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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勇把我带下去,拿给我一套干净的衣服,“这里有热水,这是老爷的衣服。”没再说别的,离开房间剩下我一人。
    我左右,确定没人,忙脱掉湿漉漉的衣裳,泡进热水里。
    果然做老爷的就是享受,这随时有热水的待遇连如夫人都没有。
    快洗好,换上衣服。
    为什么是男装?
    而且,好像,是雷钒的?
    穿他的衣服?与他的身体相贴过的衣服?有他身上的味道?
    不知为何脸上陡然燥热起来。
    虽然我可以用法术快烘干衣服,但是那就显得不正常了,只得勉强穿上他的。
    好在这衣服似乎也旧了,并不华丽,不会特别惹眼,而且应该是雷钒年少时的衣服,身量较为短小,刚好合适。
    将头擦了个半干,在小厨房灶头烤火。
    另一处距离地表较浅的矿脉位置,就是雷钒院子的这个小厨房,只不过他的院子里高手如云,我不太敢下手,万一被现就比较麻烦。
    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精神,我还是选择了守卫较少的如夫人卧房。
    一会,小勇进来,手上还端了个碗。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男装的我,笑道:“句丫头,老爷吩咐大厨房煮的姜汤,趁热喝了,就来书房,知道吗?”(。),。请
一百四十六、草书() 
我点点头,“有劳小勇哥,知道了。┡.M”
    他放下碗,就要离开,我忙问:“老爷有什么急事吗?”
    他回头奇怪地“不知道呢,老爷没说,怎么了?”
    我扯扯身上的袍子,弱弱道:“我能不能先回去换身衣服?”
    他一听是这事,好笑地摇摇头,“给你老爷的衣服,自然是老爷吩咐的,你喝完就过来吧。”
    我噘着嘴“哦!”了一声。
    他抬脚走出小厨房,已经出了厨房,却又转身脑袋探进来道:“别紧张,老爷待人很不错的。”
    说着留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才离开。
    这个杀千刀的雷钒,内心无限抽打之,他搞什么名堂,我一个侍女穿他的衣服两个夫人和老太君知道的话,还不知惹出什么事端来,真是不让人安生。
    喝过姜汤,烘干头,将长盘起,盘成男子高高的髻,算是配这身衣服。
    离开小厨房时已经停雨了,这秋冬之际的雷阵雨果然来得快去得也快。
    快步走去书房。
    雷钒的书房,地上那一滩被我带进来的雨水还没干,也没人打扫,依旧像散落的珍珠躺在青石地上。
    “还不收拾!”雷钒,头抬也没抬,冷冷使唤我。
    我忙拿来拖布,开始抹地,好一会才全部弄干净,没有法术果然很耗时间。
    收拾完地面,又把各个架子擦了一遍,收拾干净。
    雷钒状似不经意扫向我的目光我很想回头瞪他,这丫的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全部弄好后,在一旁规规矩矩站好。
    站了没一会,雷钒语气依旧冷冷的,道:“过来。”
    我乖巧地走过去。
    “研磨。”
    我乖巧地研磨。
    “倒茶。”
    我乖巧地倒茶。
    “站在这。”
    我走过去。
    “拿笔。”
    我左手接过。
    “换右手。”
    我换到右手。
    雷钒再次不耐烦起来,掰正我的脸面对他。
    他俯视,我仰视。
    他俊朗的眉心皱在一起。
    此时面对面如此之近,我两撇棱角分明的眉毛之间,有淡淡的痕迹,是修过眉的痕迹。
    原来他本相是凶神恶煞的一字眉,估计再两日眉头长出来,又该修了。
    他走神的眼睛,不满道:“想什么呢?”
    我垂下眼眸躲闪道:“回二爷,想着您捏得奴婢好痛。”
    他冷哼一声放开我,“过来,我教你写字。”
    我有些不确定地你想干嘛?
    他感受到我的目光,没好气道:“学不好小心挨罚。”
    我忙点头应是。
    我规矩地端着笔,思忖要怎么写才不会暴露原本的笔迹,又不会惹雷钒不快。
    一愣神,却不想手背被一张略有些粗糙的大手握住,雷钒半环抱我的姿势,站在我身后。
    我以眼神凌迟他,他嘴角一弯,装作没依旧握着我的手。
    “老爷,我有口臭,您还是离远点吧。”我缩缩脖子道。
    他愣了一下,旋即笑起来,“我不介意。”
    我说,您玉树临风,怎么能不介意呢。
    “认真点。”他严肃道。
    好吧,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忍忍也就过了。
    雷钒的手厚重有力,握着我的力度恰到好处。
    右手随着雷钒的力度和摆度,落下一个潦草的“句”字,又落下一个洋洋洒洒蜿蜒曲折的“之”字。
    这是我的名字?
    不由回头
    他撇撇嘴道:“好好写字。”
    我扭回头,他却没有松手的意思,又写下另外两个大字,“雷钒”,狂傲有力。
    我暗暗咬唇,这字要是卖出去,值不少钱吧?
