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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住啊,我刚刚没来得及拉住润秀,她就往你那边跑了。然后,欢欢过来了,我们觉得借这个机会说开最合适,所以恒远就把那别墅钥匙给了欢欢,算计了欢欢跑回了家去……”
靳长宁还能说什么呢?
只能说:靳哥那神机妙算,太厉害了。
“我去和靳哥说点事。”
“去吧去吧……我和润秀打电话。”
苏锦笑得文静,身上自有一种被岁月洗礼过的优雅之美。
靳长宁深深瞄了一眼,脑子里浮现了这些年,靳哥和她走过的那些光阴,很坎坷,但,终归一切都挺过来了,现在的他们,过得如此恬静幸福,真好。
他想,他和欢欢也可以得到的。
总有一天,那些迷雾都能尽数散尽,生活还会一如既往的平静祥和的。
靳长宁满怀期待,往楼中楼台阶徐步走了上去。
苏锦呢,折回客厅,取了茶几上的手机,心里有点揪心啊,生怕那个对长宁情有独衷的姑娘,因为这事,伤了心。
唉,这事,她早该和润秀说的,只是,这些日子,他们一直在玩,玩疯了,就把这事给忘了。说来,都怨她。
她打了。
还好,电话还是接的。
“喂,姐……”
声音好郁闷好郁闷的说。
“在哪呢?”
苏锦柔声问。
“我想去外头走走。中午就不回来吃了!”
该怎么劝呢?
苏锦想了想,柔下了声音:
“秀秀,这事,是我不好,没和你说……叫你尴尬了……”
韩润秀倒是没有气姐姐没事先说明,只闷闷的在那里发牢***:
“我就是有点想不通,他俩怎么结婚了?之前,萧璟欢不是特不屑靳大哥的吗?而且,靳大哥不是有意中人的吗?怎么就……等一下,等一下,姐,靳大哥的心上人,该不会就是萧璟欢吧……”
说着说着,她就在那里惊呼了起来。
“嗯,是啊,我也最近才知道的。”
说谎了,但是,苏锦觉得自己只能这么推卸责任了,这样的话,润秀心里可能会好受一些,否则,连她这个姐姐也要被怨上了。
“原来如此。”
韩润秀在那里叹。
“好了,好了,天涯何处地无芳草……我们家秀秀这么出色,以后一定会遇上更好的男人。”
“姐,你别安慰我了。”
吐着气,润秀在那里无奈的辣手摧花。
“这哪是安慰人了?这样吧,过一阵子,让你姐夫介绍几个青年才俊给你认得……”
“别了。我才失恋呢……才不想那么快找男朋友……姐,你就让我一个儿静静的想一想吧……”
那语气里盛着满满的叹息。
谁失恋不伤心啊?
伤心了就想躲起来疗伤,这才是正常的。
“好吧好吧……那我不扰你了。逛完了就乖乖回家,然后给我电话报平安,知道了没有?”
“嗯,知道了……”
那边,韩润秀挂了电话,瞅了一眼那被她摧残了一地的花坛,眼珠子一转,觉得自己挺没道德,没事竟把气撒到了花头上。
趁保安没过来找她麻烦,她转身飞奔出小区大门,招了一辆出租车,往外滩而去。
就那样漫无目的逛着,吹着风,心头挺黯然神伤的,似乎看什么都不顺眼了。
唉,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男人,他又是那么的优秀,对她的胃口,表白被拒也就罢了,现在男神直接名花有主了。
郁闷啊郁闷死了。
她活了二十几年,这可是第一次芳心大动,居然是惨败而归。
不过,细细想想,靳长宁和萧璟欢还是很般配的。青梅竹马,感情本来就深。萧璟欢这样一个家世,哪是一般人比较得上的?靳长宁会觉得自己配不上,而一直只是暗恋,也说得过去。
如今,他俩心意通了,终修成正果了,这是好事。
靳大哥终于娶到了他想娶的心爱姑娘,这个姑娘又发现自己也是喜欢人家的,心心相映,那自是极好的结果。
可她为什么还是这么郁闷啊?
唉,想要放下一个已经走进你心里去的人,那真是一件困难无比的事。
而最郁闷的是什么,好好的天,说下雨就下雨了,这什么鬼天气嘛……
她在心里咒着,找地方避雨,结果呢,一辆车飞也而过,撞向了她。
眼见得避不得,就要出大事了。
难道今天,她霉运当头照,就这样横尸当街了吗?
