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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田非扑通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差爷;冤枉;冤枉啊!小人这几天打摆子;一直在家里躺着;未曾出门;怎么能杀人呢?〃
小鱼儿听了;一看田非两眼发红;有气无力的样子;道:〃你说未曾出门;有何人作证?〃
这时;人群中站出了一个老汉;颤颤巍巍地说:〃老朽是田非的堂叔;和他是近邻;我可以作证。田非确实是得了疟疾;几日未曾出门了。〃
。';!'小鱼儿又道:〃就你一个证人吗;还不能令人信服!〃
田非一听急了;又连忙说道:〃大人;还有人的。今天早上;黄员外家的管事黄三;来叫我到城里喝酒;说是有几位朋友相邀。我因为连续病了几日;浑身乏力;走不动路;所以就没去。那黄三也可以证明啊。〃
小鱼儿于是又问道:〃黄三何在?〃
旁边一个黄员外的家人上前禀告道:〃大人;黄三早晨就进城去了;至今未归。〃
小鱼儿见田非确实有病;而且又有人证;看来不会是凶手了。于是就询问道:〃你就的镰刀放在哪里?〃
田非哆哆嗦嗦地说:〃差爷;差爷;小人家的镰刀平时就挂在屋檐之下。刚才也是从哪里取来的。〃
小鱼儿点头道:〃定是有人用田非家的镰刀杀死了王来福;然后又放回了原处。只是这么大的镇子;上千口人;如何查询;恐怕不易……〃
众人见开始找到了凶器;心中十分高兴。直到最后;竟然是一场空欢喜;看来是一桩无头公案;
小鱼儿见状;也只好吩咐各家取回镰刀;然后把田非家的那把带回县衙。
在回去的路上;小鱼儿也是一筹莫展:好容易找到了线索;可惜又断了;莫非又会成为一件无头公案;死者不能沉冤昭雪了;这个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回到衙门天已经渐渐黑了;小鱼儿来到衙门;脸色不好。这可是有史以来没有破获的案件。
向包黑子汇报结果;包黑子听取了小鱼儿的报告;的确让他去办理很靠谱。可惜没有察到结果;案件没有结束。
小鱼儿说完之后;问道:〃大人?这件案件?〃
〃啊?〃包黑子从思海里走出来;看了一眼小鱼儿道:〃这案件不是没有可能……。〃小鱼儿闻声;眼睛一亮;难道有转机?期待的目光看着包黑子;问道:〃大人;难道察觉到有什么疑点?〃
包黑子道:〃是的;你没有发现田非的口供吗?〃
〃口供?〃小鱼儿半信半疑的扫了一眼口供;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名字:早上;黄员外家的管事黄三;来叫田非到城里喝酒。田非因为连续病了几日;浑身乏力;走不动路;所以就没去。暗忖;说不定就是今天早上黄三趁着田非家不注意;将自己家的镰刀替换。而且恰巧今天黄三早晨就进城去了;至今未归。
〃你说是黄三?〃
包黑子点了点头。不愧是包大人;能够从蛛丝马迹之中巡查到一丝结果。
〃不过;这个黄三现在是黄世仁的管家;而这黄世仁则是朝廷吏部侍郎的黄孝仁的弟弟。这件事情?〃小鱼儿禀报了实情;其他小鱼儿完全可以隐瞒一下实情;坑他一把。
包黑子又点了点头;暗忖;这件事情就难办了;道:〃明天我亲自去一趟黄禁镇。〃
小鱼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巧儿早就等着他回来了;高兴道:〃公子;累了吧?看我给你做的好吃的。〃
马小玲走古来见小鱼儿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道:〃哎;哎;小鱼儿;谁欺负你了?不至于吧?要不我替你出头?〃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好像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
〃一件棘手的案件。〃小鱼儿无奈的说道。
〃吆;我们家的小鱼儿一向自负;今日怎么了?成咸鱼了?〃马小玲打击道。
〃哎;权贵啊;得罪不起。〃小鱼儿说道。
第四百三十五章 自缢殉情()
次日卯时,小鱼儿去衙门点卯。忽然跑进来一名衙役急匆匆的样子,正好撞上小鱼儿。
“哎呦”惨叫两声,两人相撞皆跌落在地上。
小鱼儿毕竟是练过武功的人,内力非凡,先起身,问道:“喂,你怎么走路不长眼睛。”
那衙役才看清是小鱼儿,很抱歉道:“对不起,小鱼儿,这不是事态紧急,一不留神。”
“怎么了?”小鱼儿见他神色慌张随口问道。
那衙役道:“黄禁镇又出事了。”又出事了?小鱼儿纳闷了,这昨天才死了人啊,今天怎么又死人了?衙役没有功夫理会小鱼儿,直奔大堂而去。
“报!!!”包大人还在堂上批阅文件,听到有人上报,抬头一瞧,只见那捕快神色慌张,口中喊道:“大人,黄禁镇又出事了,王来福之妻王氏昨夜在家中自缢而死!”
