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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说起来苗刘二人算不上乱臣贼子,虽然激进了点,但爱国的心还是真切的,不过再怎么爱国,你一造反了性质就不对了,何况还口口声声对赵构说他继承皇位不合理,因为你和钦宗同辈,要继承也该是你儿子继承,这才有了刘正彦硬把赵构之子赵旉扶上皇位一事。
水琉璃是知道徐子桢的“本事“的,但正因如此,才哭笑不得地说道:“你既早就知晓,为何不提醒官家?”
“关我……”徐子桢差点爆出口头禅,说到一半刹了车,改口道,“你不懂,我这也是为了大宋天下。”
又是大帽子,动不动就是天下,水琉璃白了他一眼,也拿他没办法,因为一路走来徐子桢做的所有事确实都是为了天下,为了百姓,水琉璃曾身在天下会,后又嫁给了他,所以对徐子桢的所作所为十分清楚,仔细想想还真是这样。
徐子桢见她似乎又想说什么,赶紧先拦住她的话头,说道:“官家不会有事的,无非受点惊吓,这事很快就会过去,倒是被刘正彦那么一弄我现在没事可做了。”
水琉璃对打仗也不懂,只能干看着没办法,想了想问道:“那接下来你要怎么做?补托虽被擒,但他那八万人马有大半都回了京兆府。”
“随他们去吧,我倒是想乘胜追击来着,可没人有空啊。”徐子桢无奈的说道,然后忽然站起身,脸上浮现一抹冷意,“追击是没空,不过有点旧帐还是得去算算的。”
……
赤奴儿睁开眼,摇了摇昏沉的脑袋,总算是醒了过来,他想坐起身来,却发现手脚上扣着镣铐,用铁链系着,稍动一下就哗啦作响。
“这里是……”环顾四周,自己身处在一处牢笼内,三面是墙,正对面是一扇门,用的是胳膊粗的原木,木条之间的距离只够伸出手的。
赤奴儿的心沉了下去,虽然在被擒时他就知道了结果,可当自己醒来发现身处这样的环境中,还是不免绝望了。
在自己八岁那年,叔父完颜荆偷偷告诉自己,他才是自己的亲爹,并且许诺将来父子二人一同享受那难以想像的荣华富贵,在那时,赤奴儿就知道自己将和族中其他人不同,他这一辈子注定是不平凡的。
接下来的十几年里他一直都谨守父亲的教诲,装傻充愣当一个游手好闲的二世祖,而实则在暗中却一直在勤修着文韬武略,直到父亲突然起事将自己原本的“父亲”完颜蓟挑翻之前,整个大金国谁都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赤奴儿,心智过人,武勇不凡。
本来从此之后他的人生应该是完美的,是跋扈的,整个大金国除了皇帝之外再没有人比他父亲的职权更高,而他也将是大金国第一少爷,可惜的是这一切被一个凭空出现的人给破坏了。
徐子桢!就是他,不光是破坏,甚至可以说是摧毁,父亲被杀,自己要不是机灵趁乱逃跑,下场也必定是成了那片黑土地的一部分,接着自己忍辱负重投奔四王子兀术,凭自己的才智争到了先锋将军之职,可是这还没到目的地成都府,这该死的徐子桢又出现了。
砰!
赤奴儿恨恨的一拳砸在地上,地上铺着干草,发出一记沉闷的声音,倒是铁链被扯动得哗啦乱响。
“哟,咱们的大少爷生气了,在拿小拳拳捶地皮撒气哈。”
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门外,带着几分嘲讽,赤奴儿的眼睛顿时睁得老大,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
“徐子桢!”他一字一顿咬着牙吐出三个字。
果然,穿着身白色长衣留着短发的徐子桢来到了门口,背着手饶有兴趣的看着赤奴儿,水琉璃静静的陪在一旁。
“你还有什么遗言么,赶紧说。”徐子桢冷笑一声,抬了抬下巴,狱卒过来打开门,将赤奴儿拖了出来。
赤奴儿的脸色刷一下变得惨白,虽然他已经作好了最坏的打算,但还是没想到徐子桢一出现就会要他的命,要不然也不会说出遗言这话。
“你……你敢杀我?补托将军的大军随后就到,你……”到得这时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毕竟他在关上时就被石昭打晕了过去,后边发生的事全都不知道了。
隔壁牢房传来开门声,接着一个同样被铐着的人被拖了过来,徐子桢指了指他:“补托?你说的是他?”
