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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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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生命轮回往复。

    初梦替扶瑄沏上了茶,道:“前时你走得急,还有好些话未听我说完。”

    “前时是我起了性子了,辜负了你一番周全之心。”

    “大抵前时王苏之公子出征后,老爷们便想及了今日之事,老爷们太是了解你了,故而才定下那般禁令规矩。如今你冷静了细细想来,可有觉着整件事当中有何处不妥?”

    扶瑄提过壶也替初梦斟了一盏,又低饮了一口,沉思片刻,道:“如今想来,处处皆是疑点,倘若我冒然去了北境征战,倒更中了司马锡的下怀。”

    “说得正是,且初梦注意到一点,颇觉奇怪,有何缘由,非得孙利亲自动手不可呢?倘若动手之时叫随行兵士抓住了把柄,岂不身败名裂?孙利冒着此等危险也要亲自动手,初梦想来不简单。”

    “确实,依照司马锡惯用伎俩,从来是派小卒去做,即便事发也可弃车保帅,断不会如此不稳妥,莫非此是孙利自己一时兴起,非得手刃此仇?”

    初梦微微摇了摇头,眼眸低敛,却比沉浮名利场的权贵更深邃,从前她在鲜卑追随段皇时见过太多这般勾心斗角之事。她幽幽道:“初梦想来,这孙利好比一只纸鸢,纸鸢单凭有翼,放得再远也不是问题,但这背后牵引之人才是关键,不将牵线之人除去,即便这只纸鸢陨落了,又可起那只纸鸢。自孙利亲自动手来瞧,初梦估断,这牵引纸鸢之人,不止司马锡一个。”

    “你是说……”

    “正是。”初梦细声道,“孙利既亲自动手,其一自是保暗刺一事万全,但军中武艺高强又可信赖作为刺客之人断不止他一个,他亲手去做,也或许是给什么人一个交代,以彰司马锡的诚意,况且那人应来头不小,你可还记得,首战是晋军大捷了……”

    “司马锡与鲜卑人勾结……”扶瑄道出这句时,心中震撼亦是不小,“司马锡怎敢如此丧尽天良!倘若如此,苏之处境便更险迫了。”

    “勾结之事,无非是有利可图罢了。”

    “正如你所言,孙利好比一只纸鸢,他虽放在外,那一举一动皆受牵线之人牵引。司马锡那样的老狐狸,做事定会留存一手,倘若他真与鲜卑人勾结,也怕鲜卑人过河拆桥倒是反咬他一口,为求自保,定是掌握了对方把柄做牵制的。”

    “可他为求自保的把柄,来日却也是我们制服他的铁证。”

    “司马锡其人,要紧之物藏匿在旁处定不放心,那些关键证据应是在他府上。南岭王府屋舍众多,地基又深,修葺几个密室暗道全然不成问题。可如今如何取得,倒是一个问题。”

    “凭蓖芷公子的本事,他可潜得进去?”

    “蓖芷在建邺太过招摇,已是乌衣巷内的熟面孔,旁人去只怕做不成事又反栽了自己作南岭王府的笑柄。”

    “初梦有一计。”初梦极力克制着心底波澜,抬起楚楚温柔之眸,“初梦前时与桓皆有些交集,实不相瞒,他前时来寻我,想收我做你的眼线,还约了我前时去城中自昙巷相见,我自是拒绝的,便是那次我伤重后出府一事,本想与他当面道清,然而那次,他并未现身。如今,桓皆正得司马锡宠,这倒不失为一个近身司马锡的机遇。”

    “不行,我绝不允许你去涉险。”

    “可这是如今惟一可施之计。”

    “不行!”

    “如此天赐良机,有何不可呢?”初梦温柔回应着扶瑄焦急之色,似她只是做一件极其平常之事一般,“你也知道的,如今未又比这更好的办法了,况且我只接触桓皆,并不去南岭王府之内。扶瑄,想要成事,便不能畏畏缩缩瞻前顾后的。如今我道与了你我这个决定,并不是与你商量。”

    “你与我来硬的是么?”扶瑄阴沉下脸,语气冰冷而低沉,伸指抬起初梦下颚。

    “初梦不敢……可我要去,你也是拦不住我的,倒不如叫我帮你一回,报答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之恩。”

    “我对你好不是要你报恩……此事太过危险,我绝不应允,即便你去了,也未必便能顺利拿到司马锡的把柄。”

    “既然危险,那派蓖芷公子暗中保护我可好?初梦当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试了倒还有五成胜算,可不试,便是死水一汪啊……”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反间生间() 
翌日一早,初梦便在檐上蓖芷的暗中护送下出了乌衣巷。

    昨日初梦磨了扶瑄一整夜,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服他应允自己去做探子,扶瑄实在耗得精疲力尽也未应允,初梦无奈,寻了个沐浴更衣的由头溜去寻了蓖芷,与他说明了缘由,蓖芷听后哈哈大笑:“只听过旁人哭着喊着不去做探子的,还未听说过有人哭着喊着要去做探子的。”

    “我这去了,扶瑄心中对苏之一事便有了寄托了,也好叫他不再去思忖其他办法,以免冲动之下又再生枝节。”

    蓖芷笑叹道:“为何我蓖芷未有这么好福份,摊上这般为我着想的美人呢。哎,谁叫你是美人呢,我蓖芷是最听美人话的了,既然你意已决,我便帮你这一回罢。”

    天蒙蒙亮时,蓖芷便先行出了一趟府。初梦亲手写了一封信约桓皆出府来见,她相信桓皆见了她的字定会赴约的。蓖芷将信收了过去,辗转托仆从递进了南岭王府桓皆处,接下来便是等了。

    “蓖芷,你说桓皆会来么?”