“恩?”包大人听了:“这个黄禁镇可真是多事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于是道:“来人,备马,一起随本官赶往黄禁镇。”
当包大人率领人马,赶到黄禁镇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镇州的王知府也来到了现场,当然,还有那个上次灰头土脸的李仵作。
小鱼儿在包大人的耳边嘀咕道:“大人,面前的就是镇州知府王大人。”
包大人瞧了一眼,摆出一副高姿态,并没有下马径直往前走。
王知府也老远的看见了包黑子,瞧着对方无视自己,径直往前走。王知府只好硬着头皮,抱歉施礼道:“哦,包大人久仰久仰?!”
这时候。包大人才低下头俯视对方,笑道:“哈哈,王大人,想不到你还真早啊,这回又有什么新发现啊?”
王知府嘿嘿一笑:“我等食君之禄,就理应忠君之事,地方上发生了案子。当然是义不容辞了。包大人,咱们一同审理吧!”心理埋汰一会儿,该死的包黑子,不就是比我高半品吗?用的着给我脸色瞧吗?今天让你有来无回。哼!!
包大人得意地一笑:“好说,好说,请请!”做了个请字。
于是,两拨人马,又一起进了院子。死者家是三间瓦舍,一间向东。两间向南;朝东的房子灶间,朝南的是内房。屋子周围,是一圈篱笆墙柴门外是一条东西方向的大路。整个房屋,就是一个典型的农户住宅。
包大人首先问道:“是何人发现王氏缢死?”
地保回答道:“大人,是王来福的姐姐、姐夫。”
这时,旁边一个妇人跪下道:“各位大人。民妇是王来福的姐姐,今天是奴家兄弟死去三朝祭日。所以我和丈夫便一早赶来,见门窗都关得严严的。我们便大声敲门。却不见回应,我丈夫便撬开了窗子,进屋查看,结果发现弟媳王氏悬挂在房梁之上。于是就上前将弟媳放下,谁知身子僵硬,早就死了!,两日之内,兄弟和弟媳连连暴毙,真是叫人——”
王知府听了,打断了她的话。然后吩咐道:“李仵作,上前验尸!”
包大人本来想亲自去的,但。难免让人误会,口中叫道:“小鱼儿,你也上前验尸!”
小鱼儿领命,先取出了一个精致的小小熏香炉,取了一些苍术、皂角放在里面点燃,依此来祛除尸臭。然后又取了一块生姜,放在口中嚼了。然后取出一双精致的鹿皮五指手套,戴在手上。这些都是小鱼儿装备,绝对专业,昨日检查王来福的尸体之时,由于罪证太明显了,根本不需要。
做好了准备,小鱼儿就在李仵作惊羡的目光中,上前验尸。马小玲也跟了上去,想一看究竟。只见王氏身穿白布孝衣,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条白素腰带,还悬挂在屋子的二梁上,在不停地漂荡。
李仵作仔细地检验了半天,然后报告道:“尸身发髻散乱、眼合口开,舌出寸半,脖下见缢死痕迹一条,呈深紫色,斜向耳后朝上,八字不交。”
王知府道:“就这些吗,你可要看仔细了!”!
李仵作继续说道:“死者手指尖端有淡红血痕,脚尖向下,脚趾也有淡红血痕。腹部下垂,大小便失禁。”
王知府满意地点点头:“好,以你验尸的情况看,死者是自杀还是他杀呀?”
李仵作自信满满地说道:“大人,小人干以项上人头担保,王氏乃是自缢而死。想是他因丈夫惨死,所以才痛不欲生,自缢殉情。”
包黑子扫了一眼,并没有理睬,而是端起茶杯喝起了茶。王知府见到,觉得这包黑子太不拿命案当回事了。上次派一个小小捕快而来,今日来了也坐在一旁喝茶。你以为这里茶馆呢?
“包大人,咱们虽不说是朝廷命官,但也是封疆大吏,在外做官也要牢记皇恩浩荡,你我同是进士出身。虽然你比我高半级,但作为学长也要说你两句。你太让人失望了,如此冷酷,何意仁治福泽?”
包黑子笑了笑没有理睬,扫了一眼小鱼儿,看他已经检查完毕,于是问道:“小鱼儿,你的看法可是和李仵作一致?”
只听他说道:“大人,属下的看法和李仵作恰恰相反,我认为,王氏不是自缢殉情,而是被人害死的。”王知府跟李仵作脸色一惊,相互望了一眼。
王知府施加眼神,“你不是说是自杀殉情吗?”
“是啊,我敢保证。”李仵作肯定道。
包黑子闻声没有丝毫变化,问道:“你有何根据?”
小鱼儿说道:“从死者表面情况来看,确实像是自缢,但是,却也有些蛛丝马迹,叫人颇费思量。”
旁边的李仵作冷笑道:“小捕快,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你来说说,死者身上,有何疑点,在下洗耳恭听!”
小鱼儿正色道:“好,那我就来说说,不当之处,还请李老哥指正!”
李仵作傲慢地说道:“好说。好说,小兄弟上次可是大大的威风了一把啊!”
小鱼儿也不和他多做口舌之争,开言道:“第一,翻开死者的嘴唇,可以看到她的牙齿缝隙间有几丝白色的丝绸,这个李兄可曾发现?”
李仵作听了,上前翻动了王氏的嘴唇,果然如小鱼儿所言。用手一拽,牙根竟也有些松动。且有紫色淤血。于是就不情愿地点点头。
小鱼儿又道:“第二、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