却在这一个紧要关头,有一道力量将她拉了回去,她的额头,撞到了某道硬实的墙头上,嘴里发出一声惊呼,那墙也发出一记呻吟。
不对,墙是不会呻吟的,所以不是墙,而是人。
对,是人,一个男人拉回了她。
而且还是熟人。
“咦,你是……”
对方捂了捂发疼的下巴,在雨水中微笑,笑得就像含苞待放的梨花似的,清亮俊秀:
“你好,韩小姐,我是苏暮白。”
“哦,是你呀,我记得你,你……你是姐养父家那位大哥是吧……”
见过几面的,整一个丰神玉立的帅锅,想忽略掉都难: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的……
应该这么说,这位差一点就做了姐夫的男人,绝对是精英型的。要不是他老妈从中作梗,哪还有现在这个姐夫什么事。
最后,这一对青梅竹马阴差阳错的就那样分开了,想想,老天爷还真是挺会玩弄人的。
据说,人家至今还单着呢!
都三十多了……
如此痴情,难不成,这是要给姐姐当一辈子备胎了吗?
她好奇的打量着,越看越觉得人家真是一个极品男。
“对,我是。”
苏暮白含笑,指了指下着绵绵中雨的天空:
“外头雨挺大的,快中午了,韩小姐,要不,我们去前面那家餐厅一起用餐吧……我请客……”
“好啊,我正好肚子饿了。走走走……”
韩润秀提着裙摆再次往前冲了起来。
苏暮白睇着,唇角微勾,恍惚的,好像看到了年少时的苏锦,热情,开朗,就像夏天的艳阳,那样的眩眼闪亮。
………题外话………还有一更。
603 603,单相思143,靳哥,这些地图是怎么来的?有什么用?()
在靳长宁眼里,靳恒远靳哥就像自己的亲哥哥。
虽然他有点爱耍酷,但是,只要他认定的人,他一定罩着,护着,挺着。
要是谁敢欺负他家里的人,他第一个会跳出来给出头。
小时候,靳长宁在学校吃过亏,就是靳哥帮着给闹腾了一番,他们班的人才对他生了忌惮偿。
他会打拳干架,也是靳哥督促下的功劳,他成绩好起来,也亏得这位哥哥,用尽心思的开发他。
这么说吧,没有靳哥那么上心的拉拔他,他靳长宁可能还会更平庸点,更无能一点,更笨拙一点。
正因为成长过程中,受了这样一个人影响至深,才有了后来出息的他。
如果非要列数他人生当中的贵人的话,靳哥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位。
靳长宁和靳哥几乎无所不谈,小到生活琐事,大到人生志向,以及喜欢的人,都会涉及。
靳哥失恋那会儿,是靳长宁陪着他走过来的。
而靳长宁失恋的时候,靳哥也有给他打气,他会拍拍他的肩头,说:“我们家欢欢丫头没发现你,那是她的损失。阿宁,你等着,你的真命天女,肯定就在前方等你。”
他笑笑,并不确定,没有欢欢的未来,会不会还有真命天女出来,成为他的精神伴侣,陪他走过未来那漫长的人生,这事,谁知道。
萧璟欢在谈恋爱时,他在失恋,用拼命的工作,来慰藉自己的心灵。
靳哥劝过他:“另外找个女朋友吧!可以分散注意力。”
他反问:“靳哥,你失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另外再找一个人?”
靳哥耸肩道:“没办法,没一个对我胃口。”
他说:“我也是。宁缺毋滥。我不想马马虎虎对付。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是我们该随随便便拿来将就的。”
那几年,靳哥没找女朋友,他也没找——他们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只用繁忙的工作来充实自己。
两年前,他和萧璟欢领了证,回国后,他没敢把这说出来,怕挨骂。
以这样一个方式,把靳哥的宝贝妹妹娶到手,有点小人,有点不太磊落。
现在,他还怕——怕的却是被看透——这人太精,太难蒙。
来到楼上,他暗自嘘了一口气,进了书房,看到靳哥穿了一件白衬衣,抱着胸,正瞅着书桌上那一块看着很古色古香的玩意儿,整个人儿神清气爽的。
“靳哥。”
他唤了一声。
“你来了呀!快过来看。”
靳恒远笑着招手,指指手边这件东西,屈着手指敲击了一下,说:
“你在电话里,指的地图就是这几片吧!”
靳长宁往上头看去,质地应是羊皮的,上头画满了不显退色的线条,布着一些古文字,是西汉文字,一共有三块拼凑而成。
其中一块上头,题着一首诗,这一块好正和刚刚他在邮件里收到的那一块的照片,一模一样。
母亲说,那是他们澜家的羊皮地图,后来,被人偷走了。
现在,它却出现了在这里,这能说明什么?
他的眼神不由得幽幽然了一下。
不过,这仅仅是一种最最顺理成章的推理。
另有一种可能性是:老爷子是从别人手上拿到的。
从感情上来讲,他希望靳家和他父亲的死,没有任何关系。
若沾上了边,与他,就是一件折磨人的痛苦事——母亲,还有妹妹,一定不肯善罢甘休的,他呢,他能容忍得了这样一个关系吗?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