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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风烟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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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莫名的自乱,发生太意外,进展太快,尽管金军发现得也及时、立即来澄清和控制,却还是留给了宋方一段致命的时间空白。所以眼看已出现祸乱平息的苗头金军可以继续进攻时,宋军看准这战机全力以赴扼杀了他们——

    寒泽叶不会给他们机会。

    作为林阡麾下的应变力最强,寒泽叶当机立断、调遣了此地原先休整的几千兵马,协同石硅对正自混乱的金军正面冲击,与这群给他们挣得喘息之机的年轻人完成了过渡交接,配合出这一场针对金军的车轮战。

    也是亏得司马隆等人迅速保住大局,才没有使金军显得“铩羽而归”,然而,此番堪称灭宋匪的最佳时机,带着要击垮的目的偏偏碰了硬还差点输,怎能不是“大势已去!”

    司马隆万万不曾料想,百里飘云竟成了克制自己的常胜将军。

    “百里飘云,我只重视他谋略,却忽略其勇。所以,失了他后来的行踪……”

    一切只因,百里飘云那支败兵伪装的太好!一时间金军谁会看出那是败兵,而且,原由致信、听弦、飘云分别带领的三支伏兵,兵败后一盘散沙,本该因为计谋失败垂头丧气,却可以在瞬息之内由一个人统一调度?

    终究小觑了百里飘云的胆气和领导力,更算漏了抗金联盟从上到下的傲骨和坚持。是的,谁能事先想到败兵能这样同一战里威风凛凛地卷土重来?这样的不抛弃不放弃,即使飘云敢想,也需要实施者敢做。

    仔细想想,司马隆也输得不冤枉,自己确实注意到了方方面面,却也败在那注意到了静态的方方面面——

    “百里飘云领衔第二支伏兵。”“到此刻宋军应该全都上阵了,只有百人上下的偏差。”当这样的人数在计算精确的司马隆这里已经可以视为误差。司马隆立即去冥想第四支会是何处增援的、宋军还会有什么计谋?这一迟疑,宋军就赢了。

    忘记形势是变化的,棋子是活动的。第四支“意料之外”的伏兵本来就是第二支,而且本来是手下败将,却就因为是“误差”所以司马隆没有去追寻他们后来的下落,只脑补出了弃甲曳兵而走的画面……

    “以后要打败司马隆。就更难。”眼看金军撤散、风沙渐消、烟尘俱静,如同做了一场一波三折的梦,直到确定他们不是诈败才放下心来的飘云,前胸后背都沉重,虽然险胜了司马隆却难以舒心,因为司马隆的应变和谋略甚至更多都提升了,此刻与致信会师的间隙,感叹之余,竟差点没能坐稳。

    缓得一缓。却被同样挂彩蓬头垢面的杨致信给撑住:“我们也会更强。”经历了陇陕这许多战事,致信比以往坚毅更多,由于林阡在山东的那段时间,陇右这块区域悉数由他负责,故而在这如今这东部战场他虽是最后才到、却常常一席话就能比寒泽叶更加鼓舞士气。

    “嗯。这次还亏得有听弦,若不是他,可能单凭这燎原马还唬不住金军。对了,他在何处?”飘云打心底里感激听弦。归营路上一直在寻找他的身影,遇到石硅。也一样在关心他。

    巳时,将最新战报送呈石峡湾后,帅帐中的寒泽叶一直坐在榻旁守着辜听弦等他苏醒。

    望着听弦身上脸上的伤痕,思绪不由得飘回昔年,魔门的寒潭,正是自己向林阡谏言:“主公。不能留,杀了他。”

    林阡摇头说:“他是奇才,栽培得当,必成大业。”不得不佩服林阡的远见,这一战若非有听弦。东部战场必失无疑,这样的奉命于危难之间,辜听弦对林阡的救急,像极了多年前的寒泽叶之于林楚江。

    感慨万千,细细想来:这一战确实如主公说的那样,东部战场最依赖的是此地兵马压缩到极致之后,爆发出来的战力反弹。

    死地则生,恐惧化成勇气,是人和;利用地形地势伏击,是地利;利用金军的得意,是天时。天时地利人和,都占着。

    不过,主公还说过“以及”,没说完,就被泽叶打晕了。

    现在想来,泽叶真过分啊,好歹也该等他说完再打晕他。

    因为轻松太多,回忆那紧张之时,泽叶嘴角露出些旁人难以觉察的笑意来。

    以及什么?泽叶现在懂了:以及那四位小将的火花效应。

    石硅内敛如玉,致信外露如剑,飘云淡静似水,听弦飞扬如火。

    尤其,飘云和听弦的搭档,前者整合信息能力,竟知道对司马隆以矛攻盾,后者一马当先陷阵,竟能够与齐良臣平分秋色,早已远胜当初令主公羡慕和惋惜的谌迅和赫品章。可叹这对最佳搭档,竟迟了这么久。

    “寒将军!”却在那时,众将士一同入帐见他,声音都浑厚得令他听出了精力的旺盛和南宋未来的希望。那声音里的喜悦、自豪不言而喻,还有种,团结……确实,此番上阵他们除了为盟军、为自己,就是在为彼此而战斗,各自都是彼此的牵挂、信念和动力。

