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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有一事还是好奇的紧,想国师大人为本宫解疑”,安嫔娘娘还是问了出来,任谁遭了这么一大桩罪,都会对那个害自己的人恨之入骨的。
吃完一块糕点,画妖娆拍了拍手上的碎屑,一双眼睛瞄着盘中的糕点,直到发觉了第二块摸样不错的,这才伸了手去拿,开口说道,“娘娘的疑惑,妖娆怕是解不了,妖娆只能保证将娘娘救回来,至于其他的妖娆什么都不知道”。
画妖娆的这句话,摆明了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安嫔虽然于心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遭何人的陷害,是怎么被人给害的,怕这回不是下毒这般浅薄的手段了,都用上更下作的法子,看来自己的这一胎当真是让不少人给惦记上了,想着不禁紧皱着眉头,伸手护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画妖娆心里还是不忍心的,毕竟白若妍是冲着自己来的,平白的害安嫔遭了这么一场罪,无耐的摇了摇头,画妖娆朝着站在一旁的小宫女开口问道,“你叫香儿是吗?”
“回国师,奴婢香儿,是娘娘的贴身丫鬟,一直服侍在旁”,香儿轻声的回到道。
“这样甚好,香儿,我交待给你一件事,以后每日早晨起了以后,你就在正殿燃香,普通的香就可以,有一点你要记住,一次点燃十四根香,十三根插进香炉之中,剩下的一身插在这屋子里,不要靠床太近”,画妖娆说道。
“请问国师,这香是只在早晨点吗?”香儿疑问的问道。
画妖娆沉思了一下,开口说道,“一个时辰点一次,有一点,你一定要记住了,天快黑的时候,立马把香给掐断了,然后把一天里点香落下的香灰洒在这宫殿外面一圈,最后一定要在娘娘的床边也要洒上,你可都听明白了?”
“奴婢听仔细了”,香儿利落的说道,倒是一个伶俐的丫头。
“好”,说完画妖娆起身,走到安嫔娘娘的身边,伸手搭在了安嫔的脉搏上,从脉相上看无碍了,想来这一胎算是安稳了,把完脉画妖娆起身,对着安嫔说道,“娘娘,虽我不能告诉你这其中的厉害,不过既然这事我已经管了,定会管到底的,所以娘娘安心养胎便是,不会再有其他的岔子。。。。。。”
…本章完结…>;
第二百七十章 药中蹊跷;茶馆被宰()
日头渐渐西下,映着西边的半边天格外的柔霞,仿佛披上了一层轻纱一般,雾蒙蒙的人觉得暖心。就爱上S520。相比朝阳,画妖娆倒是更喜欢夕阳,以前跟师傅在山上的时候,画妖娆总喜欢无事的时候爬上树,坐在一个树杈上,安然的看着夕阳西下的景。
以前跟着师傅的时候,画妖娆也不似现在这般的懒散,总是天不亮就被师傅给提起来了,自然也总能看见朝阳,见的多了,画妖娆就总觉得,朝阳带了一分戾气,迅速高高的升起,没有一丝的犹豫,好像跟时间赛跑一般,而夕阳却是温缓的像个迟暮的老人,一点点的柔光渡在你的身上,把你的脸也接连着映红,映成柔光一片。
瞧着远处,层层的茫山上夕阳徐徐下落,画妖娆总是觉得心里暮然的安然起来,伸手端了茶盏,低头抿了一口茶盏中的茶水,倒是一壶好茶。
从安嫔那出来以后,画妖娆弃了轿子他们先行回府了,反正有夜游隐在暗处倒也不怕遇到什么不测,在这皇城的街道上闲来无事转悠着,左瞧瞧右瞧瞧,刚好走到一家叫“茶话堂”的茶馆,画妖娆瞧着门匾上飞扬着的这三个字,浅笑着,走了进去,要了一壶上好的铁观音,选了一个自己极靠河的雅座,悠然的品着茶。
若说画妖娆对这外景情有独钟的话,自然还有这小河流水,涓涓而下,小的时候,画妖娆跟着师傅第一次南下的时候,坐着小船,吹着凉风,那种温婉波光粼粼的感觉便就走进了画妖娆的心思里,怎么就都不能释怀了,所以画妖娆对水,不管是零星的小河,还是开凿的小湖,还是一望无际的江河,画妖娆都是,喜欢听着那涓涓的流水缓缓的蜿蜒而下,漂过万物,却又静谧如梭。
来到皇城以后,画妖娆就发现皇城的里三圈外三圈都有人工开凿的河流,这些人工开凿的小河听说都是历代皇上下旨一点点开凿而成的,一是方便百姓的用水之便,二则嘛,自然是因着风水问题,这环环水流涓行,在风水里,叫做行云流水阵。
这行云流水阵属于布局中的大局,水属柔,既有推波助澜的之力,也有海纳百川之态,所以水自然而然成了这大阵中的引子,此局,以水为引,定位八方,且三环为宜,一环包裹一环,这第一环便是皇宫之中的护城河,这第二环,便是皇城之中的围城河,而这第三环,就是外城围绕的外城河,这三环环环相扣,围城八卦阵,属最牢固的风水阵,可谓是龙气不泄,滴水不落。
想来这阵势也是当年白家所设,想想这百年白家一朝朝辅佐皇上,安稳了这一方山河,到了这一代竟然出了这般的光景,若是泉下白家历代族长知道了,不知道该作何感想,想到这里画妖娆不禁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摇了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茶桌上,四个看茶的男子聊起了闲天,你一言我一语的,到也算是热闹,听的画妖娆浅笑不语。
