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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当她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的脑袋已经滚落在地,被无数人践踏。
她忍不住失声尖叫,却发现根本就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已经死了,这具身体再也不属于她了。
上官恒想要偷偷溜走,却被一个死士抓住。
那死士用皮鞭死死缠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拉。
只听“咯嘣”一声,上官恒的脖子立马搬了家。
杀完这三人,死士们纷纷逃走,如画的美景中,只剩上官宛,媱蝶,还有一堆尸体。
上官宛将尸体焚化,然后带着媱蝶回去了。
在马车上,她们换上了崭新的裙衫,将带血的衣裙全都焚毁后扔在虹山。
这三人一死,京城掀起了不小的震动。
上官恒父母一口咬定说人是上官宛杀的。
上官宛将当时的情景全都录制在了铭石中。
她将铭石放映给上官恒父母看。
“瞧,不是我杀的。”
上官宛一脸无辜。
上官恒父母虽然恨死了上官宛,但上官宛手上的证据对他们极其不利,他们只能打落门牙和血吞,再不甘心也只能咽下去。
第1723章 该狠的时候必须狠()
上官莹等人一死,那些一心想要刺杀上官宛的人,一时之间全都被吓住了。
上官恒和上官莹,怎么说也都是上官宛的堂兄堂姐,上官宛居然下手这么狠,将他们烧成了灰烬,尸骨无存。
那些人也不想想,自始至终,上官宛从来没有主动伤害过谁。
如果不是上官恒兄妹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置她于死地,她也不会无缘无故杀人。
不像有些人,就因为她怀了太子的骨肉,出于嫉妒,便莫名其妙想要杀她。
她杀人,还不全都是被逼的?
难道人家要杀她,她还要洗干净了脖子让人家砍吗?
有官员坐不住了,在金銮殿上向皇上进言:
“皇上,上官宛枉顾人伦,杀死自己的堂兄堂姐,罪大恶极,应该处以腰斩。”
皇帝沉着一双虎眸,冷声问道:
“证据?”
“这。。。。。。”
进言的官员低声道:
“虽然没有证据,但全京城百姓都在议论。。。。。。”
“没证据的事就不要来烦朕了。”
皇帝声音冰冷:
“有这时间,你还不如多研究一下东南边境的军务问题。”
“是,是。”
进言的官员吓得不轻,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自从上官恒等人死后,暗地里刺杀上官宛的人少了一大截。
而后,上官宛又暗地里杀了一批对手,自此,暗杀她的人越来越少,直到最后,再无一人。
果然,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啊。
虽然杀人是不对的,但面对那些穷凶极恶之徒,也只能以杀戮阻止杀戮了。
这不,杀了一批人后,她的世界终于清静了。
原以为,她能当个快乐的米虫直到生产,谁知边境再出问题。
东北边境,是上官宛父亲上官墨镇守的地盘,没想到风涛国和奔雷国联合起来,居然同时发兵,集中兵力对付东北边境。
他们不但兵力粮草雄厚,而且出手快速,将上官墨围困在了北钺城。
防守比进攻容易,想要攻破一座城,没有二十倍的兵力很难做到,以上官墨的能耐,守住北钺城并不难。
难就难在,城中粮草不够大军长期消耗。
所以上官墨向皇帝发来求救信,希望朝廷能派可靠之人押送粮草前往北钺城。
金銮殿上,皇帝端坐在龙椅上,一身龙袍衬得他尊贵威严。
“哪位爱卿愿意前往?”
金銮殿上一片肃穆,安静得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见。
民以食为天,两军作战,粮草极其关键。
没有了粮食,不用等敌人举起刀剑,自己就能把自己给饿死。
这个道理,金銮殿上每一个人都懂,远在北钺城的敌军当然也懂。
所以,押运粮草之人,极其危险,说是众矢之的也绝不为过。
更何况,这种情况下押运粮草,责任重大,就算有不怕死的胆量,也承担不起失败的后果。
一旦失败,东北大军全都得饿死,风涛国和奔雷国的兵力就会一直南下,直捣帝都。
如此重大的责任,谁也承担不起。
大臣们全都禁了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被皇帝点到名字。
第1724章 自动请缨()
不是他们不愿意出力,实在是,心里没底呀。
这要是失败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见满朝文武无人自荐为押粮官,皇帝大怒,厉声呵斥:
“全都哑巴了!”
金銮殿上更安静了,大臣们低着脑袋,屏气凝神,安静得仿佛不存在。
“一个个全都给朕装死是吧?”
“这里是金銮殿,不是墓地!”
皇帝正在训话,突然听到太监来报,说上官宛在殿门外求见。
皇帝还没发话,就有老臣进言:
“皇上,上官宛一介女流,没有皇上的召唤,怎可随意踏入这金銮殿?”