    初梦坐在城中偏僻客栈处一隅,素颜低浅,桌上摆着寻常吃茶的糕点,身旁的蓖芷贴了白须白眉,佯装年迈的伙计在店内各桌间打点。好在初梦侧颊上的伤疤经百花秘露连日擦拭,已然淡了不少,虽仍清晰,却不骇人了。

    “我去打探过了,南岭王府的仆从言,桓皆阅那纸信时面容颇是震惊,他触动了心,应是会来的。此刻时辰未到,你且再等一等。”

    “乌衣巷内那处呢?扶瑄知道了么?”

    “倒未有动静传来,你既然做了,他应不会中途来搅,毕竟这牵一发动全身,牵连着朝局大势呢,顶多你回去冷冷凶你一通罢了。”

    初梦微微一笑,眼眸望着别处佯装饮茶,道:“你倒对他真是了解。”

    “我在你身旁待了太久了,我先去别桌转转。”

    少时,屋外果真来了一名与众不同的公子,一身赤底祥云纹的锦缎华袍,与这僻静客栈所饮茶的平民截然不同,他只在门口稍稍一立,那道浓眉便将初梦的余光吸引过去,可初梦定定瞧来,纵然华袍再衬身段,他骨子里仍未改那卑鄙之相。

    “是你?”桓皆哼笑,一眼也便认出了初梦,径直去她身前而坐,问,“你兄长呢?”

    “兄长不在,是我要寻你,他只代我写了书信送于你。”

    “兄长不在?莫非,你便是你兄长吧?这五官,长得似一个模子里出的。”桓皆说罢稍稍倾身端详,贴面凑得极近,惹得那处蓖芷险些误判。

    “我是我,我兄长是我兄长。”

    “以你的身世,怎会有兄长?”

    “桓公子也知我自小被抱去寄养一事。”初梦避讳着一旁蓖芷,说得笼统,又道,“家中有兄长有何奇怪的。初梦未知桓公子从何处得知初梦的身世,只怕是那传闻的源头亦是真假参半吧?”

    桓皆前时自王爷那处听来她是王爷恩人之女,更无巨细,也未敢笃定她言说是假,况且正如初梦所言,司马锡这老狐狸许也是对他留了一手,便半信半疑地打量着初梦,道:“方才你说,是你要寻我?”

    “是!初梦想通了,要来为桓皆公子做谢扶瑄的眼线!”

    桓皆有些不可思议地打量了初梦数眼,她前时断然拒绝桓皆之邀之事仍历历在目,拒绝地是如此坚决,即便刀抵在颈上亦是不从,几日不见,竟似换了个人似的。

    “有意思。可这天上可无掉馅饼之事,我桓皆也非蠢人,你怎会忽然便想通了呢?前时不是硬气地很么?”

    “桓公子莫嘲笑初梦了……”

    “那是为何?怕失去谢扶瑄了?”桓皆笑得轻蔑,“故而我说你们女儿家难成大事,儿女情长,总要牵绊,前时你还为了……”

    初梦慌忙嚷了一句“恰恰相反”,封住了桓皆的口。她亦是担惊着桓皆再说下去便将她从前行刺一事道出,毕竟蓖芷正在不远处伺机而动呢。

    “哦?”

    “桓公子可知为何我未亲笔写那书信递来于你,全因我近来伤了手了。”初梦说着便有意无意地露出袖下雪白皮肉上的扎眼伤疤。

    桓皆自是瞧见了,又端详了一番她面颊上的伤,果真伤得颇重,便问:“被打了?”

    “桓公子何须明知故问来羞辱我呢,我被乌衣巷的人打了。”

    桓皆笑了,眼中毫无怜悯之色,反而讥讽道:“这下,你可知这帮道貌岸然之人的真面目了么?”

    “那日你潜入乌衣巷内来寻我,叫府里几个好事的婢女瞧见了,言说我与你私通,状告到赵姨娘那处去,赵姨娘不分青红皂白便将我揪来打了一通,我为此险些送了命,连……连谢扶瑄亦不信我,枉我当时还为了他们拒绝你做眼线的提议,我当真是瞎了眼,认错了主人!”

    桓皆哼笑一声,似早有预料似的,道:“你能想通便好。”

    初梦愤愤切齿,目视远方:“既然……你们污蔑我作眼线,那我当真便做好了!也不枉你们如此‘高看’我!”

    “初梦姑娘,弃暗投明,才是智者。”

    “初梦只是一名小女子,不懂什么智者的道理,沦落到这般田地,只求有瓦遮头,有衣蔽体罢了,可如今,谢家人如此待我,我在乌衣巷中无立足之地不说,更将我毁了容颜,既然,你们不叫我好过,我亦不会叫你们好过!”

    桓皆思忖片刻,又试探道:“但如今,谢扶瑄不过是被下了禁足令的混沌公子一个,对我已无威胁,我无需你做眼线监视于他。”

    初梦显得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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