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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余羿,看我变老就认不出我来了?前面的第三间现在还空着吗?”似是早就准备好了,二长老从怀里掏出一枚不知道什么东西朝那男子扔去,秦风从那一闪而过的颜色来看,到有点像是玄阳宗的徽章,可又不完全是。
下意识地接住扔过来的东西,余羿伸掌一看,神色瞬间变得错愕,然后抬头惊喜道:“嗨呀!我还当是谁!才瑾,咱们可有几十年没见面了,我以为你这辈子再没机会来我这埋骨城了呢!老什么老,你看看你那脸,比我的腚沟子还嫩,还和当年一个样!”
“你啊!这么多年你夸人的水平还是一点也没长进。什么你这埋骨城,当年你若是和我们一起回去,我这二长老的位置正是你的,我还得往后排一位。”
“过去的事了,我还是在埋骨城过得逍遥,不说那个,你和叶轻现在……”目光扫到二长老身后的一群弟子,余羿倏地截断了话,眼神却还是期待地看向二长老。
二长老摇摇头。
“真是可惜了,你们当年……”叹了口气,余羿将东西递给二长老:“别放弃,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这次来……还带着,这是你们宗门的弟子吧?资质不错,要去以勒沙漠历练的?我认识几个沙漠佣兵团,可以带带你们。”
“不是。”含糊了一下,二长老道:“先给他们安排房间吧,一个个就是吃苦吃得少,才走这么几步就受不了了,晚上你得空,去找我咱们再细聊。”
不是去以勒沙漠,那就是……
余羿眼睛瞬间瞪大,然后便恢复如常。
每个玄阳宗的弟子都分得了一个房间,还领到了埋骨城人人都穿的素色斗篷,考虑到队伍中有女子在,余羿贴心地给她们准备了面纱。陆铮看见以后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给秦风也塞了一条,被秦风黑着脸团吧团吧放置到了戒指深处。
他一男的戴什么面纱!
脸晒成蜜色才能凸显男子气概!
穿戴上那个斗篷之后,再出门果然就好受了不少,头一次来到风格迥异的埋骨城,年轻人基本上都待不住。休整了一晚之后,除去三长老名下的几个修炼狂魔,还有几个比较不耐热的弟子之外,和二长老请示过之后,几乎所有人都穿着斗篷出去逛了。
即使是最高星级的幼崽申请,得到妖兽之林那边的回应也要一到三天,在此之前,二长老干脆给他们都放了假,并不做多约束。
……
埋骨城,中心区域。
一处卖沙质雕刻的摊位前,几位肤色一瞧便是外来人的少年少女,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摊主将手里的块沙雕刻成自己的模样。
少顷,最后一座雕像也成型。
几人纷纷付了钱币,伸手接过,摊主手巧,雕像惟妙惟肖,活脱就像个缩小的真人一般,引得几人喷喷称奇,在王城可见不着这样的小摊。
只有云泽,皱着眉头拿着自己的那个左看右看,不太满意道:“我怎么感觉这个比我丑呢?伯伯你能不能重新给我做一个,按照我的脸来!”
摊主一噎,大嗓门耿直道:“那不成,按你脸来比现在这个还丑,我这已经给你雕得好看了你没看出来啊?”
云泽:“……”
秦风几人哈哈大笑,云泽的脸,才来一天,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晒黑,斗篷挡住的地方和露在外面的脸简直差无数个色号,脱了衣服一瞧,脑袋跟后按的似的,确实比之前白的时候丑多了。
“这玩意其实也没太大意思。”心塞的把雕刻往戒指里一扔,云泽道:“我想去竞技场逛逛,你们谁跟我一起?”
埋骨城的竞技场,计谋少,肉搏多,看着格外让人热血沸腾,确实比别的地方的要好看得多。当即,除了陆铮,秦风还有孙木兰,所有人都要一起。
“……木兰师姐,你为什么不去?”秦风和陆铮有单独活动计划,这个云泽完全能够理解,但是一向一言不合砍大刀的木兰师姐,怎么一到了埋骨城,面纱也戴上了,竞技场也不爱去了。
孙木兰冷冰冰地看了云泽一眼,把云泽条件反射地看得脖子一缩:“怎么,你有意见?”
“没,没有!”
亲眼看见云泽变得比埋骨城里长得黑的人还黑,孙木兰再怎么也是个女子,不带面纱才有病,至于不去竞技场……这些师弟师妹们不想着,她总不能不准备,埋骨城是前去妖兽之林的中转站,这里定然会有很多比在奥尔帝国可以买到的更为适合妖兽之林的东西。
对云泽刚刚的话耿耿于怀,直到他走,摊主还气冲冲道:“要不是看你长得比我丑!我非要同你较量一番不可,我雕刻出来的东西远近闻名,嘿,还说我的东西没太大意思!”
看了一眼摊主满脸不嫌热的大胡子,秦风也是给他点了个赞。
这种迷之自信。
强!
