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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卿点了点头,眼中带着几分羞意,几分喜色,她本就对徐子桢很有好感,要不然在苏州时也不会冒着违背父意而放走他了。
徐子桢看着她的样子,心中忍不住暗叹一声,胡卿本是个不折不扣的官二代大小姐,父亲贵为苏州知府,是属于当朝权相王黼一系的实权人物,凭她的家世和她的姿色向来都是天之娇女般的人物,这一点在徐子桢刚和她认识时就知道了。
那时的胡卿刁蛮任性泼辣嚣张,哪曾将别人放在过眼里,当初徐子桢一不小心撞倒了她就险些惹得她拔剑斩杀,简直就象个不讲理的小母老虎。
可是现在呢?自从胡由祖死后,她的亲生大哥胡昌居然将她当作了升官晋爵保命的筹码,一点没有不舍地将她送了人。
金枝玉叶的生活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自己变成一件货物,任由别人送来送去,唯一的价值只是自己的年轻与美貌,这种事恐怕无论放在谁的身上都会让人崩溃。
所以徐子桢很能理解胡卿现在的心态,胡卿喜欢自己,这一点是傻子都看得出来的,但是她已经没了自信,因为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知府之女,那个全苏州城官宦子弟都趋之若鹜尽心讨好的胡大小姐。
“卿儿。”徐子桢忽然走上一步,双手捧住胡卿的脸颊,深深地注视着她的眼睛,忽然问道,“你喜欢我么?”
胡卿只觉头脑一阵眩晕,一种又羞又喜又惊讶的复杂情绪蔓上心头,若不是徐子桢捧着她的脸颊,只怕她已经晕倒当场了,徐子桢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很好听,很温柔,胡卿的心脏犹如小鹿乱撞般砰砰直跳。
她很想立刻告诉徐子桢自己喜欢她,可是偏偏浑身绷紧似的,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来。
徐子桢咧嘴一笑,象阳光般温暖的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胡昌把你乱送人,不希罕你,可我希罕,不管他把你送给谁,老子都会把你抢回来,因为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无人替代的卿儿!好吧,你看我都这么没脸没皮的了,现在你能告诉我,你喜欢我么?”
胡卿终于再也忍不住,两行珠泪夺眶而出,满怀娇羞地低声道:“我,我也喜欢你……唔……”
话未说完她就再说不下去了,因为徐子桢的嘴已经深深印在了她的樱唇上,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胡卿只觉浑身一僵,眼中满是又惊又羞之色,但很快她的眼睛就闭了起来,双手一伸反搂住徐子桢的脖子,尽情地享受着这份迟来许久的温存。
徐子桢贪婪地吮吸品尝着胡卿那丰盈的樱唇,很快就撬开她的牙关,舌头肆无忌惮地直探其中,甫一触到那条滑腻的丁香之舌就挑逗缠绕了起来,胡卿哪曾试过这般阵仗,顿时浑身酥软娇喘吁吁,一张俏脸上红得几欲滴出水似的。
阿娇正扶着苏三从屋里走出来,一眼看见徐子桢和胡卿这副样子,顿时瞪大了眼睛要叫唤,苏三手快,一把捂住她的小嘴将她拖回屋里,并顺手关上了门。
燕赵则看得目瞪口呆,心中对徐子桢愈发的敬佩,这小子泡个妞居然这么容易,三两句话一说就能和人姑娘亲嘴,老子要有小徐一半的道行早跟秀儿修成正果了。
远处忽然传来两声清脆的鸟鸣,徐子桢微微一怔,他知道这是萧弄玉在提醒他有人来,旋即放开了胡卿,微微皱眉看向院门口,胡卿猛然醒转,这才意识到旁边还有燕赵这个大男人在瞪着牛眼看好戏,顿时羞得无以复加,转身逃也似的进了屋去。
胡卿才刚进屋,一道倩影就婷婷袅袅地进了院子,来的是个不过二十多岁的女子,云鬓堆雪眉目如画,倒是颇具姿色,只是以徐子桢阅女无数的经验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眼中一丝极隐晦的媚意。
女子步入院中见到徐子桢,显得有些愕然,但很快恢复了常态,面带微笑走过来对徐子桢福了一礼,声若莺啼地道:“这位想必便是徐公子罢?妾身久仰公子大名,今日得见实乃幸甚。”
徐子桢眼中闪过一道难以琢磨的光芒,脸上却嬉皮笑脸地道:“被一位美女久仰是件好事,可我怎么觉得有点儿吃亏呢?”
那女子轻掩红唇扑哧一笑:“公子此话可有些欺负人,妾身何时让公子吃亏了?”
徐子桢一本正经地道:“你看,你知道我姓什么叫什么,可我光知道你是个美女,其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这不是很不公平,我很吃亏么?”
那女子盈盈瞥了他一眼,眼波流转又是隐见媚态,轻笑道:“公子这般问人姓名可算妾身从所未见……妾身娘家姓颜,闺名玉淙。”
徐子桢嘿嘿一笑,似模似样作了个揖:“原来是颜小姐,幸会幸会。”
燕赵忍不住插嘴道:“咳……小徐,这位乃知府张大人独子张彬公子之正妻,你该叫张夫人才是。”
徐子桢一脸恍然,佯作惶恐地说道:“原来是张夫人,小生唐突了,还望夫人恕罪啊恕罪!”
