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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沈寒竹突然想起了什么,快步来到蓝心入住的屋外,轻轻地叩了一下门。
蓝心的声音从屋内传出:“谁呀?”
沈寒竹轻声道:“蓝心姑娘,是我。”
蓝心道:“进来吧,门没锁呢。”
沈寒竹稍稍皱了一下眉头,心道:真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姑娘,半夜三更的连门也不关。
沈寒竹推门进入,发觉蓝心竟似有点慌乱地把手往背后藏。
“怎么?害怕我进来?”沈寒竹笑道。
“没有,没有。”蓝心忙道。
“那你怎么背着双手?手上拿着什么?”沈寒竹问道。
“没什么啦。”蓝心否认道。
沈寒竹突然笑了,道:“我知道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蓝心一愣,道:“真知道?”
“真知道!”
“是什么?”
沈寒竹笑得更开心了,道:“你是个喝不醉的女人,手上拿的一定是酒。”说完,一个欺身,那壶酒已在他的手上。
沈寒竹将瓶盖一启,仰头就喝。
蓝心忙道:“给我剩着点,别都喝光了。”
沈寒竹这才停住,他一抹嘴巴道:“真是好酒。”
蓝心道:“难道这么迟了你还不睡来找我,是来找酒喝的不成?”
沈寒竹歪着脑袋笑问道:“你心疼?”
蓝心道:“我自然心疼,那酒可是十年陈的佳酿。”
沈寒竹一听这话,仰头又喝。蓝心赶紧上来争夺,沈寒竹将酒壶上举过头,同时将身一拦,蓝心竟然止不住脚步,一头撞在了他的怀里。
沈寒竹笑道:“有美女入怀,更觉酒美。”
蓝心顿时羞了个大红脸。
沈寒竹见状,道:“没想到,没酒你也会醉。”
蓝心道:“你的嘴巴再不老实,当心我轰你出门。”
沈寒竹这才将酒壶还给蓝心,道:“剩下的全是你的了。”
蓝心故意把酒壶往桌上重重一放,道:“有本事你都喝完了它。”
沈寒竹道:“你以为我不敢?”说完,作势又伸出手去。蓝心忙快速将酒壶抓在手中,道:“除了喝酒你难道就做不出其他事来?”这话一出口,顿感不妥。
沈寒竹果然顺势道:“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除了喝酒,能做的事情就是。。。。。。”
蓝心红着脸忙打断他的话,道:“打住。”
沈寒竹坏笑着道:“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蓝心道:“还能是好话么?”
沈寒竹道:“自然不是好话,不过我确实对你要做一件事情。”
蓝心略带紧张地问道:“什么事情?”
沈寒竹道:“我要问你一个问题。”
蓝心道:“什么问题?”
沈寒竹问道:“万水帮一战之后,你爹有没有去过江南?”
蓝心想了一下,摇头道:“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你确定?”
蓝心道:“我可以保证他没去过江南,因为我娘的坟墓是一座空坟,我爹心思大乱,每天唉声叹气,哪还有心情上江南?”
沈寒竹心里思忖:如果蓝天没有去过江南,那江南名医司马一指又是何人所害?医书上用指甲划的‘天’字又是何意?
难道是司马一指认错人了?
还是司马一指知道杀他的凶手是蓝天所派?
沈寒竹百思不得其解。
蓝心问道:“你在想什么?”
沈寒竹道:“那天我从唐门逃出来,正好看到了你的马车。你一定不是正好路过那里。”
蓝心道:“这么简单的事情,你还在纠结?”
沈寒竹道:“不是纠结,我是想确定。”
蓝心道:“现在你可以确定了。”
“谁告诉你我会在那里出现的?”
“自然是我爹。”
“这么说来,马车也是你爹给你安排好的?”
“不是!”
“是你所雇?”
“你觉得我雇辆马车也是有问题的?”
“没有问题。但是那个车夫有问题。”
蓝心被问得一头雾水,道:“车夫有什么问题?”她的脑中想起了在她母亲虞绍华的坟前,她爹爹也问过她同样的话,心中不禁起疑。
沈寒竹如实道:“那个车夫有一个很有名的身份。”
“什么身份?”
沈寒竹道:“他就是江南名医司马一指。”
蓝心“啊”的一声,道:“那个司马一指听说被人杀害了。”
沈寒竹道:“是的,你的消息也挺灵通。”
蓝心白了他一眼,道:“这是江湖中人人皆知的事情。”
沈寒竹道:“那你是怎么雇到他的?”
蓝心道:“如果我说我正要雇驾马车的时候,他突然正好出现在我的面前,你信不信?”
沈寒竹道:“我不信。”
蓝心叹了口气,道:“你看上去比我爹聪明。”
沈寒竹道:“你爹也问过你同样的问题?”