    走神间,雷钒已经松开我,见我一脸财迷样,摇摇头,却是低眉浅笑,“以后记得每天来了先练字。”
    我弱弱点头。
    他坏笑着摸一把我的侧脸,趁我生气愣神,抽走我手中毛笔,放在桌上。
    “走吧。”他突然起身,正好头顶磕着我下巴。
    “嘶!”
    “啊!”
    我痛得蹲下揉下巴,他也忍不住摸摸头顶,歪了嘴皱了眉,忍着不叫唤痛。
    “你怎么那么笨?”他缓过一会劲,骂道。
    我也想知道自己怎么反应迟钝了,蹲在地上痛得不说话。
    他一个凡人怎么能将我撞痛,难道是因为下巴比较脆弱?
    好在没把他脑袋撞一个窟窿。
    委屈地说:“老爷,我不笨怎么显示您的聪明才智呢。”
    马屁拍顺溜是减少麻烦的必要手段之一。
    不过雷钒并不吃这一套,哼一声,脑袋不痛了,抬脚便走。
    小勇紧随其后,见我慢吞吞的没跟上,几个快步走向我,拽住我袖子急道:“快跟上。”
    我慢一拍地“哦”了一声,跟在小勇后面。
    走了一会,像是往荣府大门走去,我轻轻拽了小勇一下,低声问:“小勇哥,这是要去哪?”
    “自然是出府。”
    “出府?去哪?去干嘛?”
    “老爷叫你跟着就跟着,哪那么多话!”小勇声音更压低了些,免得前头雷钒听到。
    我只好闭嘴,但还是忍不住又问:“我能先回去换了衣服吗?这穿的不伦不类。”
    “嘿,你这丫头不要命了,老爷赐的你还嫌弃了?”小勇虽然这么说,但一脸戏谑的表情啊毫不掩饰。
    我嘴角抽搐,这一个个都一样可恶,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出了荣国府我便跟着他们坐上马车,小勇驾车,我陪着雷钒坐在车里。
    雷钒坐在位置中间,我自动坐到斜对角的偏僻旮旯。
    平时他在书房字,我站在一旁干等,两厢无话倒没啥,此时面对面不知为何气氛有点尴尬。
    嗓子有点干,我咽了下口水道:“老爷,咱们这是去哪?”
    雷钒原本睁着眼,听我一问,忽然闭上眼,不回答我。
    我了个擦,你他娘的明目张胆地无视我。
    “哼!”我也很不客气地扭头
    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不乏过往的马车,所以虽然荣府的马车尊贵,也只是众多尊贵的马车之一,这不,路堵了。
    前方一处宽阔广场,许多人围在一起,围成一个圈,圈里面不知道是什么。(。),。请
一百四十七、十年前() 
“下车。.M”雷钒突然说,也不等我回答,就打开车门,长腿一迈走出去。
    “哼!”我又哼一声,算你识相自个开门,我才不给你开门。
    跟在雷钒后面走近人群,小勇依旧驾车缓慢前进。
    人圈内锣鼓喧天,一片叫好。
    我个子小,从外面里面的情况,但听声音,估计是杂耍的戏团。
    雷钒拉住我的手就往人群里钻,他身姿高大,又是武架子,很容易就挤进去了。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娃,躺在地上,两腿朝天蹬着一个大水缸。
    一个四五岁的小奶娃直挺挺的站着,大喝一声,屈膝扎马步,再次大喝。
    站在他身后的精壮男人,一把拖住小奶娃两臂,双手略用力,将小孩扔上翻滚的水缸。
    女孩脚下的水缸没有丝毫停顿,男孩没有一点犹豫,脚尖接触到水缸的一瞬间就飞快地在转动的水缸上跑起来,没有掉下来。
    人群再次欢呼起来。
    修仙者打架,再杂耍就没什么意思了。
    但雷钒倒是津津有味,默默扔了一两银子在杂耍的铜罗盘子里。
    端盘子的妇女惊讶地抬头,待个穿着不俗的大爷,更是满脸堆笑,“谢谢这位爷,谢谢老爷捧场!”
    演,雷钒往旁边一家酒楼走去。
    然后,就没有然后啦。
    他是老爷我是仆,他坐着我站着,他吃着我闻着,真特么不爽。
    雷钒点了几个点心一壶茶,此时离午饭时间还有一会呢,不过今天起得早,也饿的早,再加上在雨里冻了一顿,于是更加饿了。
    过了好一会也没见小勇上来,我早就听到他把马车听到空旷的马厩了,却在那慢悠悠地喂马不上来。
    于是我只得跟雷钒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他点点杯子道:“没茶了。”
    “我给您倒。”我尽量克制自己的不耐烦。
    “饿了没?”他用筷子夹起一只水晶蒸饺,细细观赏起来,却不放进嘴里。
    我嗤之以鼻,扭头,“不饿。”
    “哦。”
    他慢慢地“哦”出这一声,而后玩味一笑,对我道:“我也不饿。”说着就放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