“妾身不敢……妾身尚有事要寻胡家妹妹,倒是要请徐公子恕罪才是。”
“这样啊,那咱们回头有机会再聊哈,颜……哦,张夫人告辞。”
徐子桢又作了个揖和颜玉淙作别,只是在俯身时视线在她曼妙的身躯上扫了几眼,颜玉淙看在眼里,却只是抿嘴轻笑瞥了他一眼,顾盼间风姿嫣然,转身往胡卿的屋子而去,只是她没留意到,在她转身的刹那,徐子桢眼中闪过了一道微不可查的莫名意味。
张家的儿媳?嘿!
第495章 :偷香()
第496章 :又跑错屋了()
羞恼‘交’加的萧‘弄’‘玉’刚蹿上屋顶,扭头见徐子桢跳进了那扇窗,她张了张嘴刚要叫他,却忽然闭上了嘴,朝着徐子桢消失的方向鼓了鼓小嘴道:“叫你占我便宜,你等下怎么吃苦头,哼!”
徐子桢一直鄙视古代的内‘裤’,但是很欣赏古代的内衣,因为脱起来很方便。
“啊!”
耳边传来一声带着苦音的痛哼声,徐子桢忽然身子一震停了下来。
这声音不是水琉璃,怎么倒象是……呃,不是这么悲催吧?又特么跑错房间了?
空气越来越闷热,盛夏的天气象小孩的脸,说变就变,更何况这场大雨已经酝酿了很久,窗外忽然毫无征兆的一声雷响,沉闷震撼,连窗棂都被震得一阵颤动。
而随之而来的一道电光突兀地划破夜空,惊‘艳’而短暂地照亮了夜‘色’中的太原城,照亮了府衙后院的这间小屋。
徐子桢彻底傻了眼,因为这一瞬间的光亮让他终于清了被他压着的是谁。
被他压着的那个妙人儿红‘唇’紧抿,俏脸因痛楚而变得有些发白,那双秋水般的杏眼正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死死盯着他,哪怕在黑暗中什么都不见,她依然固执地盯着他。
她那乌黑的秀发散‘乱’地撒在枕边,更衬托出了那如雪般滑腻嫩白的肌肤,让人有种极为强烈的视觉冲击,而让徐子桢感觉冲击更强烈的是那一对傲人的‘玉’峰,哪怕是平躺着也依旧是那么显眼,颤巍巍‘挺’立在‘胸’前,两点殷红在电光下显得那么刺眼。
这副完美极致的身材并不输于水琉璃,但她却并不是水琉璃,而是白天刚对徐子桢说要杀了他的——高璞君reads;。
徐子桢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这种情况下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甚至连一点补救的动作都已忘了去做,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半骑在高璞君的身上,昂扬着的大枪兀自有大半还留在高璞君体内忘了‘抽’出。
啪嚓!
又是一声闷雷,又是一道电光照亮了屋中,照亮了‘床’上那两人古怪的姿势。
高璞君不知是因为疼还是愤怒地咬着牙,缓缓地道:“你是来报复我的么?”
虽然是在黑暗中,徐子桢还是有点不大敢去高璞君的眼睛,尽管压根就不见,他苦笑道:“我要说跑错了屋你信不?”
高璞君语调冰冷地说道:“信又如何?你终究毁了我清白!”
徐子桢头大如斗,他怎么都没想今天会这么倒霉催的又跑错了屋,上回跑错倒还好些,只不过碰上卓雅大公主在洗澡,充其量只是‘摸’了两把咪咪,不过这就让那位雪山神‘女’杀了他一路。
今天却完全是玩大了,不光‘摸’‘摸’亲亲都占了,现在连兄弟都一头扎进了人家的圣地,徐子桢不敢再想下去,支吾着说道:“那个……我真不是故意的,不过我会负责。”
话没说完高璞君又冷冷地打断了他:“你用什么负责?凭什么负责?”
“我……”徐子桢一阵气结,老子又特么不是故意的,都低声下气给你赔这么久不是了还这么杀气腾腾,难道真要老子自裁一死以谢天下?
索‘性’就是个索‘性’了,徐子桢把心一横,反正这妞白天刚说事后定要杀我,既然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这清白就毁底吧!
想这里他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头一低再次狠狠‘吻’上了高璞君的嘴‘唇’。
高璞君大惊,她没想徐子桢不但没有一丝忏悔羞耻之心,反而又再开始侵犯起了自己,只是她念头还没转完,徐子桢的下身又是一‘挺’,直入底,接着狠狠地动了起来reads;。
“你!唔……”
高璞君又惊又怒,这无耻之徒竟敢如此肆无忌惮,她很想呼救,秀儿就睡在隔壁的屋里,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徐子桢那张泛着酒气的嘴已死死地封住了她的樱‘唇’。
她双手死命地挣扎了起来,她推着徐子桢,掐着徐子桢,挠着徐子桢,可是这个恶棍无赖丝毫不为之所动,依然做着那等肮脏无耻之事,手无缚‘鸡’之力的高璞君完全无法逃脱。
高璞君很想杀了他,杀了这个无耻的男人,她素来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子,等闲男子别说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