“问过。”
“你就这么回答他?”
“是的!”
“他信了?”
“他好像信了。”
沈寒竹道:“不,他一定不信。”
蓝心一愣,道:“你为什么这样说?”
沈寒竹也叹了一口气,道:“你爹知道你没说实话,但不想点破,他心里一定不信。”
蓝心道:“其实,是那个车夫,也就是你说的司马一指早就找到了我。”
沈寒竹问道:“他找到你之后跟你说了什么?”
蓝心回忆了一下,道:“他好像知道我爹要我找你,说他可以帮我这个忙。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可以如此从容地准备好一桌好菜等在那里。”
“你跟你爹也是这么说的?”
蓝心道:“不,我跟我爹说这桌好菜也是那个车夫准备的。”
沈寒竹一脸正色地道:“被你这么玄乎地一说,你爹现在一定很后怕。”
“为什么?”
沈寒竹道:“你爹一定会以为这个车夫的背后有一股很可怕的势力。”
蓝心紧张地道:“那么你觉得呢?”
沈寒竹道:“我也这样想。”
蓝心道:“我现在告诉你那桌饭菜是我自己准备的,你也还是这样想?”
“是的!”
“理由?”
“直觉。”
“直觉会错的。”
沈寒竹自言自语地道:“但愿是错的。”
蓝心道:“我这算是闯祸了吗?”
沈寒竹道:“你已经闯祸了。”
蓝心沉思了一下,道:“我应该去告诉我爹事实真相吗?”
沈寒竹道:“你不是已经告诉他了吗?”
蓝心道:“可是我没说明那一桌饭菜的事。”
沈寒竹又笑了,道:“饭菜是谁准备的,真的不是重点。”
“那重点是什么?”
沈寒竹道:“重点是你们万水帮的一举一动人家都了如指掌。”
蓝心想了一下,道:“那不是还有线索吗?”
沈寒竹问道:“线索在哪里?”
“那个车夫。”
沈寒竹道:“车夫不是已经死了吗?”
蓝心都快哭出来了:“这么说,我爹会有危险?”
沈寒竹道:“这个不能乱说。不过,我觉得确实还有一个线索。”
蓝心直直地看着沈寒竹,道:“什么线索?”
沈寒竹道:“这是一个大胆的假设。”
“什么假设?”
沈寒竹低头沉思了一下,道:“如果假设你娘还活着。”
蓝心瞪大了眼睛看着沈寒竹,沈寒竹突然悄悄地在她的耳朵边上说了一句话。说完之后,他快步走了出去。
蓝心呆呆地坐在桌子旁边,睡意全无。
窗纸突然被扎出一个孔,一根管子伸了进来,管子的里面冒出一缕清烟。
屋外窗下有个人在得意地淫笑着。
他是范无剑。
他看中的女人,他都有胆子去偷香,这话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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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采花大盗 四()
蓝心摇了摇酒壶。
酒壶已空。
她把酒壶倒过来,没有酒,自然不会有酒流出来,一滴也没有。
一个爱喝酒的人,如果喝不到酒,这滋味一定不好受。此时她的心里一定在憎恨沈寒竹。因为这酒壶里的酒是被沈寒竹喝去了大半。
她想起身,突然她发现,身子很软。不仅身子很软,连腿都很软。她已站不起身。
她终于发现了从窗口下伸进来的那根管子,管子还在冒着淡淡的清烟。她伸出手去,指着那个方向,但是她的眼睛开始迷乱,终于她趴在了桌上,一动也不动地趴在了桌上。
门突然被打开,一双脚伸了进来,很轻。
范无剑的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笑,思想有多邪恶,他的笑容就有多邪恶。
他的眼睛放着光,肆无忌惮地看着蓝心,如同一只饿狼看着一只温驯的小兔子。
他的脸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
他是一个采花大盗,但这次是他自认为采过的最娇艳美丽的鲜花。
他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迅速抱起了蓝心,他的心快速地跳动着,怀中的女人温柔美丽,身上散发的体香让他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快酥了起来。
他将蓝心抱到床上。
床上的被子还整齐地叠放在那里,紫色的被面映衬着蓝心泛红的脸色,更觉诱惑。
被子很柔软,女人的身子更柔软。
他伸出手去,开始脱蓝心的鞋袜。
粉色的鞋子,白色的袜子,他的动作娴熟而轻便,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足很快展现在他的眼前,洁白,犹如玉雕。
范无剑的身子突然觉得开始燥热,两滴粘稠的红色的液体突然从他的鼻子中钻了出来。他居然流出了鼻血。
他顾不上去抹擦一下,双目专注地看着这双玉足,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去触摸。
他突然看到那双玉足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