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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芳苓明白过来,笑着朝刘冬月点了点头,下去安排跟过来的车马去了。
刘冬月就守隔的茶房里。
夜晚的风冷,他在茶房的小炉子上烤年糕吃。
有值夜的小厮搓着手跺着脚跑了进来,看见刘冬月忙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冬月哥”,然后笑嘻嘻地跑去给自己沏了杯茶,端着杯茶坐到了刘冬月的身边,看着小炉上的年糕笑道:“冬月哥,等会您也分我一点尝尝呗?”
刘冬月闻笑着骂道:“小兔崽子,这年糕就放在橱柜里,开门就能看见,你吃不会自己烤去,居然改打我的秋风!”
小厮笑呵呵地放下茶盅,却帮刘冬月烤起年糕来。
刘冬月也没推迟。
在他看来,先进门为长。他从前在宫里当差的时候,不也是这样讨好着师傅、师兄走过来的吗?
那小厮给刘冬月烤了年糕之后,不知道从哪里弄了小碟白霜糖来给刘冬月沾着吃。
刘冬月毕竟是年轻人,忍不住就夸了小厮几句。
那就小厮就趁机问刘冬月:“您瞧着郡主会什么时候回宫?”
听说他们的嘉南郡主如今像皇上一样要上朝,还得像皇上一样批改奏章,岂不是像戏文里唱得太后娘娘一样。
真是太厉害了!
他们这些人听着都与有荣焉。
可惜管事管得严,不让他们随便出去,更不让他们随意议论。还说,要是听到谁提嘉南郡主的事,就乱棍打死。弄得他们都不敢说话,也就只敢在刘冬月面前提一提——刘冬月是郡主带过来的,李家的管事可不管他,还不敢不听他的话。不然让大人或是老爷知道了,那是要乱棍打死的。
刘冬月有点拿不准。
照理说,郡主明天是要上早朝的,这个时候就应该回去,可郡主和大人刚刚见面,怎么也要好好述述别后之情……难道明天一早赶回宫去?
“不知道!”刘冬月一把推开那小厮,道,“你给我安份点,别乱说话。”
好小厮“哦”了一声,不敢再问,捡了些好听好笑的话说给刘冬月听。
刘冬月心不在焉地听着,耳朵却竖着注意着内室的动静。
可只到天色渐白,屋里也没有喊人。
刘冬月急了起来。
郡主一早还要上朝呢!
也不知道郡主有没有跟太皇太后说一声。
这要是让宫里发现郡主不在,追查到这里,可是件不得了的事。
大人一听就是私自进京的,而且他听和大人一起进京的卫属说,大人不露面,是怕郡主出事,他们准备做郡主手里的底牌,好随时护着郡主出京。为赶时间,他们一路上都没有休息每人带了三匹马,生生地累死了两匹马,好不容易才及时赶到。
之后虽然听说郡主在朝堂上占了上风,可大人也说,朝堂之上云诡波谲,一不小心就会中计翻船,他们有暗中比在明处能更好地保护郡主。
万一留宿的事坏了大人的布置可怎么办?
他急急地出了茶房,准备去找孟芳苓。
谁知道两人迎面就撞上了。
孟芳苓一看就早已穿戴好了,准备随时回宫。
刘冬月却依旧穿着昨天那套衣裳,一看就是一夜没睡。
两人俱是一愣,又不约而同地开口:“昨天晚上……”
刘冬月忙打住,道:“孟姑姑,您先说?”
这个时候住在城里的官吏都要上朝了,回宫去正好。
姜宪还要梳装打扮,能节省一点时间是一点时间。
孟芳苓也就不客气了,道:“昨天晚上大人没有叫人进去服侍吗?”
“没有!”刘冬月心情复杂,道,“我不好打扰,正准备去请姑姑。”
若是别人,孟芳苓拼着自己在宫里的资历,怎么也敢去喊一声,可这件事放在姜宪身上,她走到内室窗棂前却有些胆怯起。
姜宪太有主意了。
而且敢做敢当。
她有点怕惹姜宪不高兴。
不,更准确地说,是不想姜宪不高兴。
她环视着了一下满院服侍的。
可这个恶人又只有她一个人能做。
孟芳苓不由深深地吸了口气,站在窗棂旁按着宫里的规矩不轻不重地喊了一声“郡主”,道:“该起来上早朝了。”
她话音刚落,心里就升起股古怪的感觉来。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叫君王而不是在叫郡主啊!
难道在她心里,姜宪已经像个君王一样让她臣服,她才会这样的忌惮吗?