马上有一帮大臣附和:
“就是,太没规矩了!”
“这上官宛大概是当男人当久了,不知道身为女子的本分。”
“皇上必须给她一点教训,让她知道,金銮殿,不是女人该来的地方。”
“闭嘴!”
面对纷纷进言的大臣们,皇上冷声呵斥:
“刚才让你们说话的时候,一个个全都给朕装死,现在不需要你们废话的时候,却说了这么多。上官宛肚子里怀的,可是朕的亲孙子,怎么就不能上金銮殿了?没听说过母凭子贵吗?”
大臣们在心中腹诽:
皇上,你就这么肯定是孙子?不会是孙女?
然而这样的话,大伙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说出口。
“叫她进来。”
皇帝对着前来传话的太监道。
太监领命,急匆匆出去传召上官宛了。
没多久,上官宛便来到了金銮殿。
她身穿一袭银色戎装,乌黑亮丽的墨发高高束起,英姿飒爽,哪怕顶着一张疤痕累累的脸,依旧令人眼前一亮。
“上官宛叩见陛下。”
上官宛单膝跪地,不亢不卑地上前行礼。
“快快请起。”
皇帝急忙道:
“莫伤着了我的乖孙子。”
众人雷倒。
上官宛的肚子还没显怀呢,皇上就左一个孙子右一个孙子喊上了,这要是生出来的是孙女,皇上承受得了那打击么?
上官宛起身,直截了当地道:
“皇上,家父被困北钺城,上官宛忧心如焚,任何人押运粮草都不放心,故而毛遂自荐,希望皇帝允许臣女亲自押运粮草前往北钺城。”
“不行。”
皇帝想也不想便打断了上官宛的话:
“你现在行动不便,要是有个万一,辰儿回来,朕该如何交代?”
“皇上,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臣女虽为女子,但出身将门,如今父亲有难,身为女儿,若不能救父亲于水火,枉为人女。”
上官宛态度坚决,皇帝头痛地揉了揉眉心。
上官宛继续道:
“皇上,押运粮草责任重大,放眼京城,再没有比臣女更为合适的人选了。”
要是让上官墨的政敌押运粮草,那这批粮草无论如何也到不了上官墨手里了。
铲除异己,是每个朝代都有的事。
不到最后关头,谁是敌谁是友很难判断。
满朝文武,大家表面上都客客气气称兄道弟,背地里的刀子可没少捅。
将士们最害怕的,不是马革裹尸,而是死在朝堂暗斗中。
第1725章 你疯了?()
让上官宛押运粮草,是最安全的。
可是,上官宛肚子里怀的,是皇孙啊。
皇帝纠结极了。
直到退朝,他还拿不定主意。
“难得进宫,就留下来陪皇后一起用膳吧。”
离开金銮殿前,皇帝低声吩咐。
“是。”
上官宛低眉顺眼地应了下来。
必须争取的事,她寸步不让。
其他小事,就尽量装得乖巧一些吧。
毕竟,她所面对的人,是皇帝。
离开金銮殿,上官宛去了御花园。
陪皇后逛了一会园子,没多久,皇帝便过来找她们了。
“臣女上官宛叩见皇上。”
上官宛上前行礼。
皇帝急忙罢手:
“不必多礼,一家人哪来这么多规矩?”
“谢皇上。”
上官宛轻笑着起身,温婉地站在皇后身侧。
皇后对着皇帝的耳朵,压低声音道:
“宛儿有重要的事情跟咱们商量,皇上可否屏退左右?”
皇帝的虎眸闪过一阵惊讶,随后挺直身躯,朝身侧的侍卫和丫鬟们罢了罢手,示意他们离开。
侍卫和丫鬟们离开时,将附近的洒扫丫鬟也一并带走了,整个御花园,很快便只剩皇帝皇后和上官宛了。
“坐。”
皇帝指了指皇后边上的血龙木圈椅道。
“臣女不敢。”
上官宛腰肢挺直,怕皇帝坚持让她坐,她急忙转移话题道:
“皇上,臣女有个计谋,能解东北边境之困,希望皇上采纳。”
皇帝双眼一亮,急忙道:“快说。”
上官宛整理了一下思绪,简单明了地道:
“臣女刚才在金銮殿上自动请缨,现在这个消息恐怕早已传遍了京城,不管是敌国的眼线还是背地里想要暗杀臣女的人,全都磨好了刀子,准备合起伙来在路上截杀臣女。可以说,臣女此时,绝对是个香馍馍,万众瞩目啊。”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自己玩笑。
皇后一脸不赞同地白了上官宛一眼,低声道: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跑金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