    不过,现在可不能这么嘹亮。寒泽叶回看他们一眼,示意听弦正在安睡,却为了表扬他们,端起一旁案上的那壶酒,浅斟一碗,先干为敬。

    寒将军这般动作真是罕见,即刻教众人受宠若惊,顿时觉得再痛苦也甘之如饴了,何况此刻这么痛快,上前一人饮了一碗之后,他们看到辜听弦无碍,都纷纷露出笑意来,同时如战前一样将手上兵器摞在一起,以这种安静的方式来先行庆贺。

    “别忍着,我醒了……”忽然听见听弦的声音,大家转头看去,听弦已经支撑坐起,就在泽叶的肩膀后面。嘴角挂着的那丝少年轻狂之微笑,说明暌违已久的辜听弦终于已经回来了。暌违已久,也脱胎换骨,“要庆贺。怎少得了我?”言笑之间,端起酒壶喝了剩下的,酣畅淋漓,跨了一步,已将连环刀挥送上来。

    几个少年,都带着温暖干净的微笑相视。所有感情,尽在不言中。

    追溯回去,其实辰时一刻之后就已经是金军失败和宋军扫尾的时间,当时会宁战区的他们却还都还不知祁连山已经和解——事实上,从那道战报送往石峡湾开始,全盘战况便大局已定,因为林阡已经赢了东部和西部。

    然而当时留守本营的凤箫吟,得到寒泽叶战报却已不在原地、而是在赶赴石峡湾北的途中——只因辰时刚过不久,她就意外得知了林阡不支的消息:被渊声、瀚抒、司马隆、吟儿一起消耗过的林阡。在城楼上刚和薛无情交手了一招、勉强占着地形优势把他的人马打退,竟新伤旧疾齐发,毫无预兆地倒了下去。

    好在金军没有看见、樊井也迅速赶到,否则不堪设想,纵然如此也瞒不住几时,薛无情一直就在城下。

    “主公他……他……”看那报信的十三翼吞吞吐吐眼圈通红,吟儿原以为林阡真因为阴阳锁枉送性命,五雷轰顶。气急败坏,一把揪起那人衣领:“他怎么了!!”

    “主公他……昏过去了!”那小头目话还没说完。洪瀚抒那道火旋风已经一骑绝尘。

    “能不这么一惊一乍?”吟儿又好气又好笑,这话既是说这个十三翼,也是说洪瀚抒的。

    心里一颗大石头也终是放了下来,还活着,那就好……

    “先前打司马隆,樊大夫就说过。主公内伤能不能撑过去不好说,但是下半辈子肯定不好走路了。”那个十三翼抹泪,只因林阡是他们的主心骨,见不得他倒下。

    “这么说还是有危险的?”吟儿实在放心不下,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奈何本营必须有人守着。

    “去吧。”那时身后响起个清冷却教她觉得暖和的声音。

    “慧如。”吟儿转身,看见那清澈的双眸,再不迟疑,点头,“谢谢。”

    卯时四刻,关川河,楚风流帅帐。

    “林阡在东、南、西防守皆足,尤其东部,我军欲克,必经苦战。但是这石峡湾北部,林阡防御较为薄弱,然而正北有海、林美材大军阻隔,我军山重水复,要接近他非常周折。”

    这是关于陇右蓝图的规划而不是纯粹的某场战斗,所以林阡不可能一开始北部示弱、突然间北部就强起来。强起来?兵将从何处来?拆东墙补西墙?别的战区更危险。

    战前楚风流向众将分析过林阡在北部防御薄弱的根因,一是捉襟见肘,二是信任海、把海当屏障。

    对于金军而言,想经过海和林美材去打林阡,就像要经过难于上青天的蜀道去打短刀谷。

    “虽然有难度,还是可以一试——绕过海,直取林阡。”完颜纲方一献策,楚风流一锤定音,是因深知这奇谋可行。当下召集绝顶高手,嘱咐他们卷甲倍道。

    本意要快速攻陷宋匪本营的薛无情,深知石峡湾此地兵力空缺,一旦登上城头,其后全是平地,除却几个高手,再无防御可言。

    因此,只要薛无情和十二元神能够打破程凌霄和沈钊构成的防线,生擒很可能被阴阳锁和洪瀚抒缠得焦头烂额的林阡,便能宣告陇陕此战形势的天平倾斜,如果林阡死了,宋匪更加土崩瓦解会一哄而散,毕竟成了丧家犬还失了顶梁柱。

    当然,攻比守难,石峡湾这座城寨,外墙是前所未见的高耸光滑,何况城头时刻有滚石射箭招呼,以少敌多如何破城?这也是楚风流派薛无情的原因,别人跃不上、攀不了,有他一人先行平地飞上,则所有难题迎刃而解。

    当薛无情闪过程凌霄的御剑术抚琴腾旋而起,众人不觉察间,外墙上竟如被凿了一排专供架梯的痕迹,还未回神,不由分说,金军立刻得以缘梯攀登。

    纵然如此,宋匪还是居高临下、程凌霄仍在与薛无情鏖战。垛口处沈钊不慌不乱发号施令,漫天石箭齐发杀气如麻,把等闲金兵接二连三轰下去。

    金军打这第二道防线的却是十二元神。他们身为统帅身先士卒,凭着高强武功躲开了所有杀伤,此刻已接近城楼与守军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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