孟芳苓连摇了摇脑袋,好这样,就能把这个想法抛到脑后似的。
她又提醒了屋里的人一句:“郡主,这个时候我们还可以赶回去参加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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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六章 圆满()
屋里,姜宪侧伏在李谦的身上,雪白的藕臂懒懒地搭在宝蓝色绫被外面,手提正不安分地在他的健|壮的胸膛上画着圈,开口就声音带着厮哑,像叫多了破了嗓子似的:“我今天不进宫了,你去跟太皇太后说一声。就说李谦来看我了。暂时还不好去给她才人家请问。”
孟芳苓一哽,顿了顿才劝道:“那朝会……”
姜宪顿时不悦,道:“我又不是皇帝,又不是太后。凭什么把什么事都往我身上堆,劳心劳力还不得个好!你就说我要睡懒觉得,今天不去参加朝会了。他们有什么事,让他们去皇上那里说去。我今天要休息一天。”
孟芳苓只好应声而去。
李谦低低地笑,捉住了那只顽的手,在她耳边扑着热气地小声问她:“真不回宫去上早朝了?”
姜宪在被子里踢了李谦一脚。
力动软绵绵的,还没有美人捶的力道。
想想这全是自己的功劳,李谦笑容里不由闪过一丝得色。
姜宪忍不住瞪了李谦一眼。
她现在也眼睛珠子动着不觉得酸涩了。
可自己昨天也挺热情。
想到李谦为自己情动的样子,她忍不住“扑哧”地笑。
李谦不用想也知道为什么。
可他不觉得跟自己的老婆求欢有什么值得丢脸的,何况姜宪看上很高兴的样了。
念头一动,李谦觉得自己又缓过气来,翻身把姜宪压在了身|下,笑吟吟地低声道:“要不,我们再试试别的姿势?反正你也不回宫去了,白日漫漫,我们总要寻点东西打发时光。”
“呸!”姜宪的脸顿时火辣辣热得慌,“陪你胡闹一次就够了,你还想我继续陪着你胡闹不成?我一夜没阖眼,我累得要死,我要睡了。等会还要回宫去给太皇太后请安,不然她老人家会不安的。”
李谦我看着她眼睑下淡淡的青色,突然觉得自己挺自私的,不由就抚上了她的眼睛,亲昵地咬了咬她的耳朵,拍着她的背哄着她道:“那你快睡一觉,我在这里陪着你。”
他这么一说,姜宪的脸上就更热了。
她推了李谦一把,期期艾艾地道:“我,我要洗个澡了再睡。”
李谦哈哈地笑,在姜宪变脸之前用被子裹了她,叫了情客他们进来收拾房间,又亲自给姜宪洗了个澡,搓干了头发,喂了点温水,把她塞到了干净温暖的被子里。
姜宪被李谦抱着喂水的时候就已经像小鸡啄米似的睁不开眼睛了,等沾到枕头,立刻就沉睡过去。
李谦望着脸儿红扑扑的姜宪,轻笑着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宠溺之色,温柔地摩挲着她青丝。
进门的刘冬月脚步就顿在了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十分的尴尬。
还好李谦听到了动静转过头来看,看到他的瞬间眼中的柔色顿时就褪得干干净净,身子也站得笔直,淡淡地道着:“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莫名的,刘冬月就打了个寒颤,忙上前几步怕惊动了姜宪悄声地道:“大人,午膳……”
原本就有些晚了,谁知等到姜宪收拾完却直接睡了觉……其他人不敢来,又推了他……
“我们先吃!”李谦看了姜宪一眼,犹豫地片刻,又看了一眼,道,“让厨房里炖点补气血的汤,等会郡主醒了再吃。”
他想在这里陪着姜宪,可他还有很重要的事。好在是人刚刚睡着的时候都比较沉,不会轻易的睡过来。但他还是不放心地叫了情客进来陪着姜宪,吩嘱她:“你在这里守着郡主,一有动静就去书房叫我,不要管我在干什么。”
李谦已经发现了,姜宪与其说喜欢和她亲热,不如说喜欢和她撒娇。就算是和他墩伦,也是喜欢他抱着她多于他要她。可见她是多么的喜欢他的相伴。何况昨天他要她要的有点狠,他就更希望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能立刻看到他一直陪着她没有走开。
情客红着脸应诺,脑子里却不由想起早上她进来收拾时房间里的狼狈。
大人有多喜欢郡主,才会把郡主折腾了一个晚上。而郡主又有多么喜欢大人,才会连朝会都不去了。
这样多好啊!
等到他们有个孩子,这个家就更圆满了。
情客等李谦走后,叫了几个粗壮的丫鬟,搬了张绡纱的屏风进来挡在了窗棂前,开了半扇窗,挡住了蹿进来的冷风,也把屋里还残留的气味散了去。
李谦则冷着张脸在听在卫属禀告辽东卫的事:“……廖修文最多还有两天就能赶回辽东卫,镇国公想在短时间内剿杀廖修文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谢先生说,之前关于皇上的那些谣言既然是廖修文传了来的,他只怕已存了与朝廷对抗到底的心思了。回去之后他应该会拥立辽王的儿子,不皇上争天下也会偏居一隅,自立为目,建个小朝廷。而镇国公还没有定下去辽东的日子……”他说着,苦恼抓了抓头发,道,“那我们怎么办?”
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