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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首歌，仿佛就是他心情的写照。”
阿华摸摸耳朵，有些不解，“我怎么听不出来？这么高深啊！哎呀，不管了，反正我是一定要找出这些歌的！有几首歌，我特别喜欢！”
……
细标喜滋滋的拿着钱袋，一遍又一遍的数着钱，乐此不疲。
“细标，你已经数了几百遍了，小心走路。”成伟梁摇摇头，有些好笑。
细标兴奋的叫道：“梁哥，才一个多小时，你猜我们赚了多少？差不多100元！准确数是98。5元，天啊！如果每天都这样，我们就发达了！”
“这还是因为后面的人大多挤不上来，否则一晚上200元都有可能！”细标经过这么长时间，依然兴奋不已。这钱，可比他以前上班的工资高多了！
成伟梁打趣道：“一天一两百的收入，就让你高兴成这样，那以后要是一天赚个百万、千万，甚至上亿，岂不是把你砸晕了？”
一天赚百万？这得多少个零啊，细标脑子算不过来。
“梁哥，我们为什么只唱一个多小时啊，时间长一点，不是有更多人看到，更多人给赏钱吗？”细标有些疑惑不解。
成伟梁笑了笑，“过犹不及！如果把观众都喂饱了，他们怎么有足够动力帮我宣传呢？记住，缺憾是一种美！”
。
第25章 口碑扩散（）
铜锣湾一家销售国语唱片的音像店。
“老板，请问最近有新的国语唱片到货吗？”
“有啊。”
“真的？那有没有这样……这样……的歌曲呢？”几位女学生惊喜的向店老板描述她们今晚所听到的几首歌曲。
“没有！”老板认真的想了想，所有的进货单都是他经手，印象中的确没有客户所描述的歌曲。
“老板，把你们所有的国语歌唱片和磁带都拿出来，我们要找几首歌！”没过一会，店里又来了一波青少年，一来就嚷嚷。
“所有的唱片都在柜上了，你们要找什么歌？要不要我推荐几首台岛新歌？”老板和气的说。
“不要不要，我们只要今晚听到的那几首！老板，你这有没有这样……这样……的新歌？”少年比手画脚的跟老板说道。
“没有！”
“这么差劲啦，还号称港岛最全最新的国语歌音像店呢！我们走！”
“……”老板一阵无语。
“老板，麻烦帮我找一找几首国语歌。歌词是这样的，你听我唱哦。”前后脚又走进一位白领模样的年轻人，也要求老板帮找国语歌。
“没有！”店老板有点奇怪，今晚怎么那么多人来询问国语歌？香江人什么时候对国语歌又热情起来了？
“哦，老板最好去找一找货源，进到货的话通知我，这是我的电话。”年轻人失望的走了。
“老板，你店里有没有……”
“老板，有没有……”
“老板，你这里有没有……”
“没有，没有，没有！”一个晚上，三四十波顾客进来询问国语歌，可是一单生意都做不成，老板有些抓狂了！
夜晚十点多，店铺快要打烊时，这时又走进两男两女，店老板打起精神上前招呼。
“老板，听说你这家店有最全、最新的各个地方的国语歌曲，麻烦帮我找一下，有没有这样一首歌？”董小芬拖着她朋友，已经走了足足十家音像店都没有找到她要的那首《后来》，要是这家号称最全的国语歌唱片店都没有，那她就死心了。
“真的没有，你们一个个都别再来问了！”店老板已经有气无力。
轰轰轰，一阵机车的轰鸣声，店外来了一位风风火火的年轻人，车停好，头盔刚摘下就嚷嚷开来，“老板……”
店老板一哆嗦，他今晚听够这样的开头了。
“原来是你啊！”阿豪见今晚的冤家对头只是一个人，他幸灾乐祸道：“你也是来找歌的吧？哈哈，很不幸的告诉你，这里也没有！”
阿华闻言有些失望，感到恶心的瞄了瞄阿豪，转头对女孩说道：“喂，你也来找歌？咱们还算同道中人，不过你男朋友太逊了，拉低了你的品位！”说着，转身要走。
董小芬叫住他，急忙问：“你知不知道，那位歌手，明天还会不会来？”
阿华想了想，皱眉道：“不清楚，阿奇猜测，他有可能是外地流浪过来的歌手，在香江停留一段时间攒够生活费又会去别的地方。又或者他是外地歌手，来香江旅游，今晚来庙街，只是他心血来潮的一次玩票之作，所以他一直不透露身份。”
“是这样啊……”董小芬忍不住失望。
“你也不必去别的地方找了，我大大小小找了二十多家店，一首歌都没有！哎，真让阿奇说对了，在香江真的找不到那些歌的！我走了，你明天也过来吧，我们一起想办法撬开他的嘴！他今晚可是唯一对你例外过！拜拜！”阿华挥挥手，坐上他的坐骑，轰的飞驰而去。
……