“这儿的竞技场多有特色,你怎么不想去?”之前云泽提出的时候,秦风刚想答应,就被陆铮碰了碰手臂,话到嘴边转了个个,同意就变成了拒绝。
“我不喜欢那儿。”回想起当初,秦风背后扎这一个满是尖刺的盾,浑身血流不止的模样,陆铮捏捏他的手,又迅速撤开:“换一个没有危险的地方,你说想去哪儿,我陪你。”
埋骨城太热,一个人都感觉自己要原地晒化,多一个火元力的超强热源在身边,每次触碰都像是酷刑,只出来了一会儿,秦风就单方面,强制性地暂时改变了两个人平时的相处模式,只要不在房间内,拒绝两息时间以上的触摸。
愣了一下,然后秦风就知道陆铮想起来了什么,神色变得温柔,他主动握住了陆铮的手:“那就去拍卖场看看吧,说不定有什么好东西,我的小金库也有不少金币了,你看中什么,我给你买买买。”
陆铮:“……我自己有钱。”
“没我多。我有系统!”秦风道。
看陆铮梗住,秦风特别开心地哈哈笑了起来。辣鸡系统就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让自己完胜!给陆铮买买买总让他有种微妙的爽感,比自己买买买更开心!
笑完,秦风迅速地将手从陆铮手里抽了出来。
受到双重打击的陆铮颇为委屈:“有那么热吗?”
“有。”秦风严肃点头:“现在每次你在外面一碰我,我都感觉自己再受烙刑。”
陆铮:“……”
退而求其次地肩并肩,陆铮陪着秦风往拍卖场走,走到半路,陆铮突然道:“你自己先去,我马上就赶到。”
“嗯?你还有别的事?我陪你一起。”
“不用,你先去,外面太热。”说完,陆铮微微低头在秦风嘴上亲了一下:“这个不是烙刑,保湿。”
“……”抿了抿嘴唇,秦风顶着大太阳继续往拍卖场走,天太热,感觉自己可能还需要保湿一下。
……
一路跑回之前那个摊位,摊主一看见陆铮,眼睛就瞪了起来:“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也觉得我给你雕丑了?!”边说边撸起袖子,只要陆铮一点头,他立刻就一拳揍过去。
“不是。”摇摇头,陆铮道:“你雕得很好,能不能再给我雕刻一个。”
这下子高兴了,摊主放下袖子重新坐下:“还是你小子有眼光,说吧,想做什么样的?”
“刚刚站在我旁边的,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他是我的伴侣,我想让你雕刻一个这样的。”陆铮往摊位上指了指,那儿正摆着一对儿撅着屁股嘴对嘴亲在一起的两个小人。
“得嘞!”了然地点点头,摊主拿出一块新的硬块沙,刻了两刀停住,摊主起身,打开坐着的那个箱子,从里面翻出一个雕刻:“再给你们雕个这样的,要不要?”
陆铮一瞧,顿时掩唇咳了一声:“要。”
用“一猜你就得要”,“我还不了解你们这些有伴侣的人”的眼神看了陆铮一眼,摊主重新坐下,开始运刀如飞。
“别雕错了。”陆铮补充道:“我是在上面的。”
摊主头也不抬:“嗨呀,这玩意,谁在不一样啊,又不是就一种姿势。”
“……”还未真的实践过的陆铮,感觉今天太阳特别热。
嗯,特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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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篇东西是写给外地人看的,不是写给昆明人看的。和昆明人谈昆明菜,岂不成了笑话!其实不如说是写给我自己看的。我离开昆明整四十年了,对昆明菜一直不能忘。
汽锅鸡
中国人很会吃鸡。广东的盐鸡,四川的怪味鸡,常熟的叫花鸡,山东的炸八块,湖南的东安鸡,德州的扒鸡……。如果全国各种做法的鸡来一次大奖赛,哪一种鸡该拿金牌?我以为应该是昆明的汽锅鸡。
是什么人想出了这种非常独特的吃法?估计起来,先得有汽锅,然后才有汽锅鸡。汽锅以建水所制者最佳。现在全国出陶器的地方都能造汽锅,如江苏的宜兴。但我觉得用别处出的汽锅蒸出来的鸡,都不如用建水汽锅做出的有味。这也许是我的偏见。汽锅既出在建水,那么,昆明的汽锅鸡也可能是从建水传来的吧?
原来在正义路近金碧路的路西有一家专卖汽锅鸡。这家不知有没有店号,进门处挂了一块匾,上书四个大字:“培养正气”。因此大家就径称这家饭馆为“培养正气”。
过去昆明人一说:“今天我们培养一下正气”,听话的人就明白是去吃汽锅鸡。“培养正气”的鸡特别鲜嫩,而且屡试不爽。没有哪一次去吃了,会说“今天的鸡差点事”!所以能永远保持质量,据说他家用的鸡都是武定肥鸡。鸡瘦则肉柴,肥则无味。独武定鸡极肥而有味。揭盖之后:汤清如水,而鸡香扑鼻。
听说“培养正气”已经没有了。昆明饭馆里卖的汽锅鸡已经不是当年的味道,因为用的不是武定鸡,什么鸡都有。
恢复“培养正气”,重新选用武定鸡,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