很放心。
那么他在找什么?
突然,他的眼睛开始发光。
他看到了一坛酒。
这是一坛上好的“女儿红”。
在这么一个地方,居然也能见到“女儿红”!
他识酒的眼力一向不差。
此时,这坛酒正端端正正地摆放在一张破旧的桌子上。桌子边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这个男子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衫,质料高贵,剪裁合身。
这是沈寒竹在“死人谷”里见到的穿得最整洁的人。
他笑了。
他快步走了过去。
“我来得是不是很巧?”沈寒竹眯着眼睛问道。
那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沈寒竹,道:“你什么时候来都很巧。”
沈寒竹一怔,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衣男子道:“我知道你不是冲我这个人来的。”
沈寒竹笑道:“那你说我冲什么来?”
白衣男子指着那坛“女儿红”道:“它!”
沈寒竹道:“你真是一个爽快人,我喜欢跟这样的人打交道。”
白衣男子的脸色很冷俊:“这里就只有一坛‘女儿红’,我一直舍不得吃。”
沈寒竹道:“所以你一直将它放在这里。”
白衣男子点头道:“是的。”
沈寒竹道:“所以我无论什么时候来,都很巧。”
白衣男子学着沈寒竹的口吻道:“你真是一个聪明的人,我也喜欢跟聪明的人打交道。”
沈寒竹道:“那么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交朋友了?”
白衣男子道:“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
沈寒竹笑道:“如果是朋友,你现在坐着,我站着,是不是很不好?”
白衣男子道:“确实很不好。”
沈寒竹立马坐了下去。
他指着那坛“女儿红”道:“是你开了它还是我开了它?”
白衣男子淡然道:“谁开都一样。”
沈寒竹没动,因为白衣男子已经把那坛酒拿在了手里。
酒盖被打开,酒气马上钻入了鼻孔。够香,够醇。
桌上有碗,正好两只,仿佛早就准备好了似的。
白衣男子倒酒的手法很娴熟。酒已满碗,一滴都没溅出。
沈寒竹和白衣男子几乎同时将倒满酒的碗抓在了手里,一声脆响,碗和碗碰在一起。两人都将脖子一仰,一饮而尽。
沈寒竹赞道:“确实是好酒。”
白衣男子道:“肯定是好酒。”
沈寒竹道:“还没问朋友叫什么名字?”
白衣男子道:“我叫王东。”
沈寒竹笑道:“你的名字很俗。”
王东也笑道:“你为什么不夸夸我的衣着很不俗?”
沈寒竹开心地道:“我从来都喜欢挑人家的毛病。”
王东道:“我从来都喜欢听真话。”
沈寒竹道:“你又该倒酒了。”
王东果然又拿起酒坛开始倒酒,一边倒,一边问道:“你是不是叫沈寒竹?”
沈寒竹一愣,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王东道:“因为你背后有一把巨大的剑。”
沈寒竹笑道:“原来我出名是因为剑出名。”
王东道“听说你的剑法也很出名。”
沈寒竹立马又干了一碗,道:“一般一般。”
王东道:“我是不是可以跟你比比剑?”
沈寒竹摇头道:“不能!”
王东道:“如果我一定要比呢?”
沈寒竹继续摇头道:“还是不能。”
王东道:“为什么?”
沈寒竹道:“我只是来喝酒的。”
王东道:“喝酒跟比剑不是同一回事情。”
沈寒竹道:“确实是两回事,但是我的剑从来不喜欢对着朋友。”
王东道:“你不一定可以伤到我。”
沈寒竹道:“我确实伤不到你。因为我根本就不想跟你动手。”
王东道:“我会逼你出手的。”
沈寒竹道:“你凭什么逼我出手?”
王东从袖中拿出一根玉笛,道:“就凭这根玉笛。”
说完,他果然已经出手。这根玉笛造工很精致,王东的出手也很讲究。他的动作飘逸而潇洒。
沈寒竹侧身一让,躲过王东一击,还没站稳,王东的笛子又击到了他的胸前,速度奇快。沈寒竹心中一赞,一个凌空腾跃,又避了过去。
王东见两次击打都被沈寒竹躲过,第三招接着连贯使出。沈寒竹用单手在凳子上一托,一个虎跳,跃到桌上,一把抓过酒坛,往碗中倒酒。
王东连忙将玉笛扫向沈寒竹的脚面,沈寒竹双脚起跳,随即一个背身仰跃,一手抓起了酒碗。
王东如影相随,玉笛连环而至,虎虎生风。沈寒竹闪展腾挪,玉笛始终没有近得了他身子,同时一个仰面,碗中酒已如数落入喉中。
沈寒竹一抹嘴巴,赞道:“真是好酒。”
王东见状,玉笛愈发紧使,只见身随笛动,浑为一体,只见一团白影旋转。沈寒竹不慌不忙应付,同时将脚一挑,酒坛已被他挑到半空。
王东突然将笛一收,不再攻击沈寒竹,反而点向那坛“女儿红”。
这个变招也让沈寒竹愣了一下,他若去接那坛酒,酒坛很有可能被王东击碎,如若不接,酒坛就会落入王东手里。
电光火石之间,沈寒竹一个俯身,雪剑闪电出鞘,但见白光一闪,雪剑已将玉笛击开,剑身稳稳地托住了那坛“女儿红”。
王东虎口生痛,再见玉笛,已被雪剑削去了一块,心中自然心疼。
他将身稳住,抱拳道:“果然厉害!”
沈寒竹叹了一口气,道:“你还是逼我拔出了雪剑。”
王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