“狗仔昌，这么晚打电话过来，什么事啊？”钟亦豪放下手中的书，拿起铃声响个不停的电话话筒，不耐烦的说道。
“钟先生，我今晚在庙街有个大大的发现，这不马上就来报告你了！”话筒对面一个男声非常激动的说道。
“在庙街，能有什么好事啊？有屁快放！”
“钟先生，这次真的是大大的惊喜，我不骗你！我今晚逛庙街的时候，发现了一位很厉害的新人歌手，他唱的歌真的很好听，闻所未闻！”
“庙街来了很厉害的新歌手？哼，是不是没钱花了，又想来我这骗经费啊？就你那点见识，当然是闻所未闻了！”钟亦豪撇撇嘴。庙街那里不是唱大戏的，就是一些的士哥，唱唱所谓的市民歌，全部都是非主流。
狗仔昌急忙分辨说：“不是啊，钟先生，我发誓这次是真的！他的歌很受大家欢迎，我跟你说啊，当时那个情形是，整条庙街差不多空了，大家都跑去看《射雕》，只有他那个摊位，被几百号观众围个水泄不通！我问过其他人，他们也说这些歌一首都没听过！”
“真的吗？那好吧，你这两天带他来公司见我。”
狗仔昌有些为难，“那个墨镜哥，身份有点神秘，而且感觉很有性格，他恐怕不会跟我走。要不然，你亲自来现场看看吧，我保证你一定会惊喜的！”
“行了行了，我过两天有空就去。”钟亦豪随口应承，也没有太当回事。
“喂喂，钟先生，你这次一定要重视啊……”狗仔昌还没说完，对方已经挂断电话。
……
昨晚，只有一些心急的歌迷，到处奔波于各大音像店打听，到了第二天早上上班时间，香江各大唱片公司的接线生，一个上午，不断接到客户电话，都莫名其妙的来咨询公司最近有没有发行，或即将发行国语歌唱片？
铃铃铃，前台的咨询电话再一次响起，美丽的前台小姐接起电话，温柔的回答客户问题，“……哦，这位先生，很抱歉，宝丽金公司最近并没有发行国语唱片，谢谢你！”
挂断电话，前台小姐吁了口气，钟亦豪冲了杯咖啡正路过，好奇的问道：“莉莉，今天有很多歌迷来问国语歌唱片吗？”
“是啊，我这里接了五六十通这样的咨询电话了，说是昨晚在庙街，听到一位街边歌手唱的，他们觉得很好听，所以就来向我们打听。”
“这样啊……”钟亦豪捏着下巴，思索起昨晚狗仔昌的那通电话，看来的确应该去庙街亲自看一看。
与此同时，在学校，在写字楼，在工厂里，也有很多昨晚去过庙街的人，自觉或不自觉的，向周围同学、朋友推荐成伟梁的歌，向周围人吹嘘昨晚在庙街的神奇见闻。
不管信不信，听了朋友绘声绘色的描述后，很多人都被勾起了好奇心，打算亲自去一趟，看看那位神秘歌手，有没有朋友吹嘘的那么神？
口碑，短短一天，就这样病毒式的散发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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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三天（）
第三天。
傍晚时分，华灯初上，街上行人还不算多，庙街最热闹、人流最密集的时刻要数晚上八点以后。
不过却有一个地方例外，在庙街天后庙的小广场上，此时已经人声鼎沸，明亮灯光下，只见晃动的人头黑压压一片。
由于这两天的街边演唱，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歌迷赶来围观，导致天后庙附近这段街区，交通严重堵塞，更引发了周围摊档主的抗议浪潮，阿奇和阿华等一群铁杆歌迷，建议成伟梁移驾旁边的天后庙广场，成伟梁昨晚顺势答应了。
成伟梁背着吉他，六点四十到达广场时，只见小广场内几乎站满了观众，前几排的人搬张小凳子，整整齐齐的排排坐着，后面的人，或站着跟周围朋友聊天，或者引颈远望。榕树下搭建了一个一米多高，带阶梯的临时舞台，几位铁杆歌迷正在调试从阿奇家搬出来的他最珍爱的那套高级音响设备。
成伟梁出现时，不知是哪位声音很尖的歌迷，激动的高吼一声，“墨镜哥出现了！”
阿华正在拍拍麦克风，试一下音，此时听到动静，他马上对着麦克风激动说道：“嘿嘿，我们最热切盼望的墨镜哥终于出现了！哥哥妹妹们，你们的掌声在哪里？”
掌声立刻雷鸣般响起来。
这小子，还挺会来事的！成伟梁微笑着，一路向周围歌迷点头致意，一路往里走，歌迷们一边热情鼓掌，一边自动为他让出一条通往舞台的通道。
“墨镜哥，你看看我们几个搭建的舞台，还有音响设备，怎么样，这里比街边好多了吧？”阿华一见到成伟梁来到，马上屁颠屁颠的跑下舞台，献宝一样，高兴的对成伟梁说道。
成伟梁环顾一周