“听说了嘛,这回是文家的小姐给绑去了,可是把文家给急坏了”。
“这事都传遍了,谁人不知,也不知道这贼人怎么这般的大胆,都敢入府绑人了”。
“谁说不是呢,这事闹得人心惶惶,这家里闺女的只怕昨晚都没睡踏实了”。
“听说这周家小姐前几天才刚逃出来,可谓是九死一生,吓得不轻,现在连话都不敢说,可怜这么水嫩的小姐,竟然这般了”。
“你咋知道的这周家小姐吓得不轻的,说的好像你当真见到了一般”。
“我兄弟在京兆衙门当差,昨天去周家问案的时候,我兄弟就在那,见了陌生的人,那周家小姐就躲在人后,不敢出来,京兆府尹问什么,这周家小姐左右就是一句话不说,只管摇头,一句都没问出来”。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哪里遭过这般的罪,能逃回来都是祖上积德了,只怕这周家小姐是嫁不出去了,可怜了”。
正听着的时候,楼梯口去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此人一身素青的粗布长袍,腰间也只束了一宽布深色的腰带,无半点的装饰,瞧见画妖娆坐在这边饮茶,便大步的走了过来。
直到来人站在自己茶桌的旁边,画妖娆才回过神来,打眼瞧着眼前的人,这一瞧不要紧,瞧得画妖娆兀自的乐了起来,开口笑着说道,“你这身打扮倒更像哪个府里的管事了,怎么好端端的换上了这般素净的衣裳?”
来人并不是旁人,正是南书,被画妖娆这么一说,南书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略低了头,回应道,“这样进出方便,若是再锦缎绸服的,只怕招来人的侧眼”。
“知道了,坐下说吧”,说话的功夫,画妖娆拿起一个茶盏,提了水壶将茶盏斟满了水,推到了南书的面前。
南书本来是刚坐下,看着画妖娆给自己斟满了茶推到了自己面前,立马有些慌张的就要起身谢恩一般,被画妖娆一记眼神给吓得愣是又坐了下来,轻声的说道,“多谢主上”。
“你呀,四个人中,数你心思缜密,最是聪明,不过,比起他们三个人,你的规矩也是最多的,动不动的就站起来行礼啊,谢恩啊,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一天到晚是怎么坑害了你,把你吓成了这般”,画妖娆打趣的说道。
“主上又在笑话属下”,南书也知道自己有时候是太规矩了一点,不过,前世自己便是这般被教育出来的儒家子弟,心里也是想跟画妖娆更亲昵一点的,可是每次条件反射的就做出了些身不对心的举动,自己也是无奈。
“说说吧,你这一天了,可看出了什么?”言归正传,画妖娆对这个案子还是好奇的。
“回主上,属下今天混进了周府,瞧见了周家小姐,那周家小姐当真是吓坏了,浑浑噩噩的,一整天都是周家夫人陪着,见着人来就躲的远远的,看着倒不像是做戏”,南书恭敬的回答道,思量了片刻,又补充了一句,“属下在周府倒是见着周老爷了?”
“有什么不妥吗?”冷不丁的南书说了这么一句话,画妖娆倒是摸不着头脑。
“属下听见周老爷跟李郎中的谈话了”,讲到这里的时候南书微微的蹙起了眉头,好似有些犹豫的样子。
“谈话,都说了些什么?”瞧着南书的样子,画妖娆倒是奇怪。
“给周姐小姐诊脉的李郎中,诊完脉以后,就被小厮给叫道了周老爷的房间里,当时我离得远,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并不大,所以并没有听的太真切,只是瞧见听完李郎中的回话,周老爷起先有些惊讶,之后沉思了良久,才对李郎中又说了几句话,这几句话听完之后,倒是李郎中吃了一惊,之后应下就出去了,我总觉得着一幕倒是有些蹊跷”,南书蹙着眉头,今日在周家哪哪看来都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唯独这一幕让南书觉得有些奇怪,为何周老爷和李郎中都是惊讶不已呢?
“李郎中开的药方,你可是抄来了?”画妖娆听完南书的回答,脸上依旧是刚才淡然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轻声的问道。
“那李郎中没有开药方,我也是奇怪,便一直跟着出了周府,看着那李郎中回到了医馆,亲自抓了药,这会子这李郎中正盯着熬药呢”,南书回答道。
这倒是有意思,没开药方,亲自抓药,亲自看着熬药,看来这里面倒是有些文章了,想到这里,画妖娆的嘴角划过一丝坏笑,环顾了一下四周,好似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从楼梯走上来,我有事交待你”。
坐在一旁的南书正在好奇,自家主子这是怎么了,在自言自语什么,正在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