第1061章:四十大板()
从旁边牢房拖来的那人正是这次金人前军主帅,呼什烈补托,只是这时的补托已经全然没了原本的名将风范,他的一身盔甲早已被剥去,头发散乱地披着,遮住了半张脸,另半张没被遮着的脸上满是血污,眼睛也是闭着的,不知是昏了还是睡着了。
赤奴儿最后一丝侥幸彻底破灭,一颗心沉到了底,微张着嘴不知说什么才好了,徐子桢不再废话,转身就走,跟在徐子桢身边的宝儿挥了挥手,狱卒很有眼色的将两人架起跟在身后。
这里是兴元府衙门的牢房,徐子桢还有点事要问赤奴儿,于是来到了正堂之上,堂外阳光耀眼,堂内却是一股森然气息,徐子桢撩袍上座,宝儿侍立在旁。
赤奴儿与补托被带到,狱卒对金人不会那么好脾气,就这么把二人扔在了地上,赤奴儿被摔得胸口一闷,补托倒是发出一声沉哼,醒了过来。
堂后走出两人来,一个是兴元府知府王博,还有个正是褒城关上打了胜仗刚回来的刘光世,两人接到徐子桢的传信,让他们一起过来,却见徐子桢先占了最上头的位置,偏偏又在旁边放了两张椅子,两人互望一眼,均无奈地暗中翻了个白眼,然后走到一旁坐下。
徐子桢抬头看了一眼,一块牌匾高悬,黑底白字写着四个大字——明镜高悬,他哂笑一声,对趴在地上的赤奴儿道:“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儿么?”
赤奴儿也抬头看了一眼,自知落到徐子桢手里难逃一死,倒也光棍得很,冷笑一声道:“无非是杀我罢了,你还要弄什么花样出来?”
“花样?不不不,我只是想让我大宋百姓一起来审审你。”徐子桢说到这里忽然脸一板,抄起案上惊堂木一拍,喝道,“开门,放人!”
堂外早已站好了两排衙役,当即有人应了声,不多久,堂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接着一个又一个百姓来到堂下,这些都是正儿八经的大宋百姓,有老有少甚至还有几个妇人,或许他们这辈子都没上过知府大堂,今天忽然被叫来,都显得小心翼翼,很是紧张,但是眼中却都有一股兴奋和激动之情。
徐子桢一大早就特地让人在府外临时张贴告示,告示上只有一句大白话——今日公审金军前军主帅,欢迎参观!落款是徐子桢三字。
府衙外不是人来人往的闹市,但这张告示一出,整个兴元府很快就沸腾了。
百姓们无不奔走相告,每个人的嘴里传着徐子桢回来了、徐子桢抓到了金军大帅、徐子桢要审金军主帅、徐子桢要请大伙一起去看热闹
昨天褒城关一战让兴元府百姓们一直提着心吊着胆,可事实上他们根本没紧张多久,这场仗就结束了,结束得莫名其妙,而且很轻松,据说宋军根本没多少折损就赢了,还把金军的一众主将都抓了。
而且接着又是一个重磅消息,那就是消失了三年,被传为卖国奸人的徐子桢又回来了,而且这一次的大胜正是由他引导的,于是无数人大跌眼镜,事实摆在眼前,这让原本都深信他是卖国奸人的百姓疑惑了。
话就是这么传开的,只是很多人都不知道,那些金将并不是被抓,而是主动投靠了徐子桢,真正被抓的只有两个,一个主帅,一个主将。
衙门可不是那么好进的,尤其是知府衙门,更尤其是在大宋的衙门审金国的大帅,这让百姓们象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衙门外很快就聚集了大批人,乌泱乌泱的堵了三条街,最后鉴于衙门内呆不下那么多人,只能放了排在最前的两百人进来。
徐子桢就这么坐在上头,笑吟吟地看着底下的人们,下面的人也在看他,徐子桢的传说在民间散布得很广,但是看见真人还是头一回,谁都怀着一份新奇与激动,如果是三年前的话或许他们都还会恨恨的呸上一口,但是今天,每个人的眼里都只有崇敬。
徐子桢翘起二郎腿,抬手对百姓们招了招,笑道:“嗨,各位父老乡亲,你们好。”
大宋的百姓哪见过这种招呼方式,顿时有些发呆,还是几个年轻书生反应快,齐齐拱手道:“见过徐先生,见过大人。”
其他人也立刻醒悟,跟着乱糟糟地招呼道:“见过徐先生,见过大人。”
徐子桢笑呵呵地摆手:“免礼免礼。”
王博刘光世又暗中翻了个白眼,百姓来这知府大堂竟然先和徐子桢见礼,这让他们都很无奈,可这时候也只能随着徐子桢的做派,笑眯眯摆了摆手假装亲和。
啪!
惊堂木轻敲,堂下杂乱的招呼声顿时消失,变得鸦雀无声。
徐子桢笑容一敛,喝道:“呼什烈补托,赤奴儿,你二人可知罪?”
补托一愣,他在牢里被狱卒折磨了一通,刚从昏迷中苏醒还没怎么回过神,听见徐子桢这么一喝有点不知道怎么回应。
你只是个白身,而且是大宋的白身,我却是大金国一路猛安,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我的罪?
赤奴儿却不是第一次和徐子桢打交道,知道这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货色,不过他已经抱着必死的心,也没必要再委曲求全,于